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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暮從訓練室內走出來。藺瑤見到陳暮,立即變得十分恭敬。她敢那樣對阿桑,可不敢如此對喬元。像喬元這種學校極力拉攏的對象,表面上還要是給予足夠的尊重。
雙方的情形十分微妙。陳暮對霜月寒洲厭惡至極,可同樣,表面上還不能夠與之撕破臉皮。他還需要利用喬元的身份進入東瑞太叔家,倘若與霜月寒洲的撕破臉皮,這個身份就不能用了。東瑞太叔家絕對不會吸納一名和霜月寒洲結怨的卡修,基本上,只要有點頭腦的家族都不會做這樣的事。
但是,只要表面沒有撕破臉皮就行,這樣一來,霜月寒洲無法在明面上進行打壓,他們還是需要顧忌一些臉面。至于暗地里的東西,那是誰也沒辦法的。但陳暮相信,有這里這個大漩渦替自己擋著,霜月寒洲也未必有精力用暗中的力量來對付自己。
看著眼前這張嬌艷俏麗的臉,陳暮卻是說不出的厭惡。他討厭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尤其這種手段表現得并不善意的時候。他親耳聽到她是怎么把阿桑逼到絕境,陳暮對阿桑沒有什么好感,但是當藺瑤把這樣的手段用到阿桑身上時,他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
藺瑤之所以敢這樣做,之所以能這樣做,只因為她身后是霜月寒洲!
“哦,藺小姐還在這啊。”陳暮第一句話,就讓那些記者們精神一振。這一句“藺小姐還在這啊”就透露出一些信息,說明兩人之前已經見過面。
難道雙方真的達成協議了?
這些記者們不敢吭聲,他們的目光牢牢盯著陳暮。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話,那就意味著霜月寒洲又多了一個高手。
那這可是轟動性消息!
黑線星榜上的高手似乎對霜月寒洲一向不感冒。自從陰山飛拒絕霜月寒洲的招攬并重傷霜月寒洲十六名高手之后,黑線星榜上的高手們似乎一下子變得桀驁不馴起來。霜月寒洲的招攬計劃立即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沒有人買他們地賬。
如果喬元這個時候投靠霜月寒洲,那會引起什么樣的效應呢?是黑線星榜其他卡修的一致討伐?還是會帶起一波霜月寒洲的?如果雙方達成協議,那協議內容會是什么…
突然間。記者們立即發現這件事中蘊藏了大量的看點。每個看點都充滿了懸念,這才是記者們最喜歡的看點。他們無不是精神抖擻,在等待著陳暮接下來的確認。
陳暮一本正經道:“既然藺小姐還沒走,我正好有些話要麻煩藺小姐幫我帶給曾公子。”“喬先生需要我帶什么話給學長?”藺瑤有些納悶,這喬元到底是什么意思?拉著她在這,凈說些不著邊際地話,他想做什么?
“上次曾公子對我親眼有加。喬元受寵若驚。不過我剛才也曾對藺小姐說了,我與阿桑小姐的合同已經到期。本來打算與曾公子一晤之后再走同,沒想到又遇到一件要緊事,只有先走一步,來不及向曾公子告別,實在是人生遺事啊。還請藺小姐替我向曾公子告別。”陳暮臉上看不出半點異樣,這一番話說得再流暢自然不過。
藺瑤臉色劇變!
陳暮胡說八道,可偏偏天衣無縫,毫無破綻。他一口咬定剛才已經和她說過,其他人自然不疑有他。最關鍵地是,剛才藺瑤說的所有話中。并沒有指出她們的目標就是喬元,而只是說讓阿桑請喬元出來說兩句。喬元還加了一句,有要緊事要辦,把她的后路都給封上了。
記者們也是一臉愕然,他們沒有想到峰回路轉,這個轉變實在是如此之快。一想到那么大的一個新聞看點就這樣沒了,這些人臉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藺小姐不愧為霜月寒洲的優等生,果然獨具慧眼,能主動與奇奇商行達成合作關系,藺小姐的魄力和決斷令喬元佩服!”
這句話一出。藺瑤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可偏偏她還不得不對陳暮的這句話作出回應,勉強笑道:“喬先生過獎了,藺瑤愧不敢當!”
陳暮在心中冷笑,這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當著這么多人面前宣布與奇奇商行達成合作關系。加上陳暮最后那句誅心至極的贊嘆,藺瑤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苦果給咽下去。而且陳暮還點明了,這是藺瑤一個人地決定。藺瑤以后哪怕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把奇奇商行擴大,否則的話,她就會成為無數人茶余飯后的笑料,這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
陳暮心中并沒有太多的得意,他模仿的可是有著“軟刀”之稱的奚平,這點小場面他沒放在心上。不過看到藺瑤吃憋,他心中還是爽快至極。
“喬先生就要離開了。阿桑不知什么時候還能見到先生。”阿桑含著淚從訓練室里走出來。朝陳暮盈盈一拜:“無論如何,阿桑絕不會忘記喬先生給阿桑的幫助!”這句話。語出至誠。
陳暮心中舒服了不少。這件事,能這樣結束,相當不錯。他現在只想早點離開扎爾干,離這個漩渦遠一些。
就在陳暮準備離開時,忽然一人站了出來。
“沒想到喬先生就要走,靳陰自然不能錯過個機會。”說話的是一個滿臉刀疤縱橫的卡修,他怨毒地盯著陳暮,一字一頓像從牙縫中擠出來:“靳陰特向喬元先生挑戰!”他臉上地傷痕極為可怖,縱橫交錯,面目全非。
這句話每人都聽得極為清楚,那些剛才還垂頭喪氣的記者們,此時就像個個打了雞血一樣。
靳陰向喬元發起挑戰!
不光是這些記者,便是收視幻卡前的民眾們,也個個興奮不已。他們剛才一直看得云山霧罩不明就里,現在終于看到他們最感興趣的內容。
兩名黑線星榜排名一百名內的卡修對戰,這絕對是一場高水平地較量!這個級別的較量,平時根本沒有可能一睹的可能性。現在能夠親眼見到他們的對戰,消息像長了翅膀般飛遍整個聯邦。只要他是卡修,便會以最快地速度坐在收視幻卡前耐心地等待。高手對戰,素來是可遇不可求,對他們的提高有相當大的幫助。而那些消息比較靈通的卡修,則開始像模像樣地討論起這兩人會有什么戰術,或者聊起兩人的恩怨。
陳暮看到靳陰時,心就微微向下沉。
這個時候應戰。對他來說,可不是件好事。一旦他應戰。想要從這場漩渦中脫身無疑是癡心妄想。可是,如果不應戰,那么這段時間積累起來的名聲,也會因此而跌至谷底,也就是說,他冒了這么多地危險,做了這么多,結果還不如不做。
雙方對峙地目光充滿了火藥味,這讓所有的旁觀者都愈發興奮激動。
陳暮冷哼一聲,故作囂張道:“手下敗將。你有什么資格向我挑戰?”
這是他眼下能想到最好地一句回答,只要他咬定對方是手下敗將,不屑與之戰斗,似乎才有可能躲過這場戰斗。
靳陰雙目幾欲噴火,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敗在喬元的手上,還是他占上風的情況下。這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果不是有所突破,他定然不會上前。可是,他亦同樣看到,喬元實力也大漲。
旁觀的所有人一片嘩然。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囂張狂妄的人。據說有些高手的脾氣總是很古怪,看來果然沒錯。
“靳陰沒有勝算。”文搖搖頭,言語間帶著一絲不滿。
尉遲柏也帶著惋惜道:“可惜了。我本以為他這次突破之后,心志會便變得更加堅強。沒想到,居然被喬元氣勢所懾。心志被奪。”
“可惜了。”文不知道究竟在感慨什么可惜。
夫人身旁的青銅面具男亦是搖頭:“靳陰必輸。”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滄桑,一聽便知他的年齡不小。
夫人好奇地問:“為什么?他們不是還沒較量過么?”
“不用比了。本來兩人實力相差有限,但此漲彼消,兩人地差距就一下子拉開了。”青銅面具男耐心地解釋。而一旁黨含亦露出贊同之色,他也能看出這一點。
“那就是打不成了?”夫人問道。
“估計是打不成了。”青銅面具男道。
夫人哦了一聲,眼珠一轉,忽然越眾而出,黨含和青銅面具男連跟上。
三人這一出場,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夫人今天沒有戴面具。而戴著黑色面紗。但身姿綽約,令人無限遐想。青銅面具男身形挺拔高挑。那張面具猙獰也是獨樹一幟。而一些人更是認出黨含,驚呼:“黨含!是黨含!”
這三人出來,如何不引人注目?
更多的人把目光都落在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身后黨含神態間的恭謹更是讓人們對這位女子身份十分好奇。那位青銅面具男舉手投足間淡定從容的高手風范也令人心折,但是也很顯然,他亦是那名女人的手下。
人們紛紛在猜測這女人究竟是什么來頭,而且她越眾而出,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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