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則說是尸冥宗見聞職方司的執事,其實,只是負責一種聯絡的職責,干的是跑腿的事情,傳遞見聞職方司上層和下面之間的消息。wen穴mi
尸冥宗雖然僅是天魔宗下面的一個高階勢力,卻也有自己的勢力范圍,掌管將近萬里方圓的一塊地方,其中大小勢力交錯呈雜。
見聞職方司在尸冥宗之內,是一股比較強大的勢力,除了要監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那將近萬里方圓的地方,還要收集尸冥宗勢力范圍以外地方的各種消息。
蕭行則原本作為執事的職責,是負責聯絡比較靠近尸冥宗本山的幾處見聞職方司的據的,魔冥城之內的據,正是其中之一。
魔冥城是距離尸冥宗本山一處比較近的大城,其名稱的由來,據說是取了天魔宗和尸冥宗名字里的一個字,最終而得來的。
當然,這只是何秋搜魂蕭行則之時,得到的一個八卦消息,是不是真的,連蕭行則也不敢肯定,何秋更是毫不在意的。
何秋進了魔冥城中的據后,一路直行,進了一處大殿,依然毫不停留,又向著大殿之后行去。
在大殿之后,有數層禁制包裹的一間靜室,在蕭行則的記憶之中,那“呂師兄”應該就在其中。
“呂師兄,可在!”
站在那間靜室之前,何秋微微提氣,開口大聲說話,將自己的聲音以法力蕩起,傳播進了那數層禁制之中,靜室之內。
“呂師兄”名叫呂東庭,也是一名筑基期后期的修士,不過,修為要比原本的蕭行則要稍微深厚一些,是此處見聞職方司據的總管事,而且,何秋還知道,這呂東庭一貫修煉都比較努力,多在那靜室之中閉關。
呂東庭修煉十分努力,卻還能處理好此處見聞職方司據的所有事物,何秋在一開始知道之時,也比較佩服的,無怪乎從蕭行則的記憶之中,何秋“看”到了他對呂東庭的欽佩。
“是蕭師弟吧,我在,請進。”
在何秋開口才沒多久,從那間靜室之中,一把十分溫和、淡然的聲音傳遞了出來,回響在了何秋的耳邊。
“噼里啪啦!”
隨著那把聲音的響起,在何秋身前的數層禁制,在一陣輕微的爆裂聲響之中,依次打了開來,顯現出了一條通道來。
那間靜室之前的數層禁制,強度也只是在筑基期的程度,可以抵擋住筑基期后期修士的數十次攻擊,但是,對于如今金丹期初期的何秋來說,只是反手可破的。
當然,何秋雖然是金丹期初期的修士,實力強大無比,但是,他此時是偽裝成為蕭行則的,自然不能夠暴力破除禁制,露出老底來的。
沿著那打開出來的禁制通道,何秋行向那間靜室而去,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靜室門口的一名中年修士。
此名中年修士,身材顯得比較勻稱,長相比較普通,既不英俊嗎,也不丑陋,但是,就那么單單站在那里,卻給了何秋一種挺拔的感覺。
“嗯,筑基期大圓滿。”
何秋第一眼親自看見呂東庭,先打量了一番他的長相,而后,才感應他的修為,在稍微一感應之下,心中微微驚訝。
從蕭行則的記憶之中,知道呂東庭還是筑基期后期的修為,是一年前的事情,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年的時間,他已經是筑基期大圓滿的存在了。
“哈哈哈,恭喜,恭喜啊,呂師兄,恭喜你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達到筑基期大圓滿,凝結金丹指日可待。”
覺察到了呂東庭修為的增長之后,何秋大笑三聲,語氣欣然,對著他恭賀說道。
“呵呵,我的修為更進一步,倒確實值得恭喜,不過,想要凝結金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以我的資質,希望實在不大。”
聽了何秋的恭賀,呂東庭嚴謹的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顯現出了一絲自得,不過,緊接著,他不由又苦笑一聲,微微搖頭,面現失望之色的說道。
別看何秋結丹,十分順利,一次成功,在數年時間,就由筑基期修士成為了金丹期修士,這是因為何秋準備的十分充分,數種丹藥,將何秋結丹的幾率增加到了極。
而一般的筑基期修士結丹,實在是極為艱難,可謂是萬中挑一的,往往將三次機會耗盡,也難以成功,最終只能夠卡在筑基期大圓滿的坎上,一直跨不過去。
呂東庭的資質比起何秋來,或許強了許多,但是,卻也稱不上是天才之資的,想要凝結金丹,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沖擊金丹期之時,自身的把握不大,可以以丹藥來彌補的,就比如九曲金丹、三轉金丹之類的丹藥,都可以提高筑基期修士結丹的幾率,至于呂東庭手中是否擁有這種丹藥,就不是何秋所能夠知道的了。
雖說屬于同門,但是,呂東庭手中有多少底牌,是否有把握凝結金丹,肯定是不會明白告訴蕭行則的,至于剛剛呂東庭所說的話,何秋就直接當成是他的謙虛。
“呂師兄,你太謙虛了,你修煉努力的程度,在我們尸冥宗之內,絕對是能夠排在前幾位的,也無怪乎修為進境極快了,日后結丹,也一定能夠成功的。”
呂東庭最終到底能不能夠凝結金丹成功,與何秋并沒有太大的關系,但是,一些面上的話,何秋還是要說的,畢竟,這蕭行則,原本在宗門之內就是一個比較圓滑的人。
“好了,好了,我雖然已經修煉到筑基期大圓滿了,不過,結丹對于我來說,還是一件比較遙遠的事情的,我們還是先說說你此次帶來的郝師叔的命令吧。”
對于自己結丹的事情,呂東庭看來是不想多談的,直接將話題一轉,說到了蕭行則此來應該帶來的“郝師叔”的命令。
“郝師叔”名叫郝鴻,根據從蕭行則記憶中所得,他應該是一名金丹期初期修士,是尸冥宗見聞職方司的大執事,也是蕭行則的直屬上司,更是呂東庭的頂頭上司。
“哦,對,對,郝師叔的事情最重要,我差都忘記了。”何秋右手猛然一拍額頭,一副差忘了重要事情的模樣,回神說道:“其實,此次我來,也沒有什么具體的事情,就是郝師叔讓我來問一下,看看近一年時間以來,我們尸冥宗的勢力范圍之內,可否有什么生面孔出現,或是有什么懷有不軌之心的修士存在。”
在一年之前,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尸冥宗全宗開始略微戒嚴,外松內緊了起來,并同時排查勢力范圍之內的所有陌生修士,各處見聞職方司據,都是在那時接受到的命令,許多修士四處出動。
此次,郝鴻派出蕭行則,聯系各處見聞職方司的據,就是想要知道,見聞職方司這一年來的行動,是否有所收獲的。
尸冥宗的種種異動,被所有宗門的低階修士看在眼中,連原本蕭行則的心中,都在暗暗懷疑,宗門是否有什么大事生或是即將生的,不過,蕭行則只不過是一名筑基期后期修士,在宗門之內,沒有太高的地位,也沒有太多的話語權,所以,即使有所懷疑與猜測,他也只有按耐于心底,從來不敢述之于口的。
何秋在知道了尸冥宗的此種異動之后,能夠肯定,尸冥宗肯定有大事將要生的,不過,這正是何秋樂見的,一旦尸冥宗生大事,混亂起來,何秋就可以渾水摸魚,達成自己的目的。
“沒事,魔冥城之內數十里方圓,以及周圍百里方圓之地,一切正常,沒有一異常之事生。”
在何秋說出了郝鴻要蕭行則所傳之話的內容之后,在呂東庭的面上,一絲波瀾也沒有興起,就像是早已經料到了一般,很淡定、很鄭重的回答說道。
“呂師兄,宗門對于此事可是很重視的,你可確定,千萬不要有所疏忽,否則…”
說到這里,何秋停了下來,并沒有繼續說下了去,不過,他相信,對于自己的未盡之語,呂東庭應該能夠領會的。
何秋之所以多此一舉,表現出對呂東庭的一種關心來,是基于蕭行則這個人的性格來做的。
蕭行則為人本來就圓滑的很,與宗門內大多數修士的關系都處的不錯,特別是與呂東庭之間,關系更是不錯,所以,何秋才要表現出一些關心來的。
“小師弟放心好了,我,你還不知道,行事一向小心謹慎的很,說沒事生,就一定毫無差錯的。”呂東庭對自己的本事倒是自信的很,他鄭重的對何秋頭,嚴肅地說道。
“那好,既然呂師兄有如此自信,那么,我也就放心了,如此,我可要回返宗門,向郝師叔交差去了。”
見呂東庭表現出了足夠的自信,何秋也不再多說,他微微頭,神色表現出一急切來,急急說道。
“好,任務在身,我也就不留你了,等日后空閑下來,我們師兄弟再好好的聚一聚。”
于是,何秋沿著原路返回,走出大殿,行出此處見聞職方司的據,遁出魔冥城,向著千里之外的尸冥宗本山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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