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舞在冰原就準備敞開心扉,可惜胖子因為誤會心灰意冷,拓跋舞雖然明了一切,無奈兩個人都太理智了,他們的關系從此止步不前。
假如不是王浩恰逢心動期,又正好來到拓跋家做客,也許永遠也無法再續前緣,然而現在,他僅僅是向前跨出了一步,仿佛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既然你沒什么可說的,那就讓我來說,對不起,我愛你。”王浩兇狠的吻上那兩片花瓣,闊別以久,她們依然是那么的溫軟,香甜,像鮮花一樣的嬌艷,像火焰一樣的灼人。
王浩能感覺到她們在微微的顫抖,而且,胸前的柔軟也開始劇烈起伏,情不自禁的,王浩將大手探了進去,挑逗那兩顆堅硬的蓓蕾,在胖子的擺弄下,她們變的更加挺翹,堅硬。而每一次撩撥,都能感受到拓跋舞的身傳來一陣嬌顫,仿佛是回應他的挑逗。
羞恥夾雜著快感涌向心頭,將思維沖刷成一片空白,只剩下胖子的一句話。“對不起,我愛你。”僅僅有后面的三個字,就值得女人付出一切,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胖子屬于酒后行兇。
曾幾何時,胖子喜歡和她說對不起,那是因為胖子每做一件事,她都認為那是無聊的幼稚的。比如說在南極冰原,胖子為她搭建了愛的小屋,本該是一件溫馨浪漫的事,成為兩人永遠的甜蜜記憶。
可憐王浩辛辛苦苦的搭起冰屋,卻被無情的教訓,盡管她也是為了胖子好,要胖子將精力用在修煉上。
猶如潘多拉的盒子被人打開,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在眼前回放,每一幕都是如此感人。即使帶著絲絲地苦澀,此刻也都被染成了甜蜜。
終于,她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呻吟,身體禁不住一陣急促的嬌顫,自然的生理反應卻叫她無地自容。可惡的大手已經放過胸前的蓓蕾轉向下身,每一下撥弄都像是挑在心坎上,還是處子之身的她如何消受的起。
除了一絲絲地羞澀。快感,還有前所未有的空虛。原來,胖子不知道何時溜到了背后,如今是從背后牢牢抱緊她,連一絲一毫的也動彈不得。想看看肇事的胖子也不成,這種時候,女人通常喜歡抱住男人呵,這完全是一種煎熬。
然而胖子卻樂在其中,胖子第一次接觸女人就是和拓跋舞,至今仍然念念不忘,如今終于更近一步,卻足足等了一年時間,叫他如何舍得放手?
終于。兩人倒在柔軟的湖畔,身體不再屬于自己。面頰像是火燒一樣滾燙,恍惚間,拓跋舞聽見了裂帛地聲音,然后是撕裂秀的痛楚。身體像是被扯成了兩半,女孩的第一次多么需要溫柔和愛撫,最少再來點甜言蜜語的安慰,而胖子給她的卻是火一般的。淚水終于悄悄的滑落,她的指甲在胖子背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雨終于停歇下來,肇事者像孩子般熟睡。熟睡中,胖子仍然緊緊地抱住佳人,好像生怕佳人會逃掉似的,這讓拓跋舞多少感覺到一點安慰,同時也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等待胖子醒來。好在湖畔地處偏僻,基本上沒有人會來,而且周圍草木繁警茂,無需擔心有人偷窺。
就這樣,她在月光下看了胖子整夜,原來胖子除了肥胖以外,五官長地并不難看,應該用英俊來形容,可以想象元嬰期以后,胖子必將改頭換面,但是這些不重要,一直以來,拓跋舞都沒有嫌棄過他的身材,只是認為他應該更加努力,更加勤奮。
曙光撒在臉上的時候,王浩才痛苦的敲敲腦袋,臉上卻蕩漾著滿足地笑容,不過笑容很快凝固在臉上,他看見了拓跋舞,手臂仍然纏繞在人家的腰上,似乎無需解釋也無法推脫,都說酒醉三分醒,何況胖子原本沒醉,很清楚發生了什么。那副美妙的身體注定永遠烙印在腦海里,王浩下意識得戳動手指,上面仿佛還殘留著昨夜的柔潤和滑膩,叫人止不住的一陣心顫。
王浩意識到自己該說點什么,可是想了半天只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僅僅是相差了三個字卻有著天壤之別,發生這種事情通常不需要說對不起,除非是男人不肯承擔責任,而且女人在這種時候需要的是愛撫,而不是道歉,所以拓跋舞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們都是成年人,如果我不愿意,沒有人能強迫我,所以,你不用說對不起。”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下體地疼痛皺起了眉頭,繞是她再堅強,再倔強,眼圈也不禁有些發紅。
王浩心中一疼,連忙拉住她,軟語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做了那種事情,道個歉也是應該的。”
“我說過了,除非是我自愿的,沒有人能強迫我。”好一個不服輸的女人,說話間倔強的推開王浩,無奈衣服昨夜都被扯碎了,如今赤裸身體如何見人?
不過卻讓王浩占了個便宜,原來那兩顆蓓蕾是粉紅顏色,當真是比鮮花還要嬌嫩幾分,一時間不由看的呆住。
“你還看!”拓跋舞慌忙用雙臂掩住酥胸,火辣辣的眼睛里差點滴出水來。
“但是無論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自愿的。”王浩突然笑了,無論這個女人如何的倔強,如何的自負,她都是屬于自己了,這就是胖子的夢想呵,終于實現了,今后自己要做的就是保護她,愛護她,不要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了。而且胖子相信,拓跋舞就像她的母親瀾姐一樣,一旦屬于了一個男人,就會永遠的屬于那個男人,全心全意的為男人著想,甚至是男人背后的家族。
“你笑什么?瘋子!”拓跋舞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胖子為什么發笑,難道自己的身體很好笑?她只是覺得好委屈。
“哈哈,當然是高興才笑了。”王浩依舊大笑不止,無論誰得到了拓跋舞也會如此,何況是用這種手段。
拓跋舞想伸手錘打胖子,剛伸出手,卻將胸部又暴露出來,她的一生從未如此尷尬,可惡的胖子卻仍然在傻笑。
“你笑夠了沒有?給我找衣服。”拓跋舞雙目噴火,為什么昨晚上會讓這個男人得逞?難道自己比這個男人還要蠢嗎?
“噓~”王浩突然停止大笑,做出噤聲的手勢,還沒等她醒悟過來,就已經被抱進了懷里。然后她聽見一個女聲,居然比天籟還要動人。
“師父!是你嗎?”
細碎的腳步聲,然后是一聲足以刺穿隔膜的驚叫。
來人肯定是王浩新收的徒弟星語了。拓跋舞也一直想看看李蘆的女兒,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這種情形,羞死人。幸虧王浩出手及時,此刻除非她主動轉過頭來,星語絕對看不見她。
“叫什么?看到哥斯拉了是不是?快去給為師找套衣服來。”王浩不得已搬出師父的威嚴,可是在沒有穿衣服的情況下,聽起來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星語只能看見拓跋舞的后背,盡管不愿意承認,從身體的火辣程度看,那個女人遠勝過自己,奇怪,為什么要和師父懷里的女人相比,還是個沒穿衣服,恬不知恥的女人,居然大白天在荒郊野外做這種事情,自己連看看都覺得臉紅。星語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瀾姐的容貌,這個后背確實和瀾姐像極了,而且初次見面的時候,胖子就和瀾姐一副親近的樣子,讓她看了就渾身發麻。
“那個女人是誰?”星語的話語里居然帶了幾分敵意。
“她是誰關你屁事?愣在這干什么?還不快去!你想要忤逆是師尊嗎?”話題上升到師與徒的高度,總算嚇走了星語,胖子這才喘了口氣。
“我們怎么辦?真的要等她拿衣服回來。”一向高傲的拓跋舞居然也慌了神。
“當然不是,我的換洗衣服都是隨身攜帶,假如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先穿上,我剛才不過是借幫支走星語。”王浩說話間從戒指里取出一套衣服。
拓跋舞沒有立即就換,而是要求胖子走到遠處,順便放風。
反正是討到便宜,做回乖寶寶又何妨,王浩心甘情愿的幫忙放風,但是口中仍然不肯老實。“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男士的褲子可不好穿。”
半晌也沒有答應,這才轉過頭察看,拓跋舞早就走了,連撕碎的衣服也盡數帶走。
“又和我玩消失!”王浩呵呵壞笑,同樣是玩消失,和南極冰原的時候相比,心情卻是完全不同。
胖子一個猛子扎進湖水,撲騰了一會兒才游上岸,換上一套干爽的衣服。等星語回來的時候,王浩已經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那個女人呢?”星語鬼頭鬼腦的東張西望,就差跳進湖里去找了,因為四處看不見人影,胖子的頭發卻是濕漉漉的。
“什么女人啊?你看見鬼啦?對了,你不陪著父母跑來找我做什么?”王浩有些郁悶,這么放走拓跋舞,他有些不甘心。[飛庫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