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從來都認為喵喵是一只百分百的正太,而喵喵一貫的表現也在張小強闡明,她就是一只正太,調皮,野性,神出鬼沒,還有臟的一塌糊涂,這不就是他小時候么。
在張小強心中,喵喵占了很大的比重,不知道比許夢竹要高到哪里去,他一直想讓喵喵接他的班,成為一名合格的領導人,她將帶著張小強的屬下繼續去與喪尸戰斗,張小強是不愿意讓自己的后代去成為什么救世主的,太累,享受在我,送死你去,這是他的座右銘,只不過在這末世,一切的一切都在逼迫他成為一個強勢的人物。
顯然,喵喵是女孩兒幾個女人都知道,只有張小強不知道,或許那些女人都認為張小強知道,又或與許夢竹交代喵喵不讓張小強知道,這就造成了張小強這輩子最大的烏龍,他想培養一位女性的繼承者。
“不給···你個小孩子家家的玩兒什么槍啊?上次我還沒收拾你呢,我老公變成這樣可全是為了你,你說,你用什么賠我?”
楊可兒顯然不買喵喵的帳,乘著自己比喵喵大,就開始教訓起喵喵起來。
“什么嘛···你也就比我大兩歲,我都十三歲了,不就是個子比你矮點么?我會長起來滴,賠你?我為什么要賠你?等我長大了,我也嫁給他,那不就是我老公了?我的老公又關你什么事兒?”
楊可兒聽到喵喵的狡辯,成了被激怒的小母貓,她一把拎住喵喵的耳朵低聲吼道:
“好你個喵喵,不賠我就算了,你還打起我老公的主意,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惹惱我,我就讓我老公娶你媽媽,讓你喊我大娘······”
喵喵還沒到情竇初開的年紀,老公只是一個名詞,同樣,張小強娶不娶她媽媽也是如此,對她來說,爸爸只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過年的時候,睡在媽媽房里兩個星期,除此之外,她不認為爸爸還有什么另外的意思。
“那··那你老公變成了我爸爸,我是不是···還是不用賠給你?因為他已經是我爸爸了?”
楊可兒被打擊到了,她沮喪了,貌似怎么算,喵喵都不吃虧?
“楊可兒,目標出現,S2型喪尸一只,在你右前方,注意···目標接近····”
對講機傳來張小強的警報,楊可兒與喵喵都不在鬧騰,她們一起尋找著躲在尸群中的S2型喪尸。
在密集的尸群中,離阻擊防線百多米的一個角落里,一只身材矮小的S2喪尸正快速接近防線,尸群中,它的速度快不起來,卻也慢不到哪里去,低階喪尸對高位喪尸有一種天生的畏懼,在尸群中,S2出現的地方總是會有一個小小的空擋,那是普通喪尸在躲避。
S2在尸群中快速移動,它始終藏在普通喪尸的身后慢慢向前,不時有喪尸被飛來的大口徑子彈擊中粉碎,每到這時,S2型總是閃進尸群最密集處,減少自己中彈的幾率,這種天生的本能讓它在這混戰中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暢快。
就在它閃了出來向另一只喪尸身后躲去,發著低沉呼嘯聲的殘影穿進它的胸口,它也被那突然而來的巨力沖的倒飛了出去撞到一片喪尸身前。
那是一支高速飛行的弩箭,弩箭在射穿它胸口的同時,‘蓬’地一下爆開,鮮紅色的染料將它與身邊的喪尸染成一片鮮紅,一片密集的彈雨降臨在所有被染料染紅的區域,密集的大口徑子彈將這一片所有的喪尸全部撕碎,哪怕是S2型喪尸也不意外,楊可兒的巨力讓她無視后坐力,平穩的槍口讓她的彈著點始終集中在一個點上。
張小強松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小型滑輪組狙擊弩,那只染色弩箭是他射出的,S2型喪尸就算用普通子彈擊中要害也很難一下打死,除非是重機槍彈或其他的大口徑子彈,這次,他與楊可兒的配合顯然是很成功的,至少張小強感覺自己還不完全是一個廢人。
汽渡公司這一塊只有一只2型喪尸,S2被解決之后,剩下的就是收尾工作,最后一只喪尸倒下了,歡呼聲沖破云霄,是那些臨時隊員與那些做后勤的女人們在歡呼,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奇跡,他們只憑著半百之數就將數千的喪尸消滅,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相比那些人的狂熱,老隊員們是平淡的,幾萬幾十萬的尸海他們不止一次的經歷過,這幾千喪尸的小場面還真讓他們雞情不起來,他們紛紛背上槍支,換過王樂加工的鋼質長矛走進尸橫遍野的戰場,捅死尚在掙扎的半死喪尸,將死掉的喪尸堆成無數的尸堆,澆上汽油,準備焚尸。
醫生卻帶著兩個臨時保鏢,云叔與芋頭在喪尸中間翻檢,數千具素材讓這位邋遢的醫生興奮不已,他低頭檢查可能用得著的素材,那該死的頭發不止一次的擋住他的眼鏡,最后一聲厭煩了頭發的干擾,搶過芋頭插在腰間的軍刺,刷刷幾下,他的拖把頭變成狗啃一般的毛光頭。
滿地烏黑中一片鮮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眼看到被打成蜂窩的S2。
“那個誰··芋什么玩意兒,快去··快去把我車上的氮氣罐子搬下來······”
醫生很激動,他對2型喪尸聞名已久,不止一次的詢問那些見過的隊員,他對2型喪尸的了解甚至已經超過了那些粗心的隊員們,所以他一眼認出那只像馬猴一樣的D2。
“支書··我叫俞龍··他們叫我芋·····”
“我管你叫什么玩意兒,還不快去,要是等到它變質,老子要把你切片······”
醫生的威脅很有效果,還未等話說完,芋頭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抓著步槍沖向了醫生的實驗室,醫生卻低著頭仔細的檢查著S2身上每一處地方,眼神中閃現著一絲迷離,就如見到他最心愛的女人,帶著膠皮手套的雙手輕柔的在被顏料染色的尸體上撫摸著,嘴里還在嘀咕著;
“多美的線條啊,多好的手感啊,多么?媽·的,那個畜生做的,居然打成這樣·······”
醫生在死掉的S2面前綿綿低語,站在他身邊警戒的云叔,身上的雞皮疙瘩掉的是一茬接一茬,他在后悔,為什么去般那沉重鋼罐子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