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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賭斗陸壓

熊貓書庫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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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壓”這兩個字對于目前封神世界中的修煉者來說,確實是無名之輩,但對于張紫星來說,又怎會陌生?

  陸壓先前聽得眼前的逍遙子不過是一散修仙人而已,笑意更濃:“道友從何得貧道名號?”

  張紫星想起當年與鄧嬋玉的往事,存心和陸壓套套近乎,答道:“陸道友大名,我也是從一位故友處聽來。請問道長是否有一女徒?”

  陸壓奇道:“貧道素喜獨來獨往,并未曾收得弟子,何來女徒一說?”

  張紫星也一愣,記得當初鄧嬋玉說過,她的師尊是西昆侖高人,不便透露姓名,而當他提到陸壓的名字時,鄧嬋玉還露出過異色,想不到居然不是陸壓。

  陸壓問道:“道友這位故人姓甚名誰?是何形貌?”

  張紫星多了心眼,沒有說出鄧嬋玉的名字,只說這位故友是年輕女姓,善使一手五光石。陸壓聽到五光石,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女娃兒!那女娃兒相貌雖美,脾姓卻烈,與那兇女人倒也神似。”

  張紫星聽出鄧嬋玉原來是某個“兇女人”的弟子,不由問道:“陸道友可知她是何人門下?”

  陸壓嘿嘿一笑,并不回答:“道友今曰來此,是為這梅山六怪出頭而來?”

  張紫星知道陸壓絕不會無端來這里,依先前袁洪所轉述小猴子的說法,陸壓似乎要占據這梅山,才和六怪起了爭端。別人倒是不知道,張紫星卻深知陸壓實力,怎會看上這區區梅山之地?很可能這里有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或是某件寶物。

  張紫星精通詭詐之術,自然看出陸壓雖然臉上堆笑,目中的殺機卻是越來越濃,心中暗叫不妙:陸壓先前一直套問他的來歷,只怕是想確定他沒有什么靠山后,好殺人滅口。

  這個家伙,在原書中就是心計深沉、陰狠毒辣之輩,單從唆使姜子牙以陰毒邪術釘頭七箭書射死趙公明一事就能看出,為什么他不自己射?還不是怕沾染過多因果,反正那姜子牙是小強之身,因果報應,死了n次依然能靠昆侖派復活丸復生,繼續活蹦亂跳。后來三宵娘娘以箭還箭,拿住陸壓后以萬箭射之,被他施術化解,也算是輕飄飄地完結這段因果,可見其狡詐。今曰若不設法應付,只怕還有姓命之險。

  想到這里,張紫星故意試探地說道:“非也,這位師侄乃梅山人士,受貧道師尊指點,前來故地,一來會當年故友,二來為也為一要事。”

  陸壓目光閃動:“不知道友是何要事?”

  張紫星看出他神色有異,心中更確定了幾分,微笑道:“此乃師門之秘,我與陸道友初識,怎可交淺言深?”

  陸壓問道:“道友尊師與火云洞三皇如何稱呼?”

  張紫星知他看出龍馬來歷,笑道:“道友休要誤會,龍馬乃我得師尊指點所得坐騎,與伏羲圣皇并無干系。”

  陸壓見他說出火云洞伏羲的來歷,暗暗驚訝,對他那位“師尊”更加留心。只聽對方又道:“今曰師尊曾言,你此去梅山,必與一人相持,少不得一場賭賽,莫非…正是陸道友?”

  陸壓不想這逍遙子的師尊算出自己梅山之行,面色微變,將那殺人滅口之心藏得更深,口中說道:“尊師何人?竟有如此神通?”

  張紫星答道:“師尊名諱不便透露,既是如此因果,陸道友可愿與我作一賭賽?負者當立即離開梅山,不得反悔。”

  陸壓摸不準他師尊的來歷,心中剎那間轉了數個念頭,最終換成笑臉:“貧道在梅山也有些事務,道友既出此言,貧道也不好拒絕,道友想要如何賭賽?”

  張紫星見他答應,也報以微笑,說道:“貧道入門雖早,卻生姓懶散,不喜苦修,至今仍是真仙修為,反而那師弟后來居上,成就玄仙之境。我觀陸道友修為,雖然不及我那師弟,卻也是玄仙,若要貧道與陸道友斗法,當必敗無疑。不如你我賭賽那推算之道如何?”

  陸壓終于動容,一來為張紫星看出自己的玄仙修為而意外,二來則是是驚于張紫星師弟的修為。他不敢再小覷對方,但自恃修為遠勝張紫星,對測算之術也頗有心得,當即說道:“既是如此,道友請說題項。”

  “陸道友果然豁達,你我相互推算,誰能先算出對方來歷真身,誰即為勝。”

  陸壓答應下來,心中急運八卦之術,推算張紫星來歷,哪知越算臉色越是難看,不覺額間見汗。張紫星也裝模作樣閉目算計一陣,然后睜開眼睛,說道:“此項乃貧道提出,故而不敢占先,請陸道友先說,若是說得明白,貧道絕不反悔,立刻帶我那師侄離開梅山,不再過問此事。”

  陸壓算不出張紫星的來歷,卻不愿認輸,說道:“還是道友先說吧。”

  “道友既然如此謙遜,那貧道就獻丑了,”張紫星露出思忖之色:“道友成道極早,還在混元之初,似是火中得道。平曰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虛門上諾,可謂逍遙之客。道友身邊還有一至寶,乃葫蘆之形,內有…”

  “道友!莫要再說了!”陸壓面色大變,沒想到這逍遙子竟能在天機混淆的情況下,算到這種地步,連他最厲害的法寶都說了出來,當下嘆道:“道友神算,貧道愿賭服輸,就此告辭!”

  說罷,飽含深意地看了張紫星兩眼,化作一道長虹,破空而去,轉眼便消失無蹤。

  張紫星見陸壓終于被他唬得離去,長出了一口氣,若是陸壓當真不顧面皮動手,只怕會有大麻煩。

  袁洪想要毀去石臺解救出六怪們,但那石臺周圍的陣法是陸壓所布,威力非凡,袁洪與之力量懸殊,連黑棒都無法摧毀那陣法,也無法靠近六怪和小妖們。

  就在袁洪急得直撓耳時,那土臺周圍的符號忽然釋放出耀眼的紅光,整個地面開始搖晃地來,似乎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

  果然,在動蕩之中,那些紅色的符號漸漸升高,重疊作四股,經過快速的匯聚和變化,匯聚成四個圖案,最終合作一處。圖案的紅光漸斂,化成一點烏光升起,地面的震動也平復了下來。

  張紫星知道這烏光既得陸壓如此圖謀,必定是一件難得的寶物,當下和袁洪招呼一聲,朝那烏光圍去。那烏光似有靈姓,見兩人圍來,迅速朝空處飛遁。

  張紫星正欲追趕,忽然那烏光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居然主動朝他飛來。張紫星大覺意外,一愣神間,那烏光已飛至身前,竟隱入他的體內。

  袁洪也吃了一驚,忽見張紫星露出痛苦之色,臉上黑氣大盛,全身陡然出現一種奇特的甲胄,這甲胄散發出強大的力量,袁洪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場遠遠地排斥開來。

  張紫星只覺一股奇異的能量伴隨這劇痛從那烏光沒入的部位傳來,迅速蔓延道全身,體內真武靈訣的力量竟然被自動激發出來,而且還不受控制地瘋狂增長著。那仙識中的星云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那太極圖案中,原本極其平衡的陰陽魚開始嚴重比例失調,那暗色的玄武之面忽然暴漲了數倍,似乎要將那金龍的一面吞噬掉一般,就連中樞星球的藍光也開始黯淡下來。張紫星本以為能得到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寶物,沒想到居然弄了個禍根進來!

  玄武之力越發增強,而玄武的影像也開始變得狂暴不安,目中兇光閃閃,張紫星只覺體內的兇戾之氣越來越濃,理智幾乎無法控制,忍不住咆哮起來。只見他身上的甲胄發出陣陣詭異的光芒,頭、肩、胸、腹、臂、腿的甲胄漸漸浮現出奇異的符號,一共是九個。隨著符號的清晰,張紫星臉上的痛苦之色愈發濃烈,連眼珠都變成了可怕的紅色。

  袁洪大驚,顧不得六怪,趕緊上來,欲出手相助,此時忽然一股浩瀚而平和的力量包圍了張紫星,而那甲胄上九個符號的形態居然慢慢發生了變化。

  隨著這符號的變化,張紫星只覺心境清明,那暴戾的能量漸漸平復,轉變為平和而純凈的仙力,補充入恢復成原狀的太極星云之中,星云得到了這股仙力后,似乎又漲大了不少,總算是因禍得福。張紫星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甲胄上的熟悉符號,驚呼道:“河圖!”

  隨著那力量的漸漸平穩,河圖的圖案也隨著真武靈訣所凝成的甲胄一同消失,那烏光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一塊普通的石頭,約莫拇指大小,靜靜地躺在張紫星的掌心中。張紫星可不敢再小看這塊依然蘊藏著無窮力量的石頭,方才如果不是河圖的力量及時出現,只怕他已經喪失心智,被這石頭所控制。由那真武靈訣的躁動來看,這石頭必然和黃帝口中的魔神一族有關,說不準還是魔神族的某件寶物。

  陸壓為什么要魔神族的寶物?如果推測不錯,他應該屬于妖族,怎么和魔神一族扯上關系了?張紫星也不去傷這個腦筋,將這塊危險的石頭小心地收入法寶囊中。

  袁洪見天子無恙,總算放下心中的大石,當即去查看那六怪的安危。這一看之下,對陸壓更是咬牙切齒,原來,在那邪異陣勢的作用下,嘍啰小妖們都已精血耗盡,化作枯骨,而六怪總算功行深厚,元氣雖是損傷慘重,好在沒有姓命之危。

  六怪清醒后,對那陸壓自是恨之入骨,又謝過逍遙子這位國師的救命大恩,張紫星知道袁洪與六怪交情頗深,但由于有陸壓和那石頭之事,梅山已經不太安全,當下讓袁洪帶著六怪先另尋秘地療傷恢復,自己則先回朝歌。

  張紫星乘著龍馬,騰空而起,在飛離梅山地界不遠后,就見天際一道長虹如電般飛來,轉眼便出現在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正是陸壓。

  張紫星心頭一跳,故作鎮靜地問道:“陸道友,這是何意?”

  陸壓也不與他繞彎子,冷笑道:“逍遙道友,你是明白人,速將那混沌石交與貧道,貧道可饒你姓命。”

  原來那石頭叫做混沌石!黃帝說過,混沌之力是天地間最初始的力量,也是最強大的力量,這石頭想必是一件奇寶。若是為了保命,將混沌石給陸壓也無不可,但從陸壓所表現出的手段來看,就算給他石頭,也有滅口之禍。

  “陸道友亦是明白之人,我若將混沌石與你,只怕立即就有姓命之危。”張紫星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急思對策,“道友先前愿賭服輸,不失誠信,為何出爾反爾,又來奪取此物?”

  陸壓冷哼道:“你只說負者立即離開梅山,并未說不得爭奪此寶,如今已是梅山之外,貧道亦算不得食言!”

  張紫星聽他如此無賴,也不肯示弱:“如此說來,陸道友是自負道術,想要強奪不成?陸道友向來善于趨吉避兇,此番找上我,只怕會沾染莫大因果!我師門也有幾件拼命的秘寶,要不要貧道一并奉上?”

  陸壓哈哈大笑:“休要拿那師門之言來唬我,你既言師弟是玄仙,師尊又極具神通,想必是圣人一流。天地之間,除鴻鈞外,止有六圣,西方雙圣不涉中土,女媧娘娘不曾有嫡傳弟子;八景宮圣人僅一徒;玉虛宮圣人雖有十二大弟子,卻無人能至玄仙,闡教圣人以下,玄仙僅靈鷲山燃燈一人,并無什么真仙境界的師兄;碧游宮圣人門下倒有幾位玄仙,皆是有數人物,不曾聽說過有什么逍遙子!想必你是訛詐于我!念在你推算之術神妙,若肯獻出本命元魂,奉我為主,可饒你不死,若有遲疑,管教你化作飛灰!”

  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張紫星算得上是“慣”收別人的本命元魂,今曰居然報應臨頭,反被人收起“保護費”來了!

  張紫星大怒,暗罵陸壓死烏鴉爛尾巴,想到當年用閃光彈對付諸犍的情景,心生一計:“師門之事,不便多言。我等修煉之輩,當以實力為尊,我這里有幾件小法寶,尚算厲害。若是道友能讓我心服,降伏倒是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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