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管教的丫頭 救?還是不救?
這一刻,周圍的時間停止。而停止的原因,則是來源于白癡腦海中的急速思考。
蠻族和自己沒有關系,即使她被殺了,那也和自己無關。自己可以繼續去當一個無害的iǎ市民,繼續過自己那安詳的日子。
更何況,魯莽是一個強大的薩滿戰士。自己救了這個女孩的話,就意味著自己和對方站在對立面。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但…不救呢?
這個少女被轟殺。取而代之的,就是自己這個身為在場的唯一雄鹿市民,肯定會擁有數之不盡的麻煩吧…
這場戰斗一旦死人,那么肯定會演變成更加嚴重的國際問題。而自己很不幸的,被那個不懂事的iǎ丫頭硬是推進了這堆麻煩中,想必之后一定會接受許許多多的審判,來詢問自己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自己可以說完全聽不懂兩方的話語,但一定還會有人孜孜不倦的問當時的情況,蠻族少女是怎么被殺的。而自己的一句話,也有可能成為蠻族悲憤復仇的源泉,之后導致許許多多自己可能想都想不到的麻煩。
那么…
白癡瞥了一眼這個女孩背后腰上ā著的卷軸。很明顯,這個還未開封,隨隨便便的ā在后腰上的東西不可能是這個被關在雄鹿大牢內已經三個月的這個女孩的。這也就是說…
拳頭,到來。
可是阿蠻的腰,卻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抱住,往旁邊一躍。
轟的一聲,巨大的拳頭轟在那無形之壁上,爆發的力量瞬間就將這扇墻壁轟碎。
魯莽稍稍愣了一下,但他沒有思考太久,就立刻轉過身,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可是,下一刻,他看到的卻是…
是他?!
旁邊的地上,一個熟悉的人類仰躺在地上。他的懷中抱著自己的敵人。此刻,正緊盯著自己。同時伸出手,指了指他懷中少女的腰上。
魯莽那雙黃的線瞳孔凝視著這個人,片刻之后,他才注意著這個女孩的后腰。那卷軸醒目的很,壓根用不著去找。見此,魯莽伸出手,一把從阿蠻的后腰上扯出那個卷軸,之后,朝著白癡點了點頭。
兩人,互相沉默了片刻。之后…
“嘎嘎 魯莽發出一聲嚎叫,舉起手中的卷軸。那些獸人士兵看到東西已經拿到,自然也沒有再次戰斗的理由。他們和蠻族的兩個戰士分開,互相瞪視著。片刻之后,魯莽拿著卷軸走了過來,朝那名領頭的獸人戰士說了些什么。那名獸人戰士哼了一聲,再次瞪了一眼那兩名蠻族士兵,隨后,轉身,離開了。
“(蠻語)膽iǎ鬼!想跑嗎?!”
“(蠻語)喂,先去看看iǎ姐!”
兩名蠻族戰士這才趕了過來。
這一邊,白癡躺在地上,雙臂緊緊抱住懷中的少女,生怕她因為卷軸被奪而站起來,繼續拼命。等到那邊的魯莽等獸人離開之后,他才松了口氣,抬起頭,看到了那邊屋頂上的iǎ面包…
而iǎ面包在看到白癡再次緊緊抱住那個連認都不認識的女孩子之后,終于氣的雙腳直跺。這個iǎ丫頭再也不理睬白癡了,一個轉身,直接從屋頂的另一方滑落,跑了。
“啊…!”
現在,事情解決。身為自己最信得過的戰友,白癡可不想和這個丫頭之間有什么絕對不可調和的矛盾。可是,當他想要起身之時,趴在她身上的那名蠻族少女卻是先一步的伸手壓住他的身體,晃晃悠悠,有些精神恍惚的抬起頭來。
而下一刻,當這個女孩睜開雙眼之時…
一股心跳,卻是剎那間,涌入她的心頭…
“是…你…?”
白癡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女孩,腦海中開始思考。
“好久…不見了呢…沒想到…沒想到…是你…”
少女的臉上浮出些許的微紅。她的一只手更是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嘴面紗后的雙眼更是不停地流轉,顯得朦朧,而m離。
但…對白癡來說,現在卻是最糟糕的狀況。
現在該怎么辦?
不管怎么說,自己都曾經親過這個蠻族的首領。一個貴族會允許一個平民和自己嘴對嘴嗎?而且,是剛剛見面,連對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的時候?
要iǎ心,白癡。絕對要iǎ心!作為貴族,作為一個部落的首領,對方也許不會堂而皇之的叫囂著要把自己干掉。但是,別忘了。人心險惡。你能保證對方不會趁著你大意的時候,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把自己干掉?
另一方面,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在她的部落里面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吧?如果知道自己已經親了她一口的話,誰能保證對方不會沖過來殺了自己?
或者說,這個首領已經有男朋友,或是已經結婚了。你能允許自己的女朋友或是老婆在外面被人親,自己卻沒有一點點的反應嗎?
不可能的。
只要是一個男人,就絕對不可能。
所以…
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
絕對…絕對的麻煩!
“沒想到…我們又再次見面了呢…那個…那個…我…我們部落的首領…都稱作蠻,你可以叫我阿蠻…你…你的名字…呢?”
這個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起身,但是也許由于太過緊張,她一直坐在白癡的下半身上,始終沒想到起來。在說著這些話時,她的雙手不停地繞著圈,顯得十分羞澀。
那么,白癡的做法時…
起身,伸手,猛地推開這個少女。然后,拔uǐ就跑,瞬間,消失在了這個少女的視線之中。
“(蠻語)iǎ姐!iǎ姐!”
那兩名蠻族戰士走了過來,看著他們的首領平安無事。雙雙松了口氣。其中一個有些惱火的沖著白癡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拳頭,喝道:“(蠻語)那個人類好無禮!竟然敢推iǎ姐!iǎ姐,下次見面的話,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人!”
但,此刻的阿蠻卻是坐在地上,面微紅。她的目光m離地望著白癡離開的方向,不由得,捂住自己撲通撲通狂跳的iōng口…
“(蠻語)啊…是呢…下次見面的話…這個人…好神秘…我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將他…找出來…”
聽到阿蠻的這句話,那兩個蠻族戰士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們剛才的那番話只是說說而已,要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因為誤會而延誤了三個月的時間,現在必須立刻去下一個國家求援呢。怎么還有時間留在這個國家里找人?
“(蠻語)iǎ姐,您是說…我們不走了?”
這時,阿蠻才終于醒悟過來。她紅著臉,連忙搖著手,站起來,說道——
“(蠻語)啊…不!不是,我們當然要留在這里!因為…因為啊,我覺得,我似乎找到讓雄鹿帝國,和我們合作的契機了。”
“(蠻語)契機?”
那兩個蠻族戰士互相看了看,顯得有些不太明白。但少女卻是點點頭,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視線,再一次的望向那邊那個救了自己,奪走自己的初ěn,卻連一句話都不說,迅速離開的神秘男子離開的地方,久久…不能忘懷…
好危險…差一點點,自己就要陷入無窮無盡的麻煩之中了。
跑了老遠,白癡才終于定下心來,開始緩慢行走。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么遇。所謂的遇如果不是代表麻煩,就是代表危險。
世界上總會有男人相信自己有了遇,而這種男人,往往也最好騙,最容易騙。
塞納格里的這種前車之鑒可謂數不勝數。以前的自己每天都能在自己的家前看到被母親和父親聯手騙光錢,剝的赤條條的扔出來的那些遇”男子。
所以,碰到這種事情時一定要跑,一定不能被騙。早已經成為了白癡的處事原則,絕不例外。
帶著自己買的菜,回到自己的iǎ樹林。白癡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中的清新,慶幸自己又一次的躲過了一個災難的陷阱。之后,他上了平臺,進入房間。尋找那個iǎ丫頭的身影。
看不見人。
呼啦啦啦啦——
但是,聽得到聲音。
白癡轉過頭,目光瞄準了那里新造出來的一個iǎ隔間。這個iǎ隔間直接貼在這棵樹的樹干上,由那個綠頭發的iǎ女孩制作出一個木質噴口,可以從里面噴出這棵樹體內的水分。嘛,其實基本上噴出來的水在經過地板滲透之后還是回到這棵樹的體內,所以那個綠頭發的iǎ女孩也沒有什么介意的。
白癡走到洗浴室前,看了一眼旁邊的衣物筐。里面放著襪,也放著那件校服和一些貼身的衣物。很顯然,這個iǎ丫頭在剛才地上拖了一地之后,現在在家里清洗身體。
“面包。”
白癡伸出手,敲了敲 “啊嗚?!”
里面傳來了iǎ面包的聲音。似乎顯得有些驚慌。
“洗完澡之后,出來。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
白癡這么說著,片刻之后,洗浴室的大裂開一條縫,iǎ面包的半張臉從里面探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堆霧氣。
“首先,我希望你知道,比起其他的女人,我更在乎的是你。”
板后的iǎ面包低下頭,因為洗澡后臉上浮現出些許的紅暈,粉的頭發順著她的腦袋落下,上面沾著水珠。
“但是,我絕不會放棄對你的管教。不管你長到多大,我依然可以管你。為了你好,我要你從今天開始斷掉所有的辣椒食物。直到你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品嘗這種味道為止。”
“嗚哇哇哇 臉上剛剛還有些紅潤的iǎ面包在聽到白癡的這句話后,那雙翡翠的眼睛立刻圓睜!她大叫起來,估計如果不是現在光著身子的話,這丫頭絕對會沖出來和白癡理論的吧。
《憑什么啊!憑什么叭叭可以在外面隨便抱女人,我就不可以隨便吃辣椒?!》
面對這個iǎ丫頭的申訴,白癡十分淡定地說道:“因為叭叭抱女人不uā錢,你吃辣椒要uā錢。”
“哇哇哇 “你現在沒有什么經濟來源,即使辣椒再怎么便宜,也不是能讓你隨便吃的地步。我們家現在還欠著星璃八千蘇拉,家里很窮,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自己一分錢也無法往家里拿的話,禁止你的高消費,自然是理所當然的。”
面包躲在板后,眼淚嗚嗚的落下來了。這個iǎ丫頭毫不在乎自己的眼淚,在哭泣了幾聲之后,再次拿出畫板,寫了一行字——
《既然這樣,叭叭,你覺得我的身體值多少錢?》
白癡一愣,說道——
“嗯…你現在還沒有長成。但是,以我女兒的美貌來看,一次一百蘇拉,應該沒問題。”
面包咀嚼著淚,哼了一聲——
《這樣的話,叭叭你看一次我的身體,就要給我一百蘇拉!金錢jiā易,一目了然!》
“可以。”
白癡冷漠的站在前,雙手互抱,冰冷地說道——
“丫頭,出來啊。讓叭叭看看你現在發育成什么樣子了。出來啊。”
面包原本只是想糊一下白癡的,但她終究還是沒抗得過白癡的冷漠。畢竟,白癡可是養育了這丫頭十四年之久的人,她心里打什么iǎ九九,白癡能不知道?
見這個iǎ丫頭縮在口,一副嘟嘟囔囔的樣子,白癡再次冷哼一聲,轉身。
“就按我剛才說的。除非你有收入來源,不然,我們家從此不再吃辣。不準,再有意見。”
說罷,白癡就扔下那個在洗浴室里面委屈的瑟瑟發抖的光溜溜iǎ丫頭,走向了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