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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七章 中央黨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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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對晨良的蠻不在乎不滿,但是,席若蘭還是沒能礙過晨良的極力勸說,重新上車,一同前往晨良所說的迎月飯店吃飯。.泡!書。

  不過,剛剛上車,席若蘭便三令五申,開車一定要開慢些,而這一次,晨良果然也小心了許多。

  夜色漸起,京華的霓虹,如同夜幕中星星一般,此起彼伏的伸向遠方,片刻之后,三人來到了迎月飯店。

  迎月飯店是京華新興的飯店之一,集飲食、住宿、娛樂為一體,在朝陽區的中心地帶,一座二十二層的大,便是迎月飯店的全部,到了門前,晨良得意洋洋的向兩人吹噓,這飯店是他朋友開的,投資近十個億。

  一是餐飲大廳,晨良隨意的點了幾萬個菜,便要席若蘭安排,席若蘭看向楊雪,楊雪笑道:“我隨便!”

  出了事,晨良心情已經不爽到了極點,又見席若蘭對楊雪關懷備至,頓時爆發,“吃白食的,還有什么不樂意的,若蘭,別理他!”

  “如果你想吃的飯,我付錢也可以!”楊雪微微一笑,可一不可再,晨良三番王次的調釁,楊雪已經怒意漸起,“看在車禍的份上,我就不計你的話了,不過,有些話我還是想告訴你,剛才那起車禍,其實是個騙局!”

  “什么?騙局?”

  席若蘭和晨良一同驚呼一聲,席若蘭還未說話,晨良已經急切的問道:“為什么是騙局?你怎么看出來的?”

  “其實只要留意觀察,都可以看出來的!”楊雪微微一笑,“你們沒有看到嗎?那血是暗紅色的,根本不像人的血,即使是人的血,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呈現那種暗紅的顏色!”

  晨良閉著嘴,思考著剛才一瞬間的事,接著向楊雪說道:“據此你就能判斷出是碰磁?”

  “當然不止這一點!”楊雪笑道:“還有,那黃毛和光頭譴責你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傷者,說明他們對傷者的情形了如指掌,另外,當傷者最后從你手里接過錢時,我看到他們的眼神交流!所以,我估計是他們看到了你的外地車牌,所以訛詐你來了!”

  “靠,難道真是騙子?”晨良回想了片刻,又瞪著眼睛說道:“你怎么不早說?”

  “我還以為你看出來,想救濟窮人呢!”

  楊雪哈哈一笑,令晨良氣的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晨良氣得四下張望時,無意中眼神落在了門處,驀然呆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楊雪的話,黃毛、光頭和那個傷者一同走了進來,只不過傷者的腿被包了起來,看來是真的受了傷,但看他與黃毛、光頭有說有笑的,三人還真有可能是一伙的。

  晨良倏地站起,迎著三人走了過去,看到晨良,傷者面色一變,黃毛和光頭卻大大咧咧的摟著傷者的肩膀,一同坐在了一張桌前。

  晨良怒視著三人,“靠,你們真是一伙的!”

  傷者不語,黃毛卻斜睨著晨良,“一伙又怎么樣?你一個外地佬兒,在京華市還想怎么樣?小子,識相點趕緊滾蛋,不然爺廢了你!”

  “靠,你們以為老子嚇大的?”晨良拔出一把匕首,猛的插在桌子上,“我告訴你們,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不然,誰廢了誰還不一定呢!”

  話音未落,一個瓶子已經在晨良頭上開了花。

  “你…敢…打我?”

  晨良搖搖晃晃的說了一句話,鮮血順著額頭流下,驀然倒在了地上。

  席若蘭在晨良挨了一瓶子時,就驚叫一聲,“你們怎么打人啊?”

  看到晨良倒地,席若蘭更是大驚失色。

  楊雪卻瞅著插進桌子的匕首,心里暗笑,晨良還真是傻的可愛,拿在手里,還可能嚇嚇人,扎進桌子,連拔都拔不出來,還玩個毛啊!

  楊雪上前,與席若蘭一道扶起晨良,瞬間的工功夫,晨良已經滿頭是血,席若蘭拿一手帕,捂住晨良的傷口,楊雪注視著三人,“本來我不想管的,你們既然傷了人,把錢拿出來!”

  楊雪的話,頓時令黃毛瞇起了眼睛,楊雪看起來極文雅的一個人,但是,說的話,卻自有一股不容辯駁之勢,黃毛想說什么,卻在楊雪的逼視下,再也說不出話來。

  光頭瞪了黃毛一眼,起身瞪著楊雪,“靠,小子想多管閑事是?告訴你,閑事不是這么管滴…”

  話音未落,一個酒瓶也在他頭上開了花。

  都是啤酒瓶,但是楊雪的勁頭,卻巧的多,光頭被砸倒在地,卻連鮮血都沒有流出一滴。

  有的,只是頭上的一個包。

  電光火石一般,楊雪的速度,快的黃毛與傷者都沒有反應過來,黃毛不敢再言,乖乖的從光頭身上,拿出剛才的一疊錢,楊雪淡淡一笑,與席若蘭一道,將晨良扶上了車,席若蘭正想問楊雪會不會開車,楊雪卻發動了車,然后,三人一道來到了醫院。

  晨良受的傷并不重,到了醫院便醒了過來,席若蘭說出了剛才的經過,并要晨良向楊雪道謝,晨良卻瞥了一眼楊雪,“我要謝他?憑什么?不就是會兩手功夫嗎?我如果不是不小心,比他還厲害!”

  對于這種人,楊雪無言以對,向席若蘭笑道:“算了,其實我本意也不是救他,只是看不管這些事情!那幾個家伙,也太囂張了!”

  楊雪這話一出,晨良勃然大怒,

  這不是嘲笑他不識相嗎?晨良狠狠的望著楊雪,“誰要你救了?別在哪兒囂張,老子不甩你!”

  晨良話音未落,便聽到道里有人在喊,“剛才送來的七號傷者在那個房間?”

  晨良一看,自己胸前的牌,可不就是七號?

  晨良在房間里大聲答應一聲,話音未落,病房門被便一腳踹開,一群黑衣人涌了進來!

  為首之人,正是光頭。

  直到現在,光頭頭上的那個包,依然清晰的顯著,楊雪微微一笑,拉著席若蘭向后退去,“晨良先生,你不是很厲害嗎?看你的了!”

  晨良瞬間被嚇的面無人色。

  尤其是眼神與光頭對上的那一刻。

  晨良結結巴巴的小聲說道:“你…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光頭冷冷一笑,“小子,你居然敢和我們過不去,今天你死定了!”

  席若蘭在旁,也是花容失色,出身官宦之家的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不僅僅打打殺殺,而且,還想要了人的命!

  楊雪在旁,感覺到了席若蘭身體的顫抖,楊雪微笑著踏前一步,“怎么,你的頭不疼了?”

  “靠,原來是你!”光頭怪叫一聲,向旁邊的人叫道:“兄弟們,并肩子上啊,做了他!”

  說話之間,一群人涌了上去。

  有手持鋼管的,有手持橡膠棒的,還有一些人,干脆手持長刀。

  無數的明刀暗棒,揮舞著風聲,向楊雪摟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席若蘭在旁,頓時尖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她實在不忍心,看眼前的一幕慘劇。

  但是,出乎意料的,第一個發出慘叫聲的,卻不是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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