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 (人類小子…有的時候,你真的不覺得你自己會想太多嗎?在你看來,這些女孩子全都是你的敵人,對不對?)
(………想的多,永遠比想的少的人要活的久。假想敵多,也永遠比假想敵少更能夠讓人提高警覺。)
(這個嘛…因人而異吧?只是你的眼神已經讓那位大美女很尷尬了呢~~)
白癡這才把目光轉移到麥妮額臉上,只見那張嚴肅的臉此刻已經繃緊,十分緊張的盯著自己。未免太招人懷疑,白癡不得不可惜的收回目光,不再關注了。
(好了啦,人類小子。我承認,查看對方身上有沒有武器這一點的確很有用。就像你說的,一個合格的保鏢是絕對不能允許武器離身。而且,一定會將其放在最適合自己拿取的地方。就比如說你故意選擇這張床位的理由一樣。)
(還有嘛~~~呵呵,我突然感覺很有趣了。難道對你來說,就真的沒有一個女人是安全的嗎?即使她們脫光了衣服站在你的面前?)
(………不。)
(哦?)
(有一種情況,能夠讓我承認,她們“至少”是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
(哦?什么情況?)
(那就是…)
“啊。”
就在白癡準備回答的時候,睡在上鋪的柑橘突然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她從自己的床鋪中探出頭,然后捂著自己的屁股,手里拿著一包東西,十分小心的沿著扶梯走了下來。
然后,她就站在白癡的面前,背對著他,開始脫裙子。等到把裙子全都脫下之后,她的雙手搭住自己的內褲兩端,輕輕的拉下…
這一瞬間,白癡再次睜大眼睛,盯著背對自己的柑橘的…沒錯。她的內褲里墊著一張專用的衛生巾。紙上還有著點點的猩紅,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開始彌漫在空氣中。
“真是的,到底還是不行啊…”
柑橘脫下內褲,開始翻手上的那包東西。白癡也是趁著這個機會,凝視著她,用最嚴肅,最認真的眼神仔仔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嗯,沒錯,的確在流血。
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肯定,她的體內沒有藏有小型的武器。不過…
在觀察完柑橘的下半身之后,白癡的眼神又重新移到她的上半身,心中實在是有些遺憾。如果她能夠同樣的脫去上半身的衣服的話那該有多好?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完全的將這個女孩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不是嗎?
白癡無奈。在嘆了口氣之后,他就不再看,重新躺回自己的床。任由那邊光著下半身的柑橘去拆包了。
“啊,糟糕!”
就在此時,柑橘突然發出一聲驚呼。白癡再次轉頭,只見柑橘對著那個拆開的包手足無措起來。白癡直起上半身,掠過她的肩膀望去。雖然不怎么明顯,但還是看得出來,她的那包衛生巾受潮了。
柑橘十分沮喪的站在原地,隨著時間一長,她不得不伸手捂住自己的。可這樣捂著始終不是辦法,血還是從她的指縫間流出。這下子,這個女孩顯得有些急了。她連忙轉向旁邊已經換好衣服的麥妮,懇求道——
“女傭長,你有衛生巾嗎?能不能借我幾條?”
麥妮穿著睡衣,面對柑橘的請求似乎顯得有些為難。她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我用的是棉條。你會用嗎?”
柑橘變得更加沮喪了。看得出來,她似乎不怎么喜歡用棉條。在求助麥妮失敗之后,這個女孩環顧房間。當她看到同樣位于下鋪,此時正看著她的白癡之后,立刻走上前,捂著自己的,焦急的說道——
“肯尼迪小姐!您有合適的衛生巾嗎?”
“沒有。”
白癡斬釘截鐵的回答。
“………沒有?”
“啊,我用不著。”
白癡很冷淡的說出了“常識”。可是,在他的這句常識出口以后,房間里的三名女性卻突然用一種十分驚訝的眼神看著他。每一個,都流露出一種緊張,而又略帶有少許不安的神采。
“……不,我的意思是說…”
終于,白癡的腦子轉過彎來了。他急忙補上一句——
“我的日子還沒到。而且,我用的也是棉條。”
還好,白癡的這句話終于讓面前的柑橘松了一口氣。麥妮也是捂著胸口,皺著眉頭埋怨白癡“話都不說清楚”。
白癡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柑橘的問題還是沒解決。一些血水已經從她的手指中淌出,沿著那雙粉紅色的大腿滾下。就在柑橘痛苦的就要受不了拿布來擦時,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縮在上鋪的那個眼鏡女孩卻是突然從鋪位中伸出手,手心中抓著幾張衛生巾。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用我的吧。”
瓊斯露出小半張臉,略帶小麥色的肌膚反襯著健康的光澤。柑橘看到終于有人出手相救,也是完全松了口氣,懷著謝意,接過那幾張衛生巾。在換好之后,她的臉上終于露出舒服的表情,重新穿好內褲,換上睡衣,爬回自己的上鋪了。
白癡抬起頭,看著那個叫瓊斯的眼鏡女孩。那女孩拉著床邊的簾子,一直等到柑橘爬回自己的鋪位之后,才將簾子拉上。看不到人,白癡自然也是放棄。
這樣一出小小的鬧劇就此結束,白癡觀察了良久,還是沒能看出些什么端倪。這樣想想也是,如果第一天就能在自己的室友中發現“瘋狗”,那這個成員隱藏的未免也太過生疏了。
不過,這個思路應該是沒關系。在自己不方便多說話詢問的情況下,看這些女孩換衣服的程度,應該就能確定“瘋狗”了吧…
“肯尼迪小姐。”
可就在白癡沉默思考之時,旁邊的麥妮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沉思。
“你用的…也是棉條啊?”
“……………嗯。”
麥妮緊緊盯著白癡,似乎是想從他的身上找出些什么。在這四只眼睛對峙良久之后,這位女傭長終于微微一笑,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這么說來,以后我如果用完了,可以問你借嘍?”
“……………嗯。”
呼,原來是說這件事。這倒是沒關系。為了以防萬一,自己包里的確放著一盒衛生棉條。只要隔一段時間扔掉一點,就可以進行完美偽裝了。
見到白癡點頭,麥妮也是點了點頭,滿意的轉過身…突然!
“對了,你的量是使用幾克的棉條?”
這一剎那,白癡的瞳孔,瞬間放大了。
幾克?
什么幾克?
難道棉條上面也有分種類的嗎?!
一個簡單的問題,卻立即讓白癡陷入危機。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只是備了棉條,但壓根就沒有去關心過棉條的克數!
這樣的話…要怎么辦?自己該怎么回答這個“普通女性”可以立刻回答出來的問題?
(看來糟糕了呢,人類小子。不過,對我來說卻是變有趣了吧?)
(不過這也不怪你。畢竟在我們家,那條小母蜥蜴還只有66歲,壓根就屬于幼兒期,根本就不可能來這種東西。恐怕這些東西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當然無法對你進行指導嘍!)
這些事情白癡當然知道,不需要暗滅再來重復一遍。這下好,由于自己的疏忽與一個小小的大意,這下應該怎么回答?天知道17歲女孩子正常的量會是多少,而多少的量應該使用幾克的衛生棉條?!
現在,面對麥妮的詢問,自己應該怎么回答?
到底………該怎么回答…?!
“…………這是…我的隱私。我不認為,這個和我的工作有關。”
也虧白癡的腦子轉得快,立刻開始敷衍。那位女傭長見白癡不肯回答之后也不好強逼,只能聳聳肩,嗯了幾聲之后,轉頭,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房間內的燈,此刻終于關閉。
在一片漆黑之中,只能聽到房間里那三個女孩所發出的輕微呼吸聲。
在黑暗下,白癡卻沒有了什么睡意。所有的一切,都被腦海中的一個名詞給擠了出去——
瘋狗。
如果說…這個隱流成員是要保護二公主的話,那么晚上就肯定會住在公主寢室的兩側。換句話說,在這間房間里的三個人中,很有可能有一個人,就是那頭“瘋狗”。
——你的量是使用幾克的棉條?——
剛才麥妮發出的提問再次在白癡的腦海中回響起來。想著這個問題,他側過頭,再次去看麥妮的睡鋪。可這時她已經拉起了床簾,看不到里面了。
嫌疑人,包括另一間房間內的四人,總共有七人。
在這七人中,瘋狗…很有可能就隱藏在其中嗎?
想到這里,白癡更加緊的抱緊了懷中呼呼沉睡的小面包。他也不脫衣服,直接和衣而睡。在列車單調的“況況”聲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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