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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四十六)海軍陸戰師,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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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們倆都懷上了,我把這茬口給忘了。”蘇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腦門,有些尷尬地笑道,“那她們倆就去不成了。”

  孫綱盯著蘇鑫,“你已經習慣了冒險,這我知道,”他平靜地說道,“可是這一次,不是我們一起去炸日本軍艦那么簡單。”

  “這一次也算不上冒險,海參崴在冬季的封凍期為1天左右,從十二月上旬直到下年三月中下旬,你剛剛說的那個登陸作戰,到時候連登陸艇可能都用不上,直接從冰面上走過去就成了。”蘇鑫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孫綱有些驚奇的看著蘇鑫,他確實沒有想到,蘇鑫居然會對海參崴的情況知道得這么清楚,看樣子他早就有這個心思了。

  “我明白了,你”孫綱點了點頭,他知道,做為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他想在另外一些方面證明自己。

  畢竟,不是每一穿越者,回到過去后都能建功立業。

  “不過,不要去冒無所謂的,”孫綱看著他說道,“俄國人在那里的軍力,遠比在阿富汗要強大得多。”

  “我上戰場也是一天兩天了。”蘇鑫滿不在乎的一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孫綱點了點頭,沒有再么。

  蘇現在已經由一個低能的潛水員,成長為了一名真正的戰士了,而戰士面對戰爭不會甘于寂寞的。

  蘇鑫林文昊相視一笑。“去替我多殺幾個毛子兵。”林文昊拍了拍蘇鑫地肩膀。說道。

  海參崴。月夜。

  “怎么?有什么不對么?”運輸艦地艙里。蘇鑫檢查了一下身上地裝備。他看到坐在不遠處地一個年輕地戰士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不由得好笑地問道。

  “只有特攻隊員和內務部隊地人有這種刀。”看著他地戰士指著蘇鑫腰上地“龍牙”。有些羨慕地說道。“長官應該是身經百戰地老特攻隊員了。”

  “你知道地還很清楚。”蘇鑫得意地一笑。“不知道吧?我原來是老北洋特攻隊地。其實…比那還要早。我是當年最早和孫部長打倭寇地人…之一。”

  蘇鑫想起了孫綱再三告誡他地。不要暴露自己地“穿越者”身份剛才讓這個小戰士一恭維。他差點就說漏了嘴。

  小戰士的眼睛里立刻現出了無比崇敬的神色“真的啊!”他夸張的語氣立刻引來了周圍的戰士們的圍觀。

  “不錯,蘇老大那會兒可是陪著部長出生入死,手上不知干掉了多少倭寇和老毛子呢。”帶隊的團長看著蘇鑫,笑著說道,“今天讓蘇老大在我手底下混,我其實是真不敢當的。”

  這位團長原來也是老“北洋三隊”的成員在已經升為軍官了。

  “蘇大哥,聽人說孫部長親手炸毀過日本軍艦真的嗎?”小戰士接著問道,稱呼也變了。

  “是真的。”蘇鑫很嚴肅的對他說道“而且,當時是我們一起布置的水雷。”

  小戰士的話勾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自己和他親手把“浪速”艦和東鄉平八郎送進海底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孫部長是北洋船政大臣那會兒,還親自帶隊登陸朝鮮,把占了朝鮮的倭寇后方殺了個天翻地覆,部長還親手砍下了日本將軍大寺安純的腦袋。”一位營長笑著說道,“那一次可真叫痛快,現在想起來心還跳呢。”

  “什么?大死鶉?”小戰士不解的問道,引來了周圍的老戰士們的一陣笑聲。

  “不錯,孫部長殺了那只‘鶉’后,和咱們打散了那會兒可真是把弟兄們嚇壞了,幸虧讓金夫人給救了,”不知是誰說道,可能也是當年北洋特攻隊的老人兒,“說起金夫人,真是太漂亮了,八大胡同的頭牌都比不過,要不說部長是第一福星呢,上哪兒都走桃花運。”

  “不能這么說,其實那一次蘇老大和一些弟兄們也艷福不淺,只是最后…”團長笑著看著蘇鑫,狡黠地縮下了后面的話。

  “難道蘇大哥也和孫部長一樣有‘艷遇’?”小戰士接著問道。

  “問你們營長,那事兒他也有一份兒。”團長笑著指了指那位營長。

  蘇鑫想起了當年他們攻破日本戰地醫院后干的好事,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那個日本護士白花花的身下竟然不自覺的有些燥熱起來。

  “老子不就干了個日本女人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營長嘿嘿怪笑了一聲,神色變得有些怪異,“其實,那個日本女人,我還真就不怎么舍得…”

  后來怎么樣了?把她們全抓回來了?”另外一個戰道。

  “咱們那時候人太少,隨時都可能遇上倭寇大隊人馬,當時也就是憋得難受放那么一炮,不過當時我們都沒想到她們居然會讓部長…”營長笑了笑,意味深長的也說了半截話。

  “部長當時怎么了?”不知是誰笑著說道,“聽說部長可是絕對憐香惜玉的。”

  “滾你的鱉犢子!部長才不象你那樣,見到頭母豬你都想上!”營長笑罵了一句,回頭看了看小戰士,說道,“部長下令讓我們把她們全宰了。”

  可能是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戰士們的意料,船艙里一時間變得寂靜下來。

  “部長是怕她們漏我們的行蹤,”蘇鑫替孫綱當年的行為解釋了一句,“當時有個日本女人想奪咱們弟兄的槍,當場就讓他給斃了。”

  “那就對了。”小戰士緊握著里的槍,點頭說道。

  “蘇老大后來陪部長在雙城子打過俄國人,而且還受了傷。”不知是誰說道,“后蛋子一邊兒挨了一槍,都開花了,老帶勁了。”

  船艙里頓時一陣哄笑,鑫也笑了起來。

  自在的軍銜已經是上校了,但他現在,還是寧愿和這些戰士們在一起出生入死。

  “你叫么名字?多大了?”蘇鑫問那個小戰士。

  “我叫蘇顯揚,過了今年已經十七了。”小戰士說道。

  “呵呵,居然是一家子。”蘇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兒跟在我后邊吧,我帶帶你。”

  “行啊,小蘇子,和蘇老大學吧,學會了都是你的。”營長笑道。

  大家正在那里有說有笑的,突然間,一陣霹靂般的炸響傳來,嚇了蘇顯揚和一些年輕的戰士一跳。

  蘇鑫和一些老戰士們則并不在意,蘇鑫抬了抬頭,透過圓形的舷窗看見,遠處戰艦炮口噴出的閃閃紅光。

  “是咱們的艦隊在向俄國人的島子開炮。”營長大聲命令道,“再檢查一遍,別丟下什么東西!”

  戰士們又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裝備,蘇鑫將槍在身上掛好,又看了看外邊,坐在那里開始閉著眼睛養起精神來。

  蘇顯揚望著窗外,遠處,透過猛烈開火的艦炮炮口閃光和天上皎潔的月光,一艘又一艘艨巨艦的身影顯得分外清晰和威武。

  遭到炮擊的島嶼四下里全是爆炸的火光,一些地方已經燃起了大火,過了很久,俄國人的海岸炮才開始還擊,但射出的炮彈似乎并沒有多少準頭,只是俄國炮彈落入海水中爆炸激起的高高水柱,還是讓一些頭一次參戰的戰士們感到心驚。

  “咱們一會兒是乘小艇過去嗎?”蘇顯揚看著蘇鑫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不是。”聽了他的問話,蘇鑫睜開眼,又看了看外邊,看他一副緊張的樣子,不由得一笑,“放心好了,這大冷的天,反正不會讓你游過去。”

  蘇顯揚讓他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繼續向窗外望多的中國戰艦開始向俄國人的島上傾吐著炮火,見到這壯觀的一幕,蘇顯揚心中的熱血漸漸的涌動了起來,沖淡了第一次參加戰斗時的恐懼。

  不知過了多久,蘇顯揚感覺運輸艦好象離正在開火的自家艦隊遠了些。

  “上甲板!”團長大聲命令道,所有的戰士們全都起身,正要走出船艙,運輸艦象是觸礁了一樣,突然劇烈的震動了一下,隨即停了下來。

  蘇顯揚的心一緊,他擔心的探了探頭,想要通過舷窗觀看外面的情況,卻發現周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艙門打開,強勁的冷風刮在臉上,仿佛刀子一樣,盡管穿得很厚實,蘇顯揚還是感覺到陣陣的發冷。

  來自江南的他曾經聽老人們說過,北邊的天氣寒冷,尿的尿到了地上,馬上就會結冰。

  他現在已經體會到了老人們說的那種寒冷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蘇鑫和蘇顯揚一起,隨著戰士們沖出了艙門,來到了運輸艦的甲板上,這時甲板上已經聚滿了戰士,象是在等待著什么,不一會兒,幾個水手模樣的人從船頭爬了上來,對艦長說道,“破冰船剛鑿開破口,咱們的船一進來就凍上了,現在下去沒有問題。”

  “放吊纜!”艦長大聲喝道,蘇顯揚看到了一條條粗大的網狀吊纜從船舷旁垂下,知道他們將乘什么登陸了。

  怪不得自己現在穿的都是防滑式的軍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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