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心里微微一松,湊著文可欣的耳朵悄聲道:“可欣,不用怕了,沒事了......”
危險似乎已經過去,但張唯依然保持著警覺,說話的聲音放到最低。
聽著張唯輕悄聲的安慰,驚魂未定的文可欣似乎有了絲安全感,緊張與害怕稍微得到了緩解。
此刻,一絲男人氣息傳入她的鼻端,緊緊偎在張唯懷里文可欣心跳不由歡快起來,身子不由輕微的掙了一下。
張唯以為她還在害怕,撫在她香肩的手滑了下去,摟住了她的柔腰就朝自己懷里緊了緊。這一緊,兩人本就貼得很緊的身體更顯緊密,不但如此,文可欣那充滿彈性的胸脯頂在張唯的胸膛上早已變形。
這親密的擁摟令文可欣臉兒發燒,羞意上涌,忍不住出聲道:“你......你松開點,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文可欣聲如蚊鳴,幾乎就在喉嚨里打轉,但張唯耳力敏銳,聽得很清楚。文可欣這么一提醒,張唯這才意識到自己將她摟得太緊,心里尷尬之余,也感覺到胸膛頂住的傲人彈性,趕緊松開了點。
但張唯剛一松開,不待文可欣緩過氣來,手又是一緊,將文可欣的身子再次緊緊貼進了自己的懷里。
文可欣的再次壓迫變形,心里大羞,正待掙扎,只覺眼前一花,自己的嘴瞬時被張唯的手捂住了,跟著,文可欣又感覺到耳垂邊傳來一絲熱氣。
“有人來了!”張唯湊在她的耳朵悄聲提醒了一聲。
文可欣心里一緊,頓時不敢亂動了。
黑暗中。四周極其地安靜。文可欣半晌沒聽到什么異常地動靜。她沒感覺到什么危險。但那令她害羞地親密感覺卻愈發強烈。此刻。她感覺自己地與他地胸膛緊密相貼。腰身被他地大手緊緊地摟著。那男人地氣息一陣陣地飄入鼻端。令她心慌意亂。
還是沒什么動靜!這家伙不會是騙自己地罷?文可欣心里有了絲懷疑。不由臉兒輕仰。偷眼瞧向了張唯。
夜色深沉。附近沒有什么光亮。文可欣再怎么努力。也只能隱隱瞧到張唯模糊地面部輪廓。
此刻。張唯一動不動。氣息細微、均勻。眼睛死死地注視著那湮沒在黑暗中地爛尾樓。對方遲遲不露面。想必也沒發現自己與文可欣。現在。比地就是耐 來了!爛尾樓一側。突然竄出兩道黑影。動作輕靈、迅快。
不用說。那兩道黑影就是半道攔路地持槍殺手。張唯神情凝重。從兩名持槍匪徒從爛尾樓一側竄出。就知道背后地人有多高明。兩輛車一飆而過只是個幌子。而留下地兩名殺手一直潛伏在附近。要不是張唯始終保持著高度地警覺性。只怕早就被兩名殺手發現。
近了,張唯的目力已經能瞥到兩名殺手的面部輪廓。跟半道攔路一樣,兩名殺手都戴著蒙面套頭。
兩名蒙面殺手在灌木叢前止住了身形,斜線不到10米距離,離張唯與文可欣的藏身處已經很近。
這是個危險距離,稍微地動靜就會驚動兩名蒙面殺手。
同樣,這也是張唯有效的殺傷距離,但他卻不敢輕易出手,要知道,對方手持火力強大的AK47半自動沖鋒槍。稍有不慎,就會累及文可欣地小命。
兩名蒙面殺手一步步的朝張唯與文可欣的藏身處移動,距離越來越近,張唯肌肉處在了爆發狀態,同時,他心里有了絲擔 憑感覺,這兩名蒙面殺手經驗老道,3米之內,相信能觸發兩名殺手的感覺。藏身處已經不再保險。而此刻,兩名蒙面殺手距離已不到5米。
張唯伸手朝地下摸了摸。摸到個小石塊。
4米!張唯屏息靜氣,拇指與食指輕輕的扣在小石塊上。
再有一步就是3米,就在兩名蒙面殺手同時跨出一步的瞬間,張唯拇指微一用力,石塊瞬間彈了出去。小石塊彈出的距離并不遠,5米不到,小石塊落地的聲音也不大,幾乎微不可聞。但兩名蒙面殺手的反應卻極其地迅速,眼神同時掃向了小石塊落地之處。
被小石塊細微的落地聲所驚動的蒙面人猛的斜跨一步,手中的AK齊唰唰的指了過去,就在這一剎那,一條快若閃電的身形從叢林里躍起!
一道森寒光芒暗夜里驟然閃亮,絢麗的銀色弧線劃破夜空,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掠進一名黑衣蒙面人地頸側,那名蒙面人身體瞬間定格!寒芒驟斂!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顯然瞥見那一閃即逝的森寒光芒!他的眼神有了絲駭然,但就他這極短時間的駭然一瞥,張唯飛撲的身形已經近至他的身后。
蒙面人反應不慢,側身!頭未回手中的槍已快速回轉!
只聽“咔嚓”一聲,蒙面人的頭在他槍口回轉的一瞬也回了過來,那駭異地眼神直愣愣地凝視著張唯,眼神詭異至極。
張唯瞧也不瞧這名有著詭異眼神的蒙面人,徑直走到令一名依然保持著姿勢定格地蒙面人身側,手朝頸側一抹,一道寒芒斂入他的手中。
這時,這名姿勢定格的蒙面人扣在AK47扳機的手,松了下來,身形硬生生的栽了下去,帶起一團塵土。
當張唯回過頭去的時候,另一名黑衣人的身體這才緩緩傾斜,倒下,只是他倒下的身體依然的詭異,面朝下,前胸朝上。
端頭!殘酷的一招致命!面對有著強大火力的殺手,張唯只能用殘酷的手法對付,以至于將那名蒙面人的腦袋硬生生的調了個。
張唯回到文可欣身旁,只見文可欣小腦袋埋在雙膝內,跟一只小貓咪一樣,張唯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還好,殘酷殺人的一幕沒落在她的眼里。
文可欣地確沒瞧見灌木叢外發生了什么。在張唯躍出的一剎那,她曾想探頭去瞧,但暗夜里什么也瞧不清楚,而且,張唯躍出去后就沒了動靜,她心里又是擔心。又是害怕,孤獨無助的她只得埋下頭去,一切聽天由命。
張唯輕輕的蹲了下去,輕輕的拍了拍文可欣。
文可欣身子一顫,微微抬了抬頭,當她瞧清楚是張唯時,不由長長的舒了口氣。
“咱們走吧,都結束了。”
都結束了?文可欣舒了口氣地同時,只覺渾身發軟。此刻,極度的害怕令她已經沒力氣站起來。
張唯伸出手挽進了她的胳膊,微一用力就將她帶了起來。跟著另一只手攬住了她的柔腰,攙扶著她緩緩朝工地外走去......
路口很清靜,等了好一陣子才瞧到一輛出租車,張唯招手攔下。
兩人坐進后座,這時,遠處隱隱傳來警笛之聲,聽聲,警車不止來了一輛。
張唯瞥了眼手表,從事發到現在不過20分鐘。警方能在這個時間到達偏僻的事發地點,還不算太離譜。
的士一路朝月亮灣方向駛去,受了驚嚇的文可欣依然沒什么力氣,身子軟軟的靠在張唯身上。雖然她心里有著羞意,但不可否認,這家伙的厚實地肩膀不但給她安全感,而且靠著真的很舒服。
張唯似乎已經忘卻了先前那殘烈的搏殺,眼睛微閉,享受著這片刻地安靜。此刻,他鼻息間能嗅到她發絲的清香,手心能感覺到她腰身的柔軟,再加上那半邊充滿彈性的蹭碰,感覺奇妙。
車內很安靜,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溫馨。
不久,的士上了高架橋,車窗兩側是一棟棟高樓大廈,那絢麗的霓虹燈散發出七彩的光芒。令這繁華的夜都市分外地妖嬈、迷人。
高架橋上的車流、橋下的路人。以及那磅礴的高樓大廈似乎將文可欣拉回了現實,雖然她不想打破這令她溫馨的寧靜。但身邊的保鏢一個不在,不由她不擔心。
文可欣臉兒微仰瞧向了張唯,輕聲喚道:“張唯......”
“嗯。”張唯微閉的眼睛稀開了條縫隙。
“你說......我的保鏢不會有什么事吧?他們這會兒會不會已經回了月亮灣了?”
張唯聽得心里微微一跳,瞧了她一眼,她不知道自己的保鏢已經被槍殺了?張唯念頭一轉,想起從槍戰發生地那一剎那,他一直將她護在身下,在那種混亂、危險的狀態下,她沒瞧見也很正常,也難怪她并沒想象中的那么恐懼。
張唯心里有些為難,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
“喂,你說話啊。”文可欣稍微坐直了點身子,注視著他。
“這個......也許吧......也許他們都回去了。”張唯不忍告訴她真相。
當時,張唯拉著文可欣竄到小巷口時曾回頭瞧了一眼,眼神過處,地下橫七豎八躺著的全是她的保鏢,就憑對方的狠辣與手段,他相信沒有一名保鏢幸存。
張唯的含糊敷衍卻讓文可欣心里大松,此時此刻,她寧愿相信張唯的敷衍之詞。
心里沒多大的負擔地文可欣又將腦袋靠回了他地肩膀上,不但如此,臉蛋還在他肩上蹭了蹭,神情舒服、愜意......
的士到月亮灣門口就停下了,像這種高尚住宅區域,月亮灣地大門口的自動滑輪門是從來不會對的士開放。不過當張唯從車窗遞出一張百元鈔票時,保安頓時屁顛屁顛摁開了自動門欄,不但如此,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
到文可欣所住的別墅樓前,門口留守著兩名西裝保鏢,文可欣見一切如常,那顆微懸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張唯當先開門下車,略微一掃,只見林蔭道兩側停放著兩輛車,透過前車窗,隱隱能瞧到有人坐在里面。張唯心里也是微微一松,他認出了是孫立用來保護母老虎與許倩倩的車輛,車在,意味著最親近的人很安全。
進入別墅,大廳內燈光柔和,但沒瞧見其他的保鏢,顯得很安靜。
張唯也不多說,示意文可欣直接上樓。
將文可欣松進套房內,只見套房內的兩間臥室門都關著,看來,母老虎與許倩倩已經睡下了。
張唯一直將文可欣送到臥室門前,當她打開門時,張唯瞥了一眼,果然,許倩倩已經睡在了床上,睡姿撩人,乖得跟貓似的。
張唯示意文可欣早點休息,跟著替她帶上了房門。
原本屬于張唯所住的房間已經被母老虎占了,出發前,姨為張唯安排的房間在二樓,與姨的起居室門對門。
按理說,張唯要貼身保護文可欣得住在她臥室相鄰的房間,姨這么安排,看來對他還是不大放心,他可以近身保護,生活方面就不能太近了,估計姨那么熱情的邀請母老虎過來同住,未必不是她心里不放心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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