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橫放在胸下腹間,一只年撫弄著耳下的發梢。嘟洶肌局的目光似乎要漫過趙國棟的心田。
“看你樣子的氣色也不像你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堪嘛,要不就是你的適應速度真的很快”比起上一次見面,你臉色可要明朗多了。”
果綠色的領羊絨衫讓寇答的胸前露出一抹細膩的羊脂玉,在那條橫放在胸下的胳膊擠壓下,胸前那對落蕾翹起顯得震撼般的驚心動魄,頰間的一抹玉緋色不知道就是腮紅還是暖氣的緣故,把這位比趙國棟只小一歲的女性襯托得格外明麗動人。
“人到哪兒都要學會適應,否則就要被淘汰趙國棟展顏一笑。“我不想被淘汰,所以就必須適應。嗯,而且我對我現在的工作也充滿了興趣,只是剛剛接手這份工作。要想盡快學會上手,委實辛苦了一些 “辛苦?噢,這句話似乎不應該從一位司長大人嘴里冒出來,我們這些辦事人員那該怎么辦?”寇答明媚的笑容讓人總會有一種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感覺,這女人的嫻雅閑適有一股能滲透人心防的天生魔力,對趙國棟來說,和米婭的慵懶曼妙一樣,有著異曲同工的殺傷力。
“各人有各人的忙法,不能相提并論。”趙國棟攪動著板啡杯里的咖啡,晚間他本來不喜歡喝咖啡。但是似乎在這種場合下喝茶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嗯,各人也有各人的活法。蕭致遠進京了,在全國青聯。”寇答隨口道。
“啊?”趙國棟一怔,隨即笑道:“真還看不出,致遠這小子還行啊。居然奔到了青聯,不簡單啊。那可是個出人才的地方,能在里邊染一水,鐵定發達 “他比你早進京兩個月,我看你們倆似乎都是比肩再立啊。”寇答悄角浮起一抹微笑。
趙國棟還真不知道蕭致遠調進京了,他只知道對方先是借調到了省團委,后來就正式調到了省團委。沒想到一年多時間,這小子竟然就能又來一招乾坤大挪移,火箭般的竄到了全國青聯,看來他是下了心思要在仕途上拼一回了。
寇答看著眼前這個泰然自若的男人,看來蕭致遠的進京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震驚,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能以一種相對溫和的心態來看待一切,除了在床上,似乎就找不到他能激情爆發的時候,想到這兒寇答就是一陣耳熱。
寇答能感覺得到蕭致遠似乎一直把趙國棟當作了追趕對象,從他到京之后約自己見面時活酒不覺的話語就能感覺得出這一點,總會在不經意間談及他自己一旦回安原將會如何如何,絲毫沒有表示他會在青聯一直呆太久的想法。
“蕭致遠好像有個遠房叔叔在人事部寇答忍不住補充道。
趙國棟又是一愣,臉上笑容更盛。“不管咋說,能到全國青聯,那都不是凡品,多少都得有點能耐。要不你在哪兒也混不走。”
“那你呢,是不是哪兒都能混的風生水起?”寇答抿嘴咬唇輕笑著問道。
“嗯,風生水起這個詞兒不能隨便用,不過我自信能在能源部干的很好在這一點上趙國棟卻半點不含糊,“絕不會比致遠那小子在青聯干得差 “那當然,你現在都是司長了,蕭致遠不過就是社團工作部一普通角色寇答目光如水。
“不盡然,我所說的不會比他混得差,是指我們各自干的工作,而非職位,也有在司長廳長位置上尸位素餐的,也有在一普通位置上干得出色的,這二者沒有必然聯系趙國棟搖搖頭,“不過哪天還得召見一下這家伙,祝賀他一下,嗯。應該是相互祝賀一下“嗯,咱們這個,班好像現在從政的就只有你、蕭致遠還有馮明凱了吧?”寇答叩了一口咖啡,“馮明凱聽說可能也要下去掛職了呢 “咦?你怎么知道?”趙國棟訝然問道。
“怎么,難道說我就不能和馮明凱有聯系么?。寇答歪著頭反問。
“嗬,馮明凱這小子裝得挺像啊。在我面前說和班里同學都沒有啥往來,就只和我有聯系,沒想到這小子還會這一手,呵呵,江瑤要知道。那還不緊張死了?”趙國棟怪叫起來。
“呸!你別把別人都想得像你那么不堪!”寇答臉像火燒云一般紅了起來,“前兩個月,他陪他的領導到京里來辦事吧,黔陽市的周書記進京來,周書記去辦事兒,他就和我聯系了,我們在一塊兒聚了一聚。也把蕭致遠叫上了,他們倆較酒。馮明凱哪兒是蕭致遠對手啊,給喝醉了,弄得我和蕭致遠還陪了他一晚上。”
“明凱這小子在酒這個問題上是他天生弱勢,在仕途上走,沒點酒量是有點難過,不過不算大問題。你只有一點酒量,舊…小就醉了沒準兒別人就覺得你泣人耿自夠朋友。“翅凹糊大著道:“他們周書記多半明年位置就要有變化,走之前總得要給他安排一下。多半是要到那個縣去當副縣長副書記吧。”
寇答淺笑道:“國棟,他們倆可是都在酒桌上捶胸頓足要追趕你,不忿你走到了他們前面呢。”
“歡迎歡迎,這也是隔空競爭嘛。”趙國棟咧嘴大笑:“我樂見其成,樂見其成。”
“我看你是自信滿滿才對,覺得他們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你是不是?”寇答嫵媚的瞥了趙國棟一眼,看得趙國棟心中一跳。
“我沒說這話,不過有一方面倒是他們永遠無法趕上我。”趙國棟也不知道自己嘴巴會變得這樣油滑無忌。
“哪一方面?”寇答好奇的問道。
趙國棟深深盯了寇答一眼,卻是含笑不語。
寇答頓時反應過來,羞得臉頓時紅了起來,水汪汪的一雙妙目更是情意融融,鼻腔里膩聲輕輕哼了一聲,卻把頭瞅在一邊。
情潮翻滾,尤其是見到寇答斜倚在椅座上故作矜持的姿態,趙國棟心中更覺得如的火山,站起身來,走過去,輕輕一搭寇答的肩頭。肉感膩滑的肌體透過薄薄的羊絨衫傳遞出來陣陣情意,那乳罩肩帶被趙國棟一撫似乎都頓時緊了許多。
四合院依然保持著原樣,除了保潔員定時來打掃整理之外,幾乎一切都保持著原樣,寇答踏進小院,那份久違的激情似乎就在全身彌散。甚至讓她連邁步都有些困難。
有些涼的錦被刺激的的肌膚泛起一層小疙瘩,但是很快就在碰撞的激情中消融了。
寇答完全迷失了自我,在趙國棟狂野的攻勢下一敗涂地,也許是太久的期待妾者說醞釀讓她堤壩一旦決口就在難以自抑。
如清晨跳躍的小鹿,如夜半淺吟低唱的小鳥,如冬夜暖室中的羔羊。滿榻余香。
陽光透過窗格投射進來,兩具的緊緊依偎。
柔滑散亂的發絲盤纏在趙國棟頸間胸前,寇答睡得正香。
一夜狂歡顯然讓她的體力有些承受不起,可是為了迎合情郎,她也只能曲意逢迎,一直到清晨都還梅開三度,最終才沉沉睡去。
趙國棟想抽身,卻又怕弄醒了睡得正香枕畔麗人,只能這樣仰躺在床上浮想聯翩。
沒有多余的話語,甚至沒有多余的動作,兩人就這么走到了一起,這是心有靈犀還是戀奸情熱?趙國棟啞然失笑,似乎都不是。
好在自己現在星期六星期天不再像在懷慶時候那樣隨時需要把開,現在只要是休息時間,關關手機也無關大局,沒有什么特別大不了的事情需要在休息時間馬上處理解決,也不會有什么突發狀況需要自己馬上趕到現場。
這樣旖旎風光的姿勢一直保持了兩個時,趙國棟實在難以忍受,正準備悄然起身,卻未曾想到寇答的電話振動起來。
電話顯示屏上不停的閃耀著一個名字,蕭致遠,趙國棟推了推朦朦朧朧的寇答,寇答這才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支起身來,一手拉住錦被掩住自己胸前;一手接過電話看了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是蕭致遠。”
“我知道。”趙國棟斜靠在床上,“他是不是在追求你?我記得他好像也早就結了婚了啊。”
“哼,他和你一樣。”寇答也說不出自己為啥對和趙國棟在一起就沒有半點不自然的感覺,可是和蕭致遠在一起就總覺得有些膩妾,要說蕭致遠也不是太差,是他那種有點夸張的風格還是喜歡活活不絕賣弄口才的表現,寇答也不知道,總之蕭致遠難以入她法眼。
“喂,致遠啊,我在外邊呢。今天有事兒,嗯,和幾個朋友在一起。改天吧。”寇答一臉無奈的搖搖頭。
“女人啊,騙起人來總是這樣舉重若輕。”趙國棟輕嘆道。
“那也是善意的欺騙,他如果知趣兒就應該知難而退了,我和他說過不可能。”寇答媚眼如絲,“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覺得你投緣,也許就是一輩子投緣,不入眼,也許就是一輩子難以走到一起。”
“那就是屬于感性人物,憑直覺交朋友。”趙國棟起身穿衣,“直覺有時候會出錯,但是卻能交到真正的朋友。”
“比如說你?”寇答咬唇注視趙國棟,撐起身體,幾乎全裸的露出來,肥瘦得宜,珠圓玉潤,好一具東方維納斯的形體。
趙國棟一邊扣紐扣,一邊回目深視:“沒錯,如果你認為我是的真正朋友,那我肯定就是你一輩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