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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教主(上)

熊貓書庫    大宋之風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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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衣服被扒得凈光,只剩下一柱擎天。[3Z中文。3zcn_com]石堅又羞又惱,他望著李楠眼里含著乞求。到這時候他也感覺到今天她此舉早就是有了預謀,連房間里也生著爐子,不讓人感到寒冷。現在他被這個李楠不知弄了什么方法,不但全身不能動彈,就是連說話也不行。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現在攤到她自己脫下那件紫色大氅,露出里面月白色小衣,然后再看著她這件小衣再次扔到地上,只剩下一件藕色肚兜。然后她呻吟一聲,鉆入被窩里。

  石堅在她喂得不知什么藥的作用下,心中如同一團烈火在燃燒,可他頭腦里還是很清明,他都快哭了。要知道這可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不要說有多浪漫,最少也讓他動一動吧。

  而且更讓他感到郁悶的是這個李楠也是一個初姐,衣服是脫光了,連面紗也脫了下來,露出了她清麗而素凈的臉龐。這不是說她長得不好,雖然她比起趙蓉來是差了一點,可是她臉蛋給人一種很干凈,身上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體香,加上她幽靜的眼神,使她的人更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

  讓石堅郁悶她竟找不到方向,現在他自己堅硬如堅石,讓她這胡弄的搬弄,一會兒就弄得痛疼難忍。現在石堅的額頭都露出汗來,他不能說話,否則一定會說:“大姐,麻煩你讓我動一只手,好不好?這樣會死人地。”

  當然這位楠大姐也感覺不對。她重新爬起來。石堅現在眼睛珠還能動彈,他看到她從書柜里找來找去,當看到石堅眼光注視她時,她還慌亂地用一條毛巾將下體掩住。可又想起上身還在外面呢。她于是又將毛巾掩向上身。于是下身也露了出來。最后她也覺到自己的慌亂,大概也放開了,生氣地將這條小毛巾扔了出去。向石堅輕聲地說道:“石大人,你是一個君子,沒有聽說過非視勿視這句話?”

  石堅心想我怎可能不知道這句話。可馬上我就要被你反推,你卻來和我講什么非禮勿視,這是那門子的道理?

  不過她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語病,臉上第一次飛起了紅云。然后輕啐了一口,繼續翻找。終于聽到她一聲輕呼,石堅看到她找來地卻是一副圖。她看了一會,又是一聲輕呼,看來她終于明白過來了。

  石堅感到自己地兄弟來到了一個溫潤的所在。也穿破了一個異物。只是這位小姐又發起傻來,她輕聲地問:“石大人,民女在書上看到這種事會使男女都感到歡愉,可為什么民女卻感到這么痛疼?民女知道石大人學究天人,十歲時就寫出了《紅樓夢這樣的奇書。對這件事也會知道的。不如這樣。如果民女做對了,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民女做錯了,就眨兩下眼睛。”

  石堅簡直是無語。他可以說是歷經兩世,可做夢也沒有想到過還有這樣的經歷,但是身被美女騎,不得不低頭,他只好眨了一次眼睛。這讓這個李楠又是一聲輕快地歡呼。感情她弄到現在,也是一頭大汗。只是這樣一來,使她更對那本書迷信不已。就連做地時候動作也學著那本書,其中還有幾招3超級難度動作。

  這使得當兩人結束時,都感到筋疲力盡,就是石堅沒有動彈,也讓她折騰得腰酸背疼。

  李楠也停息了好大一會兒,才穿起衣服,她看著石堅說道:“恕民女無禮。不是民女羞不知恥,只是這是情非得已,假如有緣,石大人一定會明白民女這是為了石大人好。”

  然后她看了看沙漏,又說道:“還有片刻功夫,石大人就能動彈了。不過石大人請記住民女的話,以后石大人不論到了什么地方,也要帶著護衛,特別是今天這種情況,要是民女對石大人起了歹心,那么石大人就危險了。不過還請石大人也不要忘記你曾與民女說的話,石大人這么辛苦不是為了朝廷,而是為了億萬華夏人民有一個富裕安定的生活,并且不受外族期侮,這樣才能不負我今天的苦心。民女這就要離開京城了。”

  說著她款款地站了起來,只拿了一點碎銀,別的什么都沒有帶,離開了房間。

  石堅還聽到朱笠他們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李小姐。”

  原來他們見到石堅好久沒有出來,怕石堅出事,趴在窗戶上偷看,不過看到這一幕時,都主動地縮回了頭,一個個在外面嘻嘻哈哈地笑。石堅也聽到了他們的笑聲,心中郁悶,心想我都被別人強奸了,你們還在笑。

  現在他們看到李楠走了出來,一個個點頭哈腰,這個主兒現在可不是小大夫了,說不定會成為他們將來的幾個主子之一,一個個態度是無比地恭敬。

  等到李楠走了后,大概看到石堅還沒有起來,范護樂還說道:“我現在終于知道我們也有比石大人強的地方了。”

  朱笠說道:“瞎,你就不要吹了,論武力是吧?別忘了,石大人可是彈笑間,灰飛煙滅。你那武力有什么作用?”

  范護樂說道:“非也,我是說我們那一點總應當比石大人強吧。你看,石大人雖然十分地持久,可人家小姐都起來了,石大人可還沒有起來。至少象帝風月辛勤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連腰也直不起來,可還是起了床。從這一點看,石大人就不如我們了。”

  帝風月氣呼呼地說:“你說就說,說我干嘛。我看你也不要吹,要知道剛才石大人是多長時間,都快過去半個時辰。他還是第一次,你有這本事?就在瞎吹。”

  朱笠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而且石大人昨晚還一夜未睡,我看要論能力。石大人這方面地本事也不比他寫文章差。等到石大人老練了以后。一個時辰也是沒問題的。”

  石堅聽了差一點暈死,一個時辰!自己還真成了堅槍不倒???

  不過他一刻他也感覺到自己能動彈了,他倉惶地起來穿了衣服,來到屋外,看到這些護衛一個個笑嘻嘻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喝道:“今天是一個意外,你們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說。”

  別人倒不擔心,他還真怕趙蓉知道,她可是預訂了自己的處男地,如果讓她知道了會不會真地讓自己戴一頂帽子,旁地東西可有可無,可這東西最好還是不要碰地好。

  這些護衛全都點頭。可臉上笑意更盛,石堅還不知道他們還有別的想法,石堅在這里堅守著陣地不倒,可把這些護衛急壞了,他們還以為石堅不行。當然作為他地護衛或者護院。也希望石家家族興旺的,如果石堅真地不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今天這事可是一件喜訊。

  石堅知道和他們說也說不清楚,他不能說剛才不是我與這個李小姐發生了什么。而是被她強奸了吧。至于快感,不要說這個大小姐,就是自己現在還感到某個地方很痛很委屈,這更讓他說不出口。

  但他自從李楠掀開面紗時,他就已經明白整個事件的起因,這讓他幸慶的是這個李楠出污泥而不染,否則今天自己還真有危險。他再次來到紅鳶病床,看到紅鳶已經醒來,她還在看著天花發呆。見到石堅進來,她羞愧地說道:“是不是奴婢很沒有用,連買一個東西也不行。”

  石堅當然不能說,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注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沒關系,這只是一個意外罷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范護樂他們將紅鳶抬回府中養傷,范護樂他們還在發呆,問:“不用等李小姐回來了?”

  石堅心里說:回來?說不定以后連面也見不著了。不過他想到今天的窩囊事,不由發怒道:“你怎么這么話多?”

  看著石堅生氣,范護樂他們伸了伸舌頭,難道剛才他與這位李大夫事了之后,又情海生波了?或者是叫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臉,難怪這位李小姐也沒有停息,就出了門。不過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說的秘密,還是不要問。

  回到家中,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圣旨,著他進朝。石堅知道經過這一天一夜的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這可是大宋建國以來,除了李小波那次的造反起義外,第一大案,劉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議決斷此事。

  石堅進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幾個官員,看來他們也被牽連到案件中去了,現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監牢里。不過其中一兩個他都記得,他們都是丁謂一派地官員。他再看著丁謂,看到他一臉鐵青,此時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樣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里,身旁再沒有了一個巴結他的官員,相反一個個如同躲瘟神一樣讓著他。不過同樣看著自己,這些官員也有些畏懼,可以說因為他到現在布局還沒有讓這些官員看透,只是一夜地功夫,丁謂還在家中為老母慶祝小壽,可突然間淪落到這個地步。這些官員也對石堅害怕了。

  石堅只是苦笑,他心里說我何嘗愿意如此,只是對付這些奸人,不得不為之。并且還有那個天理教地人,不保密不行啊。

  果然太后與趙禎在升朝樂后進入大殿,劉娥第一件事就向丁謂發問:“丁大人,哀家是如何待你?丁謂心想,那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把我當作槍桿子使,現在兔子也死了,就攤到狗烹了。他說道:“太后對臣優厚有加,是臣大意了,有負太后的圣恩。”

  劉娥在簾后怒道:“是你大意了?你看看這些東西。”

  說著也不吩咐小黃門。直接將一疊供詞從簾后扔了出來。

  然后劉娥又開始向眾大臣發飆:“先前先帝駕崩,召眾等議事,丁謂說讓雷允恭這個賊子傳遞奏折,眾等皆附議。現在先是這兩人擅自喬遷山陵。幾誤大事。后來京城謀亂,如果不是石大人和王大人、呂大人、曹大人妥善安排,恐怕今天哀家母子都不能坐在這里和你們說話了。”

  現在朝議沒有處分下來,丁謂還是宰相,可劉娥竟然稱呼他為丁謂了。雷允恭更是在名字后面加上了賊子,這讓丁謂一黨面面相覷,其他大臣也不敢作聲。

  只有老臣馮拯說道:“自先帝登遐,政事皆交與丁大人與雷允恭同議,動輒說是得旨于禁中。這也是昨天凌晨曹楊兩將軍奉真旨不得入城之故。幸好兩位圣上神察其奸,此宗社之福。”

  這句話更使劉娥火上澆油,她立即派人誅殺丁謂。

  馮拯卻又說道:“雖然丁大人有罪,但他并沒有參與謀反。現在圣上剛登基不久,丁大人只是失察之罪,現在誅殺宰相,恐天下駭然。”

  石堅總算聽出來了,馮拯這是以退為進。想要保住丁謂。

  石堅知道這倒不是馮拯是依附丁謂一派地。他這只是不想壞了宋朝不殺士大夫的規矩。可這次丁謂所犯地事情太大了,就是失察。也是失察到謀反,還讓真宗靈柩有可能在水上漂。要知道劉娥與真宗感情那可是真好,當昨天劉娥聽到王曾的稟報,氣得將她房間地器物全扔到地下。那可是真生氣了。

  聽了馮拯這樣一說,她這才消了一點怒氣。

  這時丁謂已驚得滿身大汗,他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將昨天寫好地奏折遞上。劉娥也不看,只是對小黃門說道:“念。”

  小黃門將這篇文章念了一遍,丁謂果然是一手好筆桿,這篇文章寫得言語墾切,還在話外之音提到他罪不可恕,愿聽候太后的發落,那怕太后叫他死也可以。但是石堅為了立功,讓這些叛黨縱容到這地步,同樣也是罪不可恕。敢情他寧死也要把石堅拖下水。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但現在經他這么一說,太后要不處置石堅,也不能處置他了。

  王曾在一旁聽了,他對石堅說道:“這個人智謀不可測量,之所以有今天,也是他大意造成的。如今天若不死,數年后必復用,那將是天下之再次不幸,行事將會更加小心詭詐,為禍將更勝于以往。”

  石堅苦笑,能讓這個耿直不怕死的大臣說出這等畏懼地話,這丁謂也是太牛了。不過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自己小心,只要走漏了一點風聲,或者要不是事先就安排了呂夷簡將他看守在家中,昨天凌晨讓他能走出府中,自己就會大事已去。

  不過他向王曾做了一個手勢,叫他稍安務燥。

  看到劉娥在簾后沉吟,丁謂立即跪下頭去,并且將頭叩得嘣嘣響,只是說:“臣但聽太后發落。”

  等到他抬起頭來,已是滿眼淚水,一副憔悴狀。這使劉娥想起他的擁立之功,她之所以有今天的權位,這個丁謂不可說沒有功勞的。這讓她更加沉吟。

  這時呂夷簡和薛奎又站出來稟奏。原來昨天朱歷奉石堅命令去四賢宮捉拿這中里的道士,卻發現了那個用重金收買廂軍刺殺石堅的道士。并且還發現了一個人。說起這個人,那可是大名鼎鼎。原來這是一個女道士,叫劉德妙。原來她曾以巫師身份出入丁謂家中,可丁謂對她說:“你這些巫事說明了也只是一些小把戲,石堅早就揭穿了。不如你稱老君言禍福,才能打動人心。”然后派人在地下挖來龜蛇,叫她說是出自她修行的山洞里,進宮為真宗祈福。后來宮中發生大案,丁謂又將她保釋回來。

  昨天在審問過程中,薛奎還得知,那個道士手上拿的一萬兩黃金正是雷允恭所賜,但是事后這個道士沒有求一點回報,這讓薛奎起了疑心。他本來想請石堅過來參考,可那時石堅正在入睡,于是他找來了呂夷簡,經過審問,才知道他們正是天理教八部中地天人部眾。現在朝中眾臣都知道這個天理教是個邪教。也是一個反教。

  如果說丁謂僅是失職還有情可愿,現在他勾結反教,誣盅,就連馮拯也不敢吭聲了。

  聽到這里。劉娥也知道今天非誅丁謂不可了。否則天下諸官還不都胡作非為,只是她透過簾子向石堅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讓她失望地是看到石堅面沉似水,無喜無憂,這讓她弄不明白了。

  劉娥沒有讓丁謂起來,只是下令叫士兵去抄丁謂的家。

  大殿里也開始安靜下來。現在丁謂可是朝中的頭號大佬。其他人只是一些小羅嘍,怎么處理都無關緊要。這些大臣都不吭聲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抄家的結果粗步統計上來,謀反地證據沒有發現什么。不過抄出了無數官員賄賂地贓款,還有一些勾結陷害大臣地證據,其中包括對付王曾、曹瑋的計劃書,不過另人奇怪地是沒有找到他對付石堅的什么計劃。

  這些大臣都在心中想道:丁謂今天輸得不冤,他太小瞧了石堅了。就如石堅能寫出《三國。計謀還會差嗎?不過這少年心性好,可這些丁謂作惡多端,加上以前地仇恨,把這少年逼急了。

  這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讓丁謂活下去。于是一道道圣旨發下去。丁謂棄市。其子及家人流放兩灣大陸。眾人聽了都搖頭,這也夠遠的。恐怕他這一家子這輩子也甭想回中原了。雷允恭及其他謀逆者除需繼續審問天理教之事還需羈押外。全部棄市,其中雷允恭及其家人車裂。其他重犯則誅及家人。凡參與者皆流放兩灣大陸。并著令宋綬書寫制詞。

  這時候石堅奏道:“去往兩灣大陸路途遙遠,運費頗高,現在西邊局勢不安,不若著他們修造一條通往陜西的堅粉路。”

  聽到他這個奏本,連曹利用也稱妙。他現在也在心里慶幸,這段時間由于丁謂孤傲,讓他有些看不慣,所以與丁謂關系疏遠了一點,這才脫離這場變故。其他一些大臣也隨聲附和,這不是他們在拍石堅馬屁,而且確實有了這一條馬路,那么軍隊和后備糧草可以迅速調往前線。

  劉娥說了聲:“準。”

  可是看到石堅一發言,所有大臣都附和,她心中更不悅了。

隨著還有圣旨在繼續下達,因為任中正身為太子賓客,兵部侍郎,與丁謂交通,坐貶知營州,其弟中行,中師,一概降  這時候宋綬的制詞也寫了出來,當眾臣聽到他寫到無將之戒,舊典甚明;不道之辜,常刑罔救時都禁不住發笑。原來當時丁謂強命宋綬草制責寇準詞,宋綬不服氣,問:“請問丁大人,用什么罪來定寇大人?”

  丁謂說:“《春秋無將,漢法不道,皆證事也。”

  宋綬雖然迫于丁謂的勢力,寫了草制,可將丁謂本語中動機不良的一概沒有用。

  宋綬文章寫得好,連著名的大學士楊億也自嘆不如,可他為人老實忠厚,沉默寡言。看到宋綬現在都對丁謂恨之入骨,連劉娥在簾后也謂然一嘆,這是天也要亡丁謂。

  隨著下召王曾加中書侍郎、平章事,呂夷簡為給事中,魯宗道為右諫議大夫,并參知政事。

  最后才念道石堅,可石堅站起來說道:“微臣年幼,不應當有所重任,而且微臣還有一事要做,做完后還有一事要稟明太后定奪。“哦,”劉娥沉吟了一下,說:“那好吧。”

  可她看到這滿朝還是丁謂的黨人,有些不悅,又念出了一串長名,只是這次又是重貶。

  這時呂夷簡站出來奏道:“太后,當時丁雷相連,百官報國無門,若有所行事非托于二人,非他們愿意與丁謂勾結。太后若要追究,這天下恐怕千萬官員中有大半將會受到牽連。罰責可以,但眾多官員貶去,恐朝廷地方政事全部荒廢。”

  聽到這話,這些剩下沒有受到牽連地人全部附和,就是王曾也是贊成。這也是沒辦法,如果真要追究下去,真可能出現呂夷簡所說的那種情況。這才使劉娥沒有將名單念下去,她下詔說,除了上述等人以及參與謀逆者,其余丁黨不再追究。

  這詔一出,剩下的丁派眾臣全都松了口氣。他們望著呂夷簡眼中充滿了感謝之情。

  看到這情形,石堅不由眉頭皺了皺。

  呂夷簡又說道:“臣還進諫。石堅此次所行,當建首功。可石大人所行之棋太過兇險,萬一失誤,太后與圣上就會有所危險,而且皇宮中有多名官女受到侮辱。臣認為石大人應當功過相抵,以示警戒。”

  聽到他這句話,眾大臣都感到愕然。這次太后與圣上讓石堅安派到楊家,表面看起來兇險,可是卻十分安全。同樣,石堅行事也是看起在走鋼絲,其實他比誰都穩妥,其實他在皇宮里就已經收拾了叛黨。但他還不放心,在行事前,還怕萬一囑咐楊曹二人帶人入城。何來兇險而言。就是宮中受了一點損失,相比于石堅這次所擒獲的叛黨,也不微不足道。況且現在朝中丁派一黨已經失勢,剩下的大臣基本和石堅地關系都很好,卻沒有想到呂夷簡竟冒了這個風頭與石堅對干。

  石堅聽了,想了一會,明白了呂夷簡地用意,他心中一嘆,只要呂夷簡進了此諫他想不得到重任都不可能了。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接下來做法,還有這個呂夷簡上臺也算是比丁謂要好得多。于是他臉上面帶微笑,也不辨解,說:“微臣也是這個想法。”

  這一句讓呂夷簡有一拳打到棉花上地感覺。

  劉娥在簾后明白了呂夷簡的用心,可石堅這一附和卻讓她感到愕然。她又是沉吟,然后說:“再議。”

  說完這句話,她剛要宣布下朝,石堅說道:“臣還有一本。”

  劉娥答道:“說來。”

  石堅說:“微臣現在已經查明了這個天理教地教主是何人,不過這個人身份特殊,還有請太后與圣上隨行,微臣才好捉拿“哦,準。”劉娥聽到這個消息,她比吃了蜜糖還要開心。無論是那撥人在搞七搞八,都有這個天理教的人參與其中,如果將這個教主捉拿,那將是消除了心頭大患。

  于是一班大臣以及大批的禁軍跟著石堅前往。

  可到了目的地,他們全都傻眼了,原來他們來到了元儼的府第。難道元儼是天理教的教主?難怪連石堅也不敢捉拿,還要搬出劉娥與趙禎。

  關于發重了一章,是我上傳時多點了兩下,可沒有發布。這樣的章節存了好幾章,我沒有找到方法消除。可昨天上傳時不知為什么看到了兩個重章,對于大家多訂閱的事,我爭取十章內多送四千字彌補。另外會找編輯解決這問題,但絕不會是騙錢,否則我不會拿出起點幣回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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