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十一點。
綿綿細雨小了些。
姜母家客廳地鋪上的被窩里,董學斌和姜芳芳聊了三分鐘工作上的事情,也摸了她三分鐘的時間。
那個肉。
那個滑。
那個嫩。
嗨,別提了都。
董學斌上下開工,真是一點兒也沒跟姜姐見外。他兩只手上現在全都是姜縣長身上那淡淡清香的女人味道,摸太久了,甚至連姜姐秋褲和后背肌膚上的暖呼溫度也掛了手心里,很舒服。當然了,因為摸不透姜芳芳到底是什么想法,董學斌也沒敢太過分,只是在外圍打打秋風而已,就算一只手伸進了她紅顏色的純棉秋衣里,也頂多是摸摸她后背和小肚子,暫時沒往其他地方碰。
唉,真享受。
也不知以后還有沒有這個榮幸。
聊完了工作,董學斌見背對著自己的姜姐沒說話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再繼續下手了,咳嗽了一嗓子。
“姜姐?”
“嗯?”
“您困了?”
“還行吧,怎了?”
“咳咳,沒事兒沒事兒。”
沒話找話了一句,也沒挑起什么話題。
主要是董學斌不知道聊什么啊,氣氛有點那啥,畢竟自己可是一手在她衣服里一手在她肉臀上抓著的。
客廳里沒聲兒了。
越是安靜,就越顯得尷尬。
董學斌心里七上八下了一些。總想著姜姐是不是發火了,姜縣長雖然好像是那種什么事情都無法讓她動搖的性格,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生氣,董學斌就怕她萬一是嘴上不說臉上不露,可心里卻生氣了,那可就不美了,他可不想等著姜姐給他穿小鞋。
到底是不是生氣?
怎么看上去不太像啊?
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今天也有點拼了,一狠心,干脆重重在姜芳芳臀部捏了一大把,很用力,他想著姜芳芳要是真不高興了,估計肯定會把自己手拿開的。可捏完以后姜芳芳還是沒動,也沒言聲。
真沒生氣?
那是什么意思?
證明我能再進一步了嗎?
董學斌也是摸著石頭過河。憑著感覺走,見狀。他調整了一下身體的方向。慢慢往前靠了靠,一只手從她后背的衣服里抽出來,把另只手從她臀上取下,擦著姜芳芳的側腰摸在了她的肉上,徐徐前探找到了她小腹上的些許小贅肉,這次卻沒做什么停留,而是直接把手往上一插。就順著姜姐早被自己掀開了不少的秋衣里進去了,往上。手指頭碰到了她肚臍眼,中指掉了進去。稍稍一抬還是沒有停,董學斌一路向上,擦著她軟綿綿的小肉就上去了。
指甲蓋一頂,遇到了阻礙。
食指和中指都碰到了一塊絲質的觸感,是文胸,甚至連手指肚兒都感受到了那一抹絲質的潤滑感。
到了。
董學斌暫時沒行動,而是緩了緩。
忽然,姜芳芳說話了,“幾點了學斌?”
“啊?”董學斌抬頭一看掛表,大晚上的其實也看不太清楚,“大概十一點了吧,可能多幾分鐘。”
姜芳芳身子動了動,“這么晚了?”
“是啊。”董學斌一瞅,手也挪了,插在她文胸下面的指甲蓋就微微往下一戳,掰開了緊繃繃的文胸下邊緣,一點一點地擠進去。
一毫米…
兩毫米…
三毫米…
呼哧,指甲蓋好像都陷進一片柔軟了。
可手指頭還沒什么明顯的觸感,董學斌就再次往里擠了擠,他怕弄疼姜姐,也沒敢用力,半天愣是沒進去。文胸太緊,好像還有鋼絲圈兒的樣子。本來就不是什么露臉的事兒,董學斌好幾下都沒得手,腦門也冒汗了,著急之下也用上了力度,碰到了,好像指頭碰到肉了。然而手眼看就要塞進里面了,一只女人的手忽然從秋衣外面按了過來,輕輕壓在了董學斌手背上。
姜姐擋了。
董學斌一探頭,看到了那只壓住自己胳膊的手,但因為是背對著自己的,他還是看不到姜姐的表情,不過人家這態度很明確了,雖然壓著自己的力度不重,但信號傳達出來了,董學斌當然不敢放肆,訕然地把手從她文胸里抽出來,其實也沒都進去,就進去一根手指頭和兩個指甲蓋兒。想了想,董學斌怕她發火,干脆繼續抽手回來,也從她秋衣里不舍地退到外面。
“早點睡吧。”姜芳芳聲音很平靜。
董學斌一咳咳,“嗯嗯,您也早休息。”
“我得一會兒呢,困極了自然就睡了。”
“那什么,要不我還是給您念一段故事吧?”
“…也行,不過別開燈了,我家也沒什么書,嗯,你就隨便說說話吧,聽著聽著我沒準就睡了。”
“好,您想聽什么?”
“都行,耳邊有聲兒就好。”
“那我給您說個故事,我記著的也就那么幾個童話故事。”
董學斌見她把手拿了回去,卻沒有整理被推上去不少的秋衣和皺巴巴的秋褲,一咽吐沫,嘴上就開始講了,隨便弄了個灰姑娘的故事,一邊說董學斌一邊觀察著姜芳芳的背影,片刻后,董學斌實在是有點不甘心,覺得自己方才直接就想進她文胸里面的動作太越線了,還是在外圍試試吧。
他又不老實地把手伸過去了。
這次沒進秋衣里,而是插進了姜姐胳肢窩里,擠開她壓在肋骨上的手臂探到了前面,慢慢握住姜姐的左胸。
軟啊!
終于抓到了!
但手還沒捂熱乎呢,一只女人的手又伸了過來,慢慢捏住了董學斌的手,往外拿了拿,董學斌想繼續回去,手上動了下,可姜姐的手也沒松開,又往外拽了拽,倆人的手就在姜芳芳左胸前較量了起來,不過都沒用力。董學斌一看是不可能了,心里也是遺憾的很,算了,不讓摸就不讓摸吧,他可不想把姜姐給惹急了,人家既然表現出了底線,董學斌心里也有數兒了。
“這時,灰姑娘低下了頭…”
董學斌還在講故事,沒停,手上則退而求其次地反握住姜姐的手。姜芳芳背側著身躺著,這回似乎沒阻止。董學斌就摸著她的手心,大拇指擦著她的手背,剛來她家的時候也因為姜母在場倆人拉過手,不過味道顯然是不一樣的,姜姐的手很細,手指頭也修長極了,摸著特別順溜兒。
一個故事很快講完了。
“姜姐。”董學斌輕聲道:“睡了嗎您?”
“…還沒有。”姜芳芳淡淡道。
董學斌捏著她手道:“那我再講一個?”
姜芳芳的手卻沒回握他,而是松散地垂著,“嗯,我先去個衛生間,也有點困意了,回來你再講一個,估計就能睡了。”
“好。”董學斌手沒動。
姜芳芳往后扯了扯手。
董學斌才舍不得地松開她。
姜芳芳掀開被子翻身坐起來,起身踩上拖鞋。
不過她秋衣之前被董學斌都不知道掀上去多少,秋褲也有點往下扒開著,一副很凌亂的樣子,她這么一站在月光下,大半個白花花的后背都露出來了,前面還好,后面的秋衣都卷在文胸后帶兒的位置呢,臀部地方,純棉的秋褲上也印著半個模糊的手印紋路,顯然是董學斌留下的。
姜芳芳手一背,將秋衣拉下來了,腳步慢慢走向衛生間,關門的聲音傳來。
雨小了,噪音也沒了,廁所里水流的聲響顯然格外明顯,聲音讓董學斌聽得有些心癢癢。
不久。
姜芳芳洗完手出來了。
董學斌看了眼她的表情,很清淡。
董學斌就主動給她掀開被窩,姜芳芳光著的美腳脫掉拖鞋,一只腿踩上了地鋪,彎腰坐下。董學斌本來還期待她能對著自己的,結果姜姐還是之前那個姿勢,躺下后留給了董學斌一個背影。
背影就背影吧。
董學斌道:“那我講了。”
“嗯,麻煩了。”姜芳芳輕聲。
這次講的是匹諾曹的故事,講著講著,已經大概摸清姜芳芳底線的董學斌就不動聲色地貼了上去,胸口頂在她的后背,伸手從后面抱住了她,腦袋也埋進了姜姐帶著洗發水香味的頭發里,每次說話一吐氣,都能吹著她頭發絲一飛一飛的,手上自然也沒閑著,找到姜姐的一只手捏住了。
能抱一抱也好。
董學斌知足了。
故事還在講,但過了一分鐘后,姜芳芳卻打斷了,稍微扭了一下身子,道:“胳膊肘膈到我肋骨了。”
董學斌呃了一聲,就想松開她身子,可一琢磨她那話,里面好像沒有讓自己走開的意思,只說膈到她了,一眨眼睛,董學斌便把胳膊挪了挪位置,手還在捏著她的手,大體抱著她的姿勢沒有變。
“還膈嗎?”董學斌問道。
姜芳芳沒言聲。
董學斌咳嗽道:“那我接著講了?”
“…嗯,也快睡著了。”聲音有點倦。
董學斌馬上道:“好,那您別說話了,聽我講就行。”
懷抱美女縣長,講著故事哄她睡覺,這事兒說出去湞水縣都沒人相信,感受著懷里香噴噴的溫度,董學斌也心頭很暖。
今天可把姜縣長的便宜占大了啊!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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