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兒被猛地拖到了張小強的懷中,張小強低頭在她身上嗅著,用她身上的女性氣息來刺激他的感官,粗大有力的雙手像揉捏面團一樣揉捏著她,小女孩兒被柔的疼痛難當,卻不敢出聲,只是咬著牙等著他將所有的精力發泄到自己身上。
“啪·········”一聲清脆的槍聲在二層響起,突然而來的槍聲讓其他正在睡覺的隊員們跳了起來,抄起步槍來開槍栓就開始戒備。
這槍聲也喚醒了張小強,他將倒在懷中的小女孩兒一把推開,抽出了NP22就起身向二層跑去,跌坐在地上的張小蝶望著張小強跑開的背影,眼中的神色異常復雜,她已經做好了被張小強侵犯的準備,甚至已經完全認命,可張小強在最后的關頭扔開了她。
這讓她的心中五味陳雜,有時候女人就是如此,張小強想要她,她想拒絕,張小強丟開了她,她心中沒有慶幸,反而微微發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感慨,女人始終是感性的。
“怎么回事?是誰開了槍?”
握著手槍的張小強擠開擋在前面的隊員開口問道,在他前面,二層和昨夜他下去時沒什么兩樣,兩具尸體依舊倒在那兒無人問津,剩下的女人除了少數之外,其他人依舊赤身裸體,地面上還是那些骯臟的污穢與變干發黑的血跡。
“是我········”說話的是黃泉,他挺直著身子,身上的軍服雖然與別人一樣沾滿了血跡和灰塵,卻穿出了與別人不一樣的嚴謹,他的左著夾板吊在了胸口,右手握著一支M1911A1手槍。
在他身邊跪著四個男人,其中有三個隊員,一個原島上的男人,他們都沒有穿褲子,就這么伸著兩條光溜溜的大毛腿跪在地上垂著腦袋。
“怎么回事?自己兄弟為什么這么對待?”張小強很不滿,這些都是與他戰斗到最后一刻的弟兄,也不能這么作踐。
“蟑螂哥···我不拿部隊的紀律出來說事兒,我就拿基地的規矩吧,基地里明確規定,戰斗隊員找女人的需要女人自愿,并得到基地承認之后,他們才能同居,若發生強迫,基地會按照章程從重處罰,這幾個都是半夜跑上來的,他們自己做了什么事兒你問他們,看看他們自己怎么說?”
黃泉面對張小強的責問不卑不亢,他理直氣壯的用基地的規矩來說事兒,其他圍觀的隊員聽到那些規矩后,臉上沒了對黃泉的憤恨,開始對那幾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同袍擔憂起來,張小強是一個看重規矩,遵守規矩的人,而且張小強不止一次的將那些不守規矩的人給喂了喪尸,想到這里,其他的人心里都有些發緊。
“他們什么時候溜上來的?有多少受害者?”
黃泉的話讓張小強無以言語,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得守規矩,不然就不好去管理別人,自己都不守規矩,還能指望別人守規矩?
“我上來時他們已經QJ了十多人,其中一個特別惡劣,致使一個受害人鎖骨骨折,并被他們咬掉XXX,現在已經昏迷,我讓他們停止,他們還和我紅眼,想要反抗,我不得不鳴槍,才制住他們。”
聽到黃泉這么說,其他的隊員收起了他們的同情眼光,望著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家伙神色不善,在眼中射出的情緒除了帶著些許嘲諷與幸災樂禍之外,更多的是嫉妒,一夜的苦戰,一夜的辛苦,他們一樣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們同樣需要發泄,只為了他們遵守手基地的規矩,他們明知道二層有女人,他們卻不敢上來。
憑什么?他們守規矩的什么都不能做,那么不守規矩的卻能享受,隊員們的同仇敵愾在瞬間被打破,他們被一分為二,一部分是等著張小強做出決定為他們出氣的隊員,一部分時等著被處罰的隊員,冷漠與對立在這個時候悄然形成。
張小強同樣注意到了其他的隊員們所露出的憤怒情緒,這讓他難辦起來,說實話,他對這些女人曾經遭受過什么很有些不以為然,這些女人不被他接受,就因為這些女人在男人拼命的時候,卻在自己窩里自相殘殺,她們做的這些事兒讓張小強對她們深深地厭惡。
既然如此,張小強不想因為女人的問題對那些隊員們苛責,他知道這些隊員們做了什么,二層里只有女人,他們沒有穿褲子,做了什么,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可是規矩是他自己訂的,其他的隊員又對那些人起了憤恨之心,這就不得不讓他拿出一個決定。
“蟑螂哥····弟兄們···是···是我鬼迷心竅,我是畜生,殺了我吧,我也想不到,自己做出了這些事兒,都是我自己精·蟲上腦,蟑螂哥···你把我立規矩吧······”
一個跪倒的隊員望到他的同袍們眼中鄙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犯了眾怒,要想平息就得用他的項上人頭,干脆,他決定光棍點,就當昨天夜里他已經死了。
他的話被其他人聽到,人們沒有對他的話產生新的情緒,他們同樣需要發泄,不能在女人身上發泄,就得尋找一個新的發泄途徑,鮮血,未嘗不可。
“黃泉····你怎么看·····”張小強不想殺戮這些隊員,他昨天夜里與他們生死與共,在他最絕望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放棄,沒有后悔,愿意跟著他死戰到底,他舍不得·····
“有規矩···就照規矩來····QJ者···殺····”
黃泉恢復了他作為一名軍人時的冷血作風,在他眼中只有紀律,沒有其他,特別是在戰場,就得用重刑。
張小強很糾結,黃泉殺人無數,身上泛著一股鐵血殺意,而這一刻黃泉身上的殺意已經如同實質,他是真的動了殺心,因為他同樣需要發泄。
“他做了沒有?”張小強指著那個至始至終將腦袋埋在地上不敢多看一眼的男人,是那個原島民,其他的隊員身上上半身倒是還穿著衣服,倒是他全身赤裸,一條黑泥鰍被他緊緊夾在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