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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圍毆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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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零八章圍毆變態  長安城南,十里之外,有一處小林。

  林間有寺,這個寺很小,非是風景名勝之地,但此時卻通明,有近百人出出入入,來回奔忙,好不熱鬧。此寺雖小,但裝飾超級豪華,來自波斯的毛氈鋪就一路,直入大廳,大廳照得有如白晝,里面座位鑲金嵌玉,長長的珊瑚邊上,是白玉的美人,雕如半人大小,婀娜生姿,在之下,幾乎活轉。

  百珍佳肴擺滿全廳,以波斯的琉璃玉碗裝盛。

  葡萄美酒,夜光杯滿,這個豪華的寺院,里面竟然一個僧人也沒有,全是歌姬美女,或者忙碌伺候的下人。于大廳之內,有著兩個裝著寶冠圍著玉帶身著錦衣的中年人,他們膚色似玉,雙手比起女人還有細膩,簡直有如大理石一般潔白。

  每人的身邊,都有近十個歌姬如眾星伴月地擁著。

  兩人下首,還陪著幾人,其中一人,正是京兆聯的大龍頭,楊文干。

  楊文干正向這兩個膚色如玉帶著一種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敬酒,道:“皇上龍體欠安,但也早命我們盡情款待四位天將軍,等陛下圣皇前來,還將親自相迎。兩位天將軍,文干再敬你們一杯。”

  “你們的皇上,一當上皇帝也搖起架子來了。”左邊那個微須瀟灑的中年男子輕輕呷了一杯美酒,道:“這樣視我等何物?不是我們在背后力撐,他李淵如何會有今日?前些日子,還像一條狗一般在我們的面前搖頭擺尾。現在倒擺起架子來了?”

  “皇上真是龍體欠安。”另一個站起來。舉杯致敬道:“四位天將軍有任何吩咐,皆可著下官去做。”

  “我們一來,他就病了。”右邊那個更加飄逸更加成熟眼睛里有一種綠芒的中年男子微笑道:“這個病還真是及時。不必勞你們了,我們有什么需要。會親自去拿。”

  “莫非另兩位天將軍進城了?”楊文干下面有一個全身披甲的將軍,站起來怒道:“按照協議。你們不得皇上同意,是不可以進長安地。你們如何能夠無視之前地協議?四位天將軍有任何需要,皇上自然會一一供求滿足,你們怎么能隨便進長安城?而且,請天將軍口上留情,皇上如今已經貴為天子,非同住日了。”

  “李淵怎么會派這么一個傻瓜來這里的?在我的眼中。李淵永遠是一條狗。”左邊那個中年男子目中有一絲紅意閃過,冷冷地道。

  隨手一彈,一顆小小的桃核閃電般于玉指中射出,于那個全身披掛地將軍額外中射入,穿后腦而出。

  在此同時,一個黑影閃電般向門外逃出,但同樣讓一顆小小的桃核射穿,由后腦貫入。于前額穿出。

  此時地楊文干,長身而起,揮拳向邊上的一個男子重拳搗出,轟一聲。把同座的那個男子整個腦袋轟個粉碎。另一座,也有一個男子。伸出匕首,向同座的一個官員打扮的老年人一匕首割開咽喉。

  門外兩個小太監本來一直在恭恭敬敬地提著燈,忽然身形詭異地一閃,如幽魂一般,越過長長的寺院中庭,踏雪而去。

  天空中有一把黑劍飛刺而下,如落自九天的黑色閃電。

  其中一個小太監讓這無聲無息地偷襲一劍穿喉,但在斃命的一剎,仍然有反擊之力,狠狠地向偷襲者的身上反印一掌。不過,他印中的,是自己的同伴。

  他的同伴,甚至早他更早一步,就已經七竅流血而暴斃。

  那個背心,在喉嚨中劍的小太監印出一記重拳之前,就已經有一個黑黑的爪印,顯然讓人一爪穿心。

  影子刺容楊虛彥如一張落葉般,飄飄而下,黑劍一閃,將兩個小太監地身軀削成數十段殘肢碎軀,讓飄飄雪花的夜空,飛灑著漫天血雨。

  “看來李淵的翅膀硬了。”右邊那個眼睛帶著綠芒的中年男子微微呷了一口暖酒,一邊讓身邊嚇得花容失色地歌姬們安靜下來,緩緩道:“他在迫我們出手,晤,莫非他又找到什么靠山了?虛彥,你速速離開,李淵要與我們周旋,你不宜在此,以免暴露真實身份。”

  影子刺容楊虛彥拱拱手,身形一滑,沒入黑暗之中。

  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只是,他滑過的一路,所有嚇得亂抖地下人都紛紛倒地。

  死因只有一個,咽喉中劍。

  “老三太急色,區區一個尚秀芳算什么?”左邊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哼道:“不就是一個歌姬嗎?”

  “老三是怕別人出手搶了她的處子之軀,所以急色一點。”右邊那個眼情帶有綠芒的男子微微笑道:“聽說她的身邊有一個高手秘密的保護著她,不知老三會不會弄個灰頭土臉,呵呵!”

  “天雷將軍的武功驚世,怎會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尚秀芳也制服不了?”楊文干大拍馬屁道:“文干也看過了,除了李淵派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幾位高手,根本就沒有隱世高手。想必,這什么隱世高手,是尚秀芳她用來嚇唬人,保護她貞節的小計策。”

  “文干你的事辦得怎么樣?”左邊那一個眼中帶有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問。

  “待華夏軍的像節團一到,馬上就可以發難,保征李唐與華夏軍交手。”楊文干恭敬地拱手,點頭道:“現在太子寵信依賴文干,到時我們架他上去做傀儡皇帝,保證無不言聽什從。”

  “這幾天你盡量回復李淵些好說活,等魔皇陛下一到,我們再依計行事。”右邊那個眼中隱有綠芒的中年男子玉手一探,道:“將這些人收給收拾。弄得血腥滿地。臟死了。把這些賤貨統統扔掉,你在此等老四,看看老四在宮中弄到什么好貨色。”

  “好幾天趕路,沒有處子采補。覺得似乎膚色又不夠嫩滑了。”左邊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手同一樣揮,與右邊那個中年男子一道起立。一邊住里間去,一邊笑道:“看看你弄的處子貨色是不是很好,如果不錯,再傳你一手。”

  “包兩位將軍滿意。”楊文干鞠身而道。

  那十幾個歌姬忽然脖子間有紅線閃現,一個個人頭忽然自那脖子上掉了下來,頸血沖天,尸體軟倒一地。

  鮮血。濺得一地都是,那些雪白地波斯毛氈,沾染得一大片都是,觸目驚心。

  楊文干與那個使匕首地瘦小男子卻見怪不怪地冷冷大笑,仿佛地面這些不是鮮血,不是尸體,不是剛才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副畫。一副讓人歡喜得冷冷大笑的圖畫似的。

  里間,忽然有人打開門。

  徐子陵自里面出來,沖著錯愕地眾人淡淡地道:“本來本公子想偷襲的,不過看了你們這些變態。忍不住出來說一句,你們簡直比變忘還要變態。”

  “比如你。”徐子陵指著楊文干道:“你他媽地就是一個死太監。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宮,又練了一身陰邪的武功練變態了,所以才會這樣,喜歡做龜公,專門給別人送女人,還喜歡虐殺女人。說起來,你們家好像全是做龜公的,你們的變態看來有祖傳,難怪如此變態!”

  “徐子陵?”兩個中年男子一看徐子陵,眼中紅意綠芒大盛,他們沒有想到,徐子陵竟然可以如此迫近自己的身邊,而自己絲毫不覺。

  “你們兩個變態不要叫本公子的名宇,你們跟蛆蟲差不多,怎么配叫本公子的名宇呢?”徐子陵看了看地上那些歌姬地尸體,搖搖頭,道:“剛才如果不是等你們那兩個跑出去的變態同伴,本公子就出手了,怎么在你們下地獄之前,還讓你們殺了這么多人呢?真是失敗!”“徐小子,你少在這里唉聲嘆氣。”門外忽然踏進一個人,背后例插著刀劍,虎軀驕健無比,整個人簡直有如猛虎下山,冷冷大笑道:“你面前那兩個變態得分我一個,不要唉聲嘆氣就以為我會同情你,不要以為那樣我就會讓你獨吞。”

  “本公子從來不與人搶著打人。”風度翩翩的侯希白在大冷天也搖頭美人扇,落后一步,于刀劍狂人跋鋒寒魚身后出現于大廳之內,一看地上的歌姬尸體,聲音漸冷,道:“今天也要破個例!”

  “還有老夫。”墻壁忽然爆碎,有一個極其高大雄壯的白發老者有如狂獅一般,整個人于墻壁中硬生生地迫進,他的虎臀輕拂肩膀上的泥沙,先向徐子陵拱拱手,然后又沖趾鋒寒大笑道:“狂人,這一回又看看,誰搶到獵物。”

  “怕你不成。”跋鋒寒地氣勢如刀似劍,鋒芒暗藏,看來他的功力又有大進,傲然哼道:“比就比。”

  “本公子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通帶都是圍毆。”徐子陵淡淡地道:“本公子開始以為你們四個變態齊集一起的,沒想到只撈到兩個。大家不要容氣,不要給面子我,盡管出手。”

  “文干,黑奴,你們兩個應對門口兩人。”左邊那個中年男子絲毫不懼,道:“等我先殺了這個老頭,再干掉這個什么臭屁地華夏軍之主。”

  “是。”楊文干與那個叫黑奴的瘦小男子大聲應道,顯然信心十足。

  “看來,你們完全沒有弄明白什么叫做圍毆。”徐子陵搖搖頭,道:“大家出來教教這些變態,什么叫做圍毆。”

  “明白。”門口有人魚貫而入,分別是周老嘆,金環真,周老嘆,曹應龍,蒙面地三圣使,門口還有人聽了徐子陵的活,咭咭地笑,不過卻不進來,因為大廳站不下了。徐子陵看臉色微變的兩位魔將軍一眼,口氣淡淡地道:“你們去上林苑的那個傻瓜,保證沒命了,因為那里有一個名宇叫做大雷神的老家伙。”

  “而你們去李淵宮殿偷妃子的那個變態,可能等等才會回來。”徐子陵補充道:“如果你不介意等陰癸派諸女派本公子一個大禮的活,如果你們不介意你們多一個死去的魔將軍,本公子可以陪你們等等。”

  “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行藏?是李淵?”右邊那個魔將軍臉上色變,冷哼,問。

  “待本公子站在你尸體上,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徐子陵手一探,下令道:“現在大家先替本公子向他們解釋一下什么叫做圍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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