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做(下)
十點多。
昏暗的臥房里閃著燭光。
床上,一股浪漫與曖昧的氣氛迅速蔓延開來。
聞著被窩里撲鼻而來的成熟女人的味道,董學斌深深吸了口氣,顫抖著手臂爬到了旁側,頓時手心一片滑膩,那是慧蘭的大腿。終于等到了這一天,董學斌總覺得跟做夢似的,不太真實。
謝慧蘭也不動,就這么笑吟吟地望著他,“軟嗎?”
“軟。”董學斌肯定道:“而且彈性特好。”
“呵呵。”謝慧蘭一笑,捋捋鬢角的頭發,“那就好。”
董學斌手往上一挪,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呼哧一下印滿了掌心。
“這里呢?軟不軟?”謝慧蘭臉不紅心不跳道:“手感好不好?”
“嗯!你身材沒的說,上帝要是個女的,她都得羨慕你。”
“你小子啊,怎么這么會說話?呵呵,你謝姐有那么好嗎?說的跟真的似的。”
董學斌贊嘆地揉了揉她胸口,一低頭,嘴巴一下下親到了謝慧蘭的耳朵上,低聲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真的,我現在跟在做夢似的,還有點接受不了呢,這么一個大美人兒居然成了我老婆,還跟我躺在一起睡覺,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簡直…你掐我一下吧謝姐,看我是不是沒睡醒呢!”
謝慧蘭真掐了他肚子一把,“醒了?”
“醒著呢。”董學斌唏噓道:“不是做夢。”
“其實啊,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謝慧蘭笑道:“說來你可能不相信,可事實上你謝姐從來就沒有愛過什么人。更沒有打算在三十五歲之前結婚,一點兒這方面的打算都沒有過,可現在呢?你謝姐男人有了,婚也結了,呵呵,老天爺倒是厚愛我,怎么給我掉下來了這么個小男人?有些話我可能從來都沒有說過,你永遠也想不到你謝姐有多喜歡你。”
一聽。董學斌頓時飄忽了起來,“真的啊?”
謝慧蘭呵呵笑道:“要是假的。你謝姐還能嫁給你嗎?”
董學斌暈乎道:“你真特別愛我?”
“好話就說一次,聽見了就聽見了。”
“哎呀,你再說一回,我喜歡聽。”
“不說了,呵呵。”
謝慧蘭慢慢摸住董學斌揉她胸脯上的一只手。捏起來拿到嘴邊親親他手背,再親親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都親了個遍。
董學斌也動情了,“慧蘭。”
他想翻身湊上去,卻被謝慧蘭按住了肩膀。
謝慧蘭腿一垮,劃著一個優雅的弧度從正面騎到了董學斌身上。抬起頭雙腿夾著他,謝慧蘭唇角泛著笑,手上則捧著董學斌的手掌慢慢吻著,忽然。她唇瓣一張,吸住了董學斌的中指,舌頭也卷了上去,隨后謝慧蘭將他手指吐出來,軟乎乎的舌頭在董學斌掌心里舔了舔,順著他的手腕一路向里,小臂,大臂。最后落在了董學斌脖子上,謝慧蘭身子壓上去。笑瞇瞇地親著他脖頸。
脖子…
臉蛋…
耳朵…
頭發…
都被謝慧蘭親了。
董學斌一時間熱血沸騰,好一陣激動。
“你剛是不是喝多了?”董學斌舒服地吸著氣。手在謝慧蘭背上摸著,“怎么今天這么主動?”
謝慧蘭邊親邊道:“或許吧,不喜歡嗎?”
“沒有,太喜歡你這樣了。”
“呵呵,那你謝姐就再熱情一點兒?”
“嗯嗯嗯。”
謝慧蘭笑著一低頭,叼住了董學斌的下嘴唇,舌頭在上面左右滑了滑,然后一下塞進了董學斌嘴里,手還摸著他胸膛,上下搓著。董學斌享受極了,簡直飄飄欲仙。這一刻他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話。
——外面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這句話形容謝慧蘭太正確不過了!
這時,只見謝慧蘭一邊吻著他下巴,一邊伸手去旁邊的床頭柜上不知拿什么東西,叮啷啷的響了響,片刻后,謝慧蘭手上已經多出了一瓶紅酒,她騎著董學斌笑呵呵地一抬頭,用嘴慢慢咬開了瓶塞,在董學斌狐疑的注視下,謝慧蘭一揚瓶口,輕輕將瓶中的紅酒倒出來,滴答滴答地落了幾滴在董學斌的臉上。
“你干嘛?”董學斌嚇了一跳,趕緊閉眼,怕酒進到眼睛里。
“不干什么,呵呵,喝點兒酒。”謝慧蘭回答道。
下一秒鐘,董學斌就覺得眼睛上一熱,好像被一條軟綿綿的舌頭卷住了,接著,臉蛋上又是一滑,滴在上面的紅酒都被謝慧蘭舔了,只留下了一絲謝慧蘭嘴里黏黏糊糊的唾液痕跡。
董學斌一愕,血液都似乎炸了一下。
謝慧蘭淺淺笑笑,手臂一抖,這次竟是將紅酒滴到了董學斌的肚臍眼里。
一滴…
五滴…
十滴…
董學斌肚臍眼登時一涼,被酒填滿了。
而后,謝慧蘭從他腿上挪下來,低頭湊上去,呼的一下,一股熱氣打在了董學斌肚子上。
吸溜一聲!
董學斌不禁一呻吟,肚臍眼里的紅酒就被兩片唇瓣吸了出來,熱乎乎的小舌頭又是一卷,一滴酒都不剩了。
過癮啊!
感覺太那啥了!
董學斌倒抽冷氣道:“咝,你跟哪兒學的?”
“自學的,怎么樣?舒不舒服?”
“當然了。”
“舒服就好。”
謝慧蘭笑笑,放下酒瓶在旁邊的桌兒上,身子一斜,徐徐躺在了董學斌身旁,對著他微笑了一下,“還愣著干什么?呵呵,下面該做什么,就別讓你謝姐開口了吧?給我留點臉好不好?”
董學斌立刻會意,火急火燎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避孕套戴上。
謝慧蘭等在那里也不動,一雙漂亮的眼睛里一直帶著笑,很柔和。
董學斌搓搓手,爬到謝慧蘭兩腿中間,手一挽,將她光溜溜的大腿抱在了自己肩膀上,動情地看看她,“我做了?”
謝慧蘭笑著點點頭,“可以。”
董學斌找準位置,立即往前一壓。
然后他就看到謝慧蘭的眉頭猛然緊鎖了一下,微笑也變成了苦笑。
低頭一看,一股比血液顏色稍淺一些的血色液體一點一點地滲了出來,流在了床單上。
謝姐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