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右長堊老的話后,楊明才了然,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會提早做出準備,原來是已經看出來自己和其他人都沒有中蠱!右長堊老是精通這些的人,而楊明裝的再像,在右長堊老面前還是有些弱勢的。
想到這里,楊明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原來如此,算我認栽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倒是我疏忽了!”
“所以說,楊明,你做人很失敗啊!”右長堊老哈哈一笑:“以你的水平,事實上我一開始就沒有將你當成什么對手,但是出于忌憚,我還是給你設置了一些小障礙,沒想到這些障礙居然讓你越變越強越挫越勇,這是我的失敗之處!”
“哦?”楊明微微一愣。
“俗話說的好,逆境出人才,如果不是我多事,給你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煩,一直讓你順風順雨的,或許你也不會成長,不會在今天,站在我的對立面上!”右長堊老說道:“沒想到你和藍凌之間的感情還挺牢靠的,沒有因為我的原因被拆散,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你的原因?你什么時候想拆散我們了?”楊明一愣,問道。
“在你第一次來云南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右長堊老淡淡的說道:“藍凌的第六感很強烈,但是她沒有告訴過你么?藍苗寨正統的血統之人,都是有第六感這種本領的!本長堊老的第六感,一樣很準確!”
“哦?”楊明聽了右長堊老的話后頓時有些驚訝:“你居然也有第六感?這么說,你在我第一次來云南的時候,你就覺得,我會對你造成威脅,是這樣么?“
“沒有錯!”右長堊老點了點頭說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會成為我的絆腳石,所以我不想你參與到藍苗寨的紛爭里面來,那時候,我設了一個小計策,只是沒想到,結果卻讓人很意來…”
“什么小計策?”楊明心平氣和的問道。
不過,讓楊明有些疑惑的是,右長堊老居然在這里,和自己交談上了?看樣子,右長堊老的心里,也是憋了不少的話,想和自己這個對手說,但是相對的,右長堊老難道就不怕,他的邪蠱到了時間,失效么?
等到了那時候,自己出手的話,他用什么來抵御呢?
“計策很簡單,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合作伙伴,他是一個神偷。”右長堊老看著楊明,淡淡的說道:“我讓他幫我偷了你一件東西,藏了起來”
“那塊玉!”楊明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當初丟了什么東西。
“是的,就是那塊玉,那塊玉的價值不錯,我讓那人偷了之后,藏在了你的房間中!”右長堊老說道:“當時房間里面,只有你和藍凌兩個人,不是你藏的,那應該就是藍凌藏的了。”
“呵…你的意思是,想我誤會,藍凌是個貪財的女人,然后和她斷絕往來,是不是這樣?”楊明笑著問道:“但是,你怎么不覺得,我會認為是酒店的服務生偷了玉石,暫時沒有地方存放,就放在了房間之中暫存,等我們走后,再拿走?”
“那塊玉石,是放在張濱的房間之內的,如果是服務生偷的,他或許會藏在張濱的房間里,但是怎么可能拿出來,藏在你的房間之中?完全不符合邏輯,他這么做有意義么?我想你不會這么傻的猜測是服務生做的。”右長堊老說道。
“然后呢?”楊明笑了笑,是的,當初他并沒有懷疑是服務生做的,因為,那個人不是服務生!
“然后,能毫無阻攔的進出張濱的房間的人,就只有你和藍凌了,而玉石又出現在你和藍凌的房間之中,如果你不笨,再擅長一些推理,那么就應該會猜出,那個偷玉石的人是藍凌!”右長堊老說道:“可惜,你沒有發現那塊玉石,后面的計劃也只能擱淺,不過我不明白,當初你為什么沒有大規模的搜索尋找,而是讓這件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當時,你是個并沒有多少錢的人,那塊玉石價值連城,你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掉了?”
“呵…不明白?”楊明淡淡一笑:“我會慢慢給你解惑,但是,你最好先告訴我,你的合作伙伴是誰?是不是經常對付我的那個幕后老板?”
“幕后老板?你可以這么稱呼他,至于他是誰,暫時我還不想告訴你。”右長堊老說到這里,不由得嘎嘎一笑:“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不過我還不想告訴你,一旦告訴你,你就會很震驚,這么久了,一直被人玩弄于掌股之間。”
“是么?可惜,我大概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只不過不太確定罷了,但是現在你這么一說,我倒是可以肯定了。”
楊明笑著說道。
“不用套我話,沒有用的,你要知道就自己說,如果說對了,我絕對不否認!”右長堊老以為楊明不過是套話而已,他不相信楊明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還會留著這個人,而不除去!
“好吧,我們先說說,我之所以沒有懷疑藍凌的原因!”楊明點了點頭說道:“首先第一點,藍凌是我的女人,我相信她!”
“這算什么理由?你也太盲目自信了吧?”右長堊老一愣,道:“就因為這個?要知道,太自信了就會盲目,很多女人都是很拜金的!你沒聽過那首歌么?什么木耳歌來著?”
“擦!”楊明頓時有點兒暈,沒想到右長堊老還知道這個。
“怎么,不自信了?”右長堊老哈哈一笑,反問道。
“當然不是,之前說的是第一點,后面還有,我一點一點的給你分析!”楊明擺了擺手繼續說道:“第二點很重要,當初,在發現這塊玉的時候,我就答應過藍凌,要用這塊玉石,給她雕刻一個玉佩送給她,你要不是傻子,就應該知道,我都要送藍凌的東西了,她還自己偷過去,不是有毛病么?你覺得,藍凌會做這種傻事兒么?她想要,完全可以向我開口,我會不給她么?”(
“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一件事兒,你倒是挺大方的,剛認識沒幾天的女朋友,就送了一塊玉,倒是我失策了!”右長堊老點了點頭:“不過既然如此,你這個玉,石是要送給藍凌的,你為什么不找了呢?這種想要送給女朋友的禮物,應該很重要吧?但是你卻是丟了就丟了,有些不太正常啊!”
“你也看出來不正常了?”楊明笑了笑,道:“不正常就對了,要是正常,就怪了!”
“哦?怎么說?”右長堊老對于楊明賣了個關子,有些不爽。
“因為,我根本就是已經找到了那塊玉藏在哪里。”楊明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我沒有去取出來罷了!”
“你已經找到了那塊玉在哪里?怎么可能?”右長堊老聽了楊明的話后頓時一愣。
“首共”我在那家酒店里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時候他是一個服務生,聯想到他的職業身份,我就猜想,這塊玉八成是他偷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走了這塊玉,又放在了我的房間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到這一點,那恐怕也只有他了…”楊明說道:“其次,我知道有人想針對我,或者說針對藍凌,而我不想讓別人為我擔心,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藍凌有心事,所以,我干脆就放棄掉了那塊玉。
“沒想到啊,楊明,你倒是個很能夠隱忍的人,當時你并不是十分出色,就有這份隱忍的心思,你能更成為我最大的敵人,倒是也不是偶然了!”右長堊老嘆道。
“呵呵,接下來,說說那個偷走那塊玉的人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人就是我的師兄董軍對吧?”楊明看著右長堊老,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么!”右長堊老頓時一愣,目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楊明,驚道:“原來你都知道?”
“是的,我都知道。”楊明點了點頭:“看樣子,我是猜對了?”
“我說過了,你要是猜出來了,那么我絕對不會否認!”右長堊老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的確是他!你猜對了,既然你猜出來了,那我繼續隱瞞也沒有什么意義,因為我和他也不過是合作關系,況且他屢次的計劃失敗,讓我對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不過可惜的是,你就算確定了,也不可能找他去求證了,因為你這一次,不可能回去了。”
“你就這么確定,我一定會輸給你,不可能有機會回到松江市去?”楊明反問道。
“呵呵,說什么都沒有用,到時候看了!”右長堊老笑道:“這樣,你先和我說說,你為什么會懷疑你的師兄呢?據我所知,你的師兄是個低調的人吧?”
“最開始的時候,在云南的那家酒店里面,我看到了一個服務生,覺得身影和他很相似,但是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何止一二,簡直是太多了,連明星都能找到撞臉的,何況我的師兄呢?所以我只是一瞬間懷疑了一下,后來就放下了,但是,這件事情過去了之后,又發生了許多其他的事情,這些事情貫穿連接起來,就讓我將目標懷疑鎖定到了我的師兄董軍身上!”楊明這些秘密憋在心里面已經很久了,這時候在右長堊老這里得到印證,所以他也就——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右長堊老也是知情人,最重要的是,楊明可以憑借對這些事情的分析回憶,來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既然不知道右長堊老這個邪蠱所能堅持的極限時間是多少,那就能多拖一刻是一刻,也能為藍凌創造一個好機會來。
“是么?你居然能夠懷疑到他頭上,真是不簡單啊,那你和我說說,你是怎么懷疑的。”右長堊老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如同你所說的那樣,我的師兄董軍,是個低調的人,作為第一神偷,卻是將偷來的錢全部接濟給了貧困的人,這是十分值得稱道的,在我和我師父眼中,他一向都是一個無私的人。”楊明說道:“可是,有幾次的事情,讓我對他的看法發生了改變。第一次,是他開了一輛限量版的跑車,具體是什么型號的車子我記不清楚了,因為我對跑車之類的東西不是很關心,不過這樣一個沒有私心和欲望的人,居然開了一輛限量版的跑車,這正常么?這說明,他還是有私欲的,他一旦有了私欲,那么就會起貪念,這個貪念被放大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做出一些損害別人利益的事情來。”
“哦?跑車?”右長堊老愣了愣,沒想到楊明居然可以從這種小細節上看出一個人的性格來:“這也不代表什么吧?或許他有這方面的收藏愛好?”
“一件兩件事情,就算了,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楊明卻是笑了笑,繼續說道:“比如,還有一次,我有事情去醫院,可是董軍卻和我說,他認識醫院里的醫生,很相熟,而且和我說,在松江市,他有很多熟人!一個大善人,做好事不留名,他是怎么和這些各行各業的人認識的?如果不是特意經營,又有什么解釋呢?這些事情,都和他本身營造出的性格不相符,最初他給我的印象是老好人,與世無爭,大善人,做好事不留名,不爭不搶,不要名利…可是根據我的觀察,事實正好相反,他是個貪欲很重,而且很重視人際往來的人!”
“果然不愧是殺手之王的嫡傳弟子,這分析能力,也是一等一的,這人的性格,居然都被你分析了出來!”右長堊老不由得佩服道:“不錯,那即使他是一個虛偽的人,那你又怎么懷疑,他是幕后老板,而要對付你呢?要知道,性格虛偽和他要對付你,不搭邊吧?”
“不,你想錯了,這其中自然有關系,而且關系很大!”楊明淡淡的道:“我作為殺手之王方天的嫡傳弟子,有一種繼承衣缽,后來者居上的架勢,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威呃…我想,這才是他要對付我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