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重重落地。
墜落的距離實際上并不高,大概也就在五六米左右。
但四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直接導致雍大天師以一個很不雅觀的狗搶屎勢趴到了地上。
背上泥石俱下,噼哩啪啦打得背臀生痛。
幸好,沒有大的石塊落下,不然的話,就要生生被砸死在這個莫名所在了。
地搖輕緩,慢慢平復。
雍博文抖落頭臉上的泥沙,緩緩爬起,四下漆黑一團,點光皆無,抬頭上看也是黑洞洞瞧不分明,當下捏了法訣,右手兩指啪地一撮,自指尖冒出一團小小的火苗。這可是正宗的三昩真火,只是雍博文法力有限,只能發出這么一小撮,平日里除了偶爾用來應急燒符,便是晚上照明都嫌沒有手電亮,此時此地卻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小小火苗微燭之光,照的不過身前身后數米范圍,再遠點也看不清楚。
雍博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眼下所處的并不是一個很狹窄的坑洞,而是一個有相當容量空間。
他微一琢磨,蹲下拂掉浮土,細看地面。
這里地面竟是光滑平整,全是由大塊石板鋪就。
一個人工形成的空間。
小小神廟之下,居然還會有這樣一個暗室似的空間,還真是出人意料。
雍博文正待細看,忽聽不遠處傳來微弱的呻吟聲,連忙舉著火苗循聲過去,走了兩步,就見一人斜臥在地上,正是櫻井晴子。
櫻井晴子此刻披頭散發,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一條腿滿是血跡,顯然傷不輕,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雍博文連忙走過去,扶住櫻井晴子,問:“怎么樣?”
“腿傷到了。”
櫻井晴子聲音顫抖,似乎極痛,又似乎極怕。
雍博文正想過去檢查傷得如何,不想櫻井晴子突然反手一把將他緊緊摟住。
這一下突如其來,把個雍大天師嚇了一跳,手上的三昩真為攸的就滅了。
四下里重新恢復一片黑暗,鼻前幽香繚亂,櫻井晴子慌亂低弱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反反復復,就這么五個字,摟著雍博文的手臂卻是越來越緊。
雍博文便覺得脖子都快被勒斷了,一時呼吸不暢,幾近窒息,掙扎著掰開櫻井晴子的手,長長喘了口氣,低聲安慰道:“晴子小姐,不要害怕,我要看看你的腿。”
櫻井晴子卻又一把緊緊摟住雍博文的肩頭,說什么也不肯放手,只是不停低聲道:“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這小妞居然怕黑?
雍博文連忙掙出右手,默念咒語重新搓出一縷三昩真火。
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櫻井晴子臉色慘白,有若死人,嘴唇輕輕哆嗦,看來怕得不輕。
“別怕,我不離開,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
雍博文輕聲安慰,櫻井晴子神情稍緩,慢慢松開手。雍博文把火苗移到她的腿上看了看,只見大腿上劃了個長長的口子,皮肉翻卷,鮮血橫流,連忙把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布條權作繃帶,給傷口作簡單的包扎處理。
需要說的是,雍博文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和服,純棉質地,輕薄柔軟,做繃帶倒是相當合適。
包扎完傷口,雍博文剛一挺直身體,櫻井晴子就又緊緊抱上來,好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雍博文便覺得背上兩團溫柔緊靠,不禁心中便是一蕩,好在他自幼修習道家法術,靈臺清明,意志還算堅定,只那么一蕩便隨即緊守心神,試探著問:“晴子小姐,你很怕黑嗎?”
“我不怕黑。”晴子沉默了一下,道,“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癥。”
雖然對醫學知識沒什么了解,但這種一聽就能猜出個大概的病名還是很好理解。而且,雍博文記得以前看過的一個恐怖電影里也提到過這種病,有這種毛病的人,在黑暗的封閉空間中往往會極度恐慌,以至于神智失常,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
“這里算不上封閉空間。”
雍博嘗試安慰櫻井晴子。
“我剛才看過地面,是用石板鋪成的,這里應該是人工建成,肯定有出口,就算沒有,上面還有咱們掉下來的洞可以出去,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到四周找找看。”
“不,不要離開我。”櫻井晴子似乎把雍博文當成了救命稻草,不僅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緊,還不自覺地蠕動身體。
雍博文便覺得緊貼在背上的那兩團*不停揉蹭,真是別樣消魂,不禁干咳了一聲,道:“晴子小姐,我不會走遠,我們得盡快離開這里。要是這里再震塌的話,我們會被活埋的。”
這句話讓櫻井晴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那你背著我一起去找好嗎?”雖然是懇求的語氣,但緊摟的手臂上卻絲毫沒有任何松緩。
雍博文無奈,只得奮力站起,背上櫻井晴子,隨意選了個方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這是個人造空間,無論選哪個方向,相信走不了多遠,就會碰到墻壁,到時候就可以依據墻壁還對這個空間的大小、方向做出基本判斷。
可出乎雍博文意料的是,走了好久也沒有碰上任何墻壁或是阻攔他的障礙物。
人在黑暗中往往會失去時間空間的感覺,所以雍博文從一開始就保持步伐大小一致,而且默默計數走過的步數。
此時他已經走出三千多步,按每步半米左右,這就是一千五米距離。
他居然在地上空間足足走了三里地,卻仍然沒有盡頭。
這里倒底有多大。
雍博文感到心中有些慌亂,連忙深呼吸幾口,讓自己盡量穩定下來,閉目思索片刻,將指尖的三昩真火熄掉,雖然小火苗消耗不了多少法力,可也不能無休止的這么浪費下去。
火光一消失,櫻井晴子就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摟著雍博文的雙臂再緊三分,勒得雍大天師直翻白眼,很懷疑這么下去自己會被這個小女人活活勒死。
櫻井晴子顫著聲音問:“是沒有出路嗎?”
雍博文解釋道:“這里好像很大,這么盲目地走不是辦法,我們先休息一下,讓我想想。”他說著,慢慢蹲下,小心翼翼地把櫻井晴子放到地上,正想坐下,櫻井晴子突然大叫道:“不,我不能呆在這里,我會發瘋的,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松開雙臂,瘋了一般向前就跑,可跑了沒兩步就一個跟斗趴到地上。
真是奮起的快摔倒的也快。
雍博文連忙追上去,想把櫻井晴子扶起來,可剛一彎腰,櫻井晴子一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帶得不由自主地趴了下去,一頭正撞在她的懷里。
甜膩的香氣充滿鼻腔,臉側兩座高峰對聳,溫熱誘人。
“我不想死在這里,不要離開我。”櫻井晴子喃喃著,語氣瘋狂卻又有種虛浮感,聽起來好像在夢游一般。
“我不會走,先放開我好不好?”
雍博文真是很辛苦,腦袋被悶在那兩個肉峰中間,呼吸極為艱難不說,更糟的是,在這種強烈的誘惑下,他潛伏著的男人天生的那種最自然不過的獸性有些蠢蠢欲動,某個已經膨脹并且迅速脹到發痛的器官就是很好的證明。
在這一刻,雍博文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位古代的先賢,柳下惠同志。
當年讀到這位坐懷不亂真君子的事跡時,他還沒什么感覺,可現在親身體驗到這種誘惑,他便禁不住有些惡意的猜想,當年柳下惠同志懷抱美女的時候,不知道那東西硬沒硬,是不是也硬到發痛,這樣也能忍得住,當真讓人佩服,只是事后是不是想辦法解決了呢?
“不要,你騙我。當初你就是這么騙我的,我一松開,你就會離開我,再也不會回來!我再也不要松開,再也不要離開你,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只有在你身旁,我才不會害怕黑暗,不會害怕這個鬼地方的一切。”
唔…雍博文意識到櫻井晴子現在顯然處在神智混亂的情況下,大抵是把他想像成某個曾離她而去的人了,而且聽她話里的意思,兩人的關系顯然很曖昧。
“我不騙你,絕不會離開,你松手吧。”
雍博文悶聲悶氣地發誓。
“那你先親親我,我就相信你。”
呃…這可真是…讓人為難啊。
雍博文做了三秒鐘的思想斗爭,最后決定非常時刻絕不能太拘于小節,立刻答應,“好吧,你先松手,讓我抬頭啊。”
“抬什么頭,你不是最喜歡親我這里嗎?平時總是抓著不放,還伸進去親。”
櫻井晴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雍博文正感莫名其妙,尋思這話是什么意思的當口,櫻井晴子一把撕開自己的衣襟。
一對傲人雪峰立刻暴露在空氣當中。
可惜,雍大天師卻無法看到這誘人的景象。
一方面是這里實在太黑,另一方面卻是他正緊貼著這兩個*,太近了以至于眼前只是一團膩白,根本看不清全貌,沒等他反應過來,櫻井晴子已經捉著右乳塞進了他的口中!
一時滿嘴香膩,奇異的甜香在一瞬間從嘴里飛速下落,順著食道落進胃里,再以閃電般的速度擴展到全身每個細胸。
整個身體都沉浸在這奇異的甜香當中。
雍博文只覺腦中轟轟震動,好似那里也發生了一場地震,根本尚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
熱血沸騰,不,應該說是獸血沸騰!
這一刻只余最原始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