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女初修仙第十一卷:地球最后一個女修第四百二十五章市政廳的邀請函寶妝成林家有女初修仙第十一卷:地球最后一個女修第四百二十五章市政廳的邀請函 惡客上門。
洞庭市市政廳治安署的公職人員,貌似正義凌然,在院子外禮貌按響門鈴。
林洛然開了門比他們臉還冷點。
收到舉報,有匪徒強占別人屋舍?他們腰間鼓鼓,裝備有熱武器,一副只要林洛然拒捕就能就地處罰她的表現,讓馬雙雙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和馬一鳴當然知道如今的馬家別墅,要回的手段有些暴力,他們雖然是房子的原主人,昔年也是受騙,但是說出去,他們如今卻并不占理。
林洛然冷眼等兩個公職人員說完,關上門請他們離開。
兩人面面相覷,果然鮑先生說的極對,搶占屋舍的人罔顧聯邦法律,太過囂張…兩人握了握腰間的靈能手槍,多了些底氣。
其中一人無聲冷笑數聲,再次暗響門鈴。
這次沒有人給他們開門,只有一張雪白細紙,從門扉間遞出來。
治安署的人不由自主接了,看清紙上的文字后表情變得很奇妙,再有不甘,只得化作一聲頗為狼狽的抱歉:
“打攪了,似乎有些誤會。”
別墅中良久靜默,兩人帶著一臉尷尬回去。
他們當然沒有身份去責備鮑弘來,兩個小時后,這份雪白細紙卻出現在了龐先生的案頭。
龐先生一眼就認定這張房屋轉讓合同是假的。哪怕上面有他姐夫親自簽名和鮮紅的手印,但那售價為“1晶幣”的刺眼數字,還是讓龐先生覺得荒唐的同時,總有一些壓抑不住的笑意。
鮑弘來滿是忐忑之心來到這個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大舅子辦公室,看到桌上的白紙時,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是我簽的。”
他就是昏了頭,也不至于把一棟別墅以“1晶幣”的價格賣給旁人,那又不是聯邦總統的女兒!
龐先生指著“來”字的收筆:“我找人鑒定過,和你的筆記百分之百相同,除了沒有來市政廳過戶,這套別墅的房屋所有人實際上已經是別人了。”
他彈了彈雪白的紙張,真是好紙,筆記加上手印,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作假痕跡。
鮑弘來鼓著眼睛,“不可能,你…您是知道的,我從來不簽紙質合同!”
鮑弘來這點倒沒說謊,自從前些年利用紙質合同這種古老的手法做了幾筆大買賣后,他以那些傻子為鑒,從來不碰這種舊式的合同形式了,都是直接用個人電腦辦事,一經敲定,市政廳就留了證據,再是清白公正不過了。
鮑弘來表情精彩,龐先生都看在眼中,示意沒他的事情了,鮑弘來在大舅子面前一向沒什么氣勢,帶著些諂媚又滑稽的笑容起身退出去。
“別動那家人了…不然三天后的宴會上不好看。”
鮑弘來一愣,三天后的宴會上不好看,也就是說難道那馬家后人也獲邀前去參加宴會了?
市政廳的邀請函是在傍晚時分到的。
送邀請函的是兩個英氣的軍人,可惜林洛然既不是制服控,也對這打著慶功宴的市政廳宴會沒什么興趣。
馬雙雙看著那絲綢蝴蝶結的暗紅邀請函很好奇。
馬一鳴卻是有些恍惚。他爺爺沒死前也曾參加過類似的聚會,后來馬家敗落了,軍勛世家,他妹妹卻連這樣的場合都沒機會見過,多少有些遺憾。
林洛然看出馬一鳴臉上的不舍,帶著絲玩味問道:“你想去?”
馬一鳴有些慌亂:
“當然不是…林姑姑,我又不是傻子,他們想要邀請的明明是您。”
林洛然用手彈了彈那邀請函,“你想去,我們就去唄,反正既不缺晶幣花,也不用防城,雙雙的布也快織好了,日子閑的真無聊啊。”
馬一鳴深有同感。
是啊,自從林姑姑找到他兄妹倆,吃穿不愁后,日子過得閑適極了,馬一鳴常常會忘記自己是生活在每個人必須工作的新紀元聯邦。
馬雙雙小心將邀請函收起來,“林姑姑,那堆小貝殼要怎么做?紅燒?”
她拿回來的蝦貝吐盡了湖沙,馬雙雙不知道從何下手。
林洛然連連搖頭:“淡水貝怎么能紅燒,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身后跟著兩只甩不掉的小尾巴,林洛然將蝦貝洗凈,淡水貝就拍碎了蒜瓣切成細細的蒜泥同蒸,挑出略大的青蝦一部分做了白灼蝦——就是白水煮蝦放點姜片去腥,將姜絲和極辣的野山椒剁碎,調上醬油和幾滴陳醋做蘸醬,吃起來保留了湖蝦的鮮嫩原味,是新紀元前林家人都很愛的菜式。
另剩下的一部分小蝦,用豆瓣醬爆香了油鍋再爆炒,最后放蔥段和青紅辣椒圈兒,還沒出鍋就有一股嗆人的濃香。
馬一鳴邊咳邊饞,林洛然一點頭,餐桌上就是一股風卷殘云之勢。
馬雙雙喜歡蒜蓉蒸貝,又擔憂吃了之后嘴里一股蒜味,林洛然拿出一個小瓷瓶給她。
“是什么,林姑姑?”馬雙雙晃了一下,里面汩汩作響,好像是液體。
林洛然剝蝦的動作從容優雅,“院子里鏟掉的玫瑰花太浪費,我提煉了一瓶花露,去口味的好東西,你收著慢慢喝。”
馬雙雙驚喜點頭,終于放心吃起蒜蓉蒸貝來。
林洛然看著小丫頭沒有形象的吃相,低頭一笑,笑容中有她都沒有發覺的寵溺。
玫瑰花露是真,但是當中又豈止是玫瑰花露那樣簡單?不過,她空間中醬油和醋這樣以前存積的調料快用完了,還有蜀中人最愛的豆瓣辣椒醬,改日得親自做一些吧。
參加市政廳舉辦的宴會,既然決心要去,林洛然也沒打算行那扮豬吃老虎的裝樣事兒,穿得破破爛爛去,別人看不起你那是情理當中的。
不就是俗世的衣服首飾?這可難不倒林洛然。
她帶著馬雙雙,兩天中在家說說笑笑,裁減了一套碧綠的少女禮服和黑色的燕尾服,燕尾服照著新紀元前的樣式沒做多大改動,衣扣使用類似犀牛妖獸的獨角磨得,樸光流動,黑曜逼人不說,每一顆扣子都藏了一個小小的陣法,攻擊防御兼有,林洛然很滿意效果,告訴馬一鳴以后這衣服不穿了,扣子也得摘下來——
“遇到危險時這可是好玩意兒,千萬別弄丟了!”
馬一鳴不懂,但林姑姑說得總歸是沒有錯的,他也就十分在意這些扣子了。
至于馬雙雙,布匹織好的那天,她喝完了花露,出了一身臭汗,身上的隱疾算是好的差不多了,林洛然也就放心帶她出門。
她神秘都缺,就是不缺玉料金銀,馬雙雙年紀小壓不住黃金的貴氣,林洛然融了在蓬萊國沒用出去的銀錠子,為她做了一套銀絲翡翠的首飾,配上她那碧綠的長裙,少女曾在穿衣鏡前屏住了呼吸,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失了神。
三天后的傍晚,夕陽還未完全被地平線吞沒,掛了市政廳牌照的車子來接。
林洛然帶著兄妹二人從容上車,車門無聲關上,車子在毫無私家車行駛的岳陽區街道上行駛格外引人矚目。
馬一鳴心情有些復雜,馬雙雙帶著些緊張,林洛然如老僧入定,三人的心情大不相同,相同的是他們都不知道,在宴會中會有什么場景在等待他們。
然而人生就是這樣,因為無處不在的驚喜或是驚嚇,才來得格外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