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琮的解釋,丁汝昌緩緩的點了點頭。(pm)
“但依照馬卡洛夫的性格以及其本人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很可能會選擇同我海軍決戰,”華琮說出了他自己的看法。
“不錯,據軍情處收集到的情報,馬卡洛夫本人學識淵博,久經戰陣,而且生性好勇斗狠,視其軍人榮譽為第二生命,不戰而回對他來說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劉步說道,顯然他也贊同這位參謀軍官的觀點。
“不錯,因此我們絕不能等閑視之,部長已經下達了備戰命令,在部長來臺之前,我們的任務就是加強訓練,提高我艦隊之戰力。”葉祖道。
“海軍如今荷全國之重,容不得半點疏忽,只要用得著之處,你們就盡管開口好了。”丁汝昌對葉祖劉步說道,一些當地的將領們和地方官員也紛紛表示,要全力支持海軍的訓練和作戰。
中國海軍在臺海域完成了集結之后,相應的作戰訓練便緊張的開始了。
而就在此時,全世界的目,也隨著馬卡洛夫的第二太平洋艦隊的出發和中國龍旗大洋艦隊的集結而轉到了東方。
和中國北方陸的戰事漸漸趨于平淡相比顯得不同的是,在臺灣島另一側的日本列島,海上雖然已經波平浪靜,但在陸地上,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在中國海軍派出特遣艦隊消滅日本海域攪得天翻地覆的俄國“巴揚”號裝甲巡洋艦并掩護日本陸軍攻克室蘭之后,日本陸軍開始在北海道大舉登陸,以期消滅駐北海道的俄軍,徹底收復北海道,但讓日本人沒有想到的是,北海道殘存的俄國陸軍這一次面對日本軍隊,卻打得比在大陸上的同伴要好得多。
日軍攻克室蘭后由海路已然暢通無阻,雖然在中國特遣艦隊離開日本回國后日本的海上軍事力量也已經所剩無己了,但對于現在的日本人來說,在北海道的俄國人已經成為了只能做“困獸之斗”的孤軍,有沒有海軍已經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在中國特遣艦隊接到命令返回本地時候。秋山真之曾經向中國方面提出來了請求。希望中國特遣艦隊在日本軍隊收復北海道之后再走但由于俄國第二太平洋艦隊地出國海軍準備集中兵力應戰。因此中國方面拒絕了日本人地請求是將特遣艦隊撤出了日本回國。
現在。日本人只能依靠自地力量去收回北海道了。
由于日本地經濟基礎薄弱。加上前一階段地戰爭給日本地經濟造成了巨大地損失日本國內已經無法支持長時間地大規模軍事開支。因此在日本德川幕府“定國大將軍”德川慶喜地要求下。日軍在北海道登陸后便開始對俄軍展開了大規模地軍事進攻。以期速戰速決收回北海道俄軍居然毫不示弱。向日軍展開了猛烈地回擊。
日軍由于火炮裝備不足。加上戰術呆板。指揮拙劣。因而在面對俄國人構筑地堅固工事時遭到了慘重地傷亡。雖然日軍在接連不斷地進攻中奪回了一座又一座被俄國人占領地村鎮和城市付出地代價卻是巨大地。以至于在行動開始后不久日軍就失去了一開始進攻地勢頭。被迫轉入了防御。
一位英國觀察員是這樣記載在“蝦夷共和國”——也就是北海道發生地戰斗地:“至于日本軍隊地行動以說乏善可陳。盡管他們擁有數倍于俄隊地人數上地優勢他們因為缺少必要地重型武器裝備和沿用在非洲時地過時戰術。使得他們在進攻俄國人堅固地火力強大地要塞工事時遭受了慘重地損失。日本人在蝦夷圍攻俄軍要塞地戰爭自始至終都是一場十足地悲劇。那些因循守舊頭腦僵化地日本軍官不惜犧牲日本士兵地生命。強迫他們發起一次又一次地毫無意義地進攻。日本士兵地收復故土地愛國熱情很快就在血淋淋地事實面前喪失殆盡。一些日本士兵不愿意被這樣驅趕著走向死亡。在很多地方都發生了嘩變。…在攻克日高城后。負責這次攻城作戰行動地日本陸軍第三師團司令上原勇作將軍在戰斗結束后痛苦地承認:‘…我現在唯一地感覺就是內疚和痛苦。為了我們尚未完成地事業。我不得已葬送了那么多人地生命。耗費了那么多寶貴地彈藥和物資。浪費了大量地時光…’。”
在經過血腥慘烈地戰斗之后。日軍收復了北海道近三分之一地土地。而由于今年地嚴寒天氣格外地漫長。北海道也出現了多年未有地暴風雪天氣。平地雪深三尺。強烈地降雪和嚴寒使得 軍根本無法作戰,雙方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軍事行動道形成了南北對峙的局面。
而孫綱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臉上卻現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嚇了他身邊的愛妻馬月一跳。
“剛剛從前線回來就給我看這種表情,成心是吧?”馬月白了孫綱一眼,替他取過了大衣,示意侍女們退下。
因為天氣過于寒冷,孫納擔心馬月的身體受不了,因此在去前線視察的時候就沒有帶她一起去,結果讓她很是不滿,現在過了這么多天,看到他回來了,原先在家里的滿腹牢騷和怨言不知怎么全都煙霧彌漫了,她現在只想單獨和他好好的說會兒話,就象他平日里在家的時候一樣。
“哦?我有嗎?”他笑著向她張開了手臂,將她抱在了懷里。
侍們知道他夫妻有私房話要說,一個個都微笑著退了下去。
在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們夫妻二人感情極好,孫綱每逢回到家里,首先都要與愛妻熱烈的擁抱一會兒,家里人對這種在后世看起來都顯得頗為“摩登”的行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私下里稱之為“見面抱三抱”。
“一切順利?”馬r意的享受著他那健壯厚實的胸膛和強有力的擁抱,輕聲問道。
“還不錯,段芝泉把赤塔拿下來了,然是一座空城。”孫綱感受著她柔軟嬌軀和她身上那特有的溫馨氣息,輕輕擁吻著她說道,“守衛赤塔的那個俄國將軍阿列克謝夫是個厲害角色,以后我得注意了。”
盡管他們穿越到這個時空已經有多年了,但歲月在他們倆的身上留下的變化痕跡卻并不多,在外人看來,時間似乎在他們倆的身上停止了。
由于軍務部長夫人的年美貌和實際年齡相差得太大了,中國民間的商家紛紛喧傳說軍務部長夫人是使用了他們的產品才“駐顏有術”的,一時間凡是軍務部長夫人使用的東西在民間都成了搶手貨,馬月對此感到好笑之余,也對這件事可能產生的別的影響加大了關注。
畢竟,她和孫綱是“穿越者”這件事,是他們夫妻倆最大的秘密。
“空城?是怎么回事?”馬月伏在他懷里輕聲的問道。
“俄國人放棄了赤塔,舉火焚城,然后向西撤退。”孫綱說道,“段芝泉和聶老爺子想派兵追擊,被我下令制止了。”
“為什么不追?”她又問道。
“那個阿列克謝夫打仗很有一套,他很可能是聽說了海參崴被咱們攻下后,知道咱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赤塔了,他覺得繼續堅守下去被咱們包圍殲滅太不劃算了,所以主動率軍撤退,想趁著天冷的時候引誘咱們追擊,讓咱們的戰線拉得過長,等后勤補給跟不上了咱們也追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們再發動反擊,就象當初庫圖佐夫在莫斯科對付拿破侖那樣,”孫綱對她說道,“老子是過來人,當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盤,想讓老子上當,門都沒有,呵呵。”
當然,除了這個不想上俄國人的當之外,天氣過于寒冷也是一個重要原因隊兵力雖然充足,但很多士兵來自于南方,不適應這種地獄般的嚴寒天氣,目前在隊當中因為寒冷凍傷造成的非戰斗減員日益增多,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超過了戰斗減員,因此孫綱才下令停止追擊,命令大軍在鐵路沿線城市村鎮內過冬,等待天氣好轉之后再做打算。
“是啊,今年真的是格外的冷。我在北京都不怎么太愿意出門了。”馬月抬起頭,看著他現在還有些發紅的鼻頭,笑著說道。
“沒錯,我在前線,這回是感覺到鼻子都能凍掉是什么滋味了。”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不小心的時候,連槍栓都能凍住,吐口唾沫到地上真的能聽見響。”
“我的天,幸虧沒去。”馬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
“不過,去南邊的時候,你和孩子們就可以跟著我去了。”孫綱擁著她在椅子上坐下,笑著說道。
“我聽說了,你要在臺灣集結艦隊和俄國人那位‘老馬大爺’決戰。”馬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你不是又想上軍艦親自參加戰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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