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夜闌的萌物語時間。
不要思考太多,本文沒有因果邏輯,所以不要考慮時間,地點,人物關系....等等等等 有學院篇,可能還有生活篇.....當然,也可能沒有(可能性相當大....)
特別提醒:三四同學有沒有帶好避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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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篇 六界學院。
某日,小蕾和茂茂打賭,不幸賭輸,于是真心話大冒險。
第二日,小蕾走到學院主干道邊上,把自己放在一個大大的紙盒子里,盒子外掛著一塊牌子:“我會暖被。”
稍后她邊上百里也放了一個盒子,盒子上書:“求暖被!”
不一會兒,第三個盒子出現,里面蹲著個夜闌:“求3p!”
消息傳開。不到半天,主干道上左右兩邊擺滿了紙箱子。
“求相機!”魄澤的。
“求臣琯溪!”——敖炎。
主干道盡頭,搭著一個一看就是臨時搭建的簡陋違章工棚,左陸之坐在里面,悠哉游哉地扇著扇子。他書桌前面擱著一塊板——
“限量版手繪**之不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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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夜闌看昨日主干道如此熱鬧,于是繼續。
他蹲在紙盒子里,盒子上同樣寫著:我會暖床。
年紀一把的老張頭走過:“我有電熱毯,不必了。”
魄澤走過:“我有狼毫,不必了。”
敖炎跟著走過:“我寢室朝南,一點都不冷。”
經常裸.奔左陸之走過:“我不怕冷,不必了。”
小蕾路過,看了一眼,轉身緊緊勾住百里的手臂:“我有百里,不必了。”
夜闌望著人來人往,沒有一個人愿意領自己回家,慢慢毛茸茸的耳朵失落地垂了下來。
此時,茂茂蹦蹦跳跳跟在小蕾后面走過,拍拍夜闌的肩:“喵喵喵!”(自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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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舉行歌詠會,眾人發揮自己特長一展歌喉。
帶妝彩排當天。音樂老師小蕾坐在前面審查節目。
“月亮走~我也走~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的歌聲從魄澤的喉中流淌出。
“過!”小蕾點點頭。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敖炎不落狼后,同樣的深情款款。唱的老龍王眼淚汪汪,涕淚滿襟。
“過!”小蕾滿意的點點頭。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百里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愧是學院的歌王。
小蕾非常滿意。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天青人冷歌不冷,一首但愿人長久唱的婉轉動聽,不輸王菲。
“很好~”小蕾表示通過。
“妹妹坐船頭嘔~哥哥我在岸上…”夜闌很有干勁,一看前面都過,相信自己也能過。
“停!”小蕾聽了一半就打斷,“什么是嘔?”
“象聲詞…”夜闌有點委屈,耳朵不安地抖動。
“回去重新練!”小蕾下命令。
第二天。
“回去重新練!”
第三天 “回去重新練!”
第n天 “讓你回去重新練,你到底練了沒有?明天就要演出了,怎么唱半天都唱不出感情?”小蕾暴跳如雷。
“哦…”夜闌已經喪氣到耳朵緊緊貼在頭頂。
演出當天。
狐王送來一張請假條:犬子因沉迷于尋找感情,在碼頭勞作過度,腰肌勞損,特此請假一天,望老師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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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詠會第二天。
夜闌終于趕上這天的合唱比賽部分。
“接下來是結合民族舞蹈和外國舞蹈的小組唱——健康歌。”報幕員茂茂一鞠躬,下場。
夜闌,魄澤,敖炎三人依次湊上臺,一鞠躬。
音樂響起。
“…跟爺爺做個運動。”老張頭領唱,唱完一句就走。
“左三圈右三圈”三個人腳尖繃起,右腳施力原地360度旋體,右腳尖輕點左腿膝蓋,作金雞獨立狀,連轉三圈,換左腳…
“脖子扭扭,”新疆民族舞,脖子左右平移…
“屁股扭扭,”同時轉身,學瑞奇馬丁的電臀扭動…期間只聽“磕嚓”一聲,不知誰的腰扭了…
“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三人轉回來,夜闌的臉都發青了,左右魄澤和敖炎擔心地看著他。
“抖抖手啊抖抖腳啊,”三個人抖手抖腳抖的跟帕金森一樣。
“勤做深呼吸,學爺爺唱唱跳跳,你才不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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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詠會順利地進行著,除了可憐的某人被送往保健室急救。
“接下來是本次歌詠會的最后一個節目:男生小組唱!”茂茂慷慨激昂的聲音激起全場氣氛,“表演者,夜闌,魄澤,敖炎,百里,天青,左陸之,墨心!”
下面掌聲雷動。
臺上,燈光暗下來…
七人迅速上臺站好,前三后四,其中包括一個被架子夾著的可憐狐貍。
前后兩排營造出一種海浪起伏的感覺。
前三人雙手相握,稍稍舉起,慢慢向左劃圈,再慢慢向右劃圈…后排四人舉起雙手根據前面三人劃圈方向,向另一邊徐徐搖動…
氣氛正濃,臺下音樂總監小蕾點頭示意,音樂播放老張頭推起音量開關…
“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阿姨洗痰盂~”
冷場。臺上臺下一片黑線。
老張頭連忙關掉音量,重新確認音樂,才向臺上點點頭。
七人重新擺好pose。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當當咚咚當當…”(汗,我怎么想到砸鍋賣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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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六界學院課堂上。
小蕾和茂茂坐在一起,兩人乘著講臺上的天青老師不注意,在課桌下面偷看什么。
兩人小聲嘻嘻哈哈,還不時抬頭注意周圍情況。
坐在她們后面的夜闌很好奇,伸長脖子一看,原來兩個人在看什么書,上面依稀有星座兩個字。
一番動靜后,小蕾突然轉身,壓低身子,先轉頭看看老師,再轉回來,賊頭賊腦問夜闌:“哥,你什么座的?”
“我?”夜闌一愣,沒反應過來,“我肉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蕾一時也反應不過來,想了半天,忍不住爆笑,笑得講臺上的天青一頭霧水兩眼迷茫,以為自己什么地方說錯了。
“噗通!”小蕾樂極生悲,笑過頭,從椅子上摔了下去,一只腳還在那里抽動…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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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學院,一年一度修學旅行。
這次,小蕾,夜闌,茂茂,百里一眾人一同出游。
途經公廁,眾男們表示要五谷輪回開閘泄洪一下。
于是,小蕾和茂茂等在外面,男人們魚貫而入。
茂茂問:“他們不擠嗎?”
小蕾答:“不怕,站的高,尿的遠。他們人再多,大家都瞄準就可以了。”
茂茂若有所思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茂茂突然發問:“是不是女人站得再高,也只尿濕腳下這塊地?”
小蕾黑線加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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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蕾和茂茂在等待的同時,旁邊也有一支旅游團,正巧他們也要“更衣”。
旅游團里的一人進去沒等上半分鐘,就見這男人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這么快就搞定?”在外等的一人問。
那人一臉哭喪像回答:“唉,實在是拿不出手啊!先避一避,先避一避…”
小蕾不解,茂茂滿頭問號。
片刻,眾男再次魚貫而出,那旅游團男人側身避開…
眾人繼續上路,走了很久,小蕾突然豁然開朗醍醐灌頂撫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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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篇 某日,小蕾發燒感冒,躺在床上有氣無力。
夜闌看著心疼。他聽百合阿姨說,吃點雞湯補補,提高一點免疫力。
于是,夜闌屁顛屁顛跑去菜場買了一只活雞回來。
進了廚房,夜闌掐著一只大公雞的脖子卻不敢下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躊躇良久,那只雞竟然被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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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蕾要在家辦派對,臨時發現少了一點綠葉菜,于是派夜闌去買。
夜闌在市場買了生菜,要2塊4,他把身上所有的零錢都給了小販,還缺一毛錢,所以他對小販說--“我的毛,都給你了,所以沒有毛了。”
無良小販啞然,半天,回答--“你的毛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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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小蕾想出去散步。
“哥,陪我散步好不好?”撲向夜闌。
夜闌耳朵抖抖,臉頰微紅,“我功課沒有做完。”
“哎呀,哥哥是學生會會長,這些作業很快就能做完的,陪我出去陪我出去嘛~”小蕾鉆入夜闌懷中撒嬌。
夜闌害羞同意。
“哥,變成原型出去好不好?”小蕾想出花樣。
夜闌依言變成狐貍。
小蕾順手拔了一根夜闌的狐毛(哭,大家都是狐貍,為什么拔我的?)變出一根牽狗繩套在夜闌脖子上,拍拍夜闌脖子:“哥哥乖~”
小蕾遛著“狐”上街,東張西望很是開心。
路過一超市,小蕾忽然想起百里和自己愛的套套昨晚用完了,需要添購。
于是她隨手將夜闌往路邊一電線桿上一掛:“我去買點東西,等我回來,不許走!”說罷,奔進超市。
夜闌乖乖蹲坐在電線桿旁,尾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擺動,雙眼盯著超市門口,一點沒有撒尿的***。(汗,后半句很多余)
遠處搖搖擺擺走過來一個幼兒園小朋友,看到夜闌蹲在那里,就想摸摸。
“麻麻,這只狗狗好漂亮。”奶聲奶氣的語調。
“是啊,很可愛。小三四喜歡?”媽媽問。
“喜歡!”小三四大聲回答,接著抬頭問,“麻麻。我們可以把這只狗狗帶回家嗎?”
“不可以哦,看看,這只狗狗有項圈,說明它是有主人的,我們不可以隨便把它帶走,它的主人找不到它會著急的。”媽媽循循善誘。
“是不是就像小三四被人帶走,麻麻會著急一樣?”小三四問題很多,說話軟軟的,聽得夜闌就想撲上去咬一口。
“小三四好聰明!”享樂媽媽表揚小三四,“所以小三四喜歡,就只能在這里摸摸它哦~”
小三四伸出肉肉的小手摸摸夜闌的腦袋,夜闌抖抖耳朵,舒服地瞇起眼睛~尾巴上下甩動也快速起來。
“三四~快走了,麻麻叫你回家吃晚飯~”享樂的聲音傳來,小三四依依不舍地跟著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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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三四在玩(汗!)夜闌的時候,小蕾在超市里接了一個百里打來的電話,匆匆從超市里出來趕回家去。她走的匆忙,把勾在電線桿上的夜闌忘的一干二凈。
因為小三四擋住了夜闌的視線,夜闌也沒有看到小蕾的離開。
不久,小三四跟著麻麻回家去了。
夜闌繼續盯著超市門口。
街上人來人往,自行車停了又走,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夜闌尾巴甩動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心急小蕾怎么還沒有出來。
想要走上前看看,沒走幾步就被繩子勾住脖子,拉的生疼。
等天色都暗下來,路上行人慢慢變少,夜闌急得團團轉,無奈掙不開繩子。
不知等了多久,夜闌趴在地上,雪白的毛發因為下班高峰的車輛帶起的塵土變得灰蒙蒙,肚子也開始呱呱叫喚。
腦門上也不知什么時候趴了一個不知名生物,夜闌使勁往上吹氣也沒吹走它,只能讓它呆在自己腦門上。
“嘩!”卷簾的聲音驚醒了打瞌睡的夜闌。
夜闌猛一抬頭,就看到超市的燈熄滅,門口一個工作人員似的人正在鎖卷簾。
卷簾里面有個夜班的老頭,在往超市門上掛環形鎖。
“廉伯明天見!”工作人員鎖好門,和里面的保安打一聲招呼。保安廉伯隔著鐵門慈祥地和小店員招手。
“呼…”寒風卷著一片樹葉吹過,夜闌的毛發被吹得一撮一撮,腦門上的神秘小生物往夜闌頭頂的毛里縮了縮,躲開寒風…
小蕾忘記我了…夜闌失落地趴在冰冷的街上,耳朵也失落地耷拉下來,眼淚在眼圈里一圈一圈的轉。
此時。
小蕾窩在百里溫暖的懷里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百里送進嘴的愛心水果,想:我好像忘了什么事…算了,想不起來明天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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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蕾與百里大喜之日。
夜闌格外高興,喝得酩酊大醉。
他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拿著撒了半杯酒的杯子,雙眼通紅,瞪著小蕾,口齒不清道:“我…我…我告訴你!我…不是!隨便…呃…的人,呃…我…我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魄澤敖炎連忙架開酒醉的夜闌,將他往柴房拖去。
誰知夜闌丟掉酒杯,一手抓住百里的西裝,另一手握住酒瓶,拳頭砸在百里胸口:“我…我沒醉!來!讓我們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