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艘戰艦是什么概念?是整個帝國海軍所有戰艦數量總和還要多出一百艘,六國海軍聯合起來的力量,已經讓胖子感覺到不安,這場南北對抗的大海戰序幕會就這樣被拉開了,三百艘戰艦可不是小數目,如果在海面上一字排開超過十里,南部六國竟然做的如此不動風聲,如果不是這次將九大商團拉到了帝國一邊,根本就不會有人想到,南部六國在秘密執行如此可怕的計劃如此巨大的海軍戰力,一旦對方發動,足以摧毀帝國海軍目前對內海地區的控制權,直接導致帝國對內海地區的努力全部付之流水,到時候不僅僅只是海軍遭受重創,海域丟失,占據帝國財政重要地區的海洋貿易必然頹廢,甚至連數十萬大軍浴血奮戰打下來的費珊,中歐巴羅地區也會遭受波及,沒有了海軍戰力的協助,帝國的羽翼也等于折斷了一半,目前正對南部地區的整個戰略上的優勢也將全部蕩然無存,一切都會因為這場戰爭而逆轉,不得不承認,南部六國這次可算是切中了帝國軟肋南部六國對伊斯坦京都的突然翻臉,費珊方面的故意放水,加上襲擊運輸艦隊來激怒帝國海軍,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旦聯系起來,即使現在正是海島上六月最為盛茂的景象,在房間內,胖子卻感到的是一股稟冬將至的寒意,敵人的目標確定就是帝國海軍無疑,以有心算無心,尋求伏擊點給予帝國海軍致命一擊的機會,時間,是帝國目前最大的敵人,就算胖子看出了不對,將此消息傳達給已經出發了一天的帝國海軍大臣杜斯特倫凱,也是一個無法預測的結果,一天時間,按照龍牙戰艦的速度。已經過了費珊海域,抵達了伊斯坦海域”來人,“胖子從伊斯坦海域地圖上收回目光,站起身。一名在門口直守的帝國近衛隊長走進來”立即將這些命令送出去“胖子指了指桌子上厚厚一疊剛剛寫好的命令書,即使擁有三個分艦隊的實力,同時對上三百艘以上戰艦的圍攻,就算是帝國海軍也會一敗涂地,目前能做的。就是立即調動所有的海軍分艦隊朝伊斯坦海域集合,同樣,就像南部所玩的手段那樣,如此規模的艦群集結,還要讓南部六國認為自己的計劃沒有敗露,唯一的辦法,就是掀起一場陸軍方面的大會戰,對方才會將此次海軍調動,視同為配合行為,陸軍方面目前在伊斯坦方向的軍團最近的就是東方行省。瘋狂的事不是只有南部才會,帝國也同樣也會 ”是!“近衛隊長小心翼翼的將一疊命令書拿走,如此多的命令書,他還是第一次在皇帝這里看見,皇帝微蹙的眉頭,更是說明的事情的嚴重性,
黑夜籠罩的匈牙王都,黃金軍帳的大廳內,牛油火把隨風晃動,
蒼白兩鬢的匈牙軍相白度拉素無比凝重的將一份命令書放在桌子上。大廳之內坐滿了來自匈牙各族的頭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勾勾的看著坐在主座上的老人,一呼一吸。都讓這些頭人們感到壓力山大,匈牙崛起之戰,右路超過二十萬匈牙人戰死,是軍相在左路力挽狂瀾,用匈牙精銳與帝國精銳死戰了一場,才最終讓那位皇帝答應了匈牙投降的請求。否則,匈牙早就不存在了,就算帝不動手,那些虎視眈眈的看著匈牙的中歐巴羅諸國也會如餓狼一樣一擁而上,將已經無力抵抗的匈牙瓜分撕碎,更不要說保持現在匈牙還算完整的局面,男人打沒了,只要國內不受到動蕩,部族的下一代能夠成長起來,十年后,匈牙還是那個匈牙,十萬控弦的軍容還將再次顯現,失敗后的匈牙,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團結,軍相白度拉素主動放棄了政務方面的權力,交給了匈牙大妃的派系”陛下命令,從現在起,匈牙集結五萬騎兵投入東線作戰,諸位有什么看法?“白度拉素蒼老但并不渾濁的目光,掃過各族頭人的臉,按照協議,匈牙已經是帝國皇帝的附庸,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帝國皇帝,就是匈牙的國王,這份命令,就是軍令 ”五萬人!“頭人們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暗淡,
”軍相,如果是那場慘敗之前,五萬騎兵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一名頭人臉色難看的站起身,說道”但是現在匈牙國內,只保持了兩萬人的常備軍,其他各族的人口也非常緊張,那場崛起之戰,拉空了匈牙百分之八十的青壯,現在留在國內的基本都是四十歲以上的老人了,論作戰經驗,這些老匈牙人明顯豐富些,但是論體力和戰斗意志,怎么也是沒有年輕人更加勇猛無畏的,五萬人,就是將兩萬常備軍全部拉出去,也還有三萬的空缺,現在已經是六月,再過幾個月就是冬季,所有的勞力都要為冬季到來前準備,一下怎么可能抽出如此多的人來“
”真的抽不出來嗎?“
白度拉素臉色冷峻,對于頭人們的心思如何不了解,皇帝要打東線,明顯就是要打伊斯坦帝國,中間還隔著一個費珊,路途遙遠,一來一去,只怕到冬季都無法放回,族里沒了壯勞力,怎么過冬?
“不愿意的,我不勉強,不怕直接告訴諸位,陛下已經許下承諾,一百萬金幣作為我匈牙出兵的軍費”
白度拉素嘴角微咧了一下,從內心來說,這位匈牙軍相雖然慘敗于帝國之手,但對于帝國為匈牙力擋諸國刁難還是很承情的,一百萬軍費作為五萬騎兵的出兵軍費,放在那里都不算是低價,至少白度拉素就知道,接到這樣命令的人可不止一個匈牙,整個中歐巴羅都接到了,總計一千萬的軍費,放在誰身上能夠不心動?
“一百萬金幣。。。。。”
大廳里的頭人么一下轟然,
“我諾威族出兵四千”一名頭人喊道“菲提拉族出兵一千五百”立即有人跟著喊出來,剛才還在說有難處的頭人們,此刻的態度一下就變了,慘敗之后,所獲取的財富都吐出去不說,還有十余萬戰死族人的安撫費用。已經無數戰馬牛羊的損失,現在一個個窮的叮當響,就算是曾經富裕的部族,都在為這個困難的冬季發愁。現在一下聽到如此數量的軍費,誰還能夠坐得住“各族出兵的名目,最遲明天中午送達黃金軍帳,各位自便吧!”白度拉素從座位上站起身,不在管大廳內的各種議論聲。轉身走進了偏廳,在走入偏廳的那一刻,白度拉素冷峻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蒼老的臉上更透著一絲灰色,腳步停住,目光看向前面出現的兩個人影”你們來了!“白度拉素說道 “軍相!”亞奧森恭敬行禮,站在他旁邊的是他兒子亞奧德爾,匈牙之亂雖然以慘敗結束,但這并沒有影響到亞奧森,能夠以一支孤軍擊破瑞拉王都。這是何等令人欽佩的事,匈牙人從小聽著老一輩的傳說長大,想象著先輩們是何等的英雄,可是就是這樣的英雄,也最終被瑞拉人所擊敗,而現在,亞奧森卻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帶著一幫殘兵剩勇,打下了瑞拉王都,消息傳來。整個匈牙都沸騰了,如果沒有亞奧森打下瑞拉王都的推波助瀾,匈牙之亂或者還沒有這樣慘烈,而亞奧森能在瑞拉人的追擊堵截中安然脫身。已經成為匈牙新的傳奇,是多少匈牙年輕人心中的偶像,
”你們隨我來吧!“
白度拉素從亞奧森身邊走過去,陰暗的大廳,閃動著牛油會把的光澤,紅色的光線照在三人的身上。白度拉素走在前面,亞奧森父子緊隨其后,在一座金色浮雕的祭壇面前,白度拉素停住了腳步,目光復雜的看向祭壇頂端,那里插著一把刀,赫然是匈牙軍相的象征,匈牙龍雀刀、
”龍雀圣壇!“亞奧森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那看,龍雀刀是匈牙圣物,在亞奧森的印象里,龍雀刀是軍相的佩刀,是匈牙軍相尊貴地位的象征 ”真累啊,老了,就快要走不動了”軍相白度拉素在亞奧森的目光下,緩步走上祭壇,手直緊握住匈牙龍雀刀裝飾著紅色寶石的刀柄才停住腳步,咯咯,一陣金屬的摩擦聲,沉重的龍雀刀,讓老人的手筋鼓起,沉重的龍雀刀,依然被一寸寸的從祭壇拔出來,
白度拉素的手拂過鋒銳雪亮的刀刃,那種專注,感覺就像是看待自己的情人一樣仔細,嘴角突然訕笑道“龍雀刀,非不到生死關頭不得動用,我一身征戰五十年,大小百余戰,十余次生死,從四歲被父親扶上戰馬到現在,匈牙四代軍相,這把刀離開黃金軍帳的次數,十根手指也能夠數的的過來,亞奧森,這次作戰由你負責,我已經告訴獵鷹陛下,你是我匈牙軍的統帥,這把龍雀刀,你也帶去,有人不服從命令者,擁有就地斬殺的權力!贏了,這把龍雀刀,今后就由你插回圣壇,輸了,你也就不要回來了!“
”軍相!“
亞奧森神色激動的雙膝跪在地上,他如何聽不出軍相白度拉素話語中的遺言的意重賞之下,此次作戰,匈牙各族必然是全力以赴,軍相此時將圣刀龍雀相授,明顯就是已經認可了自己是下一任軍相的意思,但是看著白度拉素遞過來的圣刀龍雀,亞奧森卻是怎么都伸不出手接,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接了龍雀刀,便等于他亞奧森不再是亞奧森,而是未來的匈牙軍相,匈牙慘敗后,全族男丁戰死過半,戰馬牲畜損失無數,國內經濟更是破產,亞奧森深知,如果論作戰能力,自己還算不錯,但是要說到帶領目前全面破敗的匈牙從新崛起,那就是開自己的玩笑,開整個匈牙的玩笑 ”怎么?以孤軍尚且敢于襲破瑞拉王都的孤狼亞奧森,也會害怕嗎?“
白度拉素睿智閃亮的目光看著他,看出了他的猶豫,也像是看穿了他的心,反而寬恕他說道“此次大戰,勝負難料,現在的匈牙,已經不是以前,擔任匈牙軍相,并不是一份權力,而是一份責任。讓匈牙全族活下去的責任,這需要一個擁有足夠勇氣和魄力的人,就像頭人們所說的那樣,給我匈牙十年。我匈牙一樣會人壯馬肥,問題是,中歐巴羅諸國不會給我匈牙十年休養生息的機會,如果獵鷹帝國此次戰敗,就是我匈牙滅族之時!
白度拉素聲音頓了頓。將手中龍雀刀放在亞奧森手中,說道“現在國內的局面何等艱難,皇帝陛下怎么可能會要求我方出動五萬人,其實帝國方面只要求匈牙出兵兩萬人,是我將其提到五萬騎兵,因為這是我匈牙最后的戰力,如果獵鷹帝國取勝,我方能夠獲利最大,如果獵鷹帝國戰敗,多出這三萬騎兵也是白搭。與其這樣,不如全力投入,為匈牙博取一個好點未來,多博取幾個十年生息!”
伊斯坦帝國南北大會戰,是歐巴羅軍事史上最為閃耀的一戰,雙方的投入兵力之多,相互拉鋸的戰線之長,以及海軍力量對于整個戰局的影響,都達到了數百年來的最大,直到多年以后。任然是軍史學家津津樂道的熱門話題,關于會戰的起因,專家們眾說紛紜,有幾點達成了一致意見的。
獵鷹帝國第一代皇帝的雄才偉略,造就了北方在戰略上的絕對優勢,占據中歐巴羅后,吞并費珊,控制內海,北方的獵鷹帝國居高臨下。雄視南方,
對于南方而言,如果不能打破劣勢,兵臨城下只是時間問題,受到逼迫南方六國,攜起手來對北方展開反擊,先下手為強,六國第一波投入伊斯坦地區的陸軍十萬,全都是六國邊軍中的精銳,同時六國海軍聯合艦群,共計三百四十七搜作戰船只,也在伏擊圈附近整裝待發,準備首先折斷北方獵鷹帝國的羽翼,帝國海軍 六月,北方獵鷹的大規模調動,讓六國的將軍們徹底沒了欣賞伊斯坦地區美景的心情,緊急報告一封接著一封,雖然早有這樣的心里準備,但是帝國這次的反應之大,依然讓六國的將軍們感到心驚,
以伊斯坦地區為目標,帝國海軍在大集結,海軍大臣杜斯特倫凱,親率帝國一半的海軍戰力,切斷了從南方向京都靠近的海路,匈牙軍五萬輕騎兵突入伊斯坦,隨后由從中歐巴羅諸國征募兵力八萬,作為第二梯隊投入伊斯坦,同時,在費珊境內的瓦里西恩十萬精銳,剛非北部軍團的五萬步兵,順著帝國大道從長墻方向南下的五萬東庭騎兵,在剛非北部港口下船的帝國王妃菲頓蘭雅親自帶來的三萬西庭騎兵,都在不約而同的朝著伊斯坦方向開進,僅僅從目前的報告所涉,帝已經調集了三十萬以上的兵力,與之相比,包圍伊斯坦京都的十萬六隊是那樣的渺小 最先引起動蕩的就是伊斯坦內部,原本認為聯軍的大腿夠粗了,沒想到獵鷹帝的大腿更粗,原本已經倒向六國聯軍方面的地區一下變成了中立,十萬六國聯軍的統帥,來自羅波利王國的比阿薩特,此時掃過手中的緊急報告,迥然的目光中滿是血絲,落在在面前標有交戰雙方的地圖上,本來是為了配合海軍而做出的動作,現在一下變成了陸軍為主導,三十萬獵鷹帝團正在分批次殺入伊斯坦,正朝著伊斯坦京都方向瘋狂靠近,而六國答應的第二批次的援軍,才剛剛進入伊斯坦的邊界線,
”為什么會這樣?“
比阿薩特目光盯著地圖自言自語,他是知道六國聯合的海軍作戰計劃的,沒想到一眨眼,。海軍會戰變成了陸軍會戰,而海軍方面的遲遲沒有出擊,也開始讓這位陸軍名將感到不滿了,擁有三倍的兵力,竟然還不敢主動出擊,以至于對方可以從容布置,海軍方面到底在干什么?
在他面前的伊斯坦帝國的地圖上,南北地區兩個地區都是各色箭頭,其中一道由北向南而來的紅線最為矚目,那道紅色的兵鋒,甚至已經碰到了聯軍的外圍,那是在傳聞中遭受重創的東方行省總督哈也拉的親軍團,這次出乎所有人預料,三天時間,一口氣突入伊斯坦帝國兩百里,六月二十五日午夜,帝的軍旗毫無預兆地出現在距離六國包圍京都的軍團背后羅克瓦要塞前時候,城內的守軍的震驚程度可想而知了。驚惶失措的執勤哨一擊即潰,黑壓壓的東方行省步兵潮水般涌過了城堡的外圍工事,無數簡易搭建的云梯搭在城墻上,事發倉猝,城門控制軍官稍有猶豫,推動絞盤要關門,但已經遲了,碗口粗的城門吊索被沖入的東方行省士兵砍斷,城門一聲巨響摔倒地面,再也無法合上!
本來預料中要經歷一場苦戰才能奪取咽喉羅克瓦要塞,不料卻這么輕易地得手黎明,帝國東方行省總督哈也拉,獨自站到了羅克瓦最高處的眺望塔上,眺望著要塞南面被太陽映紅的天空,看著那大地的盡頭的一抹天地輪廓,鮮紅的初日正在升起,那是伊斯坦京都的位置,要塞城門位置,隨后抵達的五萬匈牙輕騎構成的洪流,正從這個缺口朝著京都方向涌入,帝突破羅克瓦要塞,震動了整個聯軍,十萬聯軍精銳,現在不得不面對兩條戰線,還好伊斯坦京都地區城市林立,帝的突破在這里不會太快,為了應對切斷城市鏈接的匈牙騎兵突入,六國聯軍調集了十個騎兵團,數量三萬五千人的的輕裝驃騎兵在伊斯坦京都外的奧雷平原展開阻擊戰伊斯坦,奧雷平原,小鎮維達 清晨的小鎮近郊,天色陰沉,黯淡無光。一群烏鴉飛過了被大火肆虐后城鎮烏黑的殘墻斷壁,落在燒焦的墻頭。蒼茫的田野方向,吹來驅散酷暑的涼意。在尚未完全升起的晨光中,來自六國的驃騎兵們一字排開,頭頂的紅纓帽在風中灼灼晃動,黑色的斗篷如云一樣在風中飄蕩;
在這些驃騎兵騎兵的對面斜坡,匈牙斥候披著黑色戰甲的戰馬,在不安地踢打著地面,低聲地輕叫兩聲,整隊整隊的黑線,正從這些騎兵的后面,漫過對面的曠野,逐漸散成不整齊的四邊形,整齊排列的盔甲和刺槍映照在淡淡的晨光中,無數的戰旗在晨風中飄動 ”是聯軍的驃騎兵!“
亞奧森一身暗紅色的鎧甲,停住戰馬,打量前面列陣的六國驃騎,人頭攢動,迎風招展的六國戰旗鋪天蓋地,除了三萬五千人的驃騎兵外,還有超過兩萬人的射手列陣,這些射手背后有著獨特的圓形盾牌,就像一整排的圓扣紐帶,沿著大地的邊線一路鋪開,手中的長弓比普通弓大上很多,幾乎有一個成年人的高度,黑壓壓一片在軍陣的最前端,弓箭前端閃著讓人肅然的寒光,一眼望去,閃亮的銀色鎧像鋪天蓋地的銀色光弧,布滿了小鎮前的廣坪,帶著一股逼壓魄人的氣息,
“全軍準備!”
亞奧森騎在馬上,手摸上了匈牙郎雀刀的冰冷異常的刀柄,一股寒意沖頭,目光微迷成了一條細線,對方擺出了野戰的架勢,自己就沒有退卻的理由,而且對于聯軍的這三萬五千驃騎,亞奧森也是惦記很久了,這是聯軍方面唯一的機動兵力,也是最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兵力,
如果能夠一戰擊滅,聯軍將再無可以牽制自己的兵力,整個戰場都將是匈牙騎兵縱橫的地方,既然是要用五萬匈牙騎兵的生命來換取全族的十年生息,那么不如賭一把大的,對方的兵力與自己相當,正常情況下,應該還是自己更占據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