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月牙兒都不堪忍受,想要停下來,但是身后騎在大馬上的張小強會毫不猶豫用鞭子抽在她的背上,讓她鼓起最后的力氣向前奔跑。
當她近乎虛脫的站在張小強身前,搖搖晃晃的時候,麻木的大腦中,閃現的是難以置信,原本以為自己能跑出五百米就已經很嚇人了,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堅持十公里,還是帶著大量裝備的情況下。
對于月牙兒的吃驚,張小強卻是認為理所當然,進化者與普通人最大的差別并不是個人的能力,而是大幅度提高的體質,哪怕最差的郭飛陳葉都能輕易的殺掉一個班的步兵,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超越常人極限的力量與敏捷,還有比特種老兵還要強大的耐力,若不是怕月牙兒不習慣,張小強會直接讓她跑十五公里。
十公里對于張小強來說只是月牙兒的熱身運動,真正考驗她的還在后面,為了訓練月牙兒,張小強準備了一個班的裝備讓她報廢。
月牙兒的能力在白天要比晚上弱,光線越明看的距離越近,但是也只是相對晚上來說,哪怕再近,也比四倍望遠鏡看得遠,加上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月牙兒的絕對能看清八百米之外的蒼蠅腿,整整一個下午,月牙兒就趴在地上打靶。
五百發5.78毫米機槍彈被月牙兒打了出去,以八八式狙擊步槍的精度,50米的距離可以保證打中一元硬幣大小的目標,熟練的射手甚至可以打斷牙簽,100米的距離上,其散布圓直徑不超過30毫米,可以在200米的距離上確保射中敵人的眼睛,稍經訓練的射手就可以將靶桿逐節打斷,雖然在遠距離上散布有所增大,但在600米內,訓練有素的射手還是可以確保命中敵人頭部,其精度就是與“百步穿楊”相比還要高出許多。
而能承受反作用力的月牙兒在視力的幫助下,在一百發子彈子彈之后,就能保持在七百米的距離槍槍上環,可以說是天才型的狙擊手。
若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絕對能保證成為一名王牌狙擊精英,但是張小強不滿足,他的要求特別苛刻,苛刻到連趙俊都承認表態的地步,他要求月牙兒在七百米的距離,每一顆子彈都要保證空穿,而在八百米狙擊步槍的極限理論射程上,每一顆子彈都要擊中十環之上的紅心。
張小強的苛刻讓月牙兒幾乎昏厥,破天荒的激起了她的反彈,第一次與張小強頂嘴,認為張小強的要求沒有人能辦到,結果張小強用一只老式的五六式步槍向月牙兒證明。
沒有瞄準鏡,沒有槍架,沒有任何能作為輔助的東西,張小強在一千二百米的距離上,連續發射了三個十發彈倉的子彈,三十顆子彈全部空穿,所有的子彈在一個落彈點上層層累加,讓所有觀看的人嗔目結舌。
除了喵喵一副很不以為然的表情,其他人全被張小強的精準嚇到了,而張小強也終于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槍械,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張小強發現,這支步槍的有效射程在一千五百米,而在一千二百米就能擊穿03式步兵頭盔,顯然,有了這只步槍,他能打出巴特雷的射程,要知道,那東西的裝彈只有五法,而且還是栓動,在速度上拍馬不及。
張小強用實際行動讓所有人閉了嘴,月牙兒老老實實的消耗著堆積在她身邊的子彈,張小強為了訓練她,單獨給她準備了三萬發各種子彈。
第一天,月牙兒打出了一千發子彈,第二天打出了一千五百發,第三天,打出了八百發,原因是她的肩頭已經腫起老大一塊,每一次射擊都讓她疼的鉆心,張小強適當的放開了進度,等到全身臭烘烘的月牙兒回到臥室,連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摔倒在地毯上睡了過去。
睡到一半,月牙兒感覺呼吸困難,一雙大手掐在了她的頸子上,月牙兒突然睜眼,綠瑩瑩的雙眼印出張小強猙獰扭曲的面容,看到那熟悉的面容,月牙兒感覺是那么陌生,她只知道,自己要死了,若是新鮮空氣再也不能傳到肺里面的話。
張小強沒有松開大手,而是慢慢加力,月牙兒的臉蛋變得紫青,雙眼翻白,目力所及變得模糊,張小強臉上的猙獰似乎離她越來越遠,恍恍惚惚的,她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全身開始痙攣,括.約肌一松,當即失禁。
突然,張小強放開了雙手,但是月牙兒還是雙眼翻白,胸口并沒有呼吸,張小強倒是有些被嚇住了,連忙捏著月牙兒的鼻子給她做人工呼吸,張小強根本就沒有做過這個,亂吹一氣,還好他的肺活量比以前大了很多,一口氣足夠他用十多秒。
“咳咳咳…”
月牙兒翻白的眼眶終于變回了綠色的瞳孔,她摸著脖子,望著張小強驚駭萬分,張小強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點上了蠟燭,做到了床沿上看著她。
“你剛才的感覺現在還記得么?瀕死的感覺?”
張小強摸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噴出一口青煙,望著月牙兒說道,月牙兒驚恐的點頭,剛才她真的要死了,什么都是空洞的,連她自己都是空洞的,沒有任何情緒,仿佛自己成了旁觀者,在一邊看著張小強殺掉自己。
“很好,記住這種感覺,若是在野外,你想睡覺的時候,你就回想這種感覺,一輩子不要忘記,因為,敵人是不會在最后關頭松手的…。”
張小強說完之后,月牙兒終于明白了張小強的意思,張小強用最殘酷的懲罰教會她如何睡覺,雖然時間短暫,但是牢牢的印在了她的心底,相信,這種感覺會成為她的心里陰影,這一輩子別再想睡個安穩覺。
張小強突然站起身,拎著月牙兒的領口拉了起來,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說道:“你和你的同學不同,你有變成一條狼的潛質,她們這一輩子都是羊,運氣好會被別人養,若是有一天,她們老了,沒了姿色,不是被殺掉節省糧食,就是被趕走自生自滅,因為她們是羊,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沒有能力去捕食。
我現在教你的一切,你都要記住,你要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忘了自己是個學生,你是一名戰士,你是一頭狼,你的武器不是你的姿色,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牙,你的爪,用你的牙和爪撕碎一切窺探你的敵人,現在,你的牙還是乳牙,你的爪沒有鋒口,如可去做?你懂得。”
張小強教育著他的第一個學生,很明顯,張小強沒有教育的天賦,他的意思是,讓月牙兒主動去享受訓練,將訓練當做磨練,但是月牙兒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現在她的爪牙未成,就得付出女人的資本。
張小強松開了月牙兒,心中還是有些爽意,貌似一個強大的戰士即將在自己手中誕生,接著他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月牙兒干凈利落的扯開軍裝,當著他的面脫起衣服,因為這些天的鍛煉,月牙兒的脫得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眨眼將,她就一絲不掛的站在張小強眼前。
“啪…。”
張小強一巴掌拍在月牙兒的小臉上,長相俏麗可愛的月牙兒捂著臉,驚訝的看著張小強。
“我不差女人,我想要女人,什么樣的沒有,就你的同學,比你漂亮的多得是,以后不要用身體當做武器,那只是你的懦弱的表現,狼是不會用皮毛去引誘敵人的…。”
月牙兒點了點頭,眼淚珠子卻滾落了下來,隨后感覺自己的雙腿濕漉漉的,想起剛才的失禁,短時臉皮漲紅,想要蹲下身子,卻被張小強拉住。
張小強讓迷糊的月牙兒做到椅子上,找出一瓶保命丹拿出一顆,讓月牙兒吞服,笨拙的給她腫起的肩膀揉捏,張小強的視力能讓他看清月牙兒身上的每一絲肌膚紋理,但是張小強強忍著欲望,給她活絡筋脈,將身上的淤青推散。
月牙兒咬著牙,忍受著肩頭的痛楚,這是一種異常痛苦的煎熬,每一秒鐘在她心中都是異常漫長的,最終,月牙兒被疼昏了過去。
當月牙兒醒來時,便感到有人用熱毛巾給自己擦身子,月牙兒以為是張小強,便沒有動,心中卻開始恨張小強說一套,做一套,接著她感受到一只柔嫩的手掌挪動著自己的身子,睜眼一看,是照顧喵喵的女孩兒。
不是張小強,讓月牙兒松了一口氣,心中卻又升起一點淡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