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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人事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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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奶爸016

  魔王奶爸016。

  《當時在殺掉貴族之后,那個人又要怎么處理尸體呢?從門外搬運?這肯定不行。要知道,門外隨時都有人通過。即使是夜間,也會有巡邏的列車人員走來走去。拖著那么大的一個尸體移動,絕對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那么,是將尸體從車窗扔出去嗎?這看起來是一個好主意,但卻還是碰到了許多的困難。先,就是沙漠中的列車車窗是絕對不能開到能夠容納一個人完全把身體伸出去的。而另一個意外,對于那個人來說卻是致命的。》

  《貴族房間的窗戶恰好年久失修,所以鎖的很死。壓根就無法把尸體扔出去。》

  《想必這個時候那個人一定很著急吧。她迫切的需要和尸體撇清關系,拉開距離。但是,她又不能讓人現這具尸體。因為死的人是一個貴族,她很可能害怕到時候調查起來,難保不會調查到自己的頭上。所以,讓他失蹤,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在怎么離開房間這一點上,她絞盡腦汁,極力的思考。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靈光一閃,注意到了房間內隱藏的另外一條通道。一條即使不走到走廊上,也能完成尸體的轉移的通道》

  看到這里,胡桃抬起頭。只見面包的手靜靜的指著那邊的壁櫥,臉上的神情…有一種和白癡一脈相承的冷漠。

  《這是車廂包廂的示意圖。》

  面包在畫板上畫了一幅圖后,擺在胡桃的面前。

  《不知胡桃姐姐有沒有注意到?車廂內的相鄰兩個房間都是呈左右對稱的姿態。其實,這并不是為了美觀,而是有著實際的經濟原因。》

  《建成左右對稱的形狀的話,那么兩間房間的馬桶就可以別靠著背,共用一個下水道。浴室也可以只用一根管道輸送熱水。也就是說,這樣的設計可以節約成本。》

  《當注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墻壁上的三道門。其中兩扇門分別通往浴室和洗手間,另一扇門通往壁櫥。可是仔細想一下,浴室和洗手間都不大,僅僅只能容一個人站立。在這種情況下,這間房的壁櫥和另一間房的壁櫥之間到底會有多遠的距離?》

  《這里是列車,并不是提供長期住宅的地方。所以,很難想象設計者會在這種嵌入式壁櫥的中間再樹一面墻。兩間房之間很可能只是隔著一層單薄的木板,那么,只要把這扇木板卸去,出現在眼前的,可能就是另一間房間的壁櫥。》

  《在找到這條通路之后,那個人立刻找到列車員,補了一張臥鋪票,并且買下了隔壁的那個空房間。之后,她立刻用水果刀卸下螺絲釘,帶著貴族的尸體穿越那條隱藏的通道,來到隔壁。然后,就只要重新把螺絲按上去,一切就會恢復原樣。》

  胡桃的身子癱軟下來。她呼出一口氣,搖著頭:“還真虧你…能夠想到那么多…”

  面包搖搖頭,繼續寫道——

  《其實,這一點并不是我單純的想到的。而是那位貴族隔壁房間里的住戶的一些反常舉動,讓我注意到了這里可能有這么一條通路。》

  “反常…舉動?”

  《是的。先引起我注意的,就是旁邊房間內行李的位置情況。》

  “這…這一點…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因為我偷偷看過一眼,看到那間房間里的壁櫥里幾乎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放。但相比之下,房間上方的行李架上卻是放滿了行李。而且床鋪下也是塞得滿滿當當。難道那位客人不覺得這樣很擁擠嗎?》

  《可是當我想到如果壁櫥是那條隱藏起來的道路的話,那么一切就可以解釋的通了。殺人者害怕自己開閉壁櫥的時候,被什么人現里面的異樣。所以,她盡量在這方面做的很心,希望能夠少開啟一次壁櫥就好一次。盡管,這是在她自己的房間里,她仍然希望能夠保持安全。》

  胡桃吞了口口水,說道:“所以…你就懷疑…空蕩的壁櫥另有用處…”

  面包點點頭。她等了一會兒后,繼續在畫板上寫道——

  《可是,這還是無法解釋尸體到底去了哪里。但在事情過了一個晚上之后,我曾經再一次的去那個房間,想要看看那個人怎么樣了。但在這個時候,我又現了房間里的一處變化。聯想一下前一天殺人者房間內的另一個不可思議舉動,一切,就都開朗了。》

  《前一晚,放在那個人房間臥鋪下的行李箱是豎起來放的。而且,堆得很滿,幾乎快要塞滿床的下方。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為什么豎起來放?這樣不是很不穩定嗎?在這個晃來晃去的車上。》

  現在的胡桃已經是面如死灰,只能安安靜靜的看著面包的字。

  《但是當我第二天再來,看到那些行李箱完全的平放下來,而且也是塞得滿滿的,但房間里的其他地方并沒有看到多余的行李之后,我終于知道了藏匿尸體的地方。》

  《當天,在我進入房間觀察的時候。在那豎起的行李箱的后面,躺著的,不正是已經被殺害的貴族的尸體嗎?》

  胡桃愣愣的看著面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聲音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但又因為那股恐懼,而說不出來…

  面包吸了口氣,緩緩呼出。她知道接下來的經過十分的殘酷而可怕,也知道那對于胡桃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般的回憶。可是,她還是必須將事情的經過完全的起來,弄得清清楚楚,沒有任何的疑問。

  《是的,昨晚,尸體就在床位之下,在那里躺著。在將我和叭叭趕出門之后,那名殺人者立刻開始想方設法的去處理尸體。而她處理尸體的方法,則是一段難以想象的慘劇。》

  《夜深人靜,沒有人打攪。殺人者知道,處理尸體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其扔出窗外。在那沙漠中,多一兩具尸體是不會引起人任何的注意的。可是,車輛的窗戶確實被設計成無法打開到讓成年人鉆過去。因此,殺人者拖著尸體,進了浴室。》

  《對尸體,進行肢解。》

  面包盡量讓自己的字看起來可愛一點,所以寫的更圓,更飄逸。而且旁邊還多了好多的愛心和兔子的畫像。可是這些東西襯托著那句殘酷的字句,看起來似乎有一種別樣的瘋狂感覺。讓胡桃忍不住緊緊的縮在墻角,捂著腦袋,閉上眼,不敢回想昨天晚上在浴室中生的事情。

  《那個人對人體的結構不是很了解,所以整個過程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進行肢解的道具應該就是水果籃中的型水果刀,只要一點一點的割,花上整個晚上的時間,還是可以將人類的身體分割開來。那把水果刀如此的頓挫,劃在蘋果上竟然像是一把鈍器,這,就是它曾經被大量使用,最后卷了刃的原因。》

  《將分割開來的尸體從窗戶中扔出去之后,殺人者洗了澡,清洗了浴室,洗干凈了刀。我敢打賭,那間浴室現在一定是像我昨天進去時一樣的干凈。》

  面包的話,寫完了。到了最后,她的字跡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圓滑,而是充滿了棱角,犀利而整齊。胡桃好不容易看完這一切,最后,她再一次的大口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后,她緩緩抬起頭,說道——

  “對啊…沒有尸體了…尸體可能在沙漠里…這樣的話,你就沒有證據了,不是嗎?難道說,你現在還要返程,去搜尋那不知道掉在哪里的尸塊嗎?說不定現在早就被沙漠上的食腐魔獸給叼走了呢而且,誰說浴室干凈就一定是做過肢解工作的?難道不可以是沒有洗過澡嗎?”

  《不用回去查找。》

  《因為證據,就在殺人者的房間里。》

  最后一次,面包終于決定用最后的手段完全摧毀胡桃的所有心理防線。她縮回牌子,在上面啪啪啪迅寫下了答案,高高舉起。

  《即使浴室內的所有證據都被清洗掉了,但是,在曾經躺臥過尸體的那個床鋪之下,卻一定會留下死者的血跡。尸體在那里躺了最少有兩個時的時間,所以,即使有兩滴未滴干的血液落下來,也絲毫不足以奇怪。另一方面,由于床鋪下昏暗,所以那個房間的主人很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地板上的血水。這一點,正是她的疏忽。也是她所留下的,最大的證據。》

  胡桃的所有防線,在這一剎那間全部崩潰。

  她靠在墻上,望著自己的床,雙眼似乎在透過潔白的床單,看著下方那黑暗的地方…

在那里,似乎有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在盯著她那干癟的面部…蒼白的臉孔  還有自己腦海中…那可怕的…對獻血所感覺到得…

  甜美的滋味…

  《胡桃姐姐,如果有碰到任何困難,你都可以對我,還有叭叭說的。》

  面包站上床,一邊伸手去觸摸胡桃的肩膀,一邊舉起那塊字跡重新變得圓滑,幼稚的牌子——

《即使叭叭不肯幫你,我也可以幫你。如果我幫不了,那我就會對叭叭撒嬌,硬是要叭叭幫你。叭叭很疼我的,所以,一定可以幫你的  面對面包的安慰,胡桃卻依舊是用雙手按著自己的頭,恐懼的縮在角落里。

  《其實,殺人并不算什么。其中還有分好多種,比如自衛啦什么的。而且,殺人應該并不可怕,叭叭就殺了好多人。不過你看叭叭,他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依舊是那張撲克臉。所以,那個殺人者即使真的殺了人,那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胡桃知道,面包在白癡的教育和耳熏目染之下,已經對死人壓根就不會產生什么恐懼感。其實胡桃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她不殺了侯爵,那可能最后的結局就是自己慘被…

  可是,即使是殺,她也多么希望自己是用刀捅死對方?這樣的話,她可能也不會產生如此大的罪惡感,她也許還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來,告訴別人古德塞侯爵想要對自己施暴,而自己是被迫,才捅了他。

  但…事實卻是她…為了所渴望的鮮血…而撲了上去…

  《所以,胡桃姐姐》

  面包撫摸著胡桃的背,她放下牌子,雙手抱住這位脆弱的姐姐的脖子。把自己的臉,全身心的貼了上去…

  接下來,她沒有再寫什么東西。她唯一所需要的,就是這樣抱著胡桃,然后,安慰著她。

  她相信,胡桃現在所需要的東西也是如此。

  一個溫暖,貼心,可以讓她完全放松下來的環境,以及…

  一個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嗚嗚嗚…不是故意的…”

  胡桃,開始哭了起來。

  面包沒有吱聲,而是繼續抱著胡桃,閉上眼,輕輕撫著她的頭。

  “是他…是他先向我沖過來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是我干的…我沒有做過…我沒有做過”

  “是我…不…是我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怎么可能會舒服?我什么都沒有做,什么都沒有生我根本就沒有那時候的記憶憑什么說是我做的”

  胡桃漸漸開始激動起來,面包見狀,連忙更加用力的用手抱著她。可是,胡桃的掙扎卻是越來越厲害,她猛地推開面包,雙目怒睜,開始歇斯底里的大聲道——

  “不是我我沒有殺過人我只不過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我沒有傷害任何人絕對沒有”

胡桃的行為開始變得癲狂起來,她抄起床鋪上的枕頭,直接往面包扔了過來面包擋住,看著歇斯底里的胡桃連忙大聲叫喚,可現在的胡桃卻壓根就沒有了理智她大聲呵斥著,拿起身邊任何可以拿到的東西,就往面包的身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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