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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有傷亡?3/5更

熊貓書庫    末日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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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強用手捂著口鼻,蹲在樹杈上,瞇著眼睛,拼命的舞動鼠王刃將身邊一切燃燒的東西砍到樹下,可這遠遠不夠,身邊的火焰很好清理,三下五除二就差不多,腳下的火焰卻是貼在整個樹身燃燒,燃燒時的焰頭全都向上,火焰的外焰的溫度又最高,張小強差不多就是一只架在烤爐上的鴨子。

  身上的衣服已經出現明火,貼在皮肉上燃燒,張小強沒去管身上衣料燃燒產生的灼燙,他瞇著眼睛在樹上透過濃煙仔細觀察,可惜樹下全是密密麻麻的變異蝦,連一處空地都沒有。

  身上的皮肉被火焰燒灼的吱吱作響,張小強不敢再呆下去,俯身爬到變成炭塊燃燒的樹皮上,抓住發燙的金屬槍身,將獸角槍搖晃了兩下使勁的拔出,拔出的瞬間,張小強再也忍受不住,高高的跳了起來向樹下落去,而他落去的地點駭然是滿地的變異蝦。

  張小強別無選擇,只能向樹下跳開,他已經找出路蝦群最近的安全地帶,唯一要做的就是從蝦群中沖出去,身上的燃燒的火焰迅速爬滿全身,張小強像一個火人一樣跳在空中向地面落去。

  帶著強大的沖勁,張小強身體傾斜,雙腿前伸,在落地的瞬間,踩住了一只大蝦的甲殼上,整只變異蝦像一枚滑板般貼在地上向前飛速滑動,滑動中,張小強按住心中的興奮,盡量控制重心,牢牢地踩著變一下滑動。

  貼在地面的變異蝦在地面上犁出深深地溝槽,撞飛N多的同類,最終嵌在地上永世不得翻身,張小強沒有隨變異蝦一起停下,借著沖勁,他像豹子一樣往前沖去。

  燃燒的張小強是跳著沖鋒的,如同袋鼠一樣,每每跳在變異蝦群中,在大蝦的大螯鉗擊下,飛快的沖出去,張小強在三女眼中創造了了一個奇跡,只見張小強發揮了他最大的速度,在蝦群中,閃電一般的沖刺,幾個呼吸,他居然沖出百米,遠遠打破了世界紀錄,這還是在坎坷不平的路面和N多的變異蝦中。

  在張小強沖出變異蝦群后他沒有停步,只是埋著頭,提著滾燙的獸角槍像只袋鼠一樣向前跳竄著,大腦一片空白,心中只有兩個字眼,跳、跑。

  張小強迎著楊可兒她們跑去,在她們的灼灼視線中,沖過他們的身側繼續跑動,因為心中的渴望,張小強將他多有的極限潛力都發展出來,只剩下跑,不會再有其他,要是沒人阻止,他將一只跑下去,直到被火焰染成灰燼。

  袁意沖了出去,沖出去之前,她向張小強的腿彎甩出了盾牌,旋轉的鋼盾砸到了張小強的腿彎上,張小強失去了平衡,雙手張開,呈大字向地面撲去,瞬間,袁意閃到張小強身邊,鋼刀靈巧的在張小強身上舞動,無數的火星火苗流星散落似地向四周飛去,當張小強重重地摔倒了地面上后,身上燃燒的火焰全都被鋼刀斬盡。

  “老公···你要不要緊···老公···你傷的怎么樣了·····”

  楊可兒沖到張小強身側,扔掉刀盾,撲在張小強身上,抓著張小強的肩膀搖晃,在遠處火光的余暉中,張小強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皮開肉綻中全是一片焦黑,很多的地方還在冒著煙氣。

  “哎呀呀···疼疼·····”

  張小強沖地上猛地蹦了起來,小心的摸著被楊可兒小手搓掉的焦皮,疼的齜牙咧嘴,在三女的目瞪口呆中,張小強像只被燙傷的猴子在地上蹦著,不時的摸摸身上的燙傷燒傷,又不敢用力,疼得不能自已。

  張小強的形象很糟糕,袁意干的很徹底,身上的所有燃燒的衣物全都被除盡,張小強只剩下一條破著幾個大洞的內褲,破開的地方能看到被煙熏的漆黑的屁股,上面還有幾個火燎泡。

  張小強到底還是有些意志力的,跳了幾下就不再跳,將獸角槍插在地面上,隨手將扣在頭上的鋼盔取下來掛在槍柄上,又蹬掉鞋子,光腳站立才感覺好一點,不是他搞怪,只因為鞋子和頭盔都在火焰中燙的能煎雞蛋。

  滿滿一水壺的清水從張小強的頭上淋下,順著背后雙臂的無數燒傷,流過大小腿順著腳踝流到地上,接著張小強接過袁意手中的軍服開始穿戴,也不去管裸露的傷口是否會擦到衣服上引起發炎發腫,隨即,他撿起了身上的槍支裝備戴好,最后將頭盔扣在頭上,扭頭對幾女說道:

  “走吧····我們去和他們匯合·····”

  張小強提著獸角槍光著腳丫子跑在前面,身后跟著三女盯著他的背影小跑著,沒有人說話,她們心中沉甸甸的,張小強在她們眼前越是裝著不在意,他們越能感受到張小強受到的痛苦,她們哪怕離得火堆遠遠的都能感到臉上的刺痛與窒息。

  而張小強卻是相當于在爆發的火山口走了一個來回,除了他的胸口與襠下,全身再也沒有一塊好皮,正是這個男人忍受著火辣的劇痛,在她們面前裝著若無其事,只為了不想讓她們太擔心,卻不知道,傷在他身上,疼在她們心里。

  張小強現在很不爽,身上最大的痛苦不是火辣辣的疼痛,而是他全身上下的麻癢,麻癢已經完全壓過他全身的燒傷辣痛,如果可以選擇,張小強情愿身上的麻癢再次轉化成最開始火辣辣的刺痛,太折磨人了,還不如純粹的痛楚來的痛快。

  這種感覺張小強以前試過很多次,本以為他已經有了免疫力,只要受了傷他就能在麻癢中自愈,每次對他產生的沖擊越來越低,除了傷口附近有些癢的難受之外,其他地方都不會有任何不適,這次不同,全身上下都在癢,不管是前胸還是后背,不管是頭臉還是腳底板,甚至包括了他的襠下。

  而襠下又是最折磨他的,很癢,灰常滴癢,又不好意思當著幾個女人的面去猥瑣的撓褲襠,只能埋頭走前面,齜牙咧嘴的忍受。

  張小強越走越快,隨著氣血的運行,麻癢似在加劇,身上越癢,他走得越快,走得越快身上越癢,到最后張小強的身上居然沒有一個地方不癢,連腳趾縫都開始癢了起來,沒有辦法,張小強自我安慰,還好菊花不癢。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腦子,他就覺得都些不對,貌似之前他都是在想,還好,哪里哪里不癢,然后那個地方就開始癢,隨后他又在想哪里哪里不癢,于是成了現在無一處不癢。

  前方跑來一群人,打頭的正是黃泉,看著黃泉和他身后的民兵,張小強將身上的麻癢忘在一邊,當即就問道:

  “那邊怎么回事兒?一點奪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么?”

  黃泉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在他身邊的幾個搜索中隊隊員也低下了頭,沉默中,張小強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幾個隊員臉上和上半身軍服上全都濺滿了血點,密集的血點似在近距離噴射時濺去的。

  “有人傷亡了?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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