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點了。
一只蚊子嗡嗡在屋里飛著。
臥室濕乎乎的被窩和床單里彌漫出一股叫不出來的氣味兒,散在空氣里,聞上去挺yin靡的。
耿月華擦完下身,將紙團起來一扔,躺進被窩睡覺。
而董學斌這邊卻突然如狼似虎,綠油油的眼睛盯住她“月華,睡什么呀。”
耿月華扳了扳眉頭,一看他“我沒留你在這兒睡!愿意走現在就出去!不走就睡覺!”
“誰說我要走了?這不是還沒完事兒呢嗎?快點。”董學斌狀態極好,催促道:“繼續,再來幾次。”
耿月華一抬眼皮“我累了!”
“我不累,婁緊,知道你還有精力呢。”
“不用你跟我這兒逞能!行了!睡覺!”
“嘿,我逞什么能啊,說正經的呢,剛剛就是歇一歇。”
耿月華沒理他,扒著潮濕的被窩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閉上眼,一動不動。
董學斌心說你這是不相信哥們兒啊,這丫剛剛用reverse把身體倒退到了昨天的狀態,也就是說,現在的董學斌又成了那個一個多月都沒碰過耿月華身子的餓狼,狀態要多好有多好,簡直是神采奕奕。于是董學斌二話不說,他liáo開薄被也鉆了進去,將耿月華的身子板過來,掰開她的大腿,又一次壓上去折騰。耿月華側眼一看他,沒說什么,捋了下長長的頭發到腦后,正過身子來躺平,兩條豐腴的大腿一左一右地略微分開著,也不動,任由董學斌禍害。
董學斌心中冷笑,繼續著前五十分鐘的工作。
二十分鐘過去了。
四十分鐘過去了。
耿月華臉色終于變了,露出怪異的目光,嘴里一口口吸著氣,喘息聲明顯比之前厲害多了。
董學斌加了把力,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呼!耿月華身子抖了幾下,咬著嘴c魂閉著眼,臉上全是汗。
董學斌也完事兒了,氣喘吁吁地看看下面的月華區長,見她正在休息,好像還是沒有特別怎么樣,董學斌差點罵娘,心說不帶你這樣的啊。就算萱姨那么性一玉旺盛的女人,也沒你這個戰斗力啊。
麻痹,哥們兒還就不信了!
董學斌算是跟她較上勁了,心思一定,立刻下了指令!
reverse一秒鐘!
渾身一酸,身體又恢復了!
無限戰斗力,董學斌心說這感覺真不錯呀,不等耿月華多喘一口氣,怕她又歇過來,董學斌再一次撲在她白nènnèn的身子上做起來。耿月華微微一怔,剛想說什么,董學斌這邊一用力,耿月華就一口冷氣倒抽進了肺里,嘴邊上的話也沒說出來,被董學斌的實際行動硬生生地頂了回去。
床板吱呀吱呀地響著,根本沒有一絲停歇。
屋里的古怪味道越來越濃,除了喘息聲,再沒了其他言語。
半小時…
一小時…
一個半小時…
董學斌拼了老命,一次又一次在月華區長身上開墾著,一次又一次地用著reverde恢復體力。
看看表,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算上之前的時間,董學斌今天已經禍害了她足足三個多小時!
心念及此,董學斌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我去你個姥姥的,這也太那啥了吧?三個多小時?要是換在以前,董學斌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能有一個半小時的戰斗力他都得樂開了花,三小時啊!這他媽什么概念?還是連續不停的,還是不休不息的,這事兒要是說出去絕對能嚇著人!
董學斌極有成就感,面子終于找回來了。
反觀耿月華這邊,已經有點撐不住了的感覺。
一開始耿月華還緊繃繃著一張臭臉,閉著眼吸氣,一聲都不吭,只是在的時候才波瀾一下,可到了兩個多小時以后,耿月華整個身子都幾乎被水淹了一樣,頭上,脖子上,身上,腿上,渾身上下全是汗,她攏頭發的動作也一點一點加快了頻率,左手捋完換右手,一下接一下地將劉海捋到頭頂,硬邦邦的嘴c魂也抿了起來。直到三個小時后,耿月華身子已經癱在了床上,嘴巴上氣不接下氣地大口大口地吸著,汗珠兒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眼神微微渙散,右手死死揪著她自己的頭發!
月華同志終于不行了!
而且是那種不行到家了!
也是,不說這三個多小時的戰斗,就是那十幾二十次的丟盔卸甲,換誰也受不了啊。
董學斌氣勢一震,低頭咬住了她的嘴,然后湊到了她耳邊,一邊做著一邊道:“防震減災的工作呼能不能支持支持我們街道就先撥給我們街道一點資金就行了呼至少兩百萬還有其他的政策支持…”
耿月華好像沒聽見,仰著脖子大口吸氣。
“問你呢,呼,行不行?”董學斌加快了些。
驀然,耿月華控制不住地脫口一叫,身子一硬,然后又迅速變軟,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了那里,大腿似抽搐般地連續抖著。
“成不成?”董學斌不依不饒道:“給我句話,月華。”
耿月華大腿還在不停哆嗦著,揪著自己的頭發,嘴里發出嘶啞地喘息“…好!好!”她的聲音已經有點走調了。
“真井?那可說定了啊?”
“…好!呼!”
“成!要的就是你這話!”
董學斌臉上一樂,立刻最后一次折騰著她。
幾分鐘后,董學斌終于力竭,舒舒服服地倒在枕頭上休息。
再看耿月華,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仿佛都沒有了,癱軟在那里一把把捋著她自己的臉和頭發,嘴里還在急促地喘著,時不時的,身子冷不丁痙攣那么一下,神智都略微有點不清楚了。
董學斌怕她脫水,趕緊光著屁股下床給她拿了水杯。
耿月華接過來咕嚕咕嚕地喝完,身子一歪就又倒了下去,抿著嘴抽著氣,用手指頭掐著頭皮往上一捋,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董學斌鉆進被窩一摟她“今兒累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