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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可欣卻并不知道這些人心中真實的想法,有句話說的好,戀愛中女人的智商小于等于零。文可欣的表現就完全符合了這一點。按理說,文可欣也是一個極聰明的女人了,可是現在,卻像是一個極容易上當的傻妞。愣是沒有看出喝了她骨頭湯的人臉上的古怪表情。她興沖沖的收拾了紙杯后,拿著保溫瓶又急沖沖的走了。她這幾天工作上也忙得夠嗆,可是仍然堅持著每天都要給張唯煲湯送來。
雖說她煲的湯,味道的確是很那啥…可是,就憑她這份精神,卻是足以讓張唯感動不已了。
等到文可欣離開了之后,王局也拍著張唯的肩膀,搖頭嘆氣的說道:“小張啊…說實話我以前很羨慕你,不過現在,我同情你啊…換做是我,寧可天天沒湯喝,也不愿意受這份罪啊!”
“哎…”張唯嘆了口氣,欲哭無淚。
從上午一直等待晚上,電話依然沒響,原本眾人已經認為,今天又是白等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電話卻在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因為這幾天早已經習慣了沒有電話打來,突然之間電話響起,卻是讓眾人有點措手不及,甚至一時半會兒之間,還沒能夠反應過來。
還是許筱薇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甩開大步就要向著電話沖去,想要將電話給抓起來。同時她還不忘大聲的叫著:“是K先生,先生的電話終于來了…”
許筱薇的動作雖快,可是張唯的動作卻比她還要來得快,兩個箭步。XS張唯就已經跑到了電話地旁邊,一把抓起了電話。
張唯向周圍的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后才說道:“喂,哪位?”
電話里,傳出來了K先生那經過特殊處理后,獨特而又古怪的聲音:“喂,請問是張先生嗎?呵呵…真是好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了,怎么樣。還記的我是誰嗎?”
“當然記得了,你是K先生嘛,我的岳母還在你的手里面,我怎么會忘記你呢?”張唯說道,“K先生,這幾天你該不會是去度假了吧?竟然音訊全無…”
K先生笑著說道:“我倒是很想去度假,只是因為要照顧你地岳母。沒辦法去而已。”
張唯立刻說道:“我要聽聽我岳母的聲音!”
這一次K先生倒是回答的極為耿直,他立刻就說:“想要聽你岳母的聲音?沒問題!”
片刻后,電話那邊傳來了任青的聲音,“喂,是小張嗎?小冰呢?她在你身邊嗎?”
這會兒藍冰還沒有從遠東集團回來,張唯只有說道:“伯母你放心,小冰她沒事,她現在替你打理著遠東集團,將遠東集團打理的有聲有色的。你最近還好吧?”
任青說道:“我還好。既然小冰一切都好那就好了。”
因為沒能夠和自己地女兒對上話,任青的情緒稍微有些低落。
K先生的聲音再次取代了任青的聲音,在電話中響了起來:“好了。親情時間已經過去了。你可以放心,你的岳母在我們這里,可是當神仙一樣,高高供著的,從來沒有委屈過她。好了,廢話少說,現在應該是我們談生意的時候了。”
張唯心中一動,看來這個K先生總算是要展開行動了。聽到K先生的這句話。王局和許筱薇的臉上,也露出了喜色。他們現在怕地不是其它的,就是K先生一伙人窩著不出來。既然他們想要錢了,那么要找出他們,抓住他們,可就又機會了。
張唯說道:“K先生,我早就說過,讓你們快點將錢拿走。然后將我的岳母放回來讓我們一家人團聚。你說吧。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交錢?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不,不,不…”K先生連說了三個不字,這才繼續地說道:“你先交錢,交了錢我們才會放人。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那可是愚蠢至極的做法,我可不想因此而被警察給抓住!”
張唯一口拒絕了K先生的提議,他冷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K先生,這樣的交易可是不公平的。如果說我交了錢,你卻不將我岳母交還給我。又或者說,你交給我一個死了的岳母,那這筆帳,應該怎么算呢?”
K先生也早已經習慣了張唯這桀驁的語氣,他并不為此感到絲毫的憤怒,反而還笑了起來,笑地十分的開心:“我聽到了什么?我好像是聽見,張先生你在跟我說公平?哈哈…真是好笑。張先生,請你記住,現在你的岳母可是在我們的手上,我們之間,可沒什么公平。你必須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否則嘛…嘿嘿,你應該知道我們會怎么做吧?”
張唯自然知道,這些家伙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他們是一群心狠手辣,甚至還有著心理變態的傭兵。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唯地確不能拿任青地生命去做賭博。
但即便是如此,嘴巴上的強硬卻還是需要地。
張唯沉吟了片刻,說道:“K先生,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沒有!一切都得按照我們說的來辦,你們先付錢,然后,我們會在收到錢并點驗之后,將你的岳母大人還給你們的。”K先生說道,“放心,我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都講究一個誠信。只要你不跟我們玩花樣,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的岳母的。”
張唯陰沉著聲音說道:“那好吧,一切都按照你們所說的來辦!我會先將錢付給你們的,不過,我也希望你們在收到錢之后,還給我一個完好無損的岳母!否則的話。\\\\\\我還是那句話,我會傾盡我所有地財產發出通緝令,將你們全部干掉為止…”
K先生滿意的說道:“哈哈,張先生,對此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們只是求財,并沒有其它的企圖…”
真的只是求財而已嗎?恐怕…并不是那么簡單吧?
張唯雖然在心中那樣想著,但是卻并沒有將這話說出口。而是問道:“那么,K先生,你需要讓我們將錢給你送到什么地方去?還是說,你們自己過來拿?”
“別開玩笑了,張先生,如果我們真的過來拿,只怕下半輩子就得在牢里度過了。”K先生尜尜的怪笑著。通過變聲軟件后的笑聲,格外的刺耳,并且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張先生,現在請你們駕駛著裝有鈔票的貨車,駛往中海大劇院…”
張唯愕然說道:“中海大劇院?K先生,你們該不會是奉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宗旨的吧?中海大劇院可是在中海市政府附近啊…”
K先生嘿嘿的笑著說道:“讓你去哪兒就去哪兒,哪有這么多的廢話?哼…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得現將你給遛夠了,才會告訴你最終地地址…”
話剛一說完,K先生就掛掉了電話。
張唯向許筱薇說道:“許警官。走吧,中海大劇院!”
許筱薇嘆了口氣,說道:“希望今天晚上,這些可惡的綁匪并又是戲耍我們…”
“不,應該不會!”張唯眼睛微瞇著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今天,這個K先生應該是要玩真的了。許警官。你最好是告訴其他的警察還有武警,最好是在今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別讓K先生他們一伙人,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許筱薇瞪了張唯一眼,她雖然不滿意張唯這個人,可是卻也很清楚,張唯這家伙的第六感,的確是非常地敏銳而且準確。
只留下了幾個警察留守,其余的人。則都沖了出去。
張唯和許筱薇依舊是乘坐上了那輛載滿了鈔票的貨車。駛出了藍冰地別墅。
在藍冰的別墅外面,早已經蹲點守候有不少的記者了。這兩天警察們沒什么動靜。讓這些記者的新聞稿件,也銳減了不少。此刻見到警察們一窩蜂的從別墅中出來了,這些記者也一個個的眼睛冒光,忙不迭的想要跟上警察,采訪第一手的新聞資料。
張唯瞄了眼后視鏡里,跟在貨車后方不遠處地記者的新聞采訪車,對許筱薇說道:“許警官,你最好是想點辦法,將這些記者給擋開,千萬別讓他們跟著來!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壞事的…”
許筱薇有些為難了,她說道:“這些記者,天天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新聞采訪自由!而且我們中海市警方和媒體之間的關系,一向都不好,只怕他們根本不會買我的帳…”
張唯說道:“他們不賣你的帳,難道就沒有辦法甩開他們了嗎?隨便找個理由,讓警察在前面設卡臨檢,檢查這些新聞采訪車地駕駛證,是否醉酒駕駛之類地,總之,能夠將他們給拖多久,就拖多久!”
張唯的話讓許筱薇豁然開朗,地確是可以用這種近乎卑鄙的手段來阻止記者的繼續跟蹤。畢竟現在時非常時期,動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很有必要的。
許筱薇立刻撥打電話匯報請示了,很快,在駛向中海大劇院的途中,一個又一個的臨時檢查點出現了。這些臨時檢查點不檢查別的車輛,但凡是新聞采訪車,以及跟隨在貨車身后的不明車輛,全都是他們臨檢的目標。而且和往常的臨檢不同,這一次臨檢,警察的辦事效率極慢,但偏偏態度極好,甚至還會和你聊一聊昨天晚上的電視節目…
一時之間,許多跟隨在貨車后面的記者,全都被這樣的招數,給攔了下來。
當然了,記者們對于中海市警方的這種做法極為不滿,但是卻偏偏找不到反擊的理由,只能夠自個兒生悶氣。
等到各種各樣的檢查完畢,警察放行之后,那些貨車和警車,則早已經不見了蹤跡。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想要繼續追蹤報道,也沒辦法了。
看著后視鏡里的記者越來越少,到最后全都沒有了,張唯不由的嘿嘿笑了起來。
快就駛入了黃埔北路,只需要在前面那一個路口向右轉,就能夠抵達中海大劇院了。雖然那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了,但是在中海大劇院附近,依然是燈火輝煌。雖然這里算不上是人潮涌動,可是這人流量,卻也并不算少。
許筱薇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車窗外面,她這是在努力的想要從街道兩旁的人潮中,尋覓著K先生的身影。
張唯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說道:“你不用白費力氣去找了,K先生是絕對沒有在這里的。我可以保證。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他應該很快就會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改變位置了。”
許筱薇卻并不領情,她仍然是睜大了眼睛,盯著道路兩旁的行人。同時她嘴巴里面,則是毫不客氣的頂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不在這里的?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萬一他今天就要來反其道而行之呢?萬一他就藏身在這中海大劇院里面呢?到時候放跑了他,誰負責?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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