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過日子吧,別整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張楚凌有動手毆打刀疤,而是扔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不是張楚凌不想毆打刀疤,他幾乎可以肯定刀疤這些年來沒少干壞事,光是看他身邊的那些不良少女就能知道一些端倪,可是在飆車贏了刀疤后,張楚凌突然有點興趣怏然的感覺,只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直到張楚凌走出老遠,刀疤才從愣中清醒過來,看著張楚凌遠去的背影,回味著他臨走前的一句話,他轉身問身后的眾小弟道:“誰知道他的底子?”
“吳哥,管他是什么人,不就一個車技厲害的小白臉么,我們抄家伙直接做了他就是。”一個腦子缺根筋的家伙并沒有領悟明白刀疤的意圖,在一邊叫囂道。
迎接他的是“啪”地一聲脆響,刀疤狠狠地瞪了這個人一眼,才說道:“廢物,誰說要揍他了,咱們輸場不輸人,我是想拜他為師來著。”
聽到刀疤的人,底下眾人終于知道了他的意思,不由一齊松了口氣,有聰明的立即出聲道:“吳哥,這人不是替江璇出場的么,江璇肯定認識他的。我們只要打江璇的電話問一聲就好了。”
刀疤聞言一愣,贊賞地看了自己的小弟一眼,立即撥通了江璇的電話。
江璇此時正坐在自己家中生悶氣呢,想到張楚凌在外面跟人飆車,而自己卻跟金絲雀一般被關在家中,她就有種抓狂的感覺,一邊狠狠地捏著手中的抱抱熊,一邊低聲謾罵著“捏死你,捏死你”,腦海中想的卻是張楚凌的相貌。
“喂,你好,江小姐是吧,我是吳哥啊,你還記得我么?”電話接通后,刀疤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你啊,我師父呢,你把他怎么樣了?”江璇剛聽到電話響時,還以為是張楚凌打來的電話呢,她迫不及待的接通電話后,聽到地卻是刀疤的聲音,驚慌之下她都忘記了張楚凌的厲害。
“江小姐這句話玩笑開大了。我們怎么敢把你師傅怎么樣呢。要是他現在還在我們身邊。我們恨不得把他奉為座上賓呢。”刀疤地語氣中處處透露著恭維。
聽到刀疤這句話。江璇才放下心來。同時也從刀疤地話中得知張楚凌已然離開了吐露港公路。她下意思地松了口氣。只是她很納悶刀疤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不由靜靜地等著對方說明來意。
“江小姐。我可以冒昧地問一下你師傅地名字和身份么?”刀疤見江璇突然沒了聲音。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么。難道你想找他麻煩不成。想從我這里套消息。門都沒有。”江璇一聽到刀疤打聽張楚凌地消息。心中立即警惕起來。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哪能呢。”刀疤聞言表情一滯。他苦笑道:“事情是這樣地。剛才我跟你師傅飆車時。他出神入化地車技深深地征服了我。我想拜他為師…”
生怕江璇不相信自己地話。刀疤地話說了一大筐。把賽車地情形反復說了三遍給江璇聽。聽得江璇在電話這頭心花怒放。見刀疤每次描述地情況都沒有差別。而且對方在電話中自始至終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地。江璇算是徹底相信了刀疤地話。
“要想拜我師父為師,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他是警察,你卻是飛車黨,你也知道警察是最痛恨飛車黨的,而且我地師姑還是交警呢。”得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消息后,江璇才得意洋洋地告訴了刀疤張楚凌地身份。
“啊…”一聽說張楚凌居然是警察,而且他還有個妹妹是交警,刀疤立即傻眼了,老天,這不是在玩我么?
“立即給我查查警隊中有沒有這個人,剛才江璇說這個人是警察,我懷疑是在耍我,要是警隊中真有這么一個人的話,那他怎么不直接拿警察的身份恐嚇我,反而用飆車的方式解決問題呢?”掛掉江璇的電話后,在大家疑問的注視下,刀疤沉聲吩咐道。
“吳哥,不用查了,我想起來了,警隊中地確有這么一個人。”刀疤的話剛一落音,人群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刀疤回頭一看,卻是自己地損友,先前開著黑色寶馬跟自己一同飆車的黑狗。
“哦,你知道他是警察怎么不早點說,萬一那小子今天給我們設套地話,我們豈不完了?”聽到黑狗的話,刀疤不由怒罵道,雖然他們這些公子爺天不怕地不怕地 也拿他們無可奈何,可是警察要是真的純心跟他們他們心中添堵,至少他們在家中面前那一關就過不去。
對于黑狗的話,刀疤還是相信的,他們這些人當中,黑狗算得上是警察世家,不但有一個當警司的爺爺,還有一個當督察的父親,而且黑狗的哥哥也是飛虎隊的一名小隊長,相較而言,黑狗在那個家中就有點另類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黑狗的存在,他們每次飆車時都能夠躲過警方的盤點。
“吳哥,不是我不想說啊,只是一時沒想起來而已。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轄區的,而是深水警署的,而且他突然開車一輛破摩托車出來,我哪能聯想到他警察的身份啊?”黑狗聞言苦著一張臉說道:“雖然你們都不認識他,但是我說起他的名字的話,你們肯定都知道的,他就是級機構的張楚凌。”
黑狗的話剛一落音,人群中立即一陣騷動。
“什么,他就是槍霸?看起來果然很酷,很有型。”一個光頭雙眼放光的喊道,臉上盡是崇拜神色。
“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斷頭案不就是他偵破的么,真沒想到他如此帥氣年輕呢。”一個漂亮性感女孩眼中媚得都快滴出水來,嘴中夢囈道。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是總督察啊,警隊中最年輕的總督察,而且看他的上升趨勢,很有可能就要變成警司呢。”黑狗不無郁悶地說道,自己父親都快五十的人了,才堪堪坐上總督察的位置,而張楚凌才剛剛三十歲就當了總督察,整整比別人少奮斗了二十年啊。
聽到身邊的一去人嘰嘰喳喳的,刀疤心中盡是疑惑,現在他幾乎確認了張楚凌的警察身份,只是張楚凌今天為什么會采取飆車的方式跟自己解決爭端呢,這里面委實透著詭異啊。
張楚凌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隨行而為給刀疤造成了多大的困擾,此時的他正坐在自己的電腦面前,熟練地敲打著鍵盤,電腦屏幕上面,是陳志華給他過來的郵件。
看到郵件中接近兩萬字的病癥描述,張楚凌不由揉了揉額頭,什么病癥有這么復雜么?
不過當張楚凌看完所有的郵件內容后,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些所謂的專家!”原來那些郵件中并非純粹的病癥描述,而是附了很多圖片,以及一些專家的意見。
張楚凌只是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了劉俊熙給自己弄這么多專家意見過來的原因,想必他是擔心自己一個人看問題不全面,多弄一些專家的意見過來供自己參考,好讓自己能夠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吧。
只是這些所謂專家的意見的確讓張楚凌不敢恭維,一共二十七個專家,居然就分成了五個群體,得出了五種完全不同的結論,而且都還都像模像樣地列出了很多證據。
“這是看病,又不是做學問,也不知道這些專家弄出這么大的陣仗有什么用,顯示他們的博學么?”張楚凌冷笑一聲,他再次翻看資料的時候,直接跳過了這些專家的意見,而是直接觀看那些瘟疫病人的圖片。
“奧波萊病毒?”張楚凌仔細地盯著那些圖片看了幾秒鐘后,他的腦海中終于浮現出一個詞匯,記憶中這種病毒似乎是一種生物病毒,而且是某個小國的試驗品,當時那本學術雜志上并沒有說這種病毒流傳到了實驗室外,怎么現在又會生這種事情呢?
不過僅僅從圖片看到的特征,張楚凌并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判斷,因為中了奧波萊病毒的患者,出了面部會有各種不良癥狀出現后,還會有各種隱性生理病癥出現,張楚凌必須到現場觀察了才能得出結論。而且要想治愈這種患者,也必須從這些患者身上抽取一些健康的細胞,融合培養液后才行。
“看來自己得去一趟大陸了,不然的話胖華這次肯定會遇到大麻煩。”張楚凌意識到這種病毒極有可能是奧波萊病毒后,他心中有了決斷,拿起手機撥通了陳志華的電話。
“大哥,你研究得怎么樣了?”陳志華在給張楚凌出了郵件后,就一直在等著張楚凌的電話,所以電話剛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要知道奧波萊病毒這兩天突然厲害起來,傳染的度是以前的好幾倍,這由不得他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