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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萬劫谷外,挾持甘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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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七十十章萬劫谷外,挾持甘空嘗從無量洞出來,方杰發現自己已然回到了瀾滄江東岸,而鐘靈曾說過,忘憂谷便在西岸的某個峽谷中,于是放眼望去,只見江水詣詣,奔騰而過,江面上不時傳來稍公的號子聲,與江風的呼嘯聲形成一曲動人的交響樂,一座橫跨江面的鐵索橋顫顫魏巍地扯在兩岸,此橋共有四道鐵索,兩條在下,上鋪木板,以供行走,兩條在旁,作為扶手。

  正待步行通過鐵索橋,只覺一踏上橋面,幾條鐵索便即晃動,江水蕩蕩,如快馬奔騰從腳底飛過,只要一個失足,卷入江水,任有多好的水性也難活命,走了兩步,頗覺不爽的方杰也懶得再這么晃悠下去,想也不想便跳下了鐵索橋,直接施展輕功就這么踏江而過,結果只幾個跳躍,方杰便瞬間飛到了對岸,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膛目結舌嚇得說不出話來。

  到了對岸,方杰依著鐘靈指點的路徑,施展輕功快步而行,走得大半個時辰,只見迎面黑壓壓的一座大森林,知道已到了鐘靈所居的“萬劫谷”谷口,走近前去,只見左首一排九株大松樹參天并列,方杰稍一回想,自右數到第四株,依著原著中所描述的劇情,繞到樹后。撥開長草,樹上果然出現一洞。

  看到樹洞,方杰不由得精神一振,心知鉆過樹洞便是萬劫谷的所在了,于是便要躬身往里面鉆去,可腦袋剛伸進去一半,卻忽聽得樹孫那端隱隱約約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聲音越漸越近,像是有人要從那端過來一般。

  方杰心念急閃之下,連忙又從樹洞里退了出來,然后腳下一蹬,悄然飛到了樹上,打算先看看來者是誰。

  過不多久,只見樹洞里急急切切鉆出一美麗少婦來,還未站定身子便撒腿往江邊方向跑去,緊跟著,便聽到樹洞里有人顫聲喊道:“阿寶,你終于要離我而去了?”

  話音未落,便又見一男子從樹洞里追了出來,眨眼工夫便追到了前方少婦的身后,那少婦見已逃脫不得,焦急之下不由得右手抽出長劍,向后刺去,而身后男子雖明顯有一身好武功,卻不避不讓,反而挺胸迎劍,結果這一劍正中他胸口,雖不及心,但劍鋒深入數寸,生死難料!

  那被追的少婦傷了人,卻反倒不跑了,回撲上去按住那男子的劍創,但見血如泉涌,從手指縫中噴了出來。

  “我又不想傷你,你為什么不避?”那少婦怒道。

  受傷男子苦笑道:“你”你”要離我而去,我”還不如死了的好。”說著連連咳嗽。

  少婦白眼一翻:“誰說我離你而去?我出去幾天就回來的。我是去救咱們女兒。

  我在字條上不寫得明明白白的嗎?”

  男子道:“我沒見到什么字條”

  那少婦不由得一嘆,道:“唉,你就是這么粗心”靈兒被神農幫的人給抓去了,先前那段公子前來,便是給捎來口信,讓我們前去救回女兒”

  聽到這里,躲在樹上的方杰已經猜到了這兩人的身份,那少婦,定然是鐘靈的媽媽,也就是段正淳的情婦甘寶寶,而那男子,不用說。自然是萬劫谷谷主鐘萬仇了。

  念及此處,方杰往下看去,只見這鐘萬仇長得一張好長的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園園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身形極高極瘦,一雙小扇子般的大手垂在身旁,手背上滿是青筋,可謂是奇丑無比,只是此人卻有相當的自知之明,其真愛甘寶寶,雖無法留住她的心,卻生生娶了甘寶寶留住了她的人。

  正尋思間,只聽鐘萬仇卻道:“你騙我,我不信。明明是他,是段正淳來叫你去。那小雜種是他兒子“他還出言羞辱于我”說著大咳起來,這一咳,傷口中的血流得更加厲害了。

  甘寶寶頓時為之氣結:“你這瞎疑心的老毛病終究不肯改。你既不能信我,不如我先在你面前死了干凈。”說著拾起地下長劍,便往頸中創去。

  鐘萬仇一把搶過,臉上登現喜色,顫聲道:“阿寶,你真的不是隨那小雜種而去?”

  甘寶寶嗔道:“人家是好好的段公子,什么老雜種小雜種的!我隨段公子去,是要殺盡神農幫,救回咱們的寶貝女兒。”

  鐘萬仇聽妻子說并非棄他而去,心中已然狂喜,見她輕嗔薄怒,愛憐之情更甚,陪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算是我的不是。不過”不過,我既追來,你又干么不停下來好好跟我說個明白?”

  甘寶寶臉上微微一紅,道:“我不想你再見到段公子。”

樹上的方杰聽到這里,心下不禁有些疑惑,暗想自己先前才從將對岸過來,哪里看到了什么段譽?旋即一想,不由得暗道:“是了是了,這游戲系統有意牽著我的鼻子走,自己就算是再快上幾個鐘頭找到這里來,恐怕還會是一樣的結果。總之,既然這甘寶寶要去找段譽,倒不如跟在后面,自己也省了不少心  正想到這里,只聽下面的鐘萬仇卻又問道:“那小”那段公子,不是你的兒子吧?”

  甘寶寶頓時又羞又怒,呸的一聲,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云兒疑心他是我情郎。一會兒又疑心他是我兒矢。他是我的老子,是你的泰山老丈人。”說著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鐘萬仇一怔,隨即明白妻子是說笑,當即捧腹狂笑,這一大笑,傷口中鮮血更似泉涌。

  甘寶寶流淚道:“怎,”怎么是好?。

  鐘萬仇大喜,伸手攔住她腰,道:“阿寶,你為我這么擔心,我便是立時死去,也不枉了看到這一幕。方杰不禁白眼直翻,心想明眼人都能看出這甘寶寶對段正淳仍一往情深,而這鐘萬仇竟然如此作態,當真是讓人無語至極,不過,此人亦算得上是另一種情癡情種,恐怕也只有里才會出現這種性格的人物了。

鐘夫人眼見丈夫神情委頓,臉色漸白,甚是擔心,說道:“我不去救靈兒啦,她自己闖的禍,讓她聽天由命罷  剛一聽到這里,本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方杰不由得心中大急,暗罵這甘寶寶怎么先說要走,現在卻又不走了?難不成是真愛上了鐘萬仇這丑八怪,而棄自己女兒性命安危不顧?

  來不及多想,方杰便已從樹上跳下,在兩人面前站定后,微微有些不爽地道:“兩位,還請打情罵俏之事稍后再談!在下先前聽兩位曾提到過,段公子此時已經離開了萬劫谷,不知他現在又去了何處?。

甘寶寶哪里料到樹上有人偷看了她夫妻二人的“精彩表演”不由得俏臉一紅,而鐘萬仇則是神色一凝,擋在了甘寶寶身前,目光緊盯著方杰,沉聲問道:,“來者何人?為何跑到我萬劫谷撒野?你找那姓段的狗雜”,段公子干什么?,小  此時,繞了一大周卻仍未找到段譽的方杰,心中早已不耐,見鐘萬仇答非所問,反倒質問起自己來,干脆懶得再跟對方廢話,直接使了一招降龍十八掌絕技擒龍手,“昂”地一聲將甘寶寶給臨空抓了過來。并掐住了其后頸命門。

  甘寶寶可是鐘萬仇的最愛,就算是鐘萬仇自己死了。也不愿看到甘寶寶有一絲損傷,此刻又見方杰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眨眼間就把自己的“寶寶”給擒了過去,哪里還敢廢話下去,恐慌不已地道:“你、你,快放了我家寶寶!她若少了一根毫毛,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早知對方有如此反應的方杰不由得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看著鐘萬仇道:“你只須告訴我段譽的下落,我便放人,否則,你這阿寶可就要沒命了!”

  鐘萬仇哪里還敢猶豫,可正要張口說話,卻意識自己根本也不知道段譽去了哪,這才將目光移向了知道其下落的甘寶寶,可甘寶寶此時顯然被方杰剛才那一招擒龍手嚇得不輕,正臉色慘白地呆立在當場,哪還敢出聲說話。

  鐘萬仇見狀,不禁疑心又起,還以為甘寶寶不說話是想保護那姓段的雜種,不由得氣得又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指著甘寶寶道:“阿寶,你!你倒是說話啊!難不成你寧愿丟了性命也要保那小子周全?事到如今,你還敢說那小子不是你的兒子?”

  被鐘萬仇這么一激,甘寶寶總算回過了神來,只是神色間卻是無比的惱怒和羞憤,也不顧方杰正拿捏著她的命門,怒視著鐘萬仇,恨聲道:“你、你咋。老匹夫!枉我嫁給你多年,這十幾年來我未出萬劫谷一步,卻屢屢遭你猜忌羞辱,今日、今日我便死給你看!”說罷,甘寶寶持劍向后一刺,似要與方杰同歸于盡。

  甘寶寶這一劍自然無法刺中方杰,也沒想過要刺中對方,目的僅僅只是逼方杰將她殺死一了百了,可方杰卻不想就這么把甘寶寶給殺了斷了線索,當即身子一側,左手一探,在甘寶寶持劍的手腕上輕輕一拍,輕描淡寫地將其手中長劍拍落后,又順手扇了對方一巴掌,不耐煩地道:,“想死?沒那么容易!說,段譽現在到底在哪!?。

  見自己心愛之人被人打了,剛才還疑神疑鬼的鐘萬仇不禁大怒,正要上前拼命,可轉念又想到若不是此人手下留情,甘寶寶此刻恐怕早已一命嗚呼,心中不免又躊躇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甘寶寶繼續受制于人。

想死卻沒死成的甘寶寶此時已經是萬念俱灰,所以也沒再繼續掙扎,一邊無聲息地流著淚,一邊死氣沉沉地道:“先前我叫來福兒帶段公子去我師侄的住處借馬,想必此刻他已經去了那兒,我本想隨后跟去,卻不了這匹夫追了上來,又被你所制。總之,話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方杰心念一動,問道:“你那師侄可是姓木,叫作木的清?。

  “正是”。甘寶寶應了一聲后,忽覺有些訝異,忙問道:“你怎么知道?”

  方杰也不回答,只是繼續問道:“木婉清住在哪里?”

甘寶寶稍一遲疑,便道:“過了瀾滄江,往北穿過一片松林,再沿小路行個六七里路,路邊有一處大屋  話沒說完。甘寶寶只覺后頸一輕,似乎已經脫離了那人的掌控,訝異下不禁回頭看去,卻見一道人影瞬間沒入了林中不見了蹤影,只是耳邊卻傳來了那人的冷笑聲:”嘿,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想死,沒想到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連師侄也肯出賣!后會有期!”

  聽得此言,甘寶二川獲鹵煮白,接著卻叉朝方杰離開的方向唾了聲,縮,那姓木的乃是“修羅刀,秦紅棉的女兒,我與她娘雖是同門師姐妹,卻也是我的情敵,她死了又與我何干?”

  剛說到這里,見回過神來的鐘萬仇正義憤填膺地要舉步去追那人,不禁心頭一軟,轉而對鐘萬仇怒道:“誰要你去追啦?那人武功勝過你我百倍,別說你此去根本難以追上,就算追上了又如何?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還不快給我滾回谷中!”

  “是是是,夫人教的是!”鐘萬仇見甘寶寶似乎消了氣,不再尋死尋活了,不由得大喜,連忙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然后攙扶著甘寶寶返回萬劫谷。

  后面這些事,方杰自然是不知道了小此刻的他,正按照甘寶寶提供的線索路徑,策馬趕往木婉清的住處。

  一刻鐘后,方杰終于來到了木婉清的住處前,此時已經是夜幕降臨,沒等他瞧清楚眼前的大屋到底是什么樣子,也還沒來得及下馬,突見黑暗中四五道人影同時長身而起,襲向了馬背上的自己。

  方杰冷哼一聲,雙腳在馬鐙上輕輕一踏,整個人如旋風一般騰身旋轉而起,同時雙足連環轉圈,輪番向周圍的黑衣人依次踢出,正是桃花島絕學旋風掃葉腿中的秋風落葉,只聽得“咔嚓咔嚓”幾聲胸骨斷裂聲音響起的同時,周圍那四五道人影均悶哼一聲被踢得到飛而回,而方杰此時,也已經安然落在了馬上,仿佛先前出腳之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便在這時,屋前大門“吱呀”一聲被人從里打開了,里面一下子又竄出一二十名身著黑衣勁裝、手持短刀火把的大漢,將騎著馬的方杰給圍成了一圈,接著,大門內又緩緩走出兩名老樞。

  方杰沉臉一看,只見其中一名老姐滿頭白發,身子矮一雙瞇成一條細縫的小眼中射出兇光殺氣,不住上下打量著他,另一名體形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個月身孕一般,頭發花白,滿臉橫肉,臉闊而短,滿是皺紋,白眉下垂,左右腰間各插兩柄闊刃短刀,一柄刀上沾滿了鮮血。

  方杰正打量之際,那矮老姐死死盯著他道:“喂小子!你來干什么的?。

  “接人!”

  方杰不亢不卑地一笑,心中卻在暗自回憶原著情節,心想自己還沒進門就遇到了這幫人,想來是又晚了一步,那段譽跟木婉清應該已經離開了這里,至于這幫人的身份,應該就是慕容世家王夫人派來追殺木婉清的手下,這一胖一矮兩位老姐,想必就是那個什么“平婆婆”和,“瑞婆婆”了。

  便在這時,只聽那老樞又問道:“找誰?”

  “段譽!”方杰應了一句后,不由得心念一動,又道:“還有那木婉清”。

  “嗯?”瑞婆婆不禁與一旁的平婆婆對視了一眼后,冷喝道:“你找那賤丫頭作甚?”

  “自然是找那她尋仇!方杰裝出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隨口忽悠道:“前些日子,我師兄在半道上遇到了那姓木的,師兄只是出言調笑了兩句,便惹來了殺身之禍,我今日便是來上門尋仇的!”

  說到這里,方杰神色一凜,冷眼掃視著眾人道:“難道你們跟她是一路的?”

  一聽這話,瑞婆婆身旁的那個平婆婆不由得冷笑道:“好!很好!我們也是來殺那賤丫頭的,你既是她的仇人,那咱們也算是同道之人!你若真要殺她,我到是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方杰心中一喜:,“此話怎講?。

  平婆婆道:,“那賤婢身上有一種體香,似蘭非蘭,似度非度,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甜甜膩膩,聞之讓人心神激蕩。我已派嗅覺靈敏之人一路聞香追蹤了過去,目前已查明她與那姓段的小子正在無量山上,你此去無量山,必能有所斬獲!”

  “那就多謝各位了”。方杰心中暗笑的同時,面上卻一本正經地抱了抱拳,然后調轉馬頭又往無量山方向趕去。

  方杰走后不久,瑞婆婆一臉詫異地看向平婆婆道:“此人先前所說并非就是實話,才才為何不一舉將其擒殺?。

  平婆婆微微一嘆,道:“此人武功高絕,即使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他一人對手,我看此人非敵非友,未必與那姓木的丫頭有什么瓜葛,所謂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保住咱們自家性命才是要緊!”

  瑞婆婆心下惻然,便也不敢再提。此時,再次趕往無量山的方杰,心中卻正在苦笑,先前雖忽悠了那幫人,省了一些麻煩事,但自己此次去無量山,恐怕仍然不一定有什么結果,根據原著情節來看,段譽和木婉清化裝成靈鷲宮弟子從神農幫手中救下鐘靈后,卻被四大惡人之一南海鱷神岳老三給抓走了而后又被抓到了無量友,宗,所以,萬一這次在神農幫還沒找到段譽的話,接下來豈不是在轉了一大圈之后,又得去無量劍宗找段譽?

  雖是無奈,但方杰卻斗志更勝,暗自冷笑道:“嘿,繞了一圈恐怕又得回到原點,我倒要看看這游戲系統能玩我到什么時候”,我就不信這段譽還能上天入地始終比我快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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