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大家說的,阿草都不好意思了。
還有,這書到了現在也只是剛開了個頭而已,東征西討的時候還沒到,已經有些開始著急了,說阿草跑題,哪一本以戰爭或歷史為題材的可能將戰爭貫穿整個文章始末的。
再說了,朝堂上的爭斗就是不見硝煙的戰爭,若是一筆帶過,文章必定遜色不少,大家耐心些吧,再過些章節估計就到時候了。)
這個時候聽到這么一句話,就等于火上澆油一般,那位折老十也沒想到在一個酒樓中會遇到這多不將折家當回事的人,回頭立即惡狠狠的瞪了,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
折家是西北大族,祖上甚至可以追朔到兩晉時候,是真正的綿延數百年而不倒的將門世家,間中歷朝歷代都是名將輩出,在西北之地可以說是根深蒂固到了極點,不過其他朝代,就說大秦立國以來,折家先祖有好幾個都是從龍舊臣,位極人臣,更有一人險些封王,曾有一門四國公,列侯無數的美稱。
這個時代的世家可是趙石前世時國內那些所謂世家沒法相比的,這可不是幾個人當了高官,子弟便被稱作太子黨的事情,而是影響力遍布整個社會各處角落之中,嫡系旁系甚至是外姓子弟數十代的折家子弟建立一個世家。
在陳老和趙石說起軍中之事的時候,不可能不觸及到這些具有身后底蘊地將門世家。而按照趙石的理解,像折家這樣的世家是真正具有中國特色的政治巨鱷,想要和這樣的世家作對,就要做好被碾壓的粉身碎骨的思想準備,就算是掌握了大秦最高權力地皇家在這件事上行事也要翼翼,在古代的歷史上并非沒有出現過這樣地百年門閥世家,而且在漢唐之間有很多這樣的例子。一些帝王很好的運用了他們的力量,所以成了有為明君。而有些一個不慎,就成了被歷史車輪碾碎的犧牲品。
但如今大秦有所不同,大秦地域狹小,卻有這樣的百年世家居于其中,還能經過這長的相安無事,不得不說是個不大不小地奇跡了,也許是外敵環伺的緣由在吧?無少字 對于這些事情。相對于趙石這樣的人,并沒有進行深入的思考,這確實也不是他這樣的人會干的事情,他還沒有具備擁有如此遠見卓識的能力。
這些都是題外話,先且不提,就說到了如今,折家子弟的嬌橫之氣也便可想而知了,如今折家地勢力雖大。但卻也有了些暮氣,這并不難以理解,平安日久,并不是每個折家子弟都向往著上沙場一刀一槍博取功名的,潮水也有漲落之時,更何況家族乎?
望著從旁邊桌子站起身。慢悠悠走的雄壯身影,折老十心中雖怒,但也未嘗沒有幾分猶豫,在這個時候能不顧折家的聲勢,橫插上一杠子的人,這身份一定也不簡單的,他還真是沒有遇到過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地傻大膽般的游俠兒們。
他心底猶豫,但有人動作可是比腦袋轉的快,那位折十二郎是世家中被嬌慣壞了典范人物,惹是生非的行家。此時連番遇。被人明譏暗諷了半天,這肚子里憋著滿腔的火氣立馬發作了出來。眼睛瞪的老大,臉上全是猙獰之色,暴怒的吼叫了一聲,噌的一下便竄了出去,照著走過的身影揮拳便打。
好像要驗證杜山虎方才所說的話,這位折十二郎生地雖然精悍,但在他地面前,卻足足矮了一頭下去,相比他這種從邊鎮下來的人,折十二就像是個還在家里吃奶不懂事地孩子,只是一伸手間便捉住了對方的拳頭,順手就給了對方臉上一巴掌。
一聲脆響過后,這位折十二在原地轉了老大一個圈子,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這一下其重無比,對方唇角破裂,鮮血立馬從嘴里流了下來,折十二這人立馬被打懵了,坐在地上一副找不到北的樣子。
“客官請自重。。。。。。。。”
“滾你奶奶的,老子請他吃頓飯完事,好像方才他便是這么干的,是不是啊病貓?”杜山虎一把將沒回過神來的折清拎了起來,笑容看上去有些猙獰。
趙石這時不理一蹦多高,大聲叫好的李全壽,徑直走到杜山虎旁邊站定,他這人從不無故惹事,以他如今的身手,在杜山虎動手之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阻攔住的,但他此時卻是對那個性子執拗的書生產生了興趣,到了京師之后,諸事繁雜,正缺個頭腦清晰,卻又沒背景的人在旁給他出出主意,眼前這人好像就是個符合先決條件的,至于得罪不得罪的起折家,反正上面不是還有個景王殿下呢嗎?
那胖子執事被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折家的人固然難以得罪,但畢竟眼前的幾個只不過是折家的旁系子弟,只要拿言語鎮住了便行,但這幾個人。。。。。。。他心里暗自有些嘀咕,今日之事是管還是不管的好。。。。。。。
“你們是人?”問話的自然是折老十,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反而都是默默無語,更有一個嘴角含笑,好像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算是那個姓王的,嘴角牽動了一下,還是閉緊了嘴巴,就別說從始至終一直未發一言的其他兩個人了。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杜山虎呵呵笑了起來,他心里到是起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說手里這個家伙也是折家的人,他是西北邊鎮出來的,折家地名聲他怎會沒有聽說過?他也不是蠢人。若是在邊鎮時候,怎也不會將一個折家子弟如此羞辱,說不準還要湊上去套套近乎,但今時不同往日,旁邊就有個小王爺,打了人估計也有別人兜著,再說還是對方先動手的不是?那這難得的痛快手腳的機會他會平白放過?
隨手將已經被打的神智不清的家伙扔在了地上。有些心虛的瞅了趙石一眼,嘀咕了一句差點沒把折老十氣地吐血的話出來。“還道羽林一虎拳頭有多硬呢,原來本來就是個病貓,這個到真沒說。。。。。。。。我說旅帥,聽說你過年之后就要進羽林軍地是不是?咱們是不是再思量思量,這羽林軍好像不樣嘛。。。。。。。”
趙石也笑了,他的笑容依然有些僵硬,直直的。毫無禮貌可言的目光讓折老十有一種轉頭的沖動,淡淡的,卻好像滲透著一股讓人不同拒絕的力量地話音響起,“這事就這么算了。。。。。。這位。。。。。好像喜歡喝烈酒,不如大家同飲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請爾。”李博文笑了一下,又用手摸了摸已經腫的不低的臉頰,笑的卻是分外快意。但這人實在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兒,接著就是一句,“折兄好氣度,果然和當年大不一樣了,若能見到折大將軍的尊面,說不準還能給個傳話遞信的小官兒當當。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趙石聽到這話卻是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人心思機敏,見識也是不凡,就是這張嘴太過不饒人,和他這個行動派在性格上是大相徑庭,讓他有些不喜。
那位折老十臉色更是氣的發青,牙關緊咬,連說了幾個好字,但不知幾人來歷,心中也是無底。再加上杜山虎和王虎兩人身材魁梧。神情悍狠,當面沖突他這邊可討不了好去。就算好眼前這個地少年,歲數雖然看上去就不大,但只要站在他的面前,總覺得矮了對方一頭,被對方的氣勢壓的難受之極,可見也不是尋常人物,就此轉頭就走吧,這面子上又放不下來,有些左右為難。
“打了我們的人就這么算了?請問幾位是哪家的少爺,家里地大人就是這么教你們的?改日我和折兄一定登門造訪,也好討個公道。。。。。。。”
的自然不是折老十,這人邁步走上前來,中等的身材,笑容很是和煦,和折老十穿的是一樣的羽林軍服,也是不畏不亢,不像是找麻煩的,到像是和敘話一般,時眼睛卻是看向了插在人群當中,身形最是矮小的李全壽。
王虎心里雖然已經在暗暗叫苦,出來一趟,得罪了折家的人,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人也打了,話也差不多說死了,這時卻也不能有軟話兒接上去不是?
聽這人明顯是要打聽等人地底細,立即接道嘿嘿,折家地人打了人請人吃頓飯就算了,的人被打了卻要想著秋后算賬,這便是世家子弟?老杜,你不成天說手癢嗎?今天看來,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捎著,不如。。。。。。。”
“好好,老子看成,這些家伙唧唧歪歪地只會耍嘴皮子,當兵當成他們這個樣子真是窩囊,不會都和這個一虎似的是個草包吧?無少字今天咱們試試?”
這哥兩個到也算是配合默契,說完便逼了上來,那人神色到也竺定,只是笑容不免有些發僵,“既然不愿見告,那也就算了,不過是小小的沖突,沒必要鬧的不可收拾不是?”
說完一拉折老十的袖子,幾個人狠狠瞪視了幾眼,扶起折清,一溜煙兒的就走了,甚至連句見的有膽你們在這里等著之類的場面話都沒留下。
這樣虎頭蛇尾的收場讓李全壽很是不過癮,揮手將那個胖家伙叫了,蠻不講理道你們這里的規矩真奇怪,打上一架好像還能吃白食?那我們的飯前是不是也免了?”
這時周圍圍觀人們也已散去,畢竟熱鬧雖然好看,這些人卻一個都得罪不起,若是一個不好,被殃及池魚那可就劃不來了。
至于這個倒霉的胖執事,酒樓背景雖也不怎簡單,但這幾位比之方才那幾個張揚跋扈的世家子可要難纏的多了,他也不想得罪,連忙陪笑道小爺既然發了話,那還有不成的,只要小能常來,便是我們的榮幸了。”
李全壽嘟囔了一句,“這還差不多。”頗有一拳打出去,打在了棉花里面一般的感覺,學著趙石的樣子,小小的眉頭一皺把小臉一板,轉頭盯著已經坐在旁邊的那位李博文,“你這人打架不樣,就是不知喝酒能不能喝?”
李博文黑白分明的眼珠在在座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卻毫無愧色道謝小夸獎,這頓酒我看異日再喝也是不遲,李某告辭。”
這下趙石卻是笑了,這人看上去雖然張狂,不識時務,就好像一條毒蛇,厲害全在一張嘴巴上,但這退身之路好像已經準備好了的,也算得上謹慎,和那些讀死書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心中有些滿意,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坐下來,我跟你說點事。”
吳太監也是樂了,方才他一言未發,盡往眾人身后躲了,但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在眾人之中卻最是熟練的,這時尖聲道莫非李害怕了想跑不成?不用怕,有我們小在這里,保你周全就是了。”
李博文掙動了一下胳膊,卻是握在臂膀上的一只手好像鐵箍一般,就像是眼前這個少年的心意一般不可撼動半分,無奈苦笑著坐了下來,“李某無權無勢,得罪了這幾個人,這長安是呆不下去了,這就回家收拾一下去投奔故友,幾位相幫之情只有容日后再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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