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先是笑了一下,笑的不太正常,好像有些尷尬,隨即才說道:“還記得當初時候那個小狗吧!就是你在道觀里面的時候從青竹手里面搶下來的那個小狗?那個小的拉布拉多犬,后來我又給你弄了一條那個?”沈浪聽了這個話,有些不太置信的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這個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自己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來著,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這個小狗的身上呢?怪異!師兄他不是神經不正常了吧!
“師兄,我不記得你有這個愛好來著?你要是真喜歡的話,我別墅那邊倒還真的有一些名貴的犬種,不過最好的并不在哪里,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弄過去。”
“我就說了,你小子太過于聰明。”那邊的玉清也是嘆了一口氣,“我還是直接的說了吧!當初的那個小狗不是沒有給你嗎?那個是為我侄女準備的,當初的時候小丫頭可是混世魔王一個,我也是很無奈!”
“師兄,你還有侄女,親的?還是遠房的,以前的時候可沒有聽說你這個方面的事情,什么時候突然冒出來這樣的一直侄女來著。”
電話那邊的玉清差一點被這個話給嗆住了,“嗨,混小子,我又不是從石頭縫里面蹦出來的,我就不許有家人了,你都是一些什么混賬邏輯。我趕緊跟你說了吧!省的你又不知道會說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這個侄女最近惹了一點麻煩,我這邊是搞不定了,你幫忙搞定一下,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跟她聯系一下就行了,沒事的話都就掛了,我這邊還有一堆的事情來著,沒有你那么的悠閑?”
“什么跟什么呀!”沈浪也是直皺眉頭,“師兄,你好歹給我解釋清楚呀!到底惹什么麻煩了,師兄你老人家都搞不定,你要是搞不定的話我也得好好的掂量一下才是,我只是一個人,還沒有成神來著。”
“這個事情找其他人都不太方便,只有找你還算是方便一些,你就當幫我一個忙,你師兄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的。”說完了以后,玉清就掛斷了電話,輕輕摸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汗水,對于沈浪這個師弟自己就感覺有點頭疼,而自己的那個親侄女,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的哥哥這一次是求到了自己的頭上。
自己要是找別人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人情太繁瑣,而且這里面的糾葛也是非常的大,能不能辦成這個還真的是兩說著。想來想去還是找沈浪吧!這個家伙絕對有著這個方面的勢力和實力,兩個人認識也有二十多年了,雖然兩個人剛才斗了一番口角,但是只要自己開口的話,沈浪基本上都不會拒絕的,而且這個事情本身也就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跟所謂的大是大非根本就扯不上任何的關系。
沈浪這邊放下了電話以后,從自己的手機里面翻出來自己師傅的電話號碼,自己給師傅打電話倒不是為了顯擺,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師傅也跟著高興高興,說起來自己師傅的貢獻也不小了,但是現在家里面也不敢說有一把這樣的寶劍,裝飾用的不算,自己替自己的師傅掙回來這個臉面,想必師傅也會很高興的。
果不其然,這個電話一打過去,趙逢春興奮的都要蹦起來了,自己的徒弟是真的給自己長臉呀!武當山上山下,內門外門有一個算一個,掛著劍的人好像不少,但是誰敢說他們就是正兒半徑的武當劍的傳人。不用說別的,就好像在武當的真武大殿,進去了以后有幾個人敢隨身帶著劍的。
不是怕危險,或者是什么褻瀆,而是因為沒有幾個人配得上,你根本就不是正兒八經的武當劍傳人,你憑什么在真武大殿佩戴者劍,你就算是想,真武弟子也不會允許的。要知道學武當劍需要太多的機緣巧合,就算是武當的掌教也不一定就敢說他會武當劍,自己的這位徒弟真的是太給自己長臉了。
要不是沈浪百般勸阻的話,恐怕自己的這位師傅都要坐飛機趕過來親自的看一看這把劍,不過沈浪自己也沒有動這把劍,自己現在動這把劍感覺就是對這把劍的褻瀆。一連等了三天的時間,沈浪幾乎天天的沐浴焚香,態度也是畢恭畢敬的,沈浪跪坐在這個劍的面前,用雙手捧起來這把劍。
整個劍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手型、臂展、身高還有體重等刻意打造出來的,可以說這個劍只適合沈浪一個人用,其他人拿著這把劍都有一定的局限性,把這把劍從劍鞘里面拔了出來,沈浪就感覺一道青光從自己的眼前閃現而過。
看著端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寶劍,沈浪好半天的時間都沒有辦法呼吸,如果不是地方不對的話,沈浪真的就想試一試這把寶劍,等重新把這個包間放回盒子里面的時候,關上盒子的瞬間沈浪也是有些茫然,自己貌似很久都沒有這樣過了吧!這種感覺好像也消失了很久,現在又突然的冒了出來。
早上的時候,沈浪把劍拎在自己的手上,沒有跟爺爺和奶奶打招呼,不過卻給他們留了紙條,自己上午不會回來的,所以就不用等自己吃早飯了。練功這個雖然講所謂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但是那個只是說明了你需要勤奮,并不是說你三伏天或者是三九天站在外面練功。
其實最好的練功時間也就是上午的四點到六點,和八點到十點之間,其他時間練功時間都有些浪費精神。這個就跟號脈是一樣的,最好的號脈時間也就是八點是十點之間,無所謂什么吃飯不吃飯,運動不運動,其他任何的時間去號脈都有點扯淡的意思,不是說就是不準,只不過不會最準確的反應你身體的情況。
來到上山以后,沈浪并沒有立刻的就開始練劍,而是單獨的在哪里打了一些套路,先讓自己的身體活動開來,隨后打坐調息了一段時間以后,劍就放在自己的雙腿之上,大概五點多鐘的時候,沈浪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明亮的眼睛就好像星星一樣十分的閃亮。
站起來的沈浪一抽自己的那把劍,就聽見清靈通鳴的聲響傳入到自己的耳朵里面,雖然沈浪百般的調息,百般的壓制,在這一刻還是有些失神了起來,出劍如鳴,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劍能做到的,沈浪的這個好似磐石一樣的堅硬的心神,在此時此刻此種情況下也是被這個鳴聲給撬開了一道裂縫。
不過沈浪并沒有讓自己沉迷其中太長的時間,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沈浪也是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拿著這個劍練起來了套路,練習了一段時間以后沈浪才開始練起來所謂的武當劍,技法合一,劍在人手,人劍合一,整個沈浪現在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團閃著青光的亮球一樣,刺眼也十分的耀眼。
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沈浪才從山上下來,不過剛剛的來到山下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那位劉師兄正等候在哪里,看到自己的時候,身體一振眼睛也是突然的一亮,引起他注意的顯然不是沈浪本人,而是他手里面的那把劍,看著這把劍劉青山多少也是有些百感交集的感覺。
剛開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倒不是說自己沒有見過武當劍,但是在國內的外門,這些年好像真的沒有看見過什么人拿過武當劍,沒有想到今天會在執掌的手里面重新的看到這樣的劍,一時之間自己也是有些激動,言語也是有些堵塞。這個武當劍雖然只是一個死物,但是對于所有的真武弟子來說那個不僅僅是一個至高榮譽的象征這么的簡單。
武當劍聞名天下,但是正兒八經得授真傳的沒有幾個人,國外還有幾個,不過一個手的手指頭也能數的過來。國內也許有,但是自己還真的就沒有怎么聽聞過,要知道自己在外門也呆了幾十年的時間了,雖然不能稱得上是活化石和老古董,但是比自己資歷高的沒有幾個人,在這個方面自己可以藐視其他人,甚至包括眼前的這位執掌。
“執掌!”劉青山的態度很是恭敬,沈浪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自己這兩天的時間沒有太多的心思搭理他們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調查出來一個什么結果,既然今天來找自己了,想必也是有什么消息和結果了。“劉長老,你好!”
劉青山對沈浪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沈浪看著那個車也是點點頭,上了車以后才說道:“我先回去換一件衣服吧!早上來的比較早,身上全部的都是灰塵。”劉青山點點頭,先送沈浪回家了,等沈浪上樓的時候,劉青山也是拿出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自己師兄的電話號碼。“師兄,
我見到了執掌,是真的。”
“真的,這么說執掌真的拿到了武當劍!”能聽得出來,胡振的話語當中充滿了不置信,當然也透露著絕大的喜悅,要知道就算是內門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拿起來武當劍,這個絕對不是榮譽象征這么的簡單,要是那樣的話就會有太多的人佩戴這個劍了。拿得起來武當劍,就表示一定要會用,可是要會用這武當劍?談何容易?
武當傳承的時間不短了,雖然說不是那么喜歡外露,但是在自己的記憶當中,能夠拿得起這個武當劍的人自己甚至都可以清楚的數出來,少,真的是太少了,鳳毛麟角一樣。就算是現在的內門,也不一定敢說就有可以拿起來武當劍的人,反正這個明面上從來的都沒有聽說過,暗地里面有沒有這個事情誰也不清楚。
要知道自己可是外門的大長老,連自己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有沒有武當劍的人,由此可知能拿起來武當劍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你有天分不一定行,有能力不一定行,有錢財也不一定行,需要各個方面都有,而且還要加上機緣巧合,所有的一切全部的都綜合在了一起,這個幾率小的已經快要趨近于零了。
雖然說這個人不是自己,但那個可是武當的外門執掌,就算是說出去的話自己的臉上也有光彩呀!自己這個外門的長老沒有白當。“好呀!真的沒有想到執掌竟然這么的內外秀中,以前的時候真的是錯怪他了,現在想來是我們太井底之蛙,活了這么大的一把年紀了,就好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真丟人,我現在都感覺有點臊的慌。”
“哎,師兄,我這兩天也是一直的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因為我們年級太大的緣故,還是因為執掌過于的優秀了,讓我們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這個事情的話,我們恐怕還看不清楚執掌的布局和意圖,相對于執掌,我覺得我們.........。”
“當長老這么多年,內門的掌教都換了三代了,但是我們外門還是我們這些老家伙在撐著。原來的時候總是在笑話內門,都是一幫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家伙,就算是當初的時候內門花了很大的代價把執掌扶上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們當時的時候也是想看笑話,現在才看出來,我們后繼無人呀!而人家內門人才鼎盛。小一輩的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中間的開始執掌門戶,而老一輩的人只要稍微的輔佐一下就行了,不是我們外門沒有人才,而是我們自己把我們自己給耽誤了。”
電話這邊的楊青山也是沉默了下來,這個話師兄可以說,但是輪到自己了,卻沒有辦法開這個口,原來的時候自己就想到過這個問題,內門的人才是一個接著一個,如雨后的春筍一樣,但是外門呢?不是說沒有人才,但是卻有點青黃不接的感覺,現在外門的情況是,四十歲了依舊還算是剛剛冒出來的新秀。
這個不是純屬扯淡一樣嗎?就算是現在執掌是外門的人,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說還算是內門培養出來的人才,還有就是執掌的那個掛名徒弟,杜少成,那個也絕對是人才當中的人才,不過難聽一點的說,還是人家內門培養出來的。
外門的人才都在那里?跟人家斗拳被人家給扣了下來,這個就是所謂的外門人才,可悲可嘆啊。不服氣,覺得內門和山上真的是有失公允,但是現在想來自己只看到了人家的暗處,卻沒有看見過人家的明處,老是覺得自己這邊沒有任何的問題,卻沒有想到問題恰恰就出在自己這邊,這個教訓真的是太深刻了。
看見執掌出來了以后,劉青山也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電話,沈浪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看的出來在這個方面執掌有著很好的素養,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很是特殊就顯得張牙舞爪。劉青山雖然跟這個執掌接觸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他能感覺的出來,外門以后要是發展甚至是發揚光大,絕對離不開這位執掌。
雖然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但是胡振這位大長老還不是方面露面,但是對于執掌的到來,胡振還是表現出來了最大的禮儀和敬意,親自的來到了門口的位置,很是恭敬的把沈浪給迎了進來,一直等沈浪坐下來以后,胡振和劉青山兩個人才挨著椅子的邊坐了下來,就算是坐下來,也沒有坐實。
“恭喜執掌!”看著又站起來的兩位長老,沈浪也是站了起來,臉上多少也是露出來一絲的微笑,“謝謝!請!”
等重新坐下來以后,胡振猶豫的看了一下沈浪,隨后才開口說道:“執掌,在這樣大喜的日子里面打擾你,這個實屬我們不該。”沈浪笑著點點頭,“有話直說就好了,大家雖然接觸的不長,但都是外門的一份子,共同為外門的興旺和發展努力,沒有什么彼此。胡長老千萬不要有什么見外。”
“既然這樣,那就恕我放肆。”胡振也是很真誠的看著沈浪,“先前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其他的原因是什么這個暫且不論,我們自己本身的問題很大,這個必須要承認,希望執掌你可以不計前嫌,我們必將表達我們最大的誠意。”
沈浪臉上面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含蓄的點點頭,就聽見胡振繼續的說道:“雖然是因為人家挑撥離間,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我們這邊自身出了問題的話,就算是外面的風雨再大,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說起這個來,我就想到了第二個問題,就是外門的一些情況,以前的時候老是把執掌你當做外人,老是以為你是內門扶持出來的傀儡,現在想來也真的是夠慚愧!有負長老之名!”
沈浪放置在桌子上面的手輕輕的敲了兩下桌子,有些費解的看著胡振,好像不是很明白他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看著沈浪的這個樣子,胡振也是有些感嘆,不能怪人家不相信呀!也不能怪人家的想法太多,實在是自己先前的所為讓人家不能不擔心。
嘆了一口氣,胡振也是看著沈浪的眼睛,很是直接的說道:“執掌,我準備放棄大長老的身份,請你準許!”
沈浪聽了以后,也是有些愕然,這算是什么意思,脅迫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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