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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客廳里微微一靜。
沒有了唔唔的聲音,只有一些漸漸平復的喘息聲。
董學斌一臉地舒坦,雖然一個姿勢站在那里站了足足二十多分鐘,腰有點疼,腿有點酸,手有點累,可愉悅感還是壓過了一切的疲憊,那個感覺啊,簡直就別提了,根本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什么詞語也差點兒意思,喘了兩口氣,他才低頭一看跪在地上的方文萍,趕快松手放開了她的頭發,身子一退,從她嘴里拿出來了,怕方水玲回來,董學斌立即穿衣服。
褲子。
腰帶。
董學斌很快就穿完了。
可方文萍還在那里跪著,動了動腿,卻怎么也沒起來,一手扶著地支撐著身子,嘴巴抿著,腮幫子還有一點鼓。
董學斌忙道:“起不來了?”
方文萍嘴里含著東西,冷冷咕噥道:“唔…呃嗯…唔!”
董學斌聽不懂,但也大概知道了,老方身體本來就一般,剛才自己一把就將她從沙發上給揪著頭發拽下來了,還讓人家跪了大半天,膝蓋和腰能受的了才怪,肯定是肌肉僵硬了,董學斌也不好意思極了,知道都是自己造成的,光顧著自己舒服了,倒是沒考慮到方文萍的身子骨,董學斌于是慌忙蹲下去把手插進她的兩個咯吱窩下面,將她抱起來,挪到了沙發上讓她坐下。
西褲膝蓋位置到下面都臟了,黑乎乎的都是土,縱然是木地板,但剛搬過來也沒怎么擦的,地上不干凈。
“抱歉啊,都賴我。”董學斌承認錯誤。
方文萍冷漠地盯著他。“唔嗯…呼!”
“啊?什么意思?腿疼?那我給您揉揉。”董學斌就給她捏了捏膝蓋,又拍了拍她西褲上的土。
方文萍又嘰咕上了,“嗯!唔嗯!”
見她黑著臉手指著衛生間的方向,董學斌才一拍腦門反應過來,“忘了忘了,我給您拿紙去!”快步走進了衛生間抓起一卷手紙就出來了,扯出一骨兒節兒,遞了過去,“來了來了。”
方文萍一把就搶了過來。嘴里干嘔了一下,一低頭就用手指捂住了嘴,噗噗地吐了好幾聲,接著對董學斌一伸手。董學斌會議,又扯了點紙給她。方文萍拿過去又干嘔了幾嗓子。
“呸!”
“噗!”
總算吐干凈了嘴里的東西。
董學斌跟一邊也不敢說話了。這廝是心知理虧,一見方文萍將幾團濕乎乎的紙扔在木地板上,董學斌就二話不說地低頭一撿,很殷勤地扔到了衛生間的紙簍里,然后幫方文萍按摩起膝蓋。
片刻后,方文萍動了動腿,才算是緩了過來。她縷了一下被董學斌抓爛了的頭型,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了,高跟鞋有點不穩,感覺她一起來也是顫顫巍巍的。董學斌不知道她要干嘛,就立即扶住她。
“你嘛去?”董學斌眨眼。
“衛生間!”方文萍語氣很涼。
“我扶著我扶著。”董學斌就攙著她進去了廁所。
一進里面,方文萍就趴在了洗手臺上打開水龍頭,捧起一些清水灌進嘴里。呼嚕咕嚕地漱口了幾下,吐了出來。來回了好幾次,最后可能還是覺得不太干凈,她又拿起牙刷呼哧呼哧地把牙給刷了一遍,這一刷就是足足四五分鐘啊,好像把牙床子都要給刷破了,末了才長長吐了口氣。
董學斌就在旁邊看著。
漱好口,方文萍一抬頭,才顧上把被拔掉的文胸提了上去,緊了緊后,將襯衫的一顆顆扣子系上。
“方姐?”董學斌試探地叫了她一下。
方文萍搭理都沒有搭理他,擠開他就大步出了衛生間,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也沒關門,似乎在翻箱子。
董學斌跟過去,站在客廳往里瞅瞅,就看見方文萍從一個行李箱里取出一條白色的牛仔褲來,往床上一坐,解開了身上黑色西褲的腰帶,將臟了的褲子給脫了,扔在一旁,旋即伸出一條豐滿的美腿在半空,插進了白色牛仔褲里,緊接著是另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最后短款黑絲襪的美腳踩入地上的高跟鞋中,方文萍人一站,將褲子一點一點地提上去,系上腰帶。整個過程都被董學斌看在眼里,他幾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喜歡看這個,感覺特別養眼。
幾分鐘后。
方文萍出來了,坐在了沙發上板著臉一言不發,身子微微前探,輕輕揉著自己的大腿和膝蓋。
“我來,我來!”董學斌殷切極了。
方文萍卻一把推開,喝道:“給我滾蛋!”
董學斌陪著笑臉道:“別啊方姐,我給你揉揉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醫術,我就是學中醫按摩的。”
方文萍指了指門,“以后你不用再來了!”
董學斌趕緊又放低了幾下姿態,“那哪兒行啊,我還說下禮拜找您來呢,方姐,您看您,怎么就急了啊。”
方文萍冷言冷語道:“你他媽說我急什么!揪我頭發還揪上癮了是吧?你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董學斌腆著臉道:“咱倆誰跟誰啊,哪兒還是外人。”
方文萍火道:“我剛才就欠給你小子一口咬掉了!還讓我給你吹?董學斌!你怎么想的你?啊?”
董學斌狡辯道:“你不是生理期么。”
“那就讓我給你拿嘴弄?”方文萍道。
董學斌服軟道:“我錯了方姐,真錯了。”
“不用跟我廢話了!趕緊給我滾蛋!”方文萍再次指著門。
見她真急了,董學斌哪兒能走啊,“哎呀方姐,您跟我一般見識干嘛呀,我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董學斌唧唧喳喳了大半天,趕緊往回找補,這廝也就是敢在那什么的時候折騰折騰老方,一完事兒,董學斌可不敢跟變了一個性格狀態的方文萍叫板了,那是作死,他只能放低姿態任打任罵,唉,這就是過了一把癮的代價啊,不過董學斌還是覺得值了,因為從之前方文萍的動作上看,老方的嘴巴是十分生疏的,到后來才稍微好了一些,但也不是那么熟練,再加上方文萍這么抵觸的模樣看,董學斌估計老方是第一次拿嘴,董學斌自然是占了大便宜了,所以就算讓方文萍多罵幾句他也不生氣,之前那滿足的情緒和成就感還掛在心里呢。
老方可是最恨謝家人的,她身份還是副省長,又這么漂亮,方才卻跪在地上給自己那啥,董學斌覺得自己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啊。
一個劈頭蓋臉地叱喝。
一個心甘情愿地聽著。
這個狀態持續了五分鐘,屋里才沉默了下來。
方文萍也沒再轟他滾蛋了,而是采取了無視的方式,看起了電視。
董學斌瞅瞅她的表情,就知道老方應該是氣消的差不多了,松了口氣,“小玲也快回來了,那我回去了啊方姐。”
方文萍沒理他。
“下周我再來。”董學斌加了一句。
方文萍還是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認了。
可正在這時,敲門聲忽然咚咚地響了,“姑姑。”
董學斌呃了一聲,看看方文萍,只見方文萍眉頭一皺,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有沒有遺留下來的痕跡,這才疏開了眉頭。董學斌等了一下,才過去把門打開。
“咦?董哥?”方水玲進來了,“您還在?”
董學斌哼哈了一聲,“等了半天,你姑姑也剛回來,我正說要走呢。”
“找同學去了?”方文萍看看侄女,對她招招手,拍了拍沙發的空地兒。
方水玲笑嘻嘻地坐過去,“是啊,大學同學,早就約我要聚一聚了,嗯?小姑。”這丫頭眼睛還真尖,“您怎么換褲子了?走的時候不是穿的這條啊?不是西褲嗎?”
方文萍說瞎話草稿都不帶打的,“吃飯的時候弄臟了,回來就換了。”
“那您不用管了,這次我來了,衣服就交給我洗吧,我好好伺候您兩天。”方水玲很乖巧道,說完,又奇怪地看向小姑的嘴巴,“小姑,您嘴唇怎么那么紅?腫了似的?呀,這里還破皮了?”
方文萍沒說話。
董學斌擦擦汗,趕緊道:“西北嘛,咱們這里風沙大,空氣干,所以嘴巴容易爆皮兒,都這樣。”
方水玲信以為真,心疼地伸手上去摸,“那您抹點唇膏,我帶了呢。”
“別摸,沒事兒。”方文萍捏住了小玲的手,沒讓她碰,估計是怕臟了自己最喜歡的小侄女的手,畢竟她嘴巴剛剛干了些很臟的事情,“唇膏一會兒姑姑自己抹,你洗漱吧,時間也不早了,都快九點了,你洗完了咱娘倆再聊。”
方水玲乖乖道:“好。”
說是讓小玲去洗漱,其實就是送客董學斌呢。
董學斌也順勢道:“那我顛兒了啊方姐,有事您給我打電話,前些天那事兒還得再說一次,多謝您了,嗯,小玲,你要跟這邊多呆幾天的話就找你董哥來,我帶你再跟這邊逛一逛。”
方水玲笑道:“不用啦,今天就夠麻煩您的了。”
“有什么麻煩的,不用跟我客氣。”客道了幾句,董學斌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