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人還是很能干的。”看到幾個便衣警察混進個帶頭鬧事的人給悄無聲息地帶走,張楚凌不由點頭夸獎道。
“大哥,你就不用笑話我了。你沒有到來之前,他們還不是一個個地站在那里束手無策,要不是你的指點,還不知道事情會惡劣到什么地步呢。”陳志華雖然也對市刑警隊的表現比較滿意,卻不敢在張楚凌面前居功。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張楚凌微笑著問道。
“接下來當然還得麻煩大哥你了。”陳志華自信滿滿地說道:“所有的專家和教授已然在軍區那邊等著你了,器械和藥材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全部準備好了,萬事俱備,只差你這陣東風了。”
“原來張先生還是醫學專家啊?”一旁的小武本來一聲不吭的,認真地聽著兩個人的談話,此時聽到陳志華的話,他忍不住驚訝出聲。
“怎么了,小武你有什么問題么?”陳志華聽到自己秘書的驚呼,他訝異地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秘書平時很穩重的一個人啊,怎么今天一再失態呢。
被陳志華一瞪,小武慌忙低下頭,紅著臉說道:“沒…沒什么。”
張楚凌看了小武一眼,然后才對陳志華說道:“病人那邊我應該可以解決的,不過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要想找出事情的元兇,你必須查出第一起瘟疫病例是在哪里生的,所有的瘟疫病人又有什么共同生活特征。”
“你的意思是說,瘟疫也是人為地?”聽到張楚凌的話,陳志華也失聲驚呼起來,而剛剛平靜下來的小武更是嘴巴微張,他害怕被陳志華現自己地失態,又慌忙用手遮掩了自己的嘴巴,只是他眼中的神色無不說明了他此時的驚訝。
“難道你真的認為瘟疫病例那么厲害,還能分得清漢人和少數民族?”張楚凌瞪了陳志華一眼,輕飄飄地問道。
聽到張楚凌地話。陳志華一張老臉脹得通紅。憋了半天他才沉聲道:“我不是沒有過這種疑惑。只是后來看到所有地患人無一不是漢人。所有疑心漸去。”
“你放心好了。現在事情都被你點明了。要是還不能抓出背后地兇手。我也就不用坐在這個位置上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陳志華肅穆道。
張楚凌在小武地帶領下前往軍區時。嶺西賓館總統套房中地兩個人卻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因為剛剛還盤旋在他們頭頂地軍用直升飛機已然離去。而底下那些暴亂地人群似乎也漸漸地安靜下來。一個個叫嚷著要回家吃午飯。居然短短地幾分鐘內就走了一大半。
“藤本先生。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這是怎么回事?”中年人算是徹底迷茫了。要是說直升飛機地離去還能夠用陳志華地妥協和害怕來解釋。那底下那些離去地人呢。現在自己地目地還沒達到他們就離去了。這不是一場鬧劇么?
山羊胡地臉色早就變得鐵青。在看到直升機離去地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事情地不妙。讓他沒想到地是。短短地幾分鐘內。自己控制地那些寨主居然一個個都沒了回音。要知道為了這次地活動。他可是拿了足足十萬美金打那些九溝十八寨地管事人啊。怎么突然間那些人就消失無蹤了呢。
山羊胡氣憤地撥打著自己聯系簿上地電話。當他撥打完二十幾個電話后卻沒有得到一個回音時。他也意識到了事情地不妙。
“陳君,你不是說公安部完全在你們的掌控之中么,怎么現在公安部有了那么大地舉動,你卻坐在這里絲毫不知呢?”山羊胡冷冷地看了眼前的中年人一眼,嘲諷道。
中年人聞言臉色一變,他立即撥出了一個電話。
“什么,王黑子十五分鐘前出去了一趟現在還沒回來?”中年人聽到自己唯一沒能夠控制地那顆棋子生了意外后,他不由暴喝道:“廢物,為什么不好好地監控他的行動,而且也不早點通知我一聲。”
狠狠地掛掉電話后,中年人不由有點沮喪,他沒想到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結果卻夠貴一窺,不由頹然問山羊胡道:“藤本先生,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這些少數民族地團體意識不是很強么,你讓你們的人放出風聲,就說他們地頭被抓了,你說到時候這些人會是什么反應呢?”山羊胡沉吟了半響后,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說道。
中年人聞言眼睛一亮,立即想到了山羊胡的建議絕對是一個好主意,要是底下那些鬧事的人知道他們的頭領被抓后,矛盾肯定會更加激烈的,到那時陳志華豈不是走投無路了么?
半個小時后,中年人的 次變得沮喪起來,而山羊胡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一般,情越來越玄乎,就在他們剛剛放出風聲說九溝十八寨的人被抓時,外面卻傳來了九溝十八寨的領認罪的事情,說他們之所以教唆大家暴動,完全是因為他們收到了大筆的金錢。
在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后,原本那些還在街上游行示威的人立即不干了,一個個地把標語往地上一扔,徑直回家休息去了,更有激動的群眾當場就要沖進那些領的家中砸東西,還好被警察給制止了。
“藤本先生,事情越來越不妙了啊,我們該怎么辦?”眼看自己這邊節節敗退,中年人有點坐不住了,在兩個小時前,他還對山羊胡抱有敬畏之心,認為沒有這個山羊胡解決不了的事情,可是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內,他親眼看到山羊胡一招接著一招地敗在陳志華的手中,他有點害怕了。
“那個陳志華以前也不見有這么厲害啊,怎么他突然間就威了,是不是他背后有高人指點呢?”山羊胡看到中年人現在對自己明顯地不信任了,他不由吶吶地說道。他可是非常清楚中國人的自私心理的,要是自己有用的話,對方會把自己當座上賓,要是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自己說不定在中年人的眼中連一條狗都不如。
“我一直都說陳志華是一只老狐貍了,是你自己太輕敵。再說了,即使他身后真的有高人指點,那也是你承認自己不如人?”中年人聽出了山羊胡的心虛之詞,不由冷笑道。
“陳君,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么,我們現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要是讓陳志華現這件事背后有你的份,你猜他會怎么對付你?”山羊胡一再被中年人的言語咄咄相逼,他忍不住冒火道。
中年人聞言一愣,半響后他才忐忑地問道:“那些病毒源的事情應該不會被現吧?”
山羊胡冷笑一聲,卻是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摔門走出了房間。
軍區醫院中,一大群專家圍著一個瘟疫病人討論不休,張楚凌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直接指揮著三個剛參加工作一年的年輕醫生開始動手術。
“胡鬧,這幾個人都是實習醫生,還沒有足夠的臨床經驗,怎么能夠讓他們走上手術臺呢。”看到張楚凌一聲不吭地就把病人和幾個年輕人給弄進了手術室,外面的一群專家傻了眼。
“簡直就是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哪有這樣不負責任的醫生。”
“這個人是哪里冒出來的,不會是不懂裝懂吧?”
外面的專家依舊在議論紛紛,可惜的是他們卻拿張楚凌沒有半點辦法,人家可是拿著省委的證明進醫院的,連院長都要對人家點頭哈腰的,何況是他們這群沒有任何實權的專家。
兩個小時后,急救室的門再次打開,幾個年輕的醫生滿頭大汗地推著病人走了出來,外面那些等了兩個小時的專家立即一涌而上。
他們正準備嘲諷張楚凌和幾個年輕醫生幾句,說他們不知天高地厚,誰知道當他們的眼光落到病人的臉上時,他們一下子就眼鏡掉落一地,連張開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怎么就治好了呢?”其中一個看起來足有六十歲的老專家結結巴巴地問道,也難怪他如此激動,自己在醫學界都研究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現這種奇怪的病例,他可以自豪地告訴大家,他熟知當前世界上所有的病例,也確認這一次現的病例以目前的醫學水平根本就醫治不了,可是事實卻給了他沉重一擊,自己認為醫治不好的病例,居然被幾個年輕人給治好了。
“快,快告訴我,這是怎么醫好的。”激動過后,老專家眼中閃過一道炙熱的光芒,他拉著其中一個年輕醫生的手問道,他清楚地記得,這個年輕醫生是自己學生的學生,曾經還請教過自己一次問題。
“王教授,具體的道理我們也不是很明白,因為我們只管動手,全是這位先生在一邊指揮的。”年輕醫生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激動地回答道。剛剛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他可是緊張得半死,連自己老師的老師都斷定無法醫治的疾病卻讓自己來醫治,萬一病人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自己豈不是完蛋了,可是現在看到外面一大群人看向自己時激動的目光,這位年輕醫生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滿臉佩服地看了張楚凌一眼,青年人很是平靜地對自己老師的老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