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提供的修煉方式雖然作用不俗,但對千葉女來說作用不大首先,全派上下就他一個人修煉先天紫氣。
其次,葉文的先天紫氣已經大成,以后再想提升不外呼就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功力來讓自己的功力更加深厚,同時開始轉向于如何合理的應用自己的這身修為,以期能夠將一身功力最大的發揮出來。
“似乎能夠真正的發揮出真正的實力,才是評判一個武者是高手還是宗師的關鍵要素!,葉文想了想,目前就他所知的這群頂尖高手當中。九劍仙的功力深不可測,葉文與其交手時根本就無法判斷出這個前輩究竟強橫到了什么程度,那日和自己交手明顯未盡全力,甚至葉文懷疑那前輩只是用出了幾分力而已。
李玄的功力雖然強橫,但是眼下的他似乎已經能夠看到輪廓了,不過只瞧李玄能夠舉手抬足間便將自己精純的寒氣注入酒水當中,而且從外表上還瞧不出這杯酒水有什么不同,可知其對自身功力的操縱也已經達至化境。
“若是這樣來看,李玄和九劍仙兩人對武道的領悟應該相差無幾,唯一不同就是功力有高低了!而就這么個差別,九劍仙破碎虛空,而李玄卻毫無動靜?,
“莫非,這個世界破碎虛空看的依舊是功力的深厚?,
葉文皺眉苦思不停,身前不遠處站著的華衣則靜靜的站著,也不出聲打擾,只等到葉文回過神來,華衣才道:“老爺,奴婢發現件事情呢!,
“什么事情?,
此時已經過了正午,吃罷了午飯之后,眾人都回房間取自己的包裹,葉文的包裹自然是華衣幫他打包,此時東西都已經收拾好,只是因為葉文皺再思考才沒出發。
華衣突然低聲道:“奴婢”,奴婢的功力好像提升了不少!”
“哈?,
葉文抬起頭,看向華衣,只見她紅著臉,雙手手指糾纏在一起,好像在說什么羞人的時候一般:“昨呃…”老爺寵幸奴婢的時候,奴婢發現體內真氣便有異動,只是那時候以為破身所致,所以便沒出聲””
“這種事情怎么能不說呢?“葉文聞言也是一驚,他可不知道昨晚居然還發生這么一出。不過此時華衣提起,他才記起昨晚的時候自己的真氣似乎也有微微的動靜,只走動靜太過微弱,他只道自己元陽泄去一些導致真氣有所感應,所以也沒當回事。
華衣低了低頭,聲音更小了:“后來也就沒覺得什么異狀,便沒告訴老爺。剛才回房運功的時候,卻發現體內的玄關””
“如何了?,
“連續沖開了幾處,眼下只剩下兩處玄關了!而且天魔真氣更加精純了呢!“說到此處臉上也顯出幾分興奮來,畢竟武功大為提升,華衣自然會萬分開心,這代表著她更有可能在圍剿魔教的時候多殺幾個魔教賊子,更有可能親自手刃沈雨情了。
葉文聽到華衣這么說,也覺得有點意外,他雖然得知華衣功力提升,但也沒料到提升的這么多。此時他才猛的想起自己的先天紫氣還可以助人提升功力,何況自己精修練氣這么多年,一身陽氣精純無比,華衣得了自己元陽之助,功力暴漲不足為奇。
更重要的是,自己先天紫氣一成,元陽永遠都會這般精純,也就是說他現在就是一個大號補品,超級鼎爐,真是誰用誰知道啊!
“我擦,差點忘了老子神功大成之后就成鼎爐這一茬了!,
而且讓華衣更加欣喜的是,由葉文體內真氣幫忙淬煉自己的天魔真氣之后,自己的真氣不但不會發生什么變異,而且威力更加強橫,同時也不會有功力突然暴漲難以駕取的問題。簡直就是一個瞬間提升實力的超級外掛。
華衣將包裹拿起來隨后又道:“還有最后那兩處玄關好似也能夠隨時打通呢!,說完看向葉文的眼神竟然讓葉大掌門有一種自己成了被蛇盯上的青蛙這種感覺。
“的…”你別這般瞧我!,
“是,老爺!”說完捂著嘴輕笑了一下:“不過老爺平時總是這么瞧夫人的呢!,
“哈哈,是嗎?,尷尬的笑了笑,葉文站起身將包裹拎起,隨后揮了揮手:“莫再閑扯了,估計他們都等的急了!,
“妾!”
兩個人從房堊中出來,兜兜轉轉下就已經來到了正殿前面,寧茹雪和徐賢等人早就在此等候,只差他一人便要出發了。
見到葉文來的這么慢,徐賢的眼神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寧茹雪那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怒火又有抬頭的趨勢。
“師兄怎么這么慢?,
葉文揮了揮手:“沒什么,只是想到些事情,所以耽誤了一陣!,言罷左右瞧了瞧,低聲問道:“紫心那丫頭看好了沒?,
寧茹雪努了努嘴,沖周定那里使了個眼神:“我已經吩咐周定好好照顧紫心了,如今她一身功力都被師兄封住,想來也不可能在眾人看護中逃下蜀山。
等到一個月后師兄的禁制自行解開的時候,我們都已經上了大船出海了!即便她下山也追不到我們!,
葉文點了點頭,既然一切都安排妥當,那就沒必要繼續羅嗦了,大手一揮,直接道了一聲:“出發!,
隨后一行人隨在葉文身后,徑直往山下走去。
一群人沒有施展輕功,只是一步步的慢慢的走,一路上也順便瞧一瞧周遭的景色。這一戰事關重大,而且生死難料,這一群弟子保不準還能有幾人回來?
葉文除了帶上還在自己身邊的五個親傳弟子(柳慕言、衛弘不在),徐賢則帶上了南宮煌,寧茹雪則沒有帶弟子上路,除此之外還帶了二十一名武功較好的外門弟子,這些弟子都學了全真心法,外功有習練松風劍法的,有得傳過幾招回風落雁劍或者朝陽一氣劍的,也有習練玄虛刀法的。
同時這二十一人都懂得真武七截陣,擺開陣勢來恰好可以布成三座真武七截陣。
葉文對陣法知曉不多,也不懂得如何將真武七截陣繼續放大,如全真教的大號正反天罡北斗陣那樣要求太高,他實在弄不出來。只是勉強的讓三個真武七截陣呈三才之勢擺開了,相互間勉強有個呼應,多少也算是提升了一下群戰的威力。而且在混戰中保命的能力也有所提升。但即便再提升,在這等大戰之中也不一定能夠活命,雖然江湖幫派之間的爭斗不必軍隊征伐之間兇險,但是相差也是有限。這等混戰一旦打起來,除非武功高到一定層次,否則一不小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葉文比較擔心的是,那魔教既然以推翻朝廷為目標,那么這魔教教眾打起來會不會懂得軍隊的戰陣之法?
上次魔教教眾攻打蜀山的時候,一是因為魔教教眾一開始所來不多,葉文就來個先下手為強直接開打,打亂了魔教的部署,直接就是混戰成了一團,所以也不清楚魔教懂不懂那些。
“若真的懂得戰陣之法,這一次出征便更加兇險了!,
除此之外,葉文還在思考那所謂的魔教四方護法究竟強到什么程度?起碼自己見到的向雨田就讓自己狠狠的吃了苦頭,如今自己功力雖然大進,但是要和向雨田對上,估計還是五五之數。
而另外三名護法呢?他們的功力是比向雨田還強,還是說比向雨田弱?或者干脆就和向雨田相差無幾?
一路上胡思亂想,連周圍的景色都沒怎么看,寧茹雪本想和葉文說什么,但見他一直愁眉不展便也沒有打攪。
等到了書山縣縣城,在自家的有間客棧里安頓妥當之后,寧茹雪直接敲開了葉文的房門此時葉文在房里正吃晚飯,華衣則在一旁伺候著。
見師妹來了,葉文直接指了指那一副空著的碗筷,道了聲:“師妹來了啊,想來你也沒吃晚飯,便一起吃吧!”
“師兄知道我會來?,
葉文笑著指了指華衣:“華衣說白天的時候你似乎有話對我說,但是見我眉頭緊皺便沒開口。我估摸著你晚飯這點也就忍不下去了,所以就準備好了碗筷等你過來!,說罷一指桌上飯菜:“來吃吧,再等片刻飯菜就涼了!”
聽到這番話,寧茹雪也就不再懷疑,對于師兄會這般了解自己她并不覺得意外,就如自己見到華衣從葉文房里出來的樣子就能推斷出自己這師兄做了什么好事一樣,兩人相處這么多年,互相的了解程度遠超旁人想象。
甚至于,寧茹雪隱隱約約覺得師兄和自己熟悉的師兄有很大的不同,這種感覺這兩年越發的強烈,只是被她當做師兄漸漸成熟了,性格有所變化也是正常的事情沒有多加在意。
在葉文旁側坐下,寧茹雪拿起筷子后吃了兩口,隨后就道:“師鬼…”有什么擔憂嗎?,
她見葉文自從下山開始就一直皺著眉頭,這副樣子這幾年間極為少見,一路上寧茹雪也是極為擔心“此時連飯都吃不下,只吃了幾口菜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葉文嘆了口氣,將自己的擔憂一一說了出來,寧茹雪聽罷這才開。安慰道:“師兄想的太多了,等到圍剿魔教的時候,師妹便護在弟子們周圍,四下照看著,定然不會叫本派弟子枉送了性命。
“這樣最好!“這么安排,除了能叫弟子們有一個高手照應之外,也能困住寧茹雪,不叫她與真正的高手對上。
如今自己先天圓滿,即便魔教之中高手眾多,也不見得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必要的時候打不過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寧茹雪卻不行,她功力雖然不俗,而且功法也頗為強橫“但終歸弱了幾籌,若是撞見魔教高手一個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葉文可不想看到這一幕。
尤其是想到諸多經典橋段里,只要男女情人中有人在大戰之前說一句:“此戰結束,我們便回老家成婚或者我們便退隱江湖,之類的話,那便注定要有人悲劇!葉文想起前眸子自己那番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
“這不是詛咒自己呢嗎?說什么不好說大戰結束后便即成婚!”
可是這種話又不好收回來,所以便只能想個法子不叫寧茹雪一上來就猛沖在第一線,置于危墻之下。
“到時候叫蓉蓉和徐師弟也莫要亂沖,我知道徐師弟性格頗為隨性,但是這一戰除了事關重大,也是兇險萬分。而且我們是在魔教的地盤之上,若是亂沖亂撞下撞見什么陷阱那就糟糕了!,
“師兄的意思是我們要穩扎穩打,一點點前進?,
“不錯!,
任何陰謀詭計陷阱機關都怕這一招,只要進攻方穩扎穩打一就像犁地一樣慢慢往前推進,那么這些所謂的陷阱就會喪失掉大部分的威力。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蜀山起…””寧茹雪覺得這樣似乎有點太過窩囊了?若別的派都沖進敵人總壇里了,他們蜀山派還在外面磨蹭著的話”,
葉文揮了揮手:“我們蜀山派崛起不過是這幾年間的事情,他們那些大派損失的起,咱們卻損失不起,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至于那些高手”,哼哼,那群老家伙也該活動活動了,總不能讓我這個晚輩次次沖鋒在前吧?,何況葉文懷疑這群高手不盡力是不是想要故意放魔教一條生路?
寧茹雪點了點頭,覺得葉文這番話倒也有理。那些名門大派下面弟子幾百上前,親傳弟子都至少上百人,這一戰即便全死光了也難以傷到其根本,給他個十幾年二十年的時間就能恢復過來。
蜀山派就只有這么些家底,若是打光了,這十來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再想恢復過來不知道又要浪費多少時間?
何況,蜀山派就這么點精英,此次都帶了出來,若是都死在海外,蜀山派根本就是名存實亡了。
兩個人商量了一番,寧茹雪突然道:“和師弟說了嗎?,
葉文搖了搖頭,嘿嘿一笑:“明天再和他說吧,今天太晚了,指不定他正和蓉蓉””說到此處就不再說下去了,但那一副壞笑卻將自己的意思表現了出來。
寧茹雪白了他一下:“你道師弟和你一般么?我估摸著師弟是在指點蓉蓉功夫,沒見蓉蓉的功力這些眸子進步的飛快?,
葉文一聽點頭不止:“是啊是啊,修煉那個什么神功嘛!,然后抓住寧茹雪的小手,問了句:“師妹要不要和師兄一起練練?,
寧茄雪不知道情況,華衣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葉文對這個已經吃進肚子里的女人也沒有什么避諱,徐賢和黃蓉蓉借雙修練功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葉文更是調笑她用自己做鼎爐來練功,只不過被華衣用一句:“奴婢肯定會好好伺候老爺以報答老爺幫奴婢練功之恩的!“給解決掉了。
此時聽見葉文這般說,華衣臉上立刻就爬滿了紅霞,然后偷偷對寧茹雪做了幾個眼神,寧茹雪本還不解,見到華衣的幾個眼神這才明白了過來,嬌嗔了一聲:“師兄你又動歪心思了!,然后用筷子打了葉文手背,趁勢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不過手一抽回來,寧茹雪突然臉現紅霞,偷眼瞧了下葉文后又瞧了瞧華衣,低聲說了句:“待此番歸來,與師兄成親之后任憑師兄如何都好”說完臉上紅霞越發群艷“等過了片刻就如耳后和脖子上都是一片嫣紅。
葉文正自驚詫,沒想到師妹也可以說出這番話來,不免多瞧了幾眼,哪料到這幾眼瞧的寧茹雪更加羞澀,只覺得無地自容,將筷子放下轉身就跑了。
“唉?又跑子?”
葉文本還想和師妹說幾句貼己話,哪料到自己一時反應慢了半拍,又叫師妹跑了。
“我這師妹莫非是屬免子的?怎么跑的這般快?,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生肖之說,他也算不出來寧茹孿是數什么的,所以至多在心理叨咕兩句便即罷了。
不過轉過頭來看了看華衣,葉文突然眼睛一瞇:“對了,上午師妹和你說了些什么?,
這天下來事情不少,險些忘了這事情。他本來見華衣被寧茹雪叫進房堊中,還以為兩女會大戰一場呢?哪想到談了一個多時辰后,兩女竟然笑呵呵的一起走了出來,親的和姐妹一般。
“夫人要奴婢看好老爺,萬萬不能叫老爺再往院子里領人了呢!,,
華衣用衣袖遮住朱唇淺笑了幾聲,卻是想起白日里寧茹雪和自己談的話來。那寧茹雪刀子嘴豆腐心的持質在這次說話中暴露無遺,表面上對葉文如何如何不滿,私下里和自己一說,還不是處處想著葉文這個師兄?
先是問了自己是不是已經和葉文成了事,等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又說定然叫師兄給她個名分。
華衣雖然不在意這些,但是也頗為感動,兩女說說答答下竟然結成了攻守同盟。
尤其是寧茹雪竟然悄悄的拜托自己在那事情上看住葉文,千萬莫叫這個師兄跑到外面去拈花惹草惹下什么風流債來以前因為先天紫氣的關系寧茹雪還沒擔心過這些,如今見葉文神功一成就把華衣吃了,此時卻不得不擔心這一點了。
這話一出,華衣還驚詫了一陣:“這意思是將老茶…”,
“榨干他!,
寧茹雪惡狠狠的說完了這番話之后立刻就是滿臉通紅,只覺得自己一個黃花閨女說這番活著實不合適的緊。
這番樣子瞧的華衣也覺得甚是有趣,不過還是答道:“奴婢曉得如何做了!,
便因如此,這一晚上,漆黑寂靜的臥房里時不時就會傳出嬌滴滴的聲音:
“老爺,奴婢要呢!,
“好!,
“老爺,奴婢還能繼續哦!,
“沒問題!,
“老爺,奴婢還想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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