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法,就在距離測測的爆炸點不遠處,又發生了更為劇烈心糊仆。巨大的帶著火焰的沖擊波瞬間淹沒了那里的一切,約格拉爾甚至能夠看到,被炸飛到天上的人體斷肢!
不錯,肯定是炮擊!而且是極為準確的炮擊!
接連不斷的爆炸讓進攻中的日本人極為震駭,本來處于極度瘋狂的日本人開始猶豫了,越來越多的人驚恐地望著身后遠處的爆炸和騰空而起的火焰,停止了進攻。
天空中似乎傳來陣陣嗡嗡的奇怪聲音,約格拉爾正在奇怪,夜空中突然傳來刺耳的呼嘯聲。
約格拉爾的面色一變,他知道。那是炮彈破空而來時發出的嘯聲!
很快,他心中的猜想變成了現實。一發又一發的炮彈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日本人的隊伍當中,一些日本人甚至于來不及叫喊和躲避就被爆炸的火焰氣浪吞沒!
看著炮擊的炸點準確的向后延深,成百上千人瞬間變得血肉橫飛的樣子讓所有看到這可怕的一幕的德國人全都目瞪口呆!
突然間,天空中仿佛下了一場血雨!
似乎還帶著溫熱的血點打在了約格掛爾的臉上,他伸出手,在臉上輕輕摸了摸,仿佛有一種置身于夢中的感覺。
原本處于極度恐慌中的德國人紛紛歡呼起來,有的人喜極而泣,有的人在相互的熱烈擁抱,有的人在跪下來祈禱,他們各自用不同的方式,慶賀著能在這個恐怖的夜晚絕處逢生。
玉一點一點的變亮了,約格拉爾看到了一架機身上繪有金色飛龍的飛機從頭頂上空掠過,他神情莊重地立正站好,仰面向天,端端正正的向空中的中國戰機敬了一個軍禮。
“看,那個德國人。”坐在飛機后座機槍手位置上的楊凝雪指了指下面一個向他們敬禮的德官。笑著說道,“難怪他們激動,要不是咱們的艦炮火力支援,他們這一宿怕就都要成了日本人的刀下之鬼。
“當然了,沒有咱們他們一個也活不了,日本人的手段才狠毒呢駕駛著飛機的雷鳴禹說道,“把機槍準備好,一會兒弄不好還要用呢他象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不放心的問道,“這種新式航,空機槍,你會用吧?。
“叫你看扁了,還新式呢。我們軍情處擺弄這些東西的時間比你們早多了。楊凝雪不滿地撇了撇嘴,熟練地架好了航空機槍,“咦?槍管外面那個散熱套筒哪去了?不是讓你們給賣了吧?”
“叫你罵完了!”雷鳴禹一臉挫敗地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吧?這是后來才發現的,在天上飛機高速飛行的時候,那個套筒子根本不起作用,還不如讓槍管直接露在外面冷卻得快,所以后來就都把這玩意兒去掉了。不信你可以再看看別的偵察飛機,凡是有這種航空機槍的偵察飛機上面,槍管的套筒都去掉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砰砰”的槍聲又響了起來,雷鳴禹嚇了一跳,向下邊一望,發現不遠處的房頂上,四今日本人正舉著步槍朝他們 “看見沒?那幾個家伙?看你的了雷鳴禹朝那個方向指了指,對楊凝雪說道。
楊凝雪點了點頭,架好了機槍。瞄準好房頂的那幾個人,猛地扣動了扳機。
航空機槍的槍口瞬間噴吐出若隱若現的火舌,一連串的子彈呼嘯著掃過房頂,用步槍朝他們射擊的四今日本人沒有想到這架飛機上還裝有機槍,大驚之下想要逃開躲避。高速橫飛的子彈卻仿佛長了眼睛一樣的鉆進了他們的身體,將他們象渾身冒煙的面袋子一樣打翻在房頂上。
看見自己的手指只勾了一下四今日本人就全都被摞到,楊凝雪高興地打了個響指,但當雷鳴禹駕駛飛機從房頂上飛過的時候,楊凝雪仔細的看了看自己剛剛的戰果,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剛剛被她打死在房頂上的那四今日本人,都是年齡輒卜的孩子。
雷鳴禹也注意到了這幾個剛剛朝他們射擊被打死的日本少年最大的年齡可能也就十一二歲左右,“我也搞不懂,日本人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回頭看了一眼楊凝雪。嘆息了一聲,“誰叫他們要做我們的敵人來著。
“日本人居然能把孩子都變得象野獸一樣”楊凝雪輕聲說道,“也許,真象皓軒說的那樣,執政在這方面,可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