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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蕾要選男主角,于是...

熊貓書庫    狐顏亂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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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自穿毛專業戶:秋夜闌之手  ================================

  為保證天雷質量,請大家在閱讀以前適當補充一些參考資料。

  如,n年前某選秀楊二老師和柯老師對掐的視頻;80后著名傳奇電視劇主題曲若干;口齒不清派開山鼻祖人物與男人唱歌也纏mian派代表人物合唱歌曲,等….

  經閱讀本文之前是否補充過參考資料的對比的實驗表明,專家一致保證,參考資料會使你在觀賞本文后更容易感到被雷得更加麻麻的,酥酥的,更容易感受到被雷的高潮帶來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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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小蕾前往兄長狐貍闌的宮殿玩。

  小蕾嘆氣。

  狐貍闌:怎么啦?說罷,還摸摸小妹的頭。

  小蕾再嘆一口氣:“哥,我工作陷入瓶頸了。”

  狐貍闌笑道:“誰不知道我們小蕾是六界出名的大導演,你還有苦惱?”

  小蕾哭喪著臉:“哥,我要籌拍一部歌舞劇,資金劇本都到位了,但是我找不到好的男主演。”

  “你平時接觸這么多影帝,沒有你滿意的?”

  “不是不滿意,我想捧個新人,但是要那種又會唱又會跳,要有演戲天分的。難啊…”

  “那你搞一個選秀,全六界找主演。憑你的名聲,還怕沒有人來?”狐貍闌出主意。

  小蕾眼珠子一轉:“嘿嘿,好主意。…”

  ******

  于是…

  某年某月某日的金色年華內部場地。

  “小蕾,感謝你選在金色年華做賽場。”依水娘子前來招呼。

  “沒什么,依水娘子以前也頗多照顧,給你打個廣告拉拉人氣也是舉手之勞。”

  “怎么說都是要謝謝你,你還同意讓我們金色年華也出一個評委呢。”依水娘子忍不住咧開嘴。

  “娘子真的客氣了。我這次選演員不設種族,某些種族不方便六界之內走動,還要謝謝你提供我這么一個好地方呢。”

  因為是六界中出名的絕色,又是所有影展導演獎全滿貫的導演小蕾做評委的選秀,六界來了不少選手,有各界組織派出的,也有自己參加的,有老有少,有大有小。

  和小蕾搭檔的除了修仙界的蘇蘇,還有一個是金色年華近幾年提拔上來的一個總管,畢竟,依水娘子也希望能在淘汰的選手中找幾個資質好一點的填充金色年華。

  一番忙碌的準備,選秀很快就開始了。

  小蕾要求他們自己創設一個場景,能夠體現自己演唱和演戲能力即可。

  無奈人數太多,良莠不齊,心思不純的大有人在,心想不能選上做主演,入得小蕾的眼也是一件大好事,沒準就被這六界第一美色看中。

  于是十八般兵器輪番上陣,有的的確確老老實實來參選的,也有上來就寬衣解帶的,有跳舞跳的群魔亂舞狂扭S造型把評委席都踹掉的,也有演哭戲哭到鼻涕都下來還停不住的…..

  小蕾一邊搖頭一邊看著那名總管不斷把這些人按鈴“叮”走。話說這總管對小蕾也尊敬,事事以小蕾為標準,因此小蕾對著草總管也頗有好感。

  ******

  “小蕾老師好!草老師好!蘇蘇老師好!”來的選手一般都比較有禮貌,很少有人上來二話不說就表演的。

  “你好。”架著一副玳瑁黑框眼鏡的小蕾回答,“你今天表演的是什么?”

  “我叫魄澤,我表演的是吸血伯爵之達Q拉。”

  “這個我喜歡~”蘇蘇插嘴。

  “好,開始把。”小蕾在紙上記錄了一下。

  墨一般的黑夜,玉盤似的圓月掛在半空,朦朧中似乎能望見月亮上斑駁的黑影。

  遠處,一座哥特式城堡屹立在陡峭的山頭,幾只蝙蝠在城堡塔尖周圍飛翔。

  懸崖峭壁上,一只孤獨的夜狼對著泛紅的銀月嚎叫。

  鏡頭轉向魄澤,只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噗…”正在喝茶的小蕾全噴了出來。

  “小蕾老師…”被小蕾打斷的魄澤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無辜地望著小蕾。

  “這就是你要表演的?”小蕾滿頭黑線。

  “伯爵在哪里?”蘇蘇問。

  “不好嗎?我可以換,馬上!”魄澤生怕自己被淘汰,急忙解釋。

  “再…一次機會。”

  “謝謝小蕾老師。”魄澤深深一鞠躬。

  夜晚的江南水鄉,小河靜靜地流淌,喧囂了一天的小鎮安靜了下來,只有偶爾傳來狗吠打破這寧靜的氣氛。

  魄澤緩緩走上橫臥在河流上百年的小石橋:“…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小蕾已經無力說什么,“叮”地一下把魄澤淘汰下去。

  ***

  “老師好!”進來四個男子。

  “呀!”蘇蘇連忙轉身捂住雙眼。

  那四個男子穿著緊身的白衣,現出了他們健壯的上半身,下半shen也只有三角的褲子,也是緊緊繃在身上,難怪蘇蘇會不好意思。

  “你們表演的是?”小蕾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拿筆在紙上唰唰唰。

  “肢體童話,囚在高塔上的長脖子家禽。”其中一個人向前站一步,回答。“我是東風左陸之,他是北風天青,還有兩個分別是南風三思和西風五七。”

  “沒有紅中嗎?”草總管插一句。

  “紅中無良今天家里有事,沒辦法來。”回答的是北風天青。

  “開始吧。”

  四個男人迅速站成一排,八只手交錯地牽在一起成為一個整體,腳尖一踮。“梆梆梆梆梆…”

  小蕾臉一紅,再一白,“叮!”

  四個男人正抬腿抬得整齊,沒想到音樂突然停了。

  “你們這是四個小天鵝么?”

  “老師好厲害,這都知道。”青天靦腆一笑。

  “…”

  ***

  “下一個!”

  “噠,噠,噠…”平穩有節奏的竹枝點地聲傳來。

  小蕾心想,這個人很有節奏感,走了這么遠的路,這四四拍一點都沒有亂,不搶拍也不慢拍,比那山寨的節拍器都要準。

  進來一個雙眼蒙布的男子,他摸索著坐在了評委席前的折椅上,側過耳聽了聽,然后像小蕾微微一笑。

  小蕾對這個人很有好感,從他一進來到坐下,她都仔細打量,無論從做派還是動作都行云流水般舒服。如果他不是一個盲人多好,不過他只是蒙著眼布,不等于他是盲人吧,小蕾暗自揣測。

  “你好。”難得小蕾率先打招呼。

  “評委老師好。我叫百里容。”百里微微笑。

  “你今天準備表演什么?”小蕾雙肘撐在桌上,人向前傾,看得出她很有興趣。

  “充滿磨練的挫折劇。”百里依舊面帶笑容。

  “好,可以開始了。”

  百里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把二胡,架好姿勢,拉了起來,“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你挑著擔,我牽著茂(作者:誤!)…啦啦啦啦啦啦…”

  歌曲如泣如訴,勾起人無盡的情思。草總管在邊上泣不成聲,眼淚一大把,拿著手帕還在清鼻涕…蘇蘇也是內牛滿面,看了看草總管的樣子,拿出一張餐巾紙分享給她。

  一曲罷。

  “你可以和我們說說你為什么想來參加這個選秀嗎?”小蕾眼圈也有點紅,多不容易啊,走路――對正常人來說最簡單的一件事…

  百里停了停,抬起了頭,仿佛看向了摸不著的過去,“我從小看不見,小時候爹娘還在的時候,我們家就不富裕。爹娘每次出去,生怕我在家找不到吃的,都會做一只大餅套在我頭頸里,讓我餓了就能吃,不怕磕到碰到…”

  “唔…”草總管哭的更大聲了。

  “…于是,街坊鄰居都叫我——瞎子阿餅。后來我長大一點了,每天能拉拉二胡賺點小錢來補貼家用,但是…但是…我想通過這次,我想知道自己一個人能走多遠。”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頭頂日光燈。

  小蕾、蘇蘇和草總管簡短合計了一下,決定留下百里。

  ***

  “下一個!”選秀繼續進行。

  這一次,走來一個高挑的男子,他上半身穿著羽毛的衣服,一邊走,一邊還在不斷掉毛。

  “老師好!”招呼打得中氣十足。

  “你…”小蕾用筆上下掃了一下,“準備表演霓裳羽衣曲嗎?”

  “不是。”鳥人大聲的回答。

  “你要表演什么?”還紅著眼眶的草總管問。

  “老師請看!”鳥人站得直直的,兩只胳膊不斷上下拍動,沒有粘牢在衣服上的羽毛漫天飛揚。撲扇幾下后,鳥人開始繞著房間順時針小跑,兩只手還是不斷上下擺動,“親愛的,你慢慢飛…”

  “叮!”小蕾白眼一番,按下了鈴。

  “親愛的,你張張嘴…”鳥人自顧自表演,充耳不聞。

  小蕾“叮”了幾下都不見反應,于是從評委桌下拿出一個平底鍋和一把鐵鏟,“哐!”地敲了一下。

  “…”正沉醉在自己表演中慢慢飛的鳥人被嚇到不會動,“呃!”

  “你好,同學。請問你知道你在表演什么嗎?”

  “我知道啊,難道老師不知道?”鳥人瞪大眼睛,“老師你不知道你就要早點說,你早點說我就能早點對你解釋,雖然你現在問我我還是可以給你解釋,但是如果你早點問我我早點解釋你就可以早點知道我在表演什么,畢竟錯過花花草草也是不…”

  “哐!”又是一聲砸鍋聲打斷他的嘮叨。

  “不,我問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演什么?你唱的是蝴蝶,但是服裝是羽毛…”

  鳥人打量一下自己,“不好嗎?我覺得很好啊…”

  “謝謝這位同學,你讓我知道了,會飛的不一定是天使,還可能是鳥人。”小蕾將鍋鏟向桌子上一丟。

  在一邊的草總管憋不住了,“我可以測試一下你的審美觀嗎?”

  “老師,請盡量,用力,徹底地測試我,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鳥人肯定地點了點頭。

  悲劇從這一刻開始…

  ***

  “下一個!”

  “噠,噠,噠…”平穩有節奏的竹枝點地聲傳來。

  小蕾心想,這個人很有節奏感,走了這么遠的路,這四四拍一點都沒有亂,不搶拍也不慢拍,比那山寨的節拍器都要準。

  進來一個雙眼蒙布的男子,他摸索著坐在了評委席前的折椅上,側過耳聽了聽,然后像小蕾微微一笑。

  小蕾對這個人很有好感,從他一進來到坐下,她都仔細打量,無論從做派還是動作都行云流水般舒服。如果他不是一個盲人多好,不過他只是蒙著眼布,不等于他是盲人吧,小蕾暗自揣測。

  “你好。”難得小蕾率先打招呼。

  “評委老師好。我叫百里容。”百里微微笑。

  “你今天準備表演什么?”小蕾雙肘撐在桌上,人向前傾,看得出她很有興趣。

  “充滿磨練的挫折劇。”百里依舊面帶笑容。

  “好,可以開始了。”

  百里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把二胡,架好姿勢,拉了起來,“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你挑著擔,我牽著茂(作者:誤!)…啦啦啦啦啦啦…”

  歌曲如泣如訴,勾起人無盡的情思。草總管在邊上泣不成聲,眼淚一大把,拿著手帕還在清鼻涕…蘇蘇也是內牛滿面,看了看草總管的樣子,拿出一張餐巾紙分享給她。

  一曲罷。

  “你可以和我們說說你為什么想來參加這個選秀嗎?”小蕾眼圈也有點紅,多不容易啊,走路――對正常人來說最簡單的一件事…

  百里停了停,抬起了頭,仿佛看向了摸不著的過去,“我從小看不見,小時候爹娘還在的時候,我們家就不富裕。爹娘每次出去,生怕我在家找不到吃的,都會做一只大餅套在我頭頸里,讓我餓了就能吃,不怕磕到碰到…”

  “唔…”草總管哭的更大聲了。

  “…于是,街坊鄰居都叫我——瞎子阿餅。后來我長大一點了,每天能拉拉二胡賺點小錢來補貼家用,但是…但是…我想通過這次,我想知道自己一個人能走多遠。”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頭頂日光燈。

  小蕾、蘇蘇和草總管簡短合計了一下,決定留下百里。

  ***

  “下一個!”選秀繼續進行。

  這一次,走來一個高挑的男子,他上半身穿著羽毛的衣服,一邊走,一邊還在不斷掉毛。

  “老師好!”招呼打得中氣十足。

  “你…”小蕾用筆上下掃了一下,“準備表演霓裳羽衣曲嗎?”

  “不是。”鳥人大聲的回答。

  “你要表演什么?”還紅著眼眶的草總管問。

  “老師請看!”鳥人站得直直的,兩只胳膊不斷上下拍動,沒有粘牢在衣服上的羽毛漫天飛揚。撲扇幾下后,鳥人開始繞著房間順時針小跑,兩只手還是不斷上下擺動,“親愛的,你慢慢飛…”

  “叮!”小蕾白眼一番,按下了鈴。

  “親愛的,你張張嘴…”鳥人自顧自表演,充耳不聞。

  小蕾“叮”了幾下都不見反應,于是從評委桌下拿出一個平底鍋和一把鐵鏟,“哐!”地敲了一下。

  “…”正沉醉在自己表演中慢慢飛的鳥人被嚇到不會動,“呃!”

  “你好,同學。請問你知道你在表演什么嗎?”

  “我知道啊,難道老師不知道?”鳥人瞪大眼睛,“老師你不知道你就要早點說,你早點說我就能早點對你解釋,雖然你現在問我我還是可以給你解釋,但是如果你早點問我我早點解釋你就可以早點知道我在表演什么,畢竟錯過花花草草也是不…”

  “哐!”又是一聲砸鍋聲打斷他的嘮叨。

  “不,我問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演什么?你唱的是蝴蝶,但是服裝是羽毛…”

  鳥人打量一下自己,“不好嗎?我覺得很好啊…”

  “謝謝這位同學,你讓我知道了,會飛的不一定是天使,還可能是鳥人。”小蕾將鍋鏟向桌子上一丟。

  在一邊的草總管憋不住了,“我可以測試一下你的審美觀嗎?”

  “老師,請盡量,用力,徹底地測試我,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鳥人肯定地點了點頭。

  悲劇從這一刻開始…

  ***

  “下一個!”小蕾看了看時間,有點有氣無力,差不多應該是今天最后一個了吧。

  “嗨!”突然蹦進來的人嚇了小蕾一跳。

  “你…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來人咬緊下唇…難為情了咬咬,著急了咬咬,苦大仇深了再咬咬…

  “不,哥,你來干什么?”小蕾這下真的是無力加無語了。

  “我也想在你的電影里蹭一下啊~而且我想看看寶貝妹妹工作時的樣子…”狐貍闌很委屈。

  “哥,你要看隨時都能看,不必要這樣子進來吧…我又不是從事什么機密任務。”小蕾慶幸還好剛才草總管淚奔出去了。

  “妹,先別說這個,看看哥的表演吧。”狐貍闌躍躍欲試。

  “好吧好吧,開始吧。”

  “嘿!”狐貍闌吆喝一下,立馬脫下身上的錦袍,露出里面的麻布無袖衫,“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在岸上走…”

  “哐!”沒等夜闌再多唱一句,小蕾砸響了平底鍋,“哥,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開始表演啊!”

  “哥,我已經聽到了。”

  “可是…我動作還沒有來得及配上,妹,你要知道為了模仿這纖夫的動作,我可是去碼頭拉了好幾天的船,這渾身上下向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尤其是腰部,更是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哥,你那是縱欲過度的表現。”小蕾翻翻眼皮。

  “小蕾~”夜闌還想撒撒嬌。

  “哥,我送你一首歌怎么樣?”小蕾伸出手掌停在夜闌面前。

  “什么歌?”夜闌露出星星眼。

  小蕾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把手臂長的紙折扇,對著夜闌就是一下全壘打,“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狐貍闌就這么無聲無息飛入太空中成為遠方那黑白的閃閃爍爍的星星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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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覺得我漂亮還是小蕾老師漂亮?”草總管媚笑著問。

  “草老師和小蕾老師都很漂亮。”鳥人看看小蕾,又看看草總管挑選了一個最安全的答案。

  “如果我一定要你選一個出來呢?”

  “草老師的美和小蕾老師的美是不一樣的。我覺得,”鳥人思索了一下,看來是考慮怎樣回答不得罪人,“小蕾老師看上去比草老師年輕….”

  草總管突兀地打斷鳥人的回答:“那你就是說我很老?”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鳥人緊張了,“我的意思是小蕾老師的樣子看上去比較年輕,和草老師這種優雅有氣質的美…..”

  “你這個回答是誠心的嗎?”

  “是的。我從心底…”

  又被打斷了。“鳥人,那你知不知道有氣質這種話通常就是用來形容那些沒有姿色但是又硬要被評為所謂美女的人專用的?”

  “草老師…”

  小蕾開始翻白眼,感覺事態開始不受控制了,怎么這草總管好像發作了…

  “你讓我說完。”草總管抬手示意自己還要繼續發表意見,“你知不知道我身邊的小蕾老師其實已經幾百歲,和我這種只有四五十歲的人相比,你覺得誰比較老?”

  “呃….”鳥人傻眼,這問題看上去很傻很天真,但…“從歲數上來看,好像是小蕾老師比較老…”

  “那你覺得這種幾百歲但是仍然打扮成十幾二十不到的人在裝嫩嗎?你不覺得這很假很虛偽嗎?”

  “呃…..”啞然。

  “草老師,你不要模糊這里的焦點,順便把鳥人當槍使來攻擊我,我們還是繼續我們的選秀吧。”

  不理睬小蕾的抗議,草總管再次發問:“鳥人,我再問你一次,你覺得我美還是小蕾老師美?”

  “我覺得老師比較漂亮。”鳥人再傻也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你剛才說還說我比較老…”

  “我,不是…”鳥人眼眶開始發紅。

  “就是說你剛才的回答在撒謊?”草總管咄咄逼人。

  “老師我沒有…”眼淚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轉。

  “那就是你還覺得我比較老?小蕾老師比較美?”

  “我…”鳥人越來越委屈。

  一拍桌,草總管打斷鳥人的自辯,“這樣的選秀我不參加了。這里的選手一點都不誠實,我覺得我受傷了。我在這里宣布,我要辭去這次選秀的評委一職,即時生效。”說罷,站起身轉身就離開。

  鳥人看著草總管離去的背影,終于承受不住壓力,最后嘴一撇,眼圈一紅,哭著跑出去了….

  蘇蘇不知道如何是好,跟著跑出去看看情況。

  小蕾看著鳥人背影,一手撐額,無奈地搖搖頭:如果按照狗血劇情演下去,要淚奔的好像應該是自己吧…這兩個人怎么說奔就奔了…

  很久以后一天,從外太空回來的狐貍闌路過老狐貍的后宮。

  一個熟悉的身影止住了狐貍闌的腳步,夜闌倒退幾步,看向老狐貍妃子伊藍的身邊——嘶,這個身影好像鳥人啊…他什么時候跑到這里來做總管了?

  想了半天,夜闌覺得自己看錯了,繼續回自己的宮殿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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