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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殺人奪寶

熊貓書庫    小小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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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趙新為首,何秋、羅強等六人緊跟在后,一行人行動飛快,來到了密林的邊緣之處。

  到了密林的最邊緣,趙新當先停了下來,并舉起右臂,示意后面的諸人也停下來。

  眾人停下了之后,趙新向著密林之外看了一眼,而后,他轉過頭來,對著六人說道:“咱們就等在這里,那人一會兒就會從此處經過,到時候,咱們一起動手,爭取短時間內將那人殺死。”

  七人靜靜地等在那密林的邊緣,背靠著七顆參天大樹,將注意力都投注到了林外。

  過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在七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只見在那遠處的天邊,有一道火紅色的遁光飛來,片刻便接近了密林這里。

  “他來了,我先出去將他攔住,你們等我的信號,一起出手,明白了嗎?”趙新的目光掃過何秋、羅強等六人,以一種吩咐的語氣說道。

  “明白。”六人異口同聲,一起低聲回答。

  得了何秋、羅強六人的保證,趙新點了點頭,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柄寶劍法器來,御劍飛空而起。

  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從何秋等人所在的地點飛騰而起,向著半空之中沖去,正是趙新所駕馭的遁光。

  趙新御劍飛行,迎著從遠處而來的那道火紅色的遁光而去,最終,趙新停下飛劍,正好攔截住了那道火紅遁光。

  那道火紅色的遁光被迫停了下來,穩穩地虛立在了半空之中,那遁光一停下,便是顯現出了一名四十歲左右,長得高大、壯碩的壯年修士。這名壯年修士的腳下,正駕馭著一柄很少見的刀狀法器。

  隔著一段距離,何秋微微感應,并估測了一下,便知此人確實如趙新所說,是一名煉氣期第九層的修士。

  “這位道友,你攔住我的去路,所為何事!”那駕馭寶刀的壯年修士倒是機警的很,一見趙新攔向了自己的前面,他便立即停下了遁光,刻意與趙新拉開了一些距離。

  趙新駕馭遁光,將那御使寶刀的壯年修士攔截在了半空之中,一聽那壯年修士發問,他的臉色是立即變得陰沉起來,他用一種冷嗖嗖的語氣說道:“我乃是擎天門門下弟子,謹遵家師的命令,請道友前往門內一行。”

  “什么,尊師要讓我前去擎天門!”明顯地,趙新說出來的話,是大出了那壯年修士的意外,使得他的臉色是猛然一變。

  神色一變之后,那壯年修士強行鎮定下心神,面色逐漸恢復正常,他嘴角掛起一絲苦笑,澀聲道:“道友,不知尊師讓我前去擎天門,所為何事?”

  站立在那壯年修士的對面,趙新神色傲然,不屑的斜睨了那人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道友到底做了什么事,難道你自己還能不知道不成。”

  趙新這話一出口,那壯年修士的神色是徹底變了,變得微微蒼白了起來,他有些恐慌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想怎么樣,就算我做了什么不正之事,但是,我卻并沒有冒犯過你們擎天門,你們又何必為難于我。”

  “大膽狂徒!”趙新站立在飛劍之上,手指著那壯年修士,猛然一聲大喝,痛斥說道:“我擎天門身為秦西之地五大巨頭門派之一,在這擎天山方圓千里之內地方,都是我擎天門的勢力范圍。你竟然膽敢在我擎天門的勢力范圍之內妄殺散修,真是不知死活、狂妄之極。”

  “小子,這是你找死,可怨不得我。”見趙新的話說的毫不客氣,沒有一點轉圜的余地,話里盡是對自己不利的意味,那壯年修士臉上兇光一閃,狠色浮現。

  在那壯年修士咬牙切齒的說話之時,他手上也并沒有閑著,他快速的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一件法器,向著趙新拋去。

  壯年修士將法器拋離了手中之后,那法器憑空漲大,竟變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峰模樣,向著趙新壓去。

  趙新在呵斥那壯年修士的同時,靈識亦是時刻都籠罩在他的身上,故而,在那壯年修士動手的瞬間,趙新也同時出手了。

  趙新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件飛劍法器,他御使著此件法器,擊向了那壯年修士腳下的寶刀法器。而何秋本人也同時御使著腳下的飛劍,向著旁邊一拐,躲開了那山峰法器的擊打。

  趙新的飛劍法器不僅靈活,而且速度極快,那飛劍一閃而逝,竟正好擊在了那壯年修士腳下的寶刀法器之上,將那寶刀法器擊飛了出去。

  腳下的寶刀法器被擊飛,那壯年修士沒了落腳之處,便是從著空中向下落去。

  壯年修士突然向下墜落,雖驚卻不慌,他在墜落的過程之中還雙手變換,掐著某種法訣。

  被趙新擊飛出去了的寶刀法器,在壯年修士的努力駕馭之下,最終是擺脫了趙新飛劍的糾纏,在壯年修士將要摔到地面之時,來到了他的腳下。

  那壯年修士雙腳一點寶刀法器,在法器之上微一借力,而后向下縱躍,穩穩地落到了地面之上。

  經過了此一輪的交鋒,那壯年修士倒是清晰地認識到,若是與那擎天門弟子交起手來,在空中自己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雙腳定定地站在地面之上,那壯年修士雙手掐訣,指揮著寶刀法器與山峰法器,一先一后的騰空而起,均是擊向了半空之中的趙新。

  “動手!”見那壯年修士落到了地面之上,并且離何秋、羅強等六人藏身的密林不遠,在半空之中的趙新便大喊了一聲。

  在趙新發出動手信號之時,他本人也是御使著飛劍,從上向下俯沖而來,最終穩穩落在了地面上。

  “去”趙新從空中降落之時,那寶刀法器與山峰法器也是不斷移動,時時擊向他而來。故而,趙新一落地之后,他便御使著自己的兩柄飛劍法器,擋下了那寶刀法器與山峰法器。

  雙方一次交擊,趙新接下那山峰法器的飛劍是大占上風,而他那接下那寶刀法器的飛劍卻是略處于下風。

  趙新的兩柄飛劍,均是中階法器,威力無窮;那壯年修士的寶刀法器,亦是中階法器,威力強大,但是,他的那山峰法器,卻僅是下品法器,威力差了一些。

  此次相斗,雖是一個不勝不負的局面,但是,趙新卻是突然微笑了起來,他神色很是輕松,就如已經掌握了大局一般。

  趙新一發出了動手的信號,在密林邊緣躲藏著的何秋、羅強等六人便開始準備法術。當趙新與那壯年修士用法器斗上時,何秋六人已經是準備好了法術,于是,六人同時將法術打向了那壯年修士。

  土石滾滾,木刺紛紛,水箭淋淋,六人一共是六道低階法術,同時擊向了那壯年修士。

  趙新大喝動手二字之時,那壯年修士便是有了警覺,等得六道法術襲來時,那人是從容的一拍掛在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一物來。

  壯年修士將那物向著身前一拋,并向此物之上打了數個印訣,于是,那物便變大起來,將何秋等六人釋放的法術盡數接了下來。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一件盾牌法器,不過,即便如此,你今日也逃脫不了必死的結局。”見那壯年修士取出一件盾牌法器來,盡數擋下了何秋等六人的攻擊,趙新卻并不在意,反而是充滿了霸氣的說道。

  以煉氣期后期修士的靈識,最多只能夠操控兩件法器,那壯年修士一取出了盾牌法器來,他又要指揮寶刀法器,于是,他的山峰法器便是失去了力量,向著地面砸落而去。

  “砰。”壯年修士的山峰法器如是一座小山一般,砸到了地面之上,竟是將地面震得一陣晃動起來。

  “呔,你接我一劍!”壯年修士的山峰法器落到了地上,趙新所御使的一柄飛劍便是脫身了出來,他雙手一陣變幻,將數個印訣打到了飛劍之上。

  那中品飛劍法器受了趙新的數個印訣,竟是猛然“嗡嗡”的鳴響了起來,并且,飛劍的整個劍身是突然變大了數倍。

  “疾!”飛劍變得極大之后,趙新雙手向前微推,那飛劍便是猛然一顫,化為一道黃芒,直沖那壯年修士而去。

  “轟!”

  飛劍急沖,瞬間便跨越了趙新與那壯年修士之間的距離,撞擊在了那壯年修士身前的盾牌之上。

  飛劍撞擊上了盾牌,那壯年修士因為有些措手不及,被擊退了數步,但緊接著,他打了數個手印到盾牌之上,便是與那飛劍相持了起來。

  “轟隆隆!”

  飛劍與盾牌相持,飛劍之上土黃色的光芒閃爍,盾牌之上火紅色的光芒變幻,兩件法器,飛劍擊不破盾牌,盾牌也擊不退飛劍。趙新與那壯年修士的交手,竟又是不分勝負之局。

  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刻,何秋、羅強等六人的低階法術又準備完畢了,并對著那壯年修士擊去。

  一個低階法術的威力或許并不太大,但是,六個低階法術聚集在了一起,威力還是不弱的。

  并且,此時的趙新和那壯年修士,御使著飛劍法器與盾牌法器,雙方之間達到了一個脆弱的平衡。

  六個低階法術擊倒,便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六個低階法術的打擊之下,竟將那壯年修士所御使的盾牌擊飛,并且,他本人也是吐血飛退,一副受傷甚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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