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爆炸聲、慘叫聲!
躲在角落里的六個人看著一隊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在一群群的亡靈生物面前徒勞的扣動著手中的扳機,然后滿臉驚懼的望著一群群的亡靈生物將自己的隊友撕碎并且吞下。
“這些該死的東西究竟是從哪來的?紐約怎么會出現這種怪物?”
一名年輕士兵手中的步丵槍不停的點射,但是無論子彈打在了這些怪物的任何部分,最多只是讓那怪物的前進勢頭稍微停頓一點罷了:“不是說我們的武器是最先進的并且還配有特殊材質制作的子彈嗎?怎么沒有用?”
這幾十名士兵全部都裝備了與張橫廣手中那柄一樣的M16A4,同時葉文也能從那些出膛的子彈上感覺到一絲圣光的力量,看來這些美國大兵使用的全部都是破魔武器,可是依舊無法保證能夠將面前的怪物干掉。
弗洛雷斯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這些亡靈怪物身上的死亡氣息并不濃烈,但是這些怪物身上似乎有另外一種能量,保證了這些怪物體內那脆弱的死亡氣息不會被擁有破邪力量的子彈給毀滅掉…”
葉文瞇了瞇眼,發現這個意大利圣騎士說的是真的,剛才他還沒有太將這些行動遲緩動作僵硬的怪物放在眼里,不過眼下嘛…
“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張橫廣的表情有點古怪,作為一名真正的修道者,他從這些亡靈生物身上感覺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這些怪物的身上,似乎有符咒的力量!”
他不是很確定,不過所有人都同意了張橫廣的推測,否則無法解釋這一群配備了大量破魔子彈的士兵竟然無法對付一群最低等級的亡靈生物,甚至他們只能依靠大量的子彈堆積才能將一個普通的喪尸給擊倒。
“走吧,沒必要再看下去了!”葉文瞧了一陣,已經可以確定這一隊美國大兵最后的結局就只有死路一條,已經被眾多亡靈生物包圍起來的他們即便能夠順利突圍,但是在這個到處都是危險的莊院里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多更加可怕的怪物。
“走?難道我們不救他們?”克萊爾震驚的看了看葉文,不明白他是如何坐視一群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遇到怪物襲擊,自己卻可以很淡然的走開的。
葉文看了看克萊爾,只是說了一句:“我沒必要去救一群可能會將槍口對著我的家伙!”然后不管克萊爾是否明白,徑直向著那間大房子走了過去。
他通過神念感應到的情況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他認為無論是弗洛雷斯還是張橫廣都會明白自己這話的意思,恐怕唯一不明白的就只有那個搞不清狀況的小警丵察。
“那些可是人,你怎么這么冷血?”
“如果你想救他們的話大可以自己前去,我不會阻攔你的!”葉文聳了聳肩膀,然后手上突然出現了那把銀白色的伯萊塔手丵槍,對著前面抬手就是一槍。
一個身影晃晃悠悠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葉文那一槍竟然沒有打中。
“TMD,打偏了!”
第一次開槍的葉文本以為以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和協調能力,做個神槍手也是很輕松的事情,但是真正開了槍才知道,子彈可不會按照他所想的那樣走直線。
大概確定了一下,第二槍之后那個顫顫巍巍的身影渾身一震,但是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的反應了,葉文在子彈擊中這只喪尸的時候清晰的從喪尸身上感覺到一股中正平和的能量抵消了自己子彈上的靈力。
再開兩槍,這一次葉文不但感覺的更加清楚,同時還確定那股能量是從喪尸譚中位置散發出來的,葉文確定了之后停止了射擊,左手隨意的一揮,一道紫色光華閃過之后,眾人就見到那只喪尸已經躺在了地上動也不動了。再一瞧,那怪物竟然從胸口處被分成了兩段。
“這…這是怎么回事?”
克萊爾都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感覺眼前一陣紫色,那個怪物就變成了兩截。左右看了看,張橫廣顯得震驚而又崇拜,而弗洛雷斯的表情則很嚴肅,看向葉文的時候也不如前段時間表現的那么輕松。
而被所有人注目的葉文只是走到那具尸體前低頭查看了一番之后,就看到自己斬開的部位內部竟然有一張黃色的符紙。
“就是這個嗎?”
尸體又臭又惡心,葉文半點碰觸的想法都沒,所以用起紫氣天羅隔空將那符紙給取了出來,隨后符紙在空中展開,露出了里面畫著的符咒。
張橫廣走過去瞧了一瞧,最后判斷這是一個比較普通的護身咒,本沒什么稀罕,但是如果像這樣單純用來抵消子彈上的靈力并且保護那一點死亡之力的話,那么這種最低級的亡靈生物也會變的很難對付。
“起碼,單純依賴靈力子彈的那群美國大兵,只能靠大量的子彈來不斷的沖擊消耗這張符咒的能量,耗光符咒的護身靈氣之后才能真正的傷害到這些怪物的本源。”
“為什么一個黑暗法師會懂得東方的符咒術?”弗洛雷斯很奇怪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更讓他奇怪的是:“穆德拉克雖然是一名臭名昭著的黑暗法師,不過據我所知,已經幾百歲的穆德拉克一直自詡為一名真正的貴族,會使用亡靈這種絕對不符合貴族身份的東西來保護自己的住所就已經很奇怪了,何況還用到了東方的符咒術?”
眾人看向弗洛雷斯之后,意大利人聳了聳肩膀:“這個家伙很固執古板,他不大可能會去研習完全與黑魔法不是一個體系的東方法術!”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大房子里除了穆德拉克,還有一名精通亡靈法術的亡靈巫師以及一名精通符咒術的道士…我們可以這么理解了,對嗎?”葉文散掉氣勁,那張符咒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所有人看著這張輕飄飄的符咒,卻覺得前面的路似乎越來越難走了。
只有葉文和兩女絲毫不以為意,只是聳了聳肩膀就繼續向著大房子出發:“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等見到了那個黑暗法師一切的答案也就揭曉了!”
見到葉文這么淡定,張橫廣也平白多了幾分信心,就只有弗洛雷斯皺著眉頭滿臉的苦色,心底里也在尋思著究竟要不要先回去,然后請教廷總部再派幾個人來幫忙?
一個黑暗法師的話,弗洛雷斯自信有張橫廣以及那個不知深淺的東方人幫忙,有80的可能將其打敗甚至擊殺。可是要再多一個死靈法師和一名東方修士的話,這事情的棘手程度不亞于當年歐洲發生的那起事丵件了,那一次教廷可犧牲了兩名圣騎士,付出了無數人重傷的代價才解決。
這一次…
“難道我今天就會死在這里?”弗洛雷斯大踏步的往前前行著,心中祈禱了一陣之后輕輕說了一聲:“圣光與我同在!”
聲音小的幾乎難以叫人察覺,可是這句話一出,弗洛雷斯整個人就好像變了一般,周身散發出來的圣光氣息甚至叫那些漸漸圍上來的死靈生物主動的退避,同時手上的那個殘缺的劍柄也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回應,劍柄上微微散發出柔和的光暈。
“這個…”
葉文回過頭看了看弗洛雷斯:“圣騎士,你簡直就是黑暗中最明亮的大燈泡,現在沒有人不知道我們來了!”
站在別墅的大門前,緊閉的大門似乎是在告訴所有的來訪者滾蛋,可是葉文卻毫不在意,反而摩拳擦掌饒有興致的說了一句:“當初玩生化危機的時候我一直有一個怨念,那就是這該死的大門為什么非得要用鑰匙才能打開?”
幾個人都瞧著葉文,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其實我一直想這樣做的!”猛的一腳踹出,那扇緊閉的大門就好像是被一輛急速形勢的汽車撞了個正著一樣,瞬間就離開了他們本來駐守的崗位,化作一堆細小的碎片飛出好遠,最后散落的到處都是。“或者用火箭筒轟開…”
“你這一下和火箭筒似乎沒有什么區別了!”張橫廣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的表情明顯透露出這樣一個意思。
華衣和寧茹雪倒是對于葉文的行為不在意,她們并不認為這樣做有什么奇怪的,反而是弗洛雷斯以及克萊爾這兩個家伙大張著嘴看了看葉文,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那扇門…好像是實木的…”
“是嗎?”葉文的回應就好像是他剛剛打爛的不過是一堆泡沫,不過對于他來說,實木大門和泡沫的確沒有什么區別。
跨進別墅中,葉文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呼喚他。轉頭看了看其他幾個人,發現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那么這種感覺就只有自己有?
與寧茹雪和華衣對視了一眼,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兩女已經明白葉文的意思,那就是跟緊他,不要走散了。
幾人走到屋中之后,看著這巨大的不像話,房子多的數不清的豪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反而是葉文什么都沒有說,直接走向了大廳側面的一個房間。
弗洛雷斯瞧了瞧便也準備跟上去,哪料到就這在個時候,幾名美國大兵沖了進來,雙方驟然相遇都嚇了一跳,幾個美國大兵立刻將手中的武器舉起,而這一面除了克萊爾在大喊:“別誤會,我們是自己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理會這三名狼狽非常的士兵。
葉文停下了腳步瞅了一眼,而就是這一停,那種呼喚他的感覺又強烈了幾分。
“有意思!”
轉過身對克萊爾說了一聲:“如果你要和他們聊天那么就先聊著吧,我四處查看一下!”然后不管克萊爾如何回應,帶著兩女打開了那扇門,徑直走了進去。
張橫廣回頭看了看克萊爾和弗洛雷斯,最后從弗洛雷斯口中得到一句:“我留在這里照看她,一會就會去找你們!”然后就追了過去,想要追上那位老前輩。
但是在這個時候,那扇本來沒什么稀奇的木門突然出現了變化,一條條滲人的巨型白骨犬牙交錯而現,硬生生在這扇大門上增加了一層白骨巨門。這還不算,骨頭上散發著的綠色煙霧提醒著任何人‘哥們有毒!’
“糟糕!”
張橫廣一見到這般情景,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那個黑暗法師和亡靈法師下的套,是想將他們幾個人分散開然后在分而殲之。不過好在老前輩的功力深不可測,就算被分隔開來也應該沒什么大事。也許他要擔心的是自己和弗洛雷斯。
退回原處,張橫廣和弗洛雷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商議起下一步應該如何做了。而那三名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士兵,這時候還在看著那個看起來就很危險的白骨巨門冒冷汗。
另一方面,葉文才一跨過大門就感覺到了異樣。而自己身后的大門像是自己有意識一般突然關閉,最后就從另外一側傳來了一種陰冷邪惡的能量,一切的一切都肯定了他原本的判斷。
寧茹雪和華衣互相看了眼,最后還是寧茹雪開了口:“師兄,要不要將這門破開,回去與他們匯合?”
眼下敵人很明顯是想要將他們一行人分開,那么最好的做法似乎應該是叫對方的企圖破產,與眾人聚在一起。
葉文卻搖了搖頭:“這個叫做穆德拉克的家伙似乎是想要和我單獨談談,既然人家誠意相邀,咱們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時腦海中的那種呼喚又響了起來,葉文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感覺前進就可以見到呼喚自己的東西——或者說是人!
一個寬廣的房間,擺放著兩張大大的沙發,沙發中間擺著一個茶幾,上面甚至已經用瓷器倒好了一杯清茶。
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葉文看了看坐在那里喝著紅茶的人,這是一個典型的歐洲人,金色的頭發整理的一絲不茍,甚至看不到一根亂發。那雙猶如大海一般的藍色雙眸叫人一望就有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亞當穆德拉克?”
葉文的問題讓對面的那人將視線移到了葉文的身上,然后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后指著葉文面前的茶水說道:“這是閣下家鄉出品的上等茶葉,而且沖泡的方法也是按照你們的習俗做的,想來閣下不會覺得喝不習慣!”
穆德拉克擦了擦那本來就很白皙干凈的雙手,隨后將整個人都靠進了沙發當中:“想來閣下也在奇怪我將你叫到這里來的目的,不過我想我們應該有共同語言可以商談…在那之前,請允許我為你介紹另外一個朋友。”
穆德拉克打了個響指,隨后角落中的一個小門打了開來,從中走出來一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東方人,葉文瞧見之后心中暗自猜測:“想來這就是那個道士了!”
沒想到的是,穆德拉克指著這個站到旁邊的東方人笑了笑:“如果不是您的這位同胞,也許就不會有我們這次的談話了!他告訴了我很多你們東方修真界的事情,這讓我發現到了你我合作的基礎…”
“合作?”葉文端起了茶杯,濃郁的茶香讓他幾乎忘了這里是敵人的大本營。輕輕的嘗了一小口,滾燙的茶水入口之后讓他覺得精神一震,這的確是上好的茶葉無疑,而且里面沒有任何添加物(毒之類的)。
將茶杯放下,葉文也擺起了姿勢:“我沒發覺我們有任何的合作基礎!”
他還不清楚這個家伙到底打著什么算盤,尤其是還有一個藏在暗中的死靈法師…一想起死靈法師,葉文的鼻子突然動了動,然后皺著眉頭看向了那個同胞,他從這個人身上聞到了濃濃的尸臭味,同時隱約感覺到了一絲隱晦的死亡氣息。
“你…是死靈法師?”
這個發現讓葉文有點意外,他真沒想到死靈法師竟然是自己的同胞。
只見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東方人略微有點驚訝,隨后笑著對葉文拱了拱手:“前輩果然厲害,一眼就瞧出了在下的底細!”隨后恭恭敬敬的沖葉文施了一禮:“晚輩廖童見過老前輩…”
葉文隨后又打量了幾下,同時也用自己的神念去探查了一番,最后發現這個廖童不但身上有著隱晦的死靈氣息,還有非常濃郁的靈氣——這種感覺就和道家內功的氣勁似地,與張橫廣身上的靈氣頗為相似。
“原來這個家伙兼修了東方道術和西方死靈巫術,難怪一開始的時候沒從他身上感覺到死亡氣息,卻是被那一身靈氣修為給遮掩下去了!”
不過葉文有點奇怪,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的濃郁靈氣就可以得知,這人定然也是活了相當陣子的家伙了,何故這么肯定的喊自己為前輩?
也許是瞧出了葉文的疑惑,穆德拉克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了一個水晶球:“我在整個別墅里布下了魔法,這個別墅里發生的一切我都可以通過這個水晶球看到!”
廖童接過了穆德拉克的話:“老前輩在院子里使用劍氣的一幕,晚輩瞧的一清二楚!從這一丵手就能瞧出前輩功力之深厚…所以…”
葉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卻是想到修真界很難以外貌判斷年齡,那么最簡單最直觀的方式就是憑借一個人功力的深淺來推測這個人修行的時間了!在這個幾乎沒有了奇遇只能自己慢慢修煉的年代,這么做倒是很符合常理。
“那么,將我喊到此處,究竟是要談什么?”這才是葉文最在意的,否則他也不會平心靜氣的坐在這里喝茶,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差點將口中的茶水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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