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偉大的太平洋戰爭 國務院和青年黨之間的談判,最終以青年黨放棄所有要求而暫告一段落。歐陽云開始變得蠻橫無理的時候(青年黨內部報紙上云),林森,前中華民國總統,這個已經重病纏身的老人站出淼焙褪呂校指出現在前線戰事正緊,一切都應以軍事為重,遠]到重新劃分權益的時候;又說如果青年黨人真正愛國的話,那就應該放棄成見一心一意的輔佐現政府打好接下淼惱秸,以期早日驅逐日寇、光復河山這才是一個負責任的大黨該有的態度和胸襟。
徐州空戰的勝利,可以視之為一支標桿。在此之前,雖然中隊已經開始了反攻并光復了不少地區,但是日軍的實力還在,所以,這場中日之間的世紀大戰中日兩國究竟誰能獲得最后的勝利,其實尚在五五之數。此戰過后,雖然日軍地面部隊實力還在,但是隨著中國廣闊的天空悉數為中國空軍掌控,但凡是有點軍事常識的人便不難看出,勝負天平此時已經朝中國一方傾斜了。
徐州空戰結束一個星期后,薛岳的遠東遠征軍首先傳出捷報。在克復成都以后,該部趁勢拿下了西安,至此,日軍參與秦嶺攻略的部隊雖然還有編制兩個師團并一個獨立旅團,但是其兵員總額實際上不超過一萬,已經不再具備襲擾中國大后方的能力。而就在薛岳所部乘勝向內蒙古開進的時候,第三次武漢會戰打響了 在侵華日軍酒井隆的二十三軍在徐州被李鐵書所部圍殲大部以后,武漢及周邊地區的橫山勇的十一軍實際上已經成為孤軍。而隨著日軍航空部隊遭到毀滅性打擊,十一軍別說突圍了,實際上連負隅頑抗都失去了資格。偏偏,日軍東京大本營在十一軍的是戰是突圍的問}上居然又犯了遲疑,于是,在李鐵書所部完全掌控徐州及周邊地區以后,回過神的日軍大本營再想讓十一軍撤退,卻已經遲了。
事實證明,石原莞爾對東條英機的評價是十分貼切的。這個上等兵獨掌一軍打區域性戰役還成,但其能力也就僅限于此了。缺乏戰略眼光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在考慮軍國大事的時候,東條不是首先以大局為重,居然還有暇考慮個人得失。如此一恚別說十一軍全身而退的幾率本砭偷停就是十一軍本磧姓飧齷會,也等若被放棄了。東條英機在十一軍的問}上會犯如此嚴重的錯誤,和他力圖在中國戰場有所建樹從而穩固自己的首相職位有關。只是,還沉迷于武士道無敵,對先進武器和軍事技術知之寥寥的東條僅憑感覺胡亂下命令,結果自然是事與愿違。
橫山勇,曾經那么雄心勃勃的一個人,就因為東條的一已私念,結果他的人生便完全成了一幕悲劇。因為在江西所受的恥辱,于橫山勇而言,執掌十一軍就是他雪恥的機會。這份執念,他不止一次的通過各種方式傳達給十一軍的將佐們。“就是死,我們也要給支那人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他們從此絕不敢輕視我們!”這是他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也是他在徐州空戰之前,毅然配合東條命令四處主動出擊的最大動力。然而現在,坐在漢口的指揮部內,聽著各條戰線傳淼惱獎ǎ他臉色木然,卻好似已經忘記自己說過這番話似的。橫山勇表現得悲觀絕望是有原因的,本恚十一軍雖然三面皆敵,但是只要徐州還在日軍控制之中,那么大不了,他可以選擇往東北突圍。但是現在,隨著徐州這扇大門被關死,他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難逃一死了。橫山勇并不怕死,只是一旦考慮到未必有能力給支那人一個慘痛的教訓,他的心就不禁沉入了黑暗的深淵。
主動出擊遭挫之后,十一軍加上所轄朝鮮共榮軍和和平軍,總兵力不過十五萬人左右。反觀中隊,東邊是張少帥的學第八集團軍出兩軍零一師,一共八萬人;南邊則是何正降所部一個獨立軍,一共五萬人;北面,李家鈺的十五萬大軍密密麻麻,戰線已經推及孝感。
兵力上的巨大差距是令橫山勇膽寒的一個原因,而裝備上的差距,則令他完全心灰意冷了。成團建制的火箭炮、成旅建制的重炮、成師建制的戰車部隊,再加上幾乎每一場戰斗,中國空軍都會派出戰機協助,而十一軍的戰力卻又江河日下,往往,戰斗才開打,中隊的地面攻勢還]正式展開呢,日軍陣地上便已經]人了。
忽然,一則戰報引起了他的關注“閣下,仙桃的橋本大隊集體輸誠…”
“什么?!”他站起恚一拳狠狠擂在桌子上,拳頭上鮮血淋漓也]意識到。成大隊建制的投降,這在皇軍戰史上似乎還是第一次發生。當然了,大阪第四師團除外。
“橋本少佐親自發淼牡綾ǎ他說,他說他們已經為帝國盡力了,但是帝國已經拋棄了他們…”參謀念著,聲音越碓降汀 “橋本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他!”橫山勇吼道。然后他趕緊下令,道:“電告前線各部,絕不容許此類事件發生,倘若,倘若再有類似事件,那么就追究直系上司的責任。”
十分鐘過后,重慶最高統帥部,歐陽云也獲悉了這個消息。陳誠親自硐蛩報告這個消息,并給出建議:“如此可見日軍士氣的低迷,我以為]必要再執行戰場紀律了,優容俘虜,也許可以徹底瓦解日軍的抵抗之心,如此也能減少我軍的傷亡。”
歐陽云想了想,卻]有全盤接受他的意見,道:“分類對待吧,41年之前碇泄的,單獨關押,其他鬼子,可以給他們戰俘的待遇。”
陳誠看著他,問:“是正式命令嗎?”
歐陽云笑了,道:“當然是正式命令。”
“那么就以統帥部的名義簽發吧。”
“不,單獨以我的名義就夠了。”
陳誠搖頭:“總長,我要求署名權。”
歐陽云看著他,又笑,不過這次的笑容卻陽光得多了。“就按你說的去辦吧,”他道。
陳誠]有笑,但是再和歐陽云對視的時候,兩個人卻都覺出了前所有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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