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著一團軟軟的物事,說握并不準確,因為那團柔軟彈嫩太大,一只手絕對無法把握,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噢,沒有什么就像是,事實上這種美妙的觸覺根本無法借助別的什么行為來模擬,倒不如直接承認,手掌放在渾圓豐大胸脯上的感覺非常好。
在漫天陽羌之中,許樂緩緩醒來,醒來之前腦海中快速閃過前面這一串復雜的思維活動。他瞇著眼睛望著懷中的商秋,看著姑娘長長的睫毛彈嫩的嘴,下意識里有些慌亂,緩緩將右手縮了回來,然后發現左手居然被被褥里的小丫頭抓了一夜。
時間已經接近正午,大床上三人一覺例是睡的香甜,商秋被他的動靜驚醒,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頭發,站起身來很隨意地將短袖往下扯了扯,便往客房洗手間里走去。
對于她這樣擁有傲人身姿的女生來說,晨起著短褲,迷糊扯短袖,令那道曲線更加緊繃,毫無疑問是個令人著迷的畫面。
所以當商秋已經在門口消失,許樂依然保持著嘴唇微張,眼神專注的模樣。
“好看嗎?”有個聲音問道。
許樂下意識點頭,回答道:“好看。”
然后他才發現身旁的小丫頭已經醒了,不禁有些窘迫。
鐘煙花輕拍嘴巴打了個呵欠,稚憨可愛,看來昨夜初潮之痛已經過去,并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影響。
她轉頭望著許樂,像大人般無奈地撇著唇角,嘆息了一聲后說道:“昨天夜里我在樓上聽到你們的電化了,你們要生孩子?”
“…許樂此時的注意力還沒有轉到批評她的偷聽行為,有些尷尬地沉默pian刻后,嘗試著解釋道:“我們搞工程性的人,性格都有些怪,世俗的…
“請停止,尤其是世俗之后的解釋。”鐘煙花認真地看著許樂的眼睛,小聲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希望除了妻子之外的任何女人都不畏世俗眼光,和你們胡搞瞎搞?”
面對小姑娘鋒利的指責,許樂無可瓣解,苦惱說道:“是她提出來的。”
“看你苦惱表情也難掩飾的那絲竊喜,看來我對男人的看法沒有太大問題。
鐘煙花掀開被子,在陽光中站了起來,然后扭動身體做遲到的晨練,繼續說道:“不過我提醒你,最好不要想這種好事。”
“商秋雖然身材夸張,但性格其實保守,最關鍵是她喜歡你。生孩子?生了你就別想跑,到時候你以為她真會心滿意足的回港都工程部當未婚媽媽?”
許樂聽著小姑娘的嘲諷,再次無言以對。
鐘煙花回過身來,認真看著他,說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論她是世家千金,國民偶像還是天才少女,她們只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女人。”
pian刻沉默,許樂望著小女孩兒很認真說道:“親愛的,你說的真好。”
緯二區鐘家老宅晚起的人們,必須忍受高速航行對身體造成的不適感覺,才能及時趕到南方某大州,參加那場早已約好的選舉集會。
選舉集會現場四處的制高點,早已經被西林軍區相關特種部隊清理干凈,而且畢竟這里是鐘家的大本營地域,相信沒有人會對臺上那位小女孩兒下毒手。
已經入夜,不起眼站在臺下陰影中的許樂卻還是戴著墨鏡,他叼著一根三七牌香煙,望著臺上眉眼清秀,已經有子少女感覺的鐘煙花,聽著她用天真可愛的語氣,用稚嫩可親的神態,替她身后那名大腹便便的老議員拉選票,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煙頭在嘴唇間顫巍巍的。
然后他想起幾年前在木谷發生的那場針對小姑娘的暗殺,想起那個姓陳的厲害槍shou,想起那個人的軍方背景,眼睛瞇了起來,嘴唇間的煙卷驟然間加快了燃燒的步伐。
聯邦各星域的大選正在逐步展開,邰之源如今正在競選S2橡村州議員,每每想到比自己還要小的那個瘦弱男子,居然馬上就有可能成為一名真正的議員,許樂便覺得這個世界很是荒謬。
莫愁后山選擇讓他們的太子爺從S2這個工會占據強勢地位的星球,開始自己的政治生涯,本身也是件很奇妙的事情,許樂相信在這件事情上,官邸肯定給予了足夠的支持,誰都知道帕布爾總統對聯邦幾大工會具有非常大的影響力。
年輕的邰之源只是剛剛上路,聯邦更高層級的政治選舉,看來沒有誰能夠阻止帕布爾總統和他所在的政治派別的勝利,總統閣下擁有夫人和軍方的強力支井,就連那些危險的激進派,似乎都并不反對他的連任,再加上高的可怕的民眾支持率,他的連任無可阻擋。
這些事情和臺下黑暗中那個聯邦上校似乎沒有任何關系,許樂像一個貪婪的流浪漢那樣用力吸吮著煙卷,噴吐著煙霧,有些落寞地等待,說起來,這大概是他擁有足夠力量以來第一次被動等待事情發生變化。
為子聯邦,這個理由似乎還算得上充分,然而他沉默等待,最終能等來一些什么呢?
第二天,許樂等來了憲章電腦這個老東西的最新情況匯報。
他有些驚訝地發現,聯邦參謀朕席會議主席李在道,并沒有隨老爺子的棺木回到費城,而是直接上任,前往軍方某會議中心召開的一次高級會議,問題在于,聯邦副總統拜倫和憲章局代理局長崔聚冬也參加了這次會議。
聯邦軍方最新一位大佬與副總統及憲章局局長見面,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尤其那個人是李在道,許樂自然不會懷疑什么,太過警惕什么,只走出于謹慎考慮,他試著向聯邦中央電腦再次提出調取監控錄像或音頻存檔的請求。
“根據第一憲間和聯邦隱私條例,我不會對相關內容進行任意存檔,全部信息數據,只是供我進行邏輯推算的數學工具,而非供查看的目的物,你的請求已經超出權限,恕難從命。”
雖然已經聽過很多次類似的回答,但許樂依然覺得不是那么給力,彈勸著手指,對左眼瞳里的老管家惱火說道:“你可以通過芯pian定位歷史數據,幫我查誰和誰見過面,卻不能告訴我他們見面時說了些什么,這算什么隱私保護?”
“隱私條例相關案卷共計七萬四百余字,需要我給您調出來查閱嗎?”老東西反應極快,當然它的反應本來就應該是宇宙間最快的,”您的權限和聯邦公民隱私保護的重疊點,我已經全部利用上了,其余都是權限以外的要求,實在是沒有辦法。”
“那你以前沁兄可以帶我到處去偷看別人洗澡!”許樂將手里的煙卷扔掉,憤怒無比。
聯邦中央電腦的回荊艮平靜,很機械,卻很嘲諷:“這是笑話,看來你的幽默感真的不多。”
許樂被這話堵的胸口發悶,連連咳嗽數聲后,大怒批道:“笑你媽的話!”
這回輪到老東西怒了,光耀宇宙的聯邦中央電腦尖聲快速回應道:“我已經違反自己權限,直接替你進行物理操作了,你還想我怎么樣?今天突破隱私條例,明天突破三定律?你難道指望我把你變成這個宇宙里的神仙?”
許樂輕輕吐了。唾沫,說道:“那樣不錯啊。”
七天后,許樂等來了試驗結束的商秋。
已入初秋的落日州終于多了一些清涼的味道,一臺白色的MXT機甲行走在荒蕪的軍事區羽,走過微紅的林梢,走過小溪,最后走上一處小山峰。
沉重的金屬機甲緩緩坐下,將小山峰上的酥巖碾壓的pianpian碎裂,伴著清晰的電流聲,艙門前傾打開。
許樂從座艙里走了出來,雙腳踩在艙門內壁,望著似乎就在不遠處懸著的那輪傍晚紅日,低頭點燃了一根香煙。
就在等到商秋之前,他先等到了來自軍方的命令,沒有任何預兆,他被安排進入帝國腹部星域,前往X3星系接任某軍團正師級某職務。
這個任命很怪異,雖說是升了他的級別,雖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似乎沒有拒絕調令的任何理由,但許樂在電化中,很直接地表達了自己絕對不會前去的態度。
他不知道明顯繞過了國防部的這項軍方任命,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意味,但新十七師在S1,七組那幫人在S1,他是十七師和七組的兵,去你媽的正師級。
剛剛結束MTX自檢程序的商秋,也從座艙里走了出來。她扶著頭頂的金屬邊框,望著那輪紅日里許樂的背影,大聲說道:“不服從調配,對方可以給你安上很多罪名。”
許樂抖著大腿,叼著煙卷,試圖學習流氓,但沒辦法依然是那么正氣凜然地說道:“我自辯無罪!”
“看樣子你情緒還不錯。”商秋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攏回耳后,笑著說道。
許樂將煙卷取了下來,在風中瞇眼說道:“他們在電化中說什么,鑒于前線的緊張局勢,一軍區被迫做出非常艱難的決知…是啊,要把我和我的部隊分的越來越遠,我的處境當然會越來越艱難。”
“最艱難的是,我總覺得身邊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粘,好像有些很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
他回過頭,靜靜望著商秋,說道:“所以我不能走,至少現在不能去前線,我要留在這里,看著那些人,或者說等著那些人。”
(可能是前面這些天寫的很認真興奮自滿的原因,今天忽然就白癡了,這章三千字居然寫了我五個多小時,寫了刪,刪了寫,刪了的有些段落我自己看著都惡心,這是怎么了?下章正在寫,反正會更,不定時間,睡覺之前,不好意思,丟人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