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君,房間里面的兩個老家伙怎么處理啊?”關押張父和吳嬸的房屋外面,一個留著一小撮山羊胡的青年恭敬地問另外一個青年道。
“這個老家伙身手不簡單,而且看他們有恃無恐的樣子,不像是一般游客,我們還是先等等吧,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說話的青年著上身,背上一條青狼若隱若現。
“真田君,既然我們怕惹麻煩,直接把這兩個老家伙放掉不就好了么,何必還把他們關押在這里,這樣不但得讓我們看管,還得提心吊膽地怕有人過來找我們麻煩。”山羊胡聽到有紋身青年的話后很是不解。
紋身青年聞言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那個老頭打傷了藤野君、山菊君等人,怎么可以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他們呢,要是他們的靠山硬的話我們就認栽了,要是他們沒什么依靠的話,他們就自認倒霉吧。”
山羊胡大概是攝于紋身青年的威懾,他卻是沒有敢繼續質問了,只是有點擔心地看向路口的方向,直覺讓他感覺到不安。
時間一點一滴地消失,山羊胡和紋身青年始終沒有聽到警方有什么行動,也沒有看到街上有什么異常,他們便準備走進關押張父和吳嬸的房屋,對兩個人進行凌辱。
“喂,你們好,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張照片上的兩位老人啊?”就在紋身青年和山羊胡轉身的剎那,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日文聽起來很是晦澀,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音,好像初學者一樣。
紋身青年轉身一看,現自己身邊突然多了兩個艷麗絕倫的女孩,而且女孩子身上的風情不是日本女孩所能擁有的,他的臉上不由浮現了玩味的笑容。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來自韓國還是中國?”紋身青年很是親切地問道,一雙眼睛卻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兩個女孩的身材。
可惜地是。他的詢問注定了是徒勞的,因為他現自己提問后,兩個女孩臉上都呈現了迷惘的神色。
山羊胡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女孩手中的照片一眼,當他現照片上的兩位老人居然是自己關押在房屋中地兩位老人時,他的臉色不自然地變化了一下,同時心虛地看了一眼房屋的方向。然后退到了紋身青年的后面。
紋身青年很快就判斷出兩個女孩不懂日文。就在他想說兩句韓文試探一下兩位女孩地來歷時。其中一個女孩卻突然把手搭到了他地肩上。他驚愕地看著女孩。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時。就感覺到自己地胳膊一痛。緊接著整條胳膊都作廢了。
“菲菲姐。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我再去制服另外一個人。我想爸和吳嬸肯定就在這里地。”其中一個女孩朝正拿著照片不知所措地女孩說了一句。然后把被自己卸掉了兩條胳膊地紋身青年推到了向菲身邊。
這兩個突然出現地女孩正是向菲和張若男。她們已經沿著國際通問了將近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中。她們甚至學會了幾句簡單地日文。可是她們卻始終沒有問出張父和吳嬸地下落。這讓兩個人都有點泄氣。
剛才向菲在問紋身青年話時。張若男卻站在向菲地后面觀察著紋身青年和山羊胡青年地表情。出于職業地敏感。讓她很快就現了山羊胡地異常表情。從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紋身青年和山羊胡青年都給制服了。
向菲知道張若男地身手經過張楚凌調教后早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擬地了。看到張若男突然制服兩個青年。她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擔心張若男判斷失誤而已。
當向菲和張若男兩個人一起推開房門時。現張父和吳嬸都被綁在屋中。她們立時把紋身青年和山羊胡青年往地上一推。然后立即朝兩位老人撲去。心疼地替兩位老人解開了繩索。
張父和吳嬸意外地看到張若男和向菲出現在這里,本來已經快絕望的兩位老人同時臉色一震,眼眶也濕潤起來。
“若男,快。制止那個混混,他在打電話求外援,她們有很多人的。”張父正在活動手腳以活絡血脈呢,突然間眼睛掃到紋身青年居然用腳在打電話,他立即出聲提醒張若男道。
張若男看到張父和吳嬸綁了那么長時間,一時間都站不起來,她和向菲正在幫忙兩位老人按摩和做運動呢,突然間聽到張父地提醒,她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僅僅是把紋身青年和山羊胡給卸掉了胳膊。卻沒有使這兩人徹底失去行動能力。她聞言一個箭步沖到紋身青年身邊,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紋身青年被張若男給踹得吐血后。他反而臉上露出了微笑,同時大聲喊道,可惜的是,他說的是日語,張若男等人根本就聽不懂,所以注定了他的得意之情是徒勞的。
“若男,我們快點走吧,趕緊通知你大哥一聲,免得被這個混混的同伙給找到了。”張父雖然知道張若男身手不錯,卻很少見女兒打架,他自然少了幾分自信,見到紋身青年的電話已然撥打出去,他焦急地說道。
張若男聞言點了點頭,立即撥響了張楚凌的電話,告知了張楚凌自己現在所在地方位,然后才慌忙招呼向菲,兩個人分別扶著張父和吳嬸走出了房屋。
張楚凌聽到張若男已然找到張父,并跟人生了沖突后,他立即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也顧不得酒井櫻子在身后大呼小叫的,他立即打車朝張若男報的位置奔去。
而酒井櫻子則一邊給父親打電話,一邊開車尾隨著張楚凌的出租車,心中對張楚凌卻是埋怨不已。
淺草寺本來就在臺東區,離張若男所報的位置并不遠,所以五分鐘時間不到,張楚凌就趕到了張若男所在的位置,張楚凌趕到時,張若男和向菲正扶著兩位老人站在路口東張西望的,直到張楚凌從出租車中探出頭來,她們才同時松了一口氣。
“阿凌,對不起,爸給你們惹麻煩了。”看到張楚凌滿臉擔憂地神色,張父面現赧然之色,他出生道歉道。
“爸,沒事,應該是我們不對。我們沒有體諒您的迫切心情,光顧著玩了,沒有陪您老人家出來尋找媽的舊居。”張楚凌見張父那么大一把年紀了還朝自己道歉,他心中有點過意不去,張若男和向菲聽到張楚凌地話后也慌忙附和。
見兒女們并沒有怪罪自己,反而一個勁地替自己考慮,張父地心情舒暢了很多,同時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在張楚凌地詢問之下,他把自己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
張楚凌聽得直皺眉頭,因為張父此時有一個眼眶被人打黑了,兩邊的臉頰也是腫的,而且根據張若男的補充,張父的腿好像也受了傷,走路不是很方便。
“搶劫搶到這個份上,看來想放過你們都找不到理由。”檢查完父親的傷勢后,張楚凌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同時眼中也散出攝人的寒芒,讓人感覺到一股寒徹心扉的冷意。
“阿凌,既然我們現在安全了,就趕緊走吧,現在是在外地,我們能不惹麻煩就盡量不惹麻煩,不惹吃虧的始終是我們啊。”看到張楚凌眼中噴出的怒火,對張楚凌性格很是了解的張父慌忙拉了拉張楚凌的衣袖,卻是擔心張楚凌在這里逞強。
“爸,沒事,有我在呢。”聽出了父親話語中的擔心,張楚凌捏了捏父親的手掌,他堅定地說道:“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東京,總不能因為怕事就這樣回去吧,何況,我們現在就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張楚凌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睛直接瞪向了遠方一群來意不善的混混。
張父聽到張楚凌的話,他下意識地順著張楚凌的目光看去,結果現二十幾個混混都手持器械朝自己這邊圍了過來,而且一個個都滿臉怒意地瞪著自己看,張父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冰冷,這一刻,他卻是后悔自己為了一張紙條而大動干戈了。
“若男,你護著爸和吳嬸他們,我把他們給一并收拾了。”眼看那些人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自己等人面前,張楚凌輕聲吩咐了一聲,同時腳步一邁,卻是把張父等人甩到了自己身后,跟那些人對峙起來。
張若男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盡是興奮的光芒,對于自己大哥的身手她可是信任得很,就是她自己都有點躍躍欲試呢。
“你們有人會日語么?”那些人走到張楚凌等人面前后,看到張楚凌有恃無恐的樣子,為的人有點猶豫了,試探著用日文問道。
張楚凌撇了撇嘴,直接一個沖鋒奔到了那人面前,一舉擒獲了為的混混,同時冷聲道:“你們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你們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們呢?”
張楚凌快若閃電的身手把那些混混同時給怔住了,他們壓根沒想到張楚凌在一人面對二十幾個人的情況下居然敢搶先出手,而且還能夠一舉成功,要知道為的混混可是他們當中武力最強的人啊,一時間,大家都被張楚凌的氣勢所震懾,卻是沒有聽清楚張楚凌問的話。