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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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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來的一周的時間里面,韓渠完全的進入了角色,很好的配合的沈浪的工作,并且規劃了值周班長的規條,讓班主任和其他的同學都是一震的感覺,而且在新一周的總結上面很好的贊揚了沈浪,并且推舉了一位平時的時候看起來有些過于的老實、性格也是有些內向的同學擔任了值周班長。

  當然了,這個也是跟班主任還有沈浪商議后的結果,其目的也是非常的簡單和明確,就是為了鍛煉其他同學的能力,并且盡可能讓所有的同學都有一份自豪感和榮譽感。

  隨著各項工作的開展已經同學們的相互了解,整個八班呈現出來一種積極向上的優越感和向心力,幾乎是所有的任課老師對于八班都是一種贊揚的態度,讓潘德寶這個總是笑臉不斷,也讓其他的班主任嫉妒不已。

  晚上放學的時候,沈浪剛收拾了書包準備回家的時候,卻是突然的被韓渠這個死胖子給拽住了,“班頭,有興趣聊聊嗎?我請客!”

  沈浪猶豫了一下,隨即才看著韓渠說道:“這個時間我真的不知道有沒有,如果你有空閑的話一起去我們家坐坐好了,有興趣嗎?”

  “呵呵,這算是邀請吧!”

  “你說是就是了。”

  范君略有興趣的看著站在那邊的韓渠,開玩笑的說道:“嗨,胖子,說起來你還滿幸運的,當然了跟我相比的話就差了那么一點點?”

  “恩,為什么?韓渠這個時候也是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叫范君的家伙,全身上下都是耐克的正品,就連書包也是,好像家庭條件很是不錯的樣子,跟自己比較起來不相上下,“有什么地方不一樣嗎?”

  “當然了。”范君很是自豪的說了起來,“你是到目前為止,小浪邀請回家的第二位客人,雖然說這個邀請有點巧合,而且還不是那么的正式?”

  “恩,那么歐陽蘭,她不算嗎?”

  范君看了一眼沈浪,隨即笑笑的說道:“雖然說我們平時的時候經常的玩在一起,但是她只能是算為沈正和二姐的朋友。”趁著沈浪不注意的時候,范君悄悄的湊在他的耳邊說道:“當然了,你現在還沒有完全的過關,我們之間現在還只能說是泛泛之交,他的意思也就是說平時看見的時候打個招呼,互相的點點頭而已,并不是說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

  到了站點下車以后,沈浪并沒有直接的就往家走去,而是帶著范君和韓渠兩個家伙直接的就奔超市去了,范君好像并沒有什么驚訝的地方,倒是韓渠有些不解的樣子。特別是看見沈浪很是熟練的買菜買東西,那個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看著前面買東西的沈浪,韓渠拽了一下正在推著購物車的范君,悄悄的說道:“我靠,這個家伙不是第一次干這個事情了,這么牛逼?看你的樣子好像也是非常的熟悉,能不能稍微的給點提點?”

  “呵呵,吃驚的還在后頭呢?走著瞧吧!”

  等到了家以后,才發現屋子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倒是兩條狗直接的就沖了過來,然后整齊的蹲坐在那里,很是乖巧的樣子。范君用手在兩條狗的頭上撓了兩下,隨即把身子給讓了出來,“來,地瓜土豆,打個招呼。”

  兩條狗倒是先站了起來,在故作鎮定的站立在哪兒,但是眼睛卻已經看向了沈浪,一副求饒的樣子。地瓜和土豆聞了一會氣味以后,才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很是人性的抬起了各自的左前爪,一副打招呼的樣子。

  韓渠的興趣一下子的就被勾引了起來,這個還是他自己頭一次看見這么聽話的狗,“我能摸摸他們嗎?”

  “最好不要,他們對你還是非常警戒的,等相處一段時間以后你才能享受這個待遇。”就看見說話的范君正捧著兩個家伙一陣的蹂躪,而地瓜和土豆兩個人也是跟著范君胡鬧了起來,看的韓渠是一陣陣的羨慕。

  “幫忙打個下手?”

  看著沈浪的邀請,韓渠為難的點點頭,“事先聲明一下,我基本上沒有干過這活,如果做的不好還請多多的包涵。”

  “行了,不要在這兒擺一副官老爺的架勢,誰都有第一次的。”范君在一旁調笑的說道,說完了以后就領著顯示顯示洗手換上圍裙,而沈浪則是拿起了電話,第一個當然是打給自己的老爹,問問他是不是回來,然后又打給了老哥和老姐兩個人,問問他們是不是也回來。

  依靠在廚房的門上,韓渠看著熟練在做菜的沈浪,咳嗽了兩下算是提前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后才說道:“沈浪,能不能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做這個的,我看了一下你們家的環境,住著四室兩廳的房子,而且屋子里面的擺設也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起的,直接的找一個保姆不就萬事了嗎?干嘛這么的麻煩?”

  “原因很多樣,你想聽那種?”

  “如果不介意的話都說來聽聽,讓我見識一下也好。”

  沈浪熟練的把炒好的菜花盛了出來,“呵呵,我不會都講給你聽的,因為有些原因我不能說給別人聽的,這個關系到我家庭內部的一些原因。不過有些方面我倒是可以說給你聽聽,首先我可以很好的鍛煉自己,至少在其他的條件下我不會餓死我自己,其次這個可以在某些方面證明我完全是可以獨立的,你不能一輩子都靠著你的父母,他們也不會一輩子的都守護在你的身邊,這個東西鍛煉的越早越好,最后從這里可以感悟很多的道理,至于都是一些什么道理,.........。”沈浪并沒有把這個話給說完,而是對韓渠淡淡的笑了一下。

  韓渠倒是明白了沈浪想要說些什么,這個到底如果現在就說了出來對于自己沒有絲毫的用處,這個東西必要的要靠自己的感悟。

  就在要開飯的時候,就聽見門突然的被打開了,然后就是一陣吵鬧的聲音,隨即沈正、沈囡還有歐陽蘭全部的都進來了。看見了韓渠,大家都是一陣的驚訝,沈正和沈囡率先的對韓渠表示了歡迎。

  至于歐陽蘭,則是呆呆的來到了韓渠的身邊,一巴掌的就拍了下去,“好你個死胖子,竟然都混到這里來了,看來以后這里又要多一副碗筷了,我說胖子,一會的時候可要悠著一點,你這個家伙實在是太能吃了。”

  這個時候地瓜和土豆兩個家伙也是沖了過來,一直的在拱歐陽蘭,一副熟悉的樣子,歐陽蘭兩手一身,就看見地瓜和土豆全部的都抬起了自己的前身,分別的把兩只爪子搭在左右手上面,同時伸著舌頭,憨態可掬的樣子。

  “胖子,認識一下,這個是拉拉,這個是小哈。”

  “恩?不對吧!我記得沈浪還有范君他們兩個人叫他們地瓜和土豆來著?”

  “滾,那叫什么鬼名字,真不知道那個家伙腦袋里面是不是缺了一個弦,或者說是腦袋被門縫給夾了,非得起這樣的名字。”

  而這個時候沈浪剛好從他們的身邊經過,歐陽蘭則是擺出了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而沈浪也是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不過等背對著歐陽蘭的時候,就看見后腳跟也不知道是偶然還是故意的高高的抬了起來,正好一腳就踹在歐陽蘭屁股上面。

  “說人是非小聲點,就算不知道這個到底,難道沒有看過電影。”

  歐陽蘭則是一下子的蹦了起來,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沈浪,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對不起,請問有第三個人看到嗎?”

  一聽這個話,韓渠則是猛地一轉身,直接的就進了廚房,這個時候得罪他們兩個誰都不是自己的意愿,可是沒有想到歐陽蘭則是直接的就跟著自己走了進來,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邊,弄得韓渠一身的不自在,好像身上有蟲子在上下爬著一樣。

  “怎么著,你是打算投奔他的陣營呢?還是站在我這一邊?放心,你還不了解我嗎?我不會打擊報復的。”

  看著一臉無害的歐陽蘭,韓渠心里面就嘀咕了開來,這個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嗎?什么叫不會打擊報復,但是自己真的能得罪沈浪嗎?這個真的是麻桿打狼兩頭怕呀!“姐姐呀!那個可是我的班頭,我是在他手下干事的。”

  “呵呵,這么說你是打算忠貞到底了。”說著的時候就看見歐陽蘭贊許的拍拍韓渠的肩膀,“很好,很好,不過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過分,只是讓人實話實說,做一個公證人而已,難不成這個也是為難你。”

  這個時候,范君的一嗓子立刻的就把韓渠給解圍了出來,“大家準備吃飯了,洗手的洗手,大家快點,今天可是來了一個胖子,看樣子很是能吃的,來晚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姐姐,這個要吃飯了,再說了這個好歹也是在人家的家里面,這個問題能不能放在以后呢?我也要有考慮的時間,你說是不?”

  “哼,也好,死胖子你學精了嗎?看樣子你是準備死心塌地的投靠在那個家伙的身邊了,我要考慮考慮是不是給韓叔叔打個電話,還有我記得好像什么時間看見某人偷著抽煙來著,而且還在某個地方,跟某人勾勾搭搭來著,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了。”說完了以后,對著韓渠很是嫵媚的一笑,兩個眼睛閃爍著很是妖異的光芒,“也可能是我記錯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我的命好苦呀!”韓渠哀怨的說道。

  吃飯的時候,韓渠早就把事情給放在了腦后了,現在他恨不得能有四只手,這個飯吃起來可真他媽的香,也不知道沈浪這個家伙是不是使了什么魔法,這個跟飯店的大廚沒有什么區別呀!太厲害了。

  其實這個也是韓渠的心理作用在作怪,加上這么多人聚在一起吃飯,你爭我奪的,就算是再沒有滋味的飯菜也能吃出滋味來,更何況沈浪的這個手藝也是真的沒有說,吃晚飯以后韓渠拍了兩下自己鼓鼓的小肚子,搞笑著的說道:“肚子呀肚子,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幸運日,但是我就知道我有些發脹,感覺有些遭罪了。”

  吃過飯休息了一陣,韓渠就要告辭了,不過看歐陽蘭的意思好像并不打算離開,“怎么,你不走嗎?我們正好一道。”

  “我這兒有床,你自己打車回去好了,拜拜。”說著,故意氣韓渠似的,大搖大擺的就進了沈囡的房間里面。

  “我去送送你。”出門的時候,沈浪還是拉著地瓜和土豆兩個家伙,正好順道可以讓他們歡騰一段時間,出了樓門的時候,就看見兩個家伙好像風一樣的掠過自己和沈浪連個人,一邊跑兩個家伙還一邊的打鬧著。

  “有什么事情跟我聊,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

  韓渠想了一會,最后笑了一下,“一開始的時候想跟你說的東西很多,但是現在想說的東西就不是很多了,有的時候看見的比說出來的要好的很多。”

  “有壓力了。”看見韓渠很是爽快的點頭,沈浪隨即的說道:“只要不氣餒就好,其實你我之間還不是非常的了解,我小學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范君是整個小學期間我唯一的朋友,不是說我想交朋友,而是這幫家伙從來都不給我這個機會,我還記得有的人為了不和我同座而跑到老師那里嚎啕大哭。”

  “為什么?”韓渠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他們說我太可怕了,后來我反思了一下,上初中以后我就學著改變一下我自己,我覺得人不可能每一步都會走爭取的,但是貴在有能悔改的勇氣,至少我現在是這么做的,我這個絕對不是在隱射于你,而是我自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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