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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海市城南匯家區,這里名車云集、美女如云,隨眼四瞧,高級餐廳、高級酒吧、高級會所、高級商務中心、高級酒店、高級健身中心鱗次櫛比。
經常出入匯家區的人士一般都大有身份,大有來頭,名流、高官、富豪、當然,只要有足夠揮霍的金錢,都可以在這里任何一處高級場所享受到無尚的尊榮。
鴻森會所,與阿迪亞會所、銀行家俱樂部、雍和會所并列中海四大頂級會所之一,能出入鴻森會所無不是中海市最耀眼的富紳名流。
文可欣看來是鴻森會所的常客,不過庒姨駕駛的寶馬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后門進入,寶馬徑直開進了地下車場,不待張唯等人下車,那4名西裝保鏢已提前從奔馳下車,快速分立在寶馬左右兩側,眼神機警、一臉的酷樣。
既然是高級會所,一般配有安保人員,且有監控系統,不存在什么安全問題,瞧這些保鏢如此敬業,張唯心里有了絲親切感。
進入地下停車場內的電梯,到了4樓,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就聽到舒緩的音樂,出電梯,眼前是金碧輝煌的大廳,腳下踩著的則是厚實舒軟的大紅地毯。
“歡迎光臨!”電梯門口4名身穿旗袍的侍女鞠躬致禮。
張唯的眼神習慣性的朝那幾名侍女掃描了幾眼,特別是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以及旗袍開衩處所露的絲襪美腿,身材不錯!養眼!
也許這里的名人實在是太多,一名相貌秀麗的女領班瞧著文可欣的眼神只是稍許的有了絲異彩,跟著還是很平靜、很有禮貌的在前面引路。
進了一條裝飾華麗的走廊,走廊盡頭,一間落地式玻璃鑲就的西餐廳映入眼簾。4名保鏢到了餐廳門口就不再跟進,而是進了餐廳一側的休息室。
寬敞的餐廳內音樂舒緩悠揚、大廳頂端懸掛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晶瑩柔和的光芒,整個餐廳裝飾華麗、奢侈,還透著一絲典雅。
此刻餐廳內有不少客人就餐,卻聽不見什么喧嘩之聲,瞧這些客人一個個衣冠楚楚,極富教養的矜持樣,就知道這些客人都屬于精英階層。
文可欣顯然預定了座位,位置不錯,緊鄰明亮的落地式窗邊,透過落地式玻窗能瞧到樓外大片茵茵綠草地、以及絢麗的五彩噴泉。
張唯到了這種相當高級的場所,并沒表現出什么局促感,待文可欣與庒姨落座后,他也大大方方的坐在她們對面,餐桌是長方形的,鋪就著雪白的餐布,沙發極其的舒軟,靠坐在上面如在云端。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極富磁性的男中音:“文小姐!是你?”
張唯朝聲音處瞥了眼,見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在不遠的一張桌前站起身來。那名男子年約30許,一頭黑發油光水滑,劍眉、星目、鼻直、口方,瞧上去帥氣瀟灑,氣宇不凡。
當文可欣瞧到那名男子時,黛眉微微一蹙,但很快,她那張美麗至極的臉蛋浮現出動人的淺笑。
“哦,是陳先生啊,你好。”文可欣盈盈站起身來,向那名已走近的男子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好好,文小姐,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西裝男子面帶燦爛笑容,跟著又向庒姨打了聲招呼,當他瞧到很舒服的靠坐在沙發上的張唯時,禮貌的對著張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文可欣似乎不想跟這位陳先生打交道一般,招呼了一聲后,就不再吭聲,只是陳先生不離開,出于禮貌,她也不好就坐。
但陳先生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面帶很親和的微笑對著文可欣道:“文小姐,我正好想找你談點事,既然碰上了,相請不如偶遇,這餐我做東。”
文可欣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輕聲道:“陳先生,有事改天再談好嗎?我這兒還有朋友呢。”
“朋友?這位是......”陳先生下意識的瞥了張唯一眼,挺普通的一個年輕人。
“哦,我一個久未見面的朋友。”文可欣語氣輕描淡寫,似乎沒想將張唯介紹給陳先生。
“鄙人姓陳,陳友。”陳友笑吟吟的伸出手,很友好的道:“認識你很高興。”
文可欣不介紹,但對方舉止有禮,態度友好,張唯也只得站起身,伸手向他握去:“你好,我姓張,張唯。”
陳友很熱情的對文可欣道:“文小姐,正好你朋友也在,都不是什么外人,就換我那桌去吧,一起共進晚餐如何?”
文可欣黛眉微蹙,正待拒絕,張唯卻很為文可欣著想,忙道:“陳先生就不必客氣了,你跟文小姐有事談,我就不打擾了。”
跟著,張唯又對文可欣道:“文小姐,有事你忙,不用管我。”
文可欣瞧著張唯一幅很為他人著想的神情,心里又好笑又好氣,傻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與此同時,張唯感覺到腳背被誰碰了一下。
那只腳是從桌下伸過來的,不用說,碰自己的庒姨,張唯瞥到她正沒好氣的盯著自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說錯話了嗎?
陳友似乎并沒注意到三人的表情有什么沒對,不過張唯先前那話正合他意,趕緊接過話茬,面帶笑意的對著文可欣道:“文小姐,你看,你朋友不好打擾咱們談事,那咱們過去坐吧,就一會兒,我真的有點急事想跟你談,還請文小姐賞光。”
自始自終,陳友都是一幅謙謙君子的神情,溫文爾雅,極其的紳士。
文可欣無奈,只得輕聲道:“陳先生,你先過去吧,我隨后就過來。”
陳友見文可欣答應,眼里抹過一絲異彩,跟著很有禮貌的向庒姨與張唯告了聲退,這才離開餐桌。
陳友前腳一走,文可欣那張美麗可人的臉蛋瞬時拉了下來,對著張唯小聲嗔道:“喂,你不說話不行啊?我躲都躲不贏,你還趕巴著讓我過去,我跟那姓陳的有什么好談的嘛。”
文可欣瞧著張唯的那雙美眸里白多黑少,全然沒有先前那矜持的淑女樣兒。
張唯意識到自己似乎多了嘴,忙道:“文小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聽陳先生說什么都不是外人,我還以為你們是很熟的朋友呢,所以.......”
“所以什么?你這傻小子,那家伙是換著花樣的套近乎,他說什么你都信啊!”文可欣溫潤的柔唇撅得老高。
貌似自己真的是說錯話了,瞧著文可欣不愉的樣兒,張唯微微有些尷尬,看來,回到這個城市這么久,自己還是習慣不了這種社交場合啊。
這時,一直穩坐在沙發上的庒姨插口道:“算了算了,可欣,既然陳友說有事跟你談,你還過去跟聽他到底要談什么?畢竟以前大家一起合作過,沒必要搞得太僵。”
文可欣心知不敷衍一下不行,微微嘆了口氣,對著張唯道:“張唯,我現在沒法陪你一起用餐了,你跟庒姨自便吧.......”
瞧著文可欣離去的優雅背影,張唯心里微微有些尷尬,收回目光面向庒姨時,忍不住問道:“庒姨,那陳先生是做什么的?瞧著跟你們挺熟的樣子。”
“問那么多干嘛?用餐吧。”庒姨沒好氣的說道,跟著,向早就候在一側的旗袍侍女招了招手。
張唯被庒姨這么一擠兌,心里更是尷尬,他感覺得到,這個庒姨很不待見自己。
餐廳里只供應西餐,張唯先被文可欣埋怨,后被庒姨擠兌,哪還有什么胃口,只簡單的點了份牛排,酒水也免了,此刻他就一個心思,將就著對付一頓,完了趕緊走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