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這樣想是錯的,老祖宗只是記載了他所覺得奇怪的事件而已,并沒有要求我們吳家人一定要把基因改造學完成的很徹底啊!你的研究會傷害很多人,我勸你還是收手吧…”吳詩拉住吳強的手臂,哽咽道,“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吳家人出事,跟我回江德市吧二叔!”
“錯?如果我真的錯,那么R國人為什么會那么的感興趣,甚至不惜犧牲的把我從基地給擄走,想盡辦法巴結我,這難道還不是價值的體現嗎?”吳強據理力爭,很明顯他并不承認范偉的話,“如果不是我的研究有很大的價值和廣闊的未來,又有誰會大動干戈的對一個廢研究那么關注?”
“他們都和支持你研究的鴿派領導們一樣,被利益鬼迷心竅,只知道得到自己的利益而不顧其他,吳叔叔,難道你認為你的研究真正沒有一點副作用嗎?”范偉望著吳強忍不住插嘴道,“你的研究就算你想進行恐怕也不行了,因為經過這次你被抓的事情之后,國家內部其他派別都已經知道了這項研究。就算鴿派仍然肯投資讓你研究下去,也必然會遭到其他派別的阻擾。”
吳強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他望著范偉神色有些黯淡,冷笑道,“看來你們在說服我之前早就已經做了很多工作了。我不知道鴿派那些領導們到底愿意不愿意我繼續研究下去,我只想說,國家如果沒了這項研究真的是非常大的損失。”
“放心吧,國家不會損失什么,我會用其他研究和發明來替換。”范偉開口道,“吳叔叔,其實不管你肯不肯放手,這項研究無疑會被徹底的放棄。我會用其他的項目用來代替,我的研究小組發明了一種激素劑,已經正式獲得鴿派的同意,將用其來換取對你們研究的退出。”
“你,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吳強臉色鐵青,有些憤怒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這里面都是你在搗鬼,范偉啊范偉,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苦心和這項研究真正的初衷和秘密!你這樣貿然把研究給停止,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這怎么能算是侮辱?二叔,范偉是想把你從苦海中救出,回吳家和爺爺一起安享晚年啊。”吳詩堅定的支持著范偉道,“你的研究爺爺開始就是反對的,他是吳家的家主,就連他都不愿意研究這項老祖宗傳下來的秘密,你就不要再堅持下去了。”
“詩詩,你不懂!范偉…你,你也根本不懂!”吳強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似乎有些氣急敗壞道,“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新田一男為什么會抓我嗎?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嗎?哼,如果你僅僅認為R國人看上了我改造人體基因的研究,那就大錯特錯了!”
范偉被吳強這番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意外道,“怎么?難道那新田一男還有其他原因要抓你?”
“當然,這個秘密才是我研究人體基因的最根本原因!”吳強說到這里,看了范偉許久后才咬牙道,“原本這秘密我是堅決不愿意說出口的,可是…可是既然你這么千方百計的阻擾我的研究,那么我也只有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到底是什么秘密?二叔,你,你到底想說什么?”吳詩有些奇怪道,“你怎么越說我越聽不明白了?”
“這件事,也是該告訴你們了。”吳強輕嘆口氣,深深充滿無奈道,“其實,我除了進行這項人體基因改造的研究,還有另一項秘密研究沒有公開。一旦人體基因研究結束,那么另一項研究也會付之東流。”
“什么!!”吳詩驚的連粉嫩的小嘴都合不攏,震撼道,“二叔,你,你是說…除了人體基因研究,還有其他研究??”
“對,人體基因研究只是其中之一。”吳強說到這里,苦笑道,“原本我不會說也不想說,但是范偉你既然為了幫吳詩讓我回吳家而做的如此之絕,我沒辦法,只有告訴你。其實我做的另一項秘密研究,是一種人體腦電波與物體控制的研究,而并非是人體的基因改造。”
“人體…腦電波??”范偉有些哭笑不得,他實在不知道吳強居然背著政府在真正研究這項莫名其妙的研究。“請問吳叔叔,你研究這個有什么用?”
“用腦電波控制物體,殺人與無形之中,是很厲害的發明。其實最主要的,我還是想完成吳家祖先的遺志,想要發現并了解人體腦電波中的秘密。”吳強說到這里,嘆氣道,“在幾百年前的古代,我吳家祖先曾經在行醫中碰見位江湖大俠,他就能用一枚短小的發簪殺人與無形!根據吳家先祖記載,當時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暗器之王,天下之大無人是其對手,笑傲江湖快意恩仇,是當時令人聞風喪膽的一代武俠。他身上的秘密被祖先用簡潔的話語摘要在行記之中,并且一直想要破解這其中的疑問。后來我無疑中找到了這本行記,與意外發現人體基因改造的那本行記一起令我非常感興趣。”
“通過多方調查,和用海量的資料認證,我終于可以確定,這位江湖大俠是用腦電波控制著發簪的行動,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其為什么能隨意的指揮發簪來殺人。”吳強說到這里,看了范偉一眼道,“如果人體基因研究是傷天害理的話,那么這項研究可不算是害人了吧?”
范偉明顯露出了意外和吃驚的神色,可是很快他便有些激動道,“那么這項研究,新田一男是怎么知道的?”
“他并不是很清楚,只不過他曾經很深入的了解過吳家的歷史,并且吳文曾經給他看過吳家祖先的行記手本。”吳強說到這里,淡淡道,“我也覺得很驚訝,新田一男一直在詢問我那位江湖大俠的身份和他的發簪下落,可是別說我只是吳家的子孫,就算是我吳家的祖先也只不過是與那位絕世高手僅有一面之緣,而后便再無相逢之日,當然我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