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遲遲拿學兵軍沒有辦法,很大的一個原因便是因為缺乏能夠針制白鰭豚和空中堡壘的戰機,而隨著學兵軍金雕問世,日軍在航空技術上的差距無疑更大了59文學這個時候,五十特攻機的出現,對于日軍而言簡直相對于久旱逢甘霖。五十特攻機對上白鰭豚、空中堡壘和金雕,其真實戰力究竟如何其實尚需要實戰驗證,但是阿南惟幾這一類一線指揮官卻已經等不起了,基于殘酷的現實,他只能寄希望于五十特攻機能夠壓制住金雕和白鰭豚,因為唯有這樣,他才具備挫敗學兵軍的可能。
一個聯隊的五十特攻機飛抵長沙前線機場,令阿南惟幾看到了重挫學兵軍的希望,在視察五十特攻機部隊并對來援的鬼子航空兵表示慰問時,他對該五十特攻機聯隊的聯隊長雨村連勝中佐說道:“只要你們能夠掌控住長沙一帶的天空,那我就能擊敗支那地面部隊。雨村君,讓我們聯一個大勝仗,好好振奮一下皇軍低落的士氣吧!”
能入選五十特攻機部隊,對于鬼子航空兵而言其本身就象征著一種榮譽。當然了,至于這種榮譽是不是被選入的鬼子航空兵們想要的那就另當別論了看小說就到總而言之,從入選這支部隊開始,入選者就必須做好隨時“玉碎”的準備,從這一點來說,別看雨村連勝現在貴為一個中佐,單獨掌控著一個聯隊的航空部隊,實際上他命不保夕,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的。因此,別看阿南惟幾貴為中將,其級別比雨村連勝高了足足三級,但是他依舊不得不對雨村連勝表現出了足夠的禮遇。這也許是鬼子航空兵對入選五十特攻機部隊非但不抗拒反而爭先恐后的一個因素吧。
每一個入選五十特攻機部隊的鬼子航空兵,入選該部隊第一件事便是被灌輸這樣一個理念:他們是帝國克制學兵軍空軍的唯一希望,帝國要想戰勝學兵軍,他們是重中之重;大和民族和大日本帝國需要他們做出犧牲,而天皇陛下和全體國民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忘記曾經為帝國大東亞共榮偉業做出的貢獻。在學習五十特攻機操控技巧的過程中,他們又會被反復灌輸這樣一個概念:從他們登上五十特攻機那一刻起,他們就不應該將自己當人看待,而應該把自己當做五十特攻機的一部分,他們的使命就是能夠駕馭座機擊落一架學兵軍的戰機…
雨村入選五十特攻機部隊之初只是一個大尉中隊長,而短短兩個月以后,他便升為了少佐大隊長,然后,又只過了兩個月,他便勝任中佐聯隊長,這種晉升速度放在其它部隊根本不可能存在,但是在五十特攻機部隊卻一切皆有可能。每天被反復灌輸同一理念,雨村早就被徹底洗腦,而與下面的士兵不同的是,在被洗腦的同時,他的腦子里還被塞進了一大堆的戰術戰法,這讓他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改變,讓他身上不知不覺的沾染上了“機械”特性。
“我們來長沙就是為了幫助閣下爭奪長沙的制空權,閣下請放心,雨村聯隊旦有一個人在,支那人便別想在長沙上空為所欲為,閣下,請盡管下令,我們雨村聯隊早就做好了集體玉碎的準備!”
有雨村聯隊壓陣,漢口飛行團再次出現在戰場上空,第一日,何正降部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團的戰車部隊遭到了一個大隊的日軍轟炸機的狂轟濫炸,損毀了足足九輛山魈坦克。學兵軍空軍配合何正降進行西線反攻的航空部隊是左安兆擔綱司令官的崇左航空兵團,左安兆部此前有配合過地面部隊進行衡陽之戰,此役因為日軍并沒有派出航空部隊又缺乏抗衡山魈坦克的武器裝備,左安兆部除了在戰斗打響前對日軍陣地進行了一番轟炸并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學兵軍陸軍普遍機械化,空軍開始擴編,加上海軍也飛速壯大,對燃油的需求劇增,這讓海南的幾座煉油廠開始不堪重負,為應對這一情況,歐陽云一邊下令增建煉油廠,一邊不得不控制各部隊燃油的使用。比如說他現在非不得已便不會乘車往返于住處與總司令部之間而改為騎自行車或步行。故,左安兆在發現湖南日軍并沒有航空部隊參戰以后,便按照這一指示精神,開始收縮部隊,除了派出必須的偵察機升空,并不派出戰斗部隊。崇左航空兵團因為基地所在地遠離戰場的原因,已經好久沒有戰打了。該部學兵航空兵們本指望著利用這次反擊好好過把癮的,左安兆此時下達這樣的命令,不得人心那是一定的。這幾日,幾乎每天都有下面的中隊長、大隊長來找左安兆請戰,弄得他不勝其煩。而便在此時,日軍航空部隊隆重登場,令他反而產生了如釋重負的感覺。
崇左航空兵團作為第一批裝備金雕的地方航空部隊,卻遲遲撈不到實戰機會,該部金雕飛行員們早就嚴重不滿了。其中甚至有人通關系調到了浙江航空兵團和福建航空兵團,為的就是能夠獲得駕銀鷹戰長空的機會。這些人算是如愿以償了,而他們昔日的戰友心中的怨憤卻更加強烈了,他們不止一次的找到左安兆,要求他向總司令部申請戰斗任務,左安兆被逼無奈給鐵林飛和歐陽云分別有去電話,結果卻是被罵得狗血淋頭。鐵林飛還好,只是告訴他要耐心等待,機會總是會有的。歐陽云則直接罵道:“打仗是好玩的嗎?打仗會死人的知道嗎?格老子的?一個個是不是閑得蛋疼呢?那樣的話,法國人正希望我們派給教官呢,你們都去那里報道好了!”
崇左距離越南并不遠,左安兆清楚那里根本就沒有戰事,哪里肯上這個當,只能咬牙聽著,最后還得乖乖認錯:“小長官,我錯了,以后不敢了!”
自此以后,左安兆便不敢再向上面請戰了。這樣一來,其手下的航空學兵兄弟們自然情緒更大了。而現在,左安兆總算可以給他們一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