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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大清早。
小鎮一片靜謐,雨后的清晨陽光格外明媚,卻不是那么刺熱的感覺,而是溫溫和和地撒了下來,光線打穿了木屋的窗戶,打穿了玻璃,輕輕柔柔地蓋住了窗下實木單人床上的兩人。
眼珠一動,董學斌打著哈欠睜開了眼,迷迷糊糊地虛掩著眼皮看了看頭頂的木制天花板,董學斌過了好半天才清醒了一些,昨天又是長途跋涉地開車又是給蔣老師拿包打傘,最后還在雨中跑了好久,董學斌也是渾身疲憊,這會兒還覺得沒有睡舒服呢,估計再睡個倆小時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一想到太陽都照進來了,估摸也得六點出頭了,他就沒打算再睡,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無所謂,放假了,想睡到什么時候睡到什么時候,可現在蔣老師還在旁邊,他肯定…
對了!
蔣老師!
別讓自己給踢下去了?
董學斌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人呢,也才感覺到右手手指頭上有點肉呼呼的觸感,于是一側頭看過去,這一看不要緊,董學斌當即就嚇了一大跳,驚得右手都是一哆嗦。
蔣老師還在熟睡,不過已經不是昨晚那個背對著他的姿勢了,而是正面朝著他側身躺著,身上的被子也到了腰部,上半身的浴衣都露了出來,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也扎進了董學斌眼球。而反觀自己,董學斌身體的姿勢也不是昨晚的樣子了,稍微有些傾斜地朝著蔣老師的方向,最值得一說的是董學斌的右手,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在了蔣老師的胸口,手背正好兒貼在她左側的上,而且其中一根兒無名指竟然就這么插在蔣老師的乳溝縫隙里,被淹沒了進去,因為蔣老師胸部太大了,董學斌的無名指也基本上沒法看到。都被肉埋住了。
我去!
什么時候插進去的?
這不是要我小命嗎?
董學斌嚇得不輕,不過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故意的,這么擠的一個床,他睡覺又習慣亂動翻身,手臂不可能一個姿勢持續一晚上的,沒準翻身一動的時候胳膊就過去了,都是難免的。
幸好蔣老師沒醒啊。
董學斌心有余悸,慌忙動了動右手。生怕碰醒蔣老師被發現。就一點一點地把無名指從她乳溝里抽出。
一厘米…
兩厘米…
三厘米…
手指頭終于出來了。
董學斌也輕輕松了口氣,感覺手上現在還殘留著那軟綿綿的溫度呢,嗯,還有香味兒。很好聞。
可能是這么一動,也把蔣老師給吵醒了。
“嗯?呼。”
“您醒了蔣老師?”
“你這么早起?”
“嗨,我也剛睜眼幾秒鐘。”
“天都亮了?幾點了?”
“不太清楚。手機在桌兒上呢。”
蔣敏拿手掌拍了拍眼睛,就輕輕往后挪了挪,從被窩里鉆出來一些靠在了床頭上,低頭可能看到了扭扭巴巴的浴衣露出來了不少胸口,她便很自然地把浴巾緊了緊,往上拽了一下。這才伸手拿起了桌兒上的眼鏡戴上。一按手機,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六點半,還行,也該起了。”
董學斌笑道:“也不著急呢。”
“是啊,衣服還沒干,也出不去。”蔣老師道。
“那您再睡會兒,我去要個早餐回來。”董學斌道。
“我也起了,衣服還沒晾上,不曬一曬也干不了。”蔣敏打了個哈欠。
“您都別管了,昨天玩的挺累的,我掛衣裳去。”董學斌翻開自己的被子,從床上跳了下去踩上拖鞋。
“那就辛苦你了。”
“瞧您客氣的,應該的。”
“昨天腿跑的有點酸疼,還真得緩緩。”
“成,您別起了,等早餐來了再說,您再休息休息。”
董學斌裹了裹浴衣,就這么出門兒了,跟服務員要了兩份早餐讓他們送過來后,才折身回去,屋里的蔣老師也沒再睡,而是便躺在那里邊拿了一本高等數學的教科書在看,可能是她一直裝在皮包里的,沒有放在車上,從這點也看出蔣老師是個很敬業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把學生們教好,也不難怪往屆的學生們都特別喜歡她了,有付出總會是有回報的。
董學斌笑著進了衛生間,一邊抓起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走出來,“您都教了這么多年書了,還用備課?”
蔣敏點點頭,“當然得用,社會都在與時俱進,我們這些老師肯定得要,你畢業好幾年了,不知道現在的學校環境,減負是主旋律,學生們又被這個社會染得略有浮躁,跟你們那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在一節課里怎么才能讓浮躁的學生們認真聽進去,覺得高數這門跟無聊的數字公事打交道的課程有意思,這就是老師的事情了,你以為光照本宣科就可以了?那是二十年前了,所以一個合格的教師,不止要專業知識過關,還得會講課,能跟學生很好溝通。”
也是。
哪行都不容易。
董學斌將衣服掛在窗前,折身又去了衛生間,抬頭一看,基本上都是蔣老師的衣服了,一時間也臉蛋一熱,望了望那底褲和文胸,董學斌想問蔣老師一聲,一想又算了,人家蔣老師一直拿自己當孩子,自己要是刻意避諱這個,反倒顯得尷尬,于是一把摘掉了蔣敏的襯衫和褲子,走出去掛上,回來后就拿下她的肉色文胸和底褲,順帶也將那搭在洗手臺上的黑絲襪也捏在了手里,出去后吊在了陽光下,并且將窗戶打開了一些,有風,有陽光,干的也快。
雨下了一宿,衣服還濕著呢。
往床上一掛,有的褲子還不時滴答一下水,砸在了蔣老師的被子上。
蔣老師抬頭一看,干脆也把高數書一合放在桌上,翻身撩開被子下床了,“沒洗漱呢?你先我先?”
“您先。”
“好,那老師先去。”
蔣敏就關門進了廁所。
董學斌找了個板凳坐下,看著被風吹的晃晃蕩蕩的內褲內褲,他表情有點不自然,苦笑不已。
不止是蔣老師的衣服。
關鍵還有自己的內褲和襪子啊。
董學斌臉皮薄,總是覺得讓蔣老師看到會變扭,可能他是對蔣敏太尊敬了,所以總想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老師,想到尊敬,他又回憶起了剛剛睡醒時自己右手擠在她胸里的事兒,又是咳嗽了起來。
洗漱完畢。
早飯也送來了。
董學斌和蔣敏就挨著坐下準備開吃,服務員換了一個男的,臉色有些怪異地對窗戶前的內衣內褲瞥了好幾眼。
董學斌瞪他一眼,“看什么看!”
“呃,沒有。”男服務生趕緊關門走了。
蔣敏批評道:“你啊,哪兒那么大火氣。”
董學斌不高興道:“他看您內衣,什么素質啊。”
蔣敏平靜道:“他愿意看,咱們也管不住人家的眼睛,為人要謙和,當初教育你們的都忘了?吃。”
“我謙和是出了名的。”
“呵呵,老師可沒看出來。”
飯后,閑著也是閑著,董學斌就跟蔣老師請教起高數的問題,把以前丟下的功課又撿了撿。
中午了。
蔣敏道:“衣服干了嗎?”
“不知道,我摸摸。”董學斌抹了下自己的襪子和內褲,“差不多了。”
“老師的也干了?”蔣敏收起書本。
董學斌就又伸手摸摸她的褲子和襯衫,“襯衫湊合,褲子腿還沒干。”于是順手也捏了捏蔣敏那肉色的胸罩帶兒,“咳咳,您內衣干了。”
蔣敏一嗯,“那就走,過了十二點又算一天的房錢了,不值當的,內衣干了就行,先穿上去你車里,到時候再換。”
“那好,我給您拿下來?”
“行,謝謝。”
“我去衛生間換,您再屋里。”
董學斌拿著自己的衣服去了廁所,關上門后就三下五除二地穿起來,半天了,手上其實還殘留著蔣老師文胸上的觸感呢,唯一感覺就是蔣老師內衣外面那鋼絲圈兒太硬了,那么大的胸圍,也不知道擠不擠。
咚咚咚。
董學斌從里面敲了敲門,“您好了嗎?”
“差不多了。”外面傳來蔣老師的嗓音。
“那我出去了。”董學斌就推門走了出去。
蔣敏側著身坐在床上,正曲著腿往美腳上套最后一條短款黑絲襪,將腳趾頭和腳心一點點包裹住,姿勢很美,腳也很美。
“褲子行嗎?”
“是沒干透,湊合。”
“那得嘞,我去交錢,這邊是后結賬的。”
“不用,昨天飯就是你請的,今天老師請。”
“哎呀,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您照顧教導我這么多年,現在我也富裕了,哪兒還能讓您花錢呀,您這是看不起我。”
“老讓你一小孩子花錢算什么事。”
“不行,今兒還就得小孩兒花錢了。”
蔣敏穿好了絲襪,踩上了她那雙女士皮鞋站起來。
董學斌卻拿著包先一個出去了,搶先結了帳,這才和后面跟上來表情無奈的蔣老師一起出了旅店,往路虎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