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營救回來后的我,由于之前冒死的傳遞了敵方的戰略部署,軍銜再次提高了一級。當晚小隊為我活著回來,舉行了個慶祝活動,在慶祝中,再次喝多了的我,不知道被誰偷吻了,總之第二天臉上,多出了許多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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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的一個傍晚,在虛擬訓練蛋艙訓練了一天的我,再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由于在上次交換俘虜中,黑龍帝國換過去個相當厲害的機甲戰士,聽隊長說,被稱為血龍。
這幾天,我們前線的士兵,乘坐機甲巡邏的時候,經常被那個原暗影屠龍小隊的隊長血龍襲擊,并且每次都得手,一般十多個人的小隊,他只留一個活口,讓回去帶話,說要和緋紅基地打敗幽靈小隊那個最強狙擊手決戰。
隨著被襲擊的小隊數目逐漸增加著,我,這位曾經戰勝過幽靈小隊的機甲戰士,再次被大家所關注。
而基地里,其他不清楚我實力的機甲小隊看我的眼神也因此改變,從他們眼中,我看不到了以往的仇恨,而是變為期盼,期盼我這個英雄能駕駛機甲出去,和那個整天就在我們基地外圍閑逛,耀武揚威的敵方機甲戰士血龍一戰。
雖然他們的目光很友善,但我清楚這一戰的后果,只要我現在駕駛著機甲沖出基地,如果運氣好的話,碰到那個黑龍帝國的血龍,調出個強悍的記憶片斷,幾下就把他干掉。
但后果絕對會讓對我不友善的基地總指揮認清我的實力,我,天一鍵,是個比血龍駕駛才能還高的機甲戰士,而認清我的實力后,這個鳳欣兒,一定會把所有的危險任務名單上的執行者都掛上我天一鍵的名字。
即使腦中的這些記憶片斷再強悍,但終究不是自己的駕駛才能,說不定哪天,我執行那些高難度任務的時候,就被那些記憶片斷給玩死。
因此在我看來,還是像現在這樣,保持低調好。
起碼現在跟著第十六小隊一起執行任務,危險系數相對來說不高,絕對比暴露那些本不屬于我的實力后安全的多。
“小子,過來,過來,跟老頭我喝口酒去。”那個猥瑣老少校,居然在虛擬訓練室門口等我,一臉淫笑得向我走來。
“喝酒,還是算了,我困了。”看著老頭的一臉猥瑣樣,我就知道沒好事,推脫到。接著繞過老少校,向住處走去。
但沒走幾步,我就再次聽到身后傳來那個老頭的聲音,“小子,別說老頭我沒告訴你,如果你不去,三日后你可就點和那個什么龍血一戰了,戰后,即使你勝了,基地所有人都會清楚你的駕駛才能。”
“三日后?為什么?”我聽后立刻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老少校。
“喝酒,你請客。”老少校看到我停住腳步,并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聽到這五個字后,我下意識里有種再次舉起監獄里的板凳砸他的沖動。不過一陣冷風吹過,讓我清醒,這是己方的基地,而眼前的這個外表猥瑣的老頭,軍銜是少校,我這個小小的上士可不能在己方基地毆打上級,不然絕對會遭到軍事法庭的處置。
“好,不過你要是敢騙我,酒錢我是堅決不出。”我說完,就拉著老少校來到了上次我和鷗雅喝酒的那個酒吧。
“小子,你不介意我先喝點酒吧。”進了酒吧后,老少校居然帶我來到一個雅座,之后說道。
“不介意。”知道能從他口中得到消息后的我,只能這么回答到。
“來五瓶最貴的。”聽到我的回答老少校立刻對著身旁的服務生喊到,幾分鐘后,酒送過來后,他開始豪飲,完全把身旁的我忽略。
大約十分鐘后,喝完了五瓶美酒后的老少校,滿是皺紋的臉好似舒展開一樣,變得通紅,雙眼不時對著從他身旁走過的基地女兵放著淫光,在我看來估計是快醉了。
“小子,今早我在鳳欣兒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份來自黑龍帝國的挑戰書,官方的正式挑戰書,他們指明要和你來場公正,公開的單人機甲決斗。日期老頭我也看了,就是三日后。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操縱狙擊型機體就能把幽靈小隊打敗。”老少校說到這再次提高聲音對服務生無恥的喊到,“再來兩瓶打包。”
“找我,我可以不去不?你看到鳳欣兒回復的批文沒?”我聽后,立即反問到。
“沒看到,不過我估計最晚明天,我那乖孫女就會找你,當然是給你分配任務,為了基地的士氣,這場仗絕對不能拒絕,而作為被挑戰者的你,則必須參戰。”老頭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的遠程機甲操作其實很菜怎么辦?”我苦笑著回答到,同時心里想著,我的近戰機甲操作其實更菜。
“你可以像第一次遇到我那樣,操作遠程機甲當近戰機甲用,只要提前改裝下你的機甲就可以,狙擊槍完全可以當擺設,實在不行,開戰后你就扔掉。”
“但我不想讓統帥知道我操縱近戰機甲很厲害,我本人是相當低調的,這一點你很清楚。上次擊毀幽靈小隊,我對統帥的報告說是蒙的,可是這次是決斗,不管是我軍,還是敵軍,都會派人來觀戰,這么一來,我的近戰實力不就露餡了嗎?你老能說動統帥,放過我一馬不。”我對著眼前的老少校回答道。
“想保持低調,這好辦啊,你想低調,老頭我不想,明天統帥找你的時候,我可以在旁邊坐著,到時候,我幫你解決,說老夫愿意替你出場,不過我現在人老了,腿腳不方便了,到三日后的決斗,你再偷偷的駕駛我的機甲,冒充我,和敵方的那個血龍一戰就好了。
這樣,你既能保持低調,又能過了這一關。”老少校看著我,激動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好心,向我通報,原來這個老頭早就預料到,我會怕自己的實力外泄,而不敢出戰,而他,正好借此領功。
這樣一來,他老人家不用出任何力氣,毫無危險,就能借我之手,白得軍功,這對他來說,是百利無一害的戰斗。
當然這方法,也只有他這個猥瑣的老家伙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