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撾,會曬。
地處老撾與緬甸、泰國的三國jiā界地帶,會曬具有濃厚的殖民地氣息。當然,這種氣息與幸福的生活無關,而是與貧窮落后的殖民地特è相符合。
無論是當年的法國殖民時期,還是后來法國人為了換取英國人更多的支持,從而將老撾大半的疆域‘轉讓’于英國人,會曬就從來沒有和財富掛上過鉤。
即便和同級別的緬甸行政城市相比,會曬也遠遠不如,狹窄、破舊,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滿街跑的iǎ孩,是這座‘城市’的特征,而論及規模,臟水橫流的老臭街道,三條一jiā叉,就形成了這樣一個老撾的城市,一個連緬甸iǎ鎮都不如,連北方中國的一個村子都不如的老撾窮苦地方。
天剛放亮,會曬的老撾人就發現,‘城外’的山路上,走來了一支規模龐大的軍隊,真正武裝到了牙齒的軍隊。
“哇哇…”
一些想跑去看熱鬧的iǎ孩,被自己的父母死活拽回了屋里,砰地一聲關上膽戰心驚地望著正在靠近的這支軍隊。
“緬甸人來了。”
一些略有見識的老撾人,見到那面象征著緬甸人民軍的雄鷹軍旗時,不由驚呼出聲,這個強勢崛起的鄰居,雖然實力雄厚,但卻一直沒有侵犯過老撾,只是在更邊境一些的地方活動。不少會曬山民去三國jiā界的大山中,就經常看到打著這樣旗幟的巡邏隊,據說他們守衛著大山中的黃金,但實際如何卻無人得知。但附近的老撾山民都流傳著一個說法,千萬別靠近那片大山區,否則,緬甸人會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每一個闖入者。
而如今,這支從未踏過那片大山的緬甸軍隊,卻出現在了會曬,自然引起了驚慌。雖然在法國人和英國人的先后殖民統治中,老撾人對戰爭早已遺忘數十年,但對于軍隊的懼怕卻絲毫沒有減輕。
“也許他們是來搶奪谷子和礦石的吧。”不少老撾人惴惴不安地祈禱道,法國人和英國人雖然都很殘忍,但緬甸人的名聲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他們曾經以鐵血手段,殺死那些冒然闖入三國邊境地區的山民。
遠處的山坳上,幾個騎馬的人終于出現在山崗上。正拿著望遠鏡眺望的會曬。
“沽羅將軍,這就是會曬。前面的部隊已經接管了,老撾人被嚇得厲害,都不敢有任何反抗。”
一名緬甸參謀,走到一名佩戴著緬甸人民軍中將軍銜的將軍面前,敬禮道。參謀很佩服眼前這位沽羅中將,先不說他為緬甸人民政fǔ立下的赫赫戰功,單是他能放下中將的享受,拆散了后勤部準備的抬轎,卻騎馬走在了這支部隊的最前面。
坐在馬上的年輕軍官正是沽羅,正如那位緬甸參謀所羨慕的一樣,沽羅的華人身份在軍中也頗受士兵們崇敬,并因此多次獲得拓忠將軍的夸獎。
在那套由北方中國幫忙設計的緬甸人民軍軍服的襯托下,是一名英姿颯爽的年輕將領,雖然年紀不大,但眉宇間卻透著一種戰隼的銳利之氣。
“命令,部隊按照計劃就地補給,計劃中的守備部隊,尋找地方準備修筑營房。務必要嚴格約束各部,不許打擾老撾人民的生活。另外,派人去和這里的老撾人頭目溝通一下,就說我想見他。”
看著對面‘iǎ城’中的尖尖佛塔,沽羅嘴角微微lù出了笑意,那已經是這里最好的建筑了,心道,完全的異國風情,或許有一天,卻會完全并入中國吧。
他仿佛看到,在那尖尖的佛塔上,懸掛的不是象征宗教的旗幟,而是由老撾人親自掛上去的,象征北方政fǔ的黃金龍旗旗幟。
自己率領的這支部隊的使命,他非常清楚。
這支兩萬人的精銳山地部隊,將負擔起老撾整個北部‘中國既定占領區’的治安維持工作。
北方不可能耗費極大的人力和物力,再通過數千里之外,來管理這里,所以,北方中國與緬甸政fǔ達成協議,由緬甸人民軍組成守備軍,ōu調兩萬多人的精銳山地部隊,進駐老撾他曲以北地區。
來到緬甸多年,除了打英國人和法國人能讓他感到興奮外,今天能帶領自己親手訓練的山地部隊,幫助自己國家駐守老撾,他認為這是自己的一種成功。
畢竟,他從未向人道,沽羅這個名字其實是化名,連拓忠將軍都不知道,沽羅同樣來自中國,而且還有個很時代特è的中國姓名:羅成軍,以及更神秘的數字編號:編號295
當然,‘沽羅’更不會知道,自己的將軍也有一個非常神秘的編號:172,以及一個同樣傳統的中國姓名:華忠。
“任重而道遠啊。”
沽羅拿起手中的電報看了看,上面是北方中國的最新行軍通告,精銳的北方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將一個駐扎在北部的英國團,一氣呵成般地俘虜,然后迅速南下,朝著萬象逼去。
萬象一旦順利占領,那么,老撾境內的作戰任務將會很快結束,因為他曲離萬象,也不過一步之遙了。
回想著臨行前,拓忠將軍的囑咐,沽羅就不由激動不已。
沽羅除了負責指揮這支兩萬余人的守備軍外,還肩負著訓練老撾本土軍隊的職責,雖然,北方中國會派來不少軍官幫助他訓練,但整個老撾仆從軍的架構,卻需要他來細心組織。
這也是北方中國的最初安排,先從緬甸ōu調部隊,再訓練老撾的仆從軍,接著再由老撾和緬甸的軍官,去指揮和訓練越南北部的仆從軍。
這樣看似指揮但卻完全避免了土著軍官們的擁權自重,而通過這種形式親身訓練出來的軍隊,卻又能保證這些軍官能更順利地指揮那些‘外隊’。
而更為有利的是,長此以往,以軍事力量為主導的東南亞各國,很快就會習慣這種聯合的統治,權利jiā叉,最終成為北方中國的放心領土。
這樣比中隊直接鐵血占領這些國家,有利得多。既節約了守備軍,又不會造成土著居民的太大抵觸。哪怕萬一需要,壞事也有人去做,而不用北方中隊去做。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能夠起到調解、維持和平的作用。
“將軍,剛剛收到的電報。”
一名參謀走過來,立正后將一份電報jiā給沽羅。
沽羅打開一看,是一份關于北方中國派來的中文教師,以及同行運送的中文教材的事情。
“命令第二師第三團三營,立即急行軍趕往瑯南塔,北方的教師和教材都到了那里,去接送一下。另外ōu調工兵部隊,準備選址修建學校。”
“是,將軍。”參謀敬禮道,對于中文和中文教材,他倒是熟悉的,部隊里已經在開始教了,在緬甸北部,中文推廣已經進行了三年了,許多地方的iǎ孩子都開始背誦起了唐詩宋詞,學起了漢字。
在緬甸北部的學校中,雖然緬甸語沒有被強制廢除,但老師們卻已經不再用緬甸語講課,而中文學習突出的緬甸學生,又能得到學校的獎學金獎勵。
參謀不禁感慨,北方的動作真快,這邊部隊還沒占領萬象,他們的中文計劃就走過邊境了。
在會曬休息了iǎ半天,留下一個營的部隊和部分工兵修學校后,沽羅繼續指揮著大軍前進,早上見到那位嚇得半死的老撾頭人時,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最真誠地微笑,說道,“別怕,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不是來殺人的,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結果,那頭人只知道趴在地上,嚇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好不容易才想起表忠心,向自己的信仰發誓,自己會命令會曬的老撾人,聽從命令。
三天后,這支緬甸山地部隊再次分出去兩個營的守備軍后,終于抵達了萬象附近。
巧合的是,第九集團軍一部的主力也剛剛抵達萬象,而萬象城中,正在街頭巷尾架著步槍和機槍準備對峙的,卻是一個旅的英軍。
“張軍長,這位是緬甸人民軍第二軍軍長,緬甸人民軍中將沽羅將軍!”
“沽羅將軍,這位是中國人民軍第九集團軍下轄21軍軍長,張治中少將。”
在萬象城外,沽羅終于見到了這位張治中將軍,以前對他的印象基本停留在資料上,如今見了真人,倒是覺得頗有一番大將風范。如果不是因為人民軍嚴苛的軍銜升級制度,張治中這個軍長,早就應該提到中將了。或許這次東南亞戰事之后,他就能夠升遷為中將吧。
“張將軍果然頗有猛將本不愧是北方鐵血將軍。”沽羅上前敬了一個禮,隨即和張治中握手道。“拓忠將軍讓我向將軍轉達問候,并有見面禮送上。”
拓忠送上的,是一個翡翠扳指,或許是知道人民軍的嚴厲規定,并不算名貴。
“沽羅將軍過獎了,文白不過是平庸之將而已,人民軍中本事超過我的,比比皆是。倒是沽羅將軍,率部與英法多次鏖戰,連我在北方也是屢次聽聞,不愧為我華人之典范。臨行前,我第九集團軍司令員薛岳中將,讓我向沽羅將軍你代為轉達問候。”
張治中從旁邊副官手中拿過一幅字,雙手鄭重地jiā給沽羅,說道:“將軍的翡翠戒指還是太珍貴了,鄙人就先jiā給政委處置,哈哈。這幅字是薛岳將軍轉贈給你的。”
“喔?這卻是太珍貴了。”沽羅雙手接過那副字,打開一看,卻不禁叫好,只見上面寫著:‘勇鎮東南’四個字。
看到這四個蒼虬有力的大字,頗有一番氣勢,沽羅不禁有些熱淚盈眶,立正敬禮道,“張將軍請轉告薛岳司令員,我緬甸人民軍,我沽羅,負擔得起這四個字。”
“好,好。”張治中拍拍他的肩膀,快慰地說道。
“張將軍,這攻城戰,就讓我們來吧。”沽羅信心十足地說道,他并不是空口說白話,這支軍隊本來就是精選出來的山地部隊,不少人都是參加過緬甸獨立戰爭的老兵,有接受過北方中國教官的嚴厲訓練,武器也算先進。
“也好,那我便調兩個37年式步兵炮團,配合你們進攻。”本來張治中還害怕緬甸人去進攻,死傷太大,但轉念一想,緬甸人民軍的戰斗力雖然不可能和中國人民軍相提并論,但總算是和英法jiā過手的,雖然從資料上看到過多次對他們的好評,說拓忠領導下的緬甸人很勇武善戰,尤其是組建山地部隊,簡直是天然選擇,心道,試試他們的實戰本領也不錯。只不過為了減少他們的損失,才調2個步兵炮團配合他們。
老撾的地形比越南北部更差,一路上,21軍都只帶了步兵炮,一前一后,一個人推,一個人拉,最多旁邊有人幫忙扶著,這種改良過數次的37年輪式步兵炮就能在狹窄的任何道路上通過了。
“那好,張將軍就請和我一起觀戰吧。”沽羅高興地說道。
一個iǎ時后,步兵炮團就位后,緬甸人民軍的一個師也做好了進攻準備,近八千人的這個師,最少人數上已經超過了萬象城內那個不滿員的旅。沽羅雖然信心十足,但并沒有放著優勢兵力不用,而是爭取在有限的進攻面上,集中最多的兵力,一舉突破。
在軍用帳篷的作戰室中,沽羅簡單地下達了命令,“命令步兵炮團、營,集中火力,進攻3號區域,4號區域。同時,一師三團在3號區域發動佯攻,五分鐘后,主力部隊對四號區域發動總攻,務必一舉拿下萬象城。”
如果不是英軍依托萬象城的城外建筑構筑了防線,中緬聯軍甚至可以散著步走進城去,一萬多人的緬甸軍隊,一個軍的中國東南亞遠征軍,足夠挽著手,散步走進城里去了。
而最讓人奇怪的是,對面的英軍將領,雖然以幾千人面對著數萬人的敵軍,但居然一反常態,沒有如同其他iǎ城的英軍一樣選擇投降。
當然,張治中與沽羅都不會知道,此時的城中,英軍最高指揮官,新編獨立第25旅旅長保羅少將剛剛下達了命令。
“我們只需要擋住他們一天,就可以宣布投降。偉大的日不落帝國,哪怕是戰敗投降,也必須保留紳士的氣度。”
不時,人民軍的兩個步兵炮炮團,緬甸軍隊的兩個步兵炮營,終于發起了對萬象外城附近的英軍守軍的進攻。
“直接炮擊那些建筑,不要吝嗇你們的炮彈,也不要擔心炸死平民,你們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開火。”
這是炮兵們從指揮官那里得到的命令。
一時間,萬象城外的三號和四號區域,陷入了一片火海中,單發爆炸力并不驚人的37年步兵炮,在集中了近3個團的火炮力量后,總算是體現出了巨大的威力。
房屋成片地倒塌在爆炸產生的煙塵中,躲在房屋后面的英軍,一個個被炸上了天空。萬象雖然是老撾重鎮,但整個大iǎ卻還不如共和國云南某地的一個縣城大。
完全不存在什么戰略縱深,也根本沒有什么艱苦的城市攻堅戰,體力好的士兵,甚至可以憋著一口氣,從城市這頭追到那頭。
果然,在持續的炮擊后,緬甸軍隊發起了佯攻,在達到了有限吸引英軍注意力的時候,沽羅終于下達了總攻命令。
“總攻開始!”
于是,張治中總算是看到了一場讓他比較滿意的iǎ城鎮攻堅戰。
沽羅先是集中火炮,重點轟炸兩個區域的英軍,并且果斷決定不惜毀掉那些房屋,避免了被英國人利用作為天然的擊掩體。
隨后,具備絕對人數優勢的緬甸第二軍,以快速的散兵線隊形,發起了總攻。這些隸屬緬甸第二軍的精銳山地部隊,在進攻這種iǎ城鎮時也很拿手,他們從中國教官那里學到了很多東西,而在經過與英國人和法國人的多年實戰,緬甸軍隊確實具備了起碼的戰斗力,對各種戰術的使用,也顯得很熟練。
當英軍少將在萬象城內扣響手槍的扳機自殺后,萬象終于落入了中國的手中。
三天后,他曲失守,一個印度師被中國第九集團軍之21軍,輕松擊潰,薛岳甚至連俘虜都jiā給沽羅率部去追搜,自己卻開始修筑防備工事。
人民軍進了城,可就沒打算再jiā出去了。
“戴高樂將軍,你也看到了,無論是老撾境內,還是越南北部的中國人,進展都非常順利。不過,他們雖然拒絕了談判,直接提出了更為苛刻的領土要求,但讓人欣慰的是,他們總算是停在了他曲,以及海附近。”威廉上將面對這位運氣不太好的‘法國統帥’,絲毫沒有留情,“你必須承認,自由的法國政fǔ,已經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貪婪。當然,我們也不行。”
“除非我們集中兵力,才有可能擋住他們,可是,日本人給我們制造了太多麻煩。”戴高樂每天面對那些戰敗的報告,情緒自然無法好起來,當知道法國陸軍甚至在山地被緬甸人的所謂山地師打敗時,他更是感覺到一種末路來臨的感覺。“威廉上將,或許我們可以請求支援,歐洲的英德戰爭并不需要太多的步兵,而在遠東和印度,卻有大批的軍隊空置著。”
“沒用的,戴高樂將軍。我們能夠調集十個師,中國人就能調集二十個師,甚至是五十個師。我們的部隊總數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但東南亞猶如他們的院子,實在是太近了。”威廉搖搖頭。
“那您的建議是?”
威廉一手拿著煙斗,站起來,指著大地圖,甚至都不走過去,說道,“放棄西貢,制造機會,讓中日開戰,或者至少破壞他們那隱約的盟友關系,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戴高樂聞言,下意識的就是大怒,西貢如果丟了,越南也就丟完了,那法國自由政fǔ,難道真地依靠那比英國少的多的iǎ殖民地存活?
威廉笑著搖搖頭,他能看出戴高樂的窘迫,也知道他的擔憂,不過卻毫不在意,“將軍,如果你不答應,我們也會做出相應對策的。希望你能鄭重考慮,如果你與我聯名申請兵力增援,最遲半個月,表現不錯的新兵就能源源不斷地送來。”
戴高樂心情非常復雜,丟掉iǎ部分越南,他能接受,但如今卻是要拿整個越南卻當餌使兩個屠夫爭搶,他油然覺得一種無力感。
威廉則毫不在乎地安慰道:“戴高樂將軍,即便法國自由政fǔ丟掉了一切,我們也有足夠的地方,比如印度。至于中國人和日本人,或許更適合在越南戰斗,而我們,收縮防線,撤到泰國與緬甸南部境內,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一個越南,如果能夠換來中國人與日本人的爭奪,那么,它并不可惜。不論你的決定如何,我已經將這個計劃報告給印度英軍司令部了。”
四天后,在中國人民軍正式占領海,完成了他曲海一線的作戰目標后,法國人卻忽然放棄西貢,西貢以北越南地區的英法軍隊也全部撤離。原本準備與英法在西貢附近展開一場大決戰的日本人,忽然發現,自己的拳頭砸到了棉uā上。
英法用了一周多時間,從越南完全地撤離,大批的英法印聯軍,開始在泰國境內修筑堅固的防線,并且集中兵力,轉而去圍剿那一支在緬甸南部ā擾后勤補給線的兩三萬人的日軍。
越南南部大部分地區忽然出現了權力真空,日本人大喜之余,非常擔心中國會從海南下搶奪勝利果實。
然而,讓日本人,甚至英國人和法國人跌破眼鏡的是,原本計劃中,英法放棄越南,是為了引發中日的爭搶。
結果,中國人不但不南下,反而在海—他曲修筑防御工事和野戰機場。中隊與日本軍隊最近的地方,甚至不需要望遠鏡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臉。
但是,中隊和緬甸軍隊卻以最大的忍耐,沒有動手。
一個非常詭異的局面出現在東南亞,中日英法四國局促在的東南亞,彼此對望,但卻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和平期。
緬甸南部的日軍被打散,逃入山林后,三方都在積極準備,不同的是,日本人在忙著登陸更多的部隊和物資,準備向泰國進攻,而中國人和英法都在挖戰壕,只是,中國防御的是任何可能的敵人,而英法卻要面對更為龐大的日軍東南亞派遣軍的進攻。
而當威廉發現這一切后,知道自己預料中的,中國與日本爭搶iǎ半個東南亞的局面不會出現了,經過深思熟慮,最后只能嘆息:“該死的日本人,他們猶如一條狗,會咬人,但卻懼怕更強大的人,他們敢于進攻英法,卻對龐大的越北地區,老撾北部視而不見。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為這種畏懼付出代價。中國人太擅長容忍了,我認為他們永遠不會放過它們,哪怕它們如今,表現得像一條畏懼猛虎的野狗一樣。”
晚上因為一點瑣事,沒寫完就睡了,回頭半夜醒了起來繼續寫的。抱歉。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