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影轉動齋藤歸蝶嬌軀的霎那間,齋藤歸蝶放心也隨之一顫,隨著撲鼻而來的雄性熱氣和緩緩靠近的剛毅面部,齋藤歸蝶嬌軀顫抖加劇,那嘖嘖贊嘆聲又如天簌魔音般逐漸削弱、侵蝕著齋藤歸蝶苦苦支撐的意志,隨著眼前面部逐漸放大,芳心地震般急劇顫抖著,鉆石般雙眸一陣迷蒙,長長的睫毛劇烈跳動著緩緩逼上…直到溫熱如火熱烙鐵的嘴唇接觸到性感雙唇,齋藤歸蝶已經是雙眸緊閉,一副任君采摘的嬌俏模樣了…此時的齋藤歸蝶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什么如此恐慌、驚懼、混亂,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期待,或許是因為自身媚術不是對方敵手的緣故;或許是面臨死亡恐懼引起的女人天生的屈服;或許是久曠失寵的絕代佳人的自然生理和心理反應…但不得不承認,修煉媚術者就是在刀刃尖峰跳舞,成則不戰而屈人之兵,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敗則連自己也會搭上,永世不得翻身…世間又有什么事是絕對有利的?
“跟…我…走…吧!”
一陣極具誘惑性,猶如天簌魔音的聲音一字一頓般緩緩響起,猶如巨錘般一下、一下地敲擊著齋藤歸蝶僅剩的最后一點點靈臺防御…“恩!”
鬼使神差間,齋藤歸蝶本能般輕輕應了聲,猶如嬌鶯初囀,磬人心懷…“這個妖精…”
聽到齋藤歸蝶猶如呻吟般的細微應承聲,邪影的靈臺差點失守,恨不得在外面鐵血廝殺間把她就地正法,不過聽聞細微的腳步聲迅速靠近,只得遺憾地猛然擁抱了下,報復般更深切地體會下柔若無骨,溫熱嫩滑的嬌軀,發動技能…“嚶…”
一陣永世長嘆般的呻吟聲伴隨著白光掠起…
“夫人、小姐!”
與此同時,一陣恭敬而小心翼翼的呼喚聲在外面響起…空空如也的轎橋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
“夫人!小姐!屬下有事稟告!”
沒聽到任何回應,外面的人頗為疑惑地再次呼喊了聲,倒不是事態緊急,而是本能地前來詢問他們護送的主角是否出事…片刻之后,轎橋簾布被猛然掀起…
織田氏家老佐久間信盛臉色大變,雙目圓睜,只見里面空空如也,微風卷入轎橋,卷出一陣芳香溫熱的氣息,佐久間信盛打了個冷顫,冷汗直冒……
大阪城…
沉浸在普城同慶的大阪城中四處花紅酒綠,喧鬧不絕…“得、得、得…”
數匹快馬十萬火急般鐵蹄翻飛,急促的鐵蹄聲回蕩在充滿喜悅的城池上空,一路撞倒、撞少了十數人,卻不顧不理地埋頭直沖城主府…“織田氏出事了,回報總部,同時派人探尋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另讓我方人員立刻撤出大阪城,第六天魔王要發飆了!”
狂歡中的眾人被急促鐵蹄聲驚醒,靠近城主府數里處的一處樓閣上一位劍眉星目,眼目陰冷的少年看著風馳電池而橫沖直撞的數匹鐵騎,頗為震撼疑惑地連聲說道!
“是!少爺!”
舉府瘋狂的大阪城城主府…
“來!來!來!再來三壇!”
“邪影”一手提著個酒壇,臉色郁悶地直視織田信長高聲喊道!
“歇會吧!喝酒也不是這么個喝法啊!”
自從“邪影”方便回來后,織田信長被郁悶不已的“邪影”報復般連灌了近三十壇百年老酒,喝進腹中的酒水光重量也比織田信長重了,不是實力超絕硬撐著,織田信長就是喝不醉也會被灌死,看到邪王雙手提著酒壇繼續,織田信長不由臉露苦色,甘拜下風般討饒道!
不心疼身體,百年老酒也要心疼啊,知不知道每壇酒可以裝備個精銳士卒全套配備了…“歇什么歇!不準歇,喝倒為止!”
“邪影”卻是毫不理會地高聲喊道,聲震房庭,卻是一副與織田信長決戰到底的架勢…“好!今天我高興,來就來!”
看到“邪影”如此,織田信長心中更喜,也豪爽地提起酒壇,高聲應道。
“見過太夫人!”
“拜見太夫人!”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細微的腳步聲迅速靠近內廳,原本喧鬧的廳外猛然寂靜下來,猶如原本擁擠的人群一下消失無蹤般落針可聞…正把酒壇舉到到嘴邊,準備豪飲的織田信長一頓,雙目精光閃過,猛然看向大門…一群花紅柳綠,男女參雜的人群出現在大門處,為首是一位珠圍翠繞,珠紗遮面,豐容靚飾,芳馨滿體,風姿卓越的女人,深邃而精明的雙眼嚴肅凌厲,毫不理會周圍眾人,直接朝首座織田信長快步走去,步伐雖快,卻依然保持著芳馨滿體的莊容…“見過太夫人!”
“拜見太夫人!”
“不孝子吉法師(織田信長幼名)見過母親大人!”
邪影諸將正疑惑錯愕間,廳內織田氏眾人紛紛放下手中酒盞,起身恭敬稱呼道,連織田信長也放下到達嘴邊的酒壇,眉頭大皺地說道!
而郭嘉則是身形一顫,目不轉睛地盯著紫芝眉宇,氣勢凌厲的女人,隨之而動…“嘩啦啦、噼里啪啦…”
那女人沒理會眾人和織田信長的稱呼,直接走到織田信長面前,雙眼犀利地直視織田信長,猛然俯身一掃,滿桌酒菜盤幾風卷殘云般掉落地面,一陣陶瓷破碎聲起,而后厲聲喝道:
“你還有心情飲酒作樂!”
織田信長臉色一沉,眼中殺氣一閃而逝,不過還是強自自制著直視那女人,卻是沒有出聲發作…而就在那女人步入內廳的同時,一位侍衛隨之快步跟進,迅速跑到竹中重治耳邊連聲嘀咕著,竹中重治臉色大敗,臉露震驚…“你這大名怎么當的?織田氏百年威名被你丟盡了,還有臉在此飲酒作樂!沒能力就從座位上離開!”
一聲極具憤怒的質問聲起,把織田信長罵了個狗血淋頭,莫名其妙,與此同時,竹中重治靠近織田信長,低頭迅速在織田信長耳際嘀咕起來…“嗯?”
織田信長臉色大變,粗眉一豎,不敢置信地轉頭直視竹中重治,一言不發,竹中重治重重嘆了口氣,在此低聲嘀咕起來…織田信長雙眼精芒一閃,眼神如刀地看向還處于疑惑錯愕、臉露不快的邪王…“母親大人稍安勿躁,先請落座,不孝子必給您一個交代!”
織田信長胸脯猛然起伏了下,一個渾濁之氣吐出,濃溢的酒氣幾乎凝為實質射出,而后方才恭敬鄭重地看向面前的女人說道!
“哼!”
織田信長的母親冷哼了聲,看了下右方邪影眾人,看到那癡癡望著自己的少年人(郭嘉),眉頭一皺,便快步走到左側,左側少年,織田天王明智光秀連忙起身讓座,那女人深深看了明智光秀一眼,卻是毫不客氣地直接落座。
土田御前,s級歷史美女,織田信秀的正室,與信秀之間生有織田信長、織田信行、織田秀孝三子,姑姑嫁給信長的爺爺織田信定。生有三子,卻獨獨對次子信行特別溺愛,對長子信長的印象不好,因此常有立信行做繼承人的念頭,也造成后來信長與信行之間的對立。1556年,信行謀反戰敗,土田御前還因此親自前往向信長謝罪。1557年,信長謀殺信行,從此土田御前的消息也隨之埋沒,可能出家為尼。一直到1582年時,發生本能寺之變,蒲生賢秀等人保護安土城里的女眷到近江日野城,土田御前也在其中。之后,其孫織田信雄稱之為“大方殿”(或“大萬殿”),并給予化粧領。但是信雄后來領地被改封,土田御前遂投靠信長的異母弟、伊勢國安濃津城城主織田信包,渡過晚年。1594年過世,葬在三重縣的四天王寺,法名報春院花屋壽永大禪定尼。
就在那女人大發雌威,織田信長不敢頂撞之時,郭嘉被那女人一瞪反應過來后,迅速在“邪影”耳際連聲介紹道。
“你剛剛癡癡看著她,讓她很不快呢!難道你對她有興趣?她可是織田信長的母親啊!”
聽完郭嘉介紹后,“邪影”忽然低聲說道,剛才郭嘉的表現非常明顯,不只“邪影”,其他邪影諸將也看在眼里了,還真不愧為風流不拘的鬼師…“嘿嘿…像主公專門騙那些無知的少女有什么意思,要這種女人才有挑戰性啊,成就感也比較高,也才更能體現我一代情圣的魅力!”
郭嘉卻絲毫不以為意地詭笑著理直氣壯地高聲豪氣說道,話落還大有深意地直視土田御前,也不管土田御前緊皺的柳眉,散發殺氣的雙眸…“等我告訴主公,看你還敢不敢這么說!不過你的惡趣味還真…惡!”
“邪影”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不善地回望郭嘉緩緩說著,話落還頗為咋舌…“呃…開個玩笑!對于我這種久經花叢考驗的人來說,那些青澀無知的花季少女已經沒任何吸引力了,還是這種女人有感覺,這不是惡趣味,而是一種偉大的挑戰和情操!”
郭嘉臉色一僵,連忙討好般解釋道,隨后更是一臉認真嚴肅地說道!
“哼…”
一聲嬌哼聲起,春情勃發的郭嘉不由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