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七星島第兩千一百八十四章金丹峰主第四卷七星島第兩千一百八十四章金丹峰主 “還…還好。”
常虎深深呼吸,想要將傷勢壓制下去,然而臉上卻反而浮現出一層黑氣,哇的一口鮮血噴薄,臉色變得越發慘白了。
“程師叔,你這是何意,以大欺小不說,還下這樣狠手。”
蘇茹回過頭顱,臉上滿是憤怒:“你這么做,可還當我們是同門么?”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稱師傅難道沒有教過,怎么與長輩說話么?”
呵斥的聲音傳入耳朵,里面充滿了綺老賣老之色,林軒轉過頭顱,聲音是從另一伙修士中間發出。
這些人看打扮,也是云隱宗弟子,不過卻是隸屬于天劍峰地。
為首的是一身穿錦袍的公子,面如冠玉,英俊以極,然而臉上卻帶著幾分邪氣,正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蘇茹的嬌軀,顯然,這也是一好色之徒。
不過,剛才那呵斥的聲音卻非他所說,而是旁邊一身穿黃袍的老者。
此人頭發胡子都白了,然而卻是滿臉的奸猾之色。
修為比那元嬰后期的錦袍公子還要更勝一籌,達到離合期初期了。
怪不得蘇茹會稱他為師叔,然而其神態動作,哪有一點長輩的樣子了。
“你…”
蘇茹又氣又怒,可面對離合期修仙者,又能夠如何,這小老兒也就罷了,那錦袍公子的身份卻非同小可,乃是天劍峰主,天瑣劍尊的直系后人。
可惡,都是金丹峰衰落,無人做主,否則豈能任由別人這樣欺負上門。
然而就在此刻,一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長輩,也要有長輩的樣子才可,什么阿貓阿狗,如今也敢到處招搖撞騙么?”
那聲音中充滿了譏諷之色,黃袍老者不由得大怒,抬起頭顱:“哪個家伙,在這里胡言亂語,藏頭縮尾的,算什么東西?”
“藏頭縮尾?”林軒笑了:“是你自己修為太低,看不破林某的行跡,閣下好歹也是離合,怎么卻這般沒羞沒臊的?”
“你…”
黃袍老者大怒,正欲反駁,頭頂百余丈處,青芒一閃,一個少年的身影在半空中浮現。
此人容貌普通以極,一眼望去,更仿佛只有二十余歲年紀。
然而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他現身的同時,一股令人心悸的靈壓從天而落,在場的修仙者,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洞玄期修仙者!
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林大哥,不,師祖。”
蘇茹看清楚林軒的面容,又驚又喜,同時臉上的表情也復雜以極,盈盈一福,沖他拜了下去。
金丹峰其余的修仙者,同樣無不大喜,在凄涼無助之際,師祖突然駕臨此地,他們當然興冇奮以極。
連常虎也甩開了攙扶他的弟子,與周圍的修士一起,沖著林軒大禮跪拜下去。
“好了,不用多禮。”
“究竟怎么回事?”
林軒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蘇茹的身邊。
“師祖,是這樣的毗”
蘇茹櫻唇微啟,開始娓娓講述,少女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林軒聽了,卻是大怒。
欺人太甚,對方真是當我金丹峰無人。
原來那錦袍公子姓石名玉,乃是天劍峰主,天瑣劍尊的直系后人,然而與乃祖不同,這家伙根本就是一皮癩人物,與世俗的紈绔子弟差不多,貪花好色。
光妻子侍妾就娶了幾十個,原本這也是與人無涉的,然而這家伙卻連免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都不曉得,一次偶然的機會,見了蘇茹的美色,念念不舍,在糾纏幾次無果之后,居然帶人找到金丹峰來了。
林軒聽得一陣無語,天劍峰號稱五脈之首,老一輩中高手極多,怎么二代弟子中卻盡出這種浮華無聊的人物,自己剛到云隱宗時,就碰見羅云杰,也是凱覦蘇茹的美色,后來被自己使計給滅殺掉了。
怎么這次卻又有一個石玉冒出來了。
林軒搖了搖頭,看己與天劍峰還真是犯沖。
而這石玉,比昔日的羅云杰還要囂張得多,欺負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常虎與蘇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就與親兄妹差不多,自然不會看著小師妹受窘,出面解圍,結果石玉哪將他放在眼中,后來兩人就動手比斗。
雖然動手,但同門較技也是常事,只要控制好分寸也沒有什么。
然而那石玉卻出招狠毒,哪有一點同門之誼了,常虎大怒,就想著給他一點教訓,雖然兩人都是元嬰后期,但論實力,他勝過那紈绔子弟根本就沒問題。
但常虎為人樸質,對方又是天劍峰主的直系后裔,他盡管心中憤怒,也僅僅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而已,出手還是有分寸地。
哪曉得,石玉的跟班之中,居然還有一離合期修仙者,而且對方不碩長幼尊卓的出手,結果可想而知,雖然那黃袍老者在離合期修士中不值一提,但對上一元嬰期修十還是綽綽有條。
這家伙也非常狠毒,將常虎打成重傷了。
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林軒臉上也露出怒火,自己添為金丹峰主,對方這樣欺上門來,不等于打自己的臉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況林軒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之人。
他轉過頭顱,目光在天劍峰諸人的臉上掃過,那些修士不由得低下頭顱。
“參見師祖。”
勉強沖林軒行下禮去了。
“好,好,閣下居然敢欺負到我金丹峰門口了,今日之事,你們覺得,應該怎么了結呢?”林軒淡淡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里面的怒氣,是個人,就都可以感受清楚。
“今天是我們不對,弟子愿意像這位常師侄賠償損失。”
那黃袍老者眼珠一轉,這家伙雖然無恥,但卻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眼看今日討不到好,便開始軟語求饒。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這家伙可是洞玄期修仙者,哪是自己可以招惹,何況對方正在怒氣之上,還是不要前去觸霉頭。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想己服軟,對方碩及身份,也不好太過為難自己,這件事情就可以蒙混過去。
想不錯,如果換一名修仙者,或許真可以如他所愿了,然而林軒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身份,面子,林軒才不在乎,嘴角邊露出幾分譏嘲之色:“賠償損失,閣下還真是說得輕巧,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輕松離開這里。”
“那你意欲如何?”
黃袍老者還沒有說話,那石玉就先開。了,臉上卻沒有多少恭敬之色,這家伙仗著家祖是天瑣劍尊,在門內也是囂張慣了。
畢竟,天瑣劍尊的實力非同小可,有云隱宗洞玄期存在第一人之稱,也是該派最有可能進階分神期的一個。
有這樣的靠山,石玉在云隱宗內沒有多少碩忌,除了兩位太上長老,便是其他洞玄期師祖,多少也要給他幾分面子的。
“如何,稱師傅難道沒有教過,怎么與長輩說話么?”林軒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卻是將對方呵斥蘇茹的話,給原封不動的奉還了:“都給我跪下。”
“什么?”
石玉一呆,臉上露出幾分憤怒,他何時受過這般羞辱。
“怎么,你不跪么?”
“不跪又如舟?”
林軒沒有多說,一股磅礴的靈壓卻從天而落,噗通噗通的聲音傳入耳朵,天劍峰修士哪里承受得住,一個個全都跪下了,石玉更慘,摔了個嘴啃泥,滿嘴的泥土,狼狽到極處。
“大膽,我家祖,可是天瑣劍尊來著。”石玉又驚又怒,這種紈绔子弟,也只有將靠山抬出來的本事了。
“天瑣劍尊,便是太上長老來了又如何?”林軒豈會受脅迫,袖袍一拂,一道青芒飛掠而出,化為一只青色大手。
噼噼啪啪的聲音傳入耳朵,左右開弓,扇起石玉的耳光來了。
這樣的小輩,殺他臟自己的手,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己這里轍野,就要付出代價。
聲音還在不停的響著,很快對方就雙頰紅腫,牙齒整整脫落掉一半了。
過了一盞茶的夫,光手才潰散消失,而石玉原本英俊的面容,已經紅腫得與豬頭差不多。
說起來,林軒還是手下留情,倒不是碩及天瑣劍尊的實力,而是…,好歹也是同門,沒有必要,結下不死不休的深仇。
那樣的話,兩位太上長老的面子,須有些不好看的。
洞玄期修士林軒不在乎,分神級別的修仙者,多少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石玉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至于旁邊的那黃袍老者,那就是罪加一等,居然敢己的地盤傷人…。
袖袍一拂,也是一道青芒飛掠而出,化為一個手掌,印在老者的胸口。
“噗川 一道鮮血從老者的口中噴吐,他想躲,卻發現周圍的空氣,仿佛變成銅墻鐵壁,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硬挨這一擊。
以林軒的實力,對上離合,那當然是可以于鼓掌之間的。
“你擊傷常虎,如今也挨林某一擊,這下算是兩清了。”
林軒淡淡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真冇實的情況只有他清楚,這一下,對方雖不會隕落,但經脈卻被自己種下隱患了,從此傷勢將纏綿反復,每個幾百年休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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